卿卿劝学-吞精蹭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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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凌耀是基地第一个起床的,她到教室的时候,头顶群星闪耀,周围只有她一个人。她同时热爱睡懒觉和早起,一个是舒服,一个是爽。就跟她又喜欢躺平,又爱疯狂内卷一样,一体两面,矛盾而统一。 打开平板,一看笔记更新时间,竟然是昨晚凌晨一点。自从知道哥哥会帮自己整理错题,她就没有亲自批改过习题了。有时候回寝之前还在刷题,这些题目,神卿卿会熬夜替她处理好,方便她第二天看。 老师同学过来之前,她就专心浏览错题。 错题集还是跟以前一样,整理得很清楚,做好了分类和错因批注。 她不会感激哥哥,对哥哥的情绪,更多的还是埋怨:怨他不能跟来,像以前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 她看了一眼手指,指甲好像长长了。哥哥不在,她得自己修剪。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都令人烦心。 今天也是跟老教授针锋相对的一天。 老师检查了她的习题册,又说她学习态度不端正。这本是基地下发的难题集,专为攻破刁钻难题而设,整本非常厚。换成普通孩子,大多连题目都不一定读得懂,无从下手。 想赢这种比赛,方法很简单:别人做不了的难题我们能做,这就必胜了。对手都是优等生,题目简单了,谁都会,拉不出差距,所以集训队花了大把时间去攻克难题。 除了这本习题,还有另一本薄一点的,是必做的精选题,上课老师会当例题讲解。 这本题量太大了,再加上各种真题、模拟题、大小考试……神凌耀哪里这么认真写过作业,刷不完,所以她就——没放弃,但是也没认真搞。 跟往常备考一样,比起像普通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做题,她更倾向于‘看题’。简单的送分题,略加思索答案就有了;稍复杂一点的,扫完题目就放弃思考,跳到参考答案,对着过一遍解题思路就算完。 她看什么都很轻松,懂了就不肯再费心思。懒到一定境界,便是连动脑也不大乐意的。 老教授一眼就看出她在偷懒。 “这样对我来说更效率。”神凌耀狡辩道。 “看和做,是完全不一样的。你不自己思考,怎么锻炼规避失误的能力和意识?你自己看看错题——你有整理错题吧?是不是同一类型的题一错再错?” 老师罚她重做,今后每天都要拿给她检查。 对于神凌耀来说,确实有一种困惑和愤怒叫‘这题我明明会的可我就是做错了’。掉以轻心和马虎失误,已经困扰了她大半辈子。不是这个缺点,她就真是常胜将军了,神卿卿一次也别想赢过她。 但她不愿意重做。就是因为这种臭题太费时间,她才剑走偏锋的。后面还有那么多新题等着刷,要她重做这些她自以为已经掌握了的旧题,她无法接受。 这些题她根本就没做,所以也没整理错题。什么一错再错的,她不清楚是不是跟老师说的一样。其它常规题,因为有哥哥收录的错题集可以查漏补缺,她倒也没有经常踩同一个坑里。学习就这么点事,还能有什么门道? “老师,之后的题我会认真做的,前面的应该没必要再做了吧?” 神凌耀是这里唯一一个每次都有意见的孩子。 “为什么不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像这种习题,以你的能力,两三周就能完成。来得及的。”教授给小辈算时间讲道理,循循善诱。 “那些题我已经会了。”跟不愿意做实验一样,神凌耀的傲慢是个人都能感受到。锐气渐长,棱角分明。 天才,教授见得多了,这么狂的,还是比较少见的。她几乎能想象到这孩子的成长环境了。说实话这位教授也觉得这丫头挺有意思的,她简直没法不关注她。 “你跟我出来一下。” 怕伤到青春期叛逆小孩的自尊心,年过半百的老教授把她揪出去了。 关上门后,一改亲和,再不把她当小孩看,说话时也彻底不再留情面:“神凌耀同学,老师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作为领队在这个队伍里十多年了。我可以告诉你,从来没有哪个竞赛生学习习惯像你这么差。在我眼里,你方方面面都不合格。你要还是这个态度,叫你妈爸接你回家算了。国家队不需要你这种滥竽充数的混子。” 神凌耀忽然听见一堆这辈子都没人对她说的恶评,什么混子,什么不合格的,差点当场宕机。她一直都怀疑对方针对自己,这下算是坐实了这个猜测。 一起参与培训的,还有另外十余名老师,有的没有露过面,整天看着监控,在背后调整教学策略。 整个团队里,就属这位一线带队专员对她最严格。 “你有这个权力?我是决赛堂堂正正考进来的,你凭什么淘汰我。” 怒不可遏地对峙时,少年握紧了拳头,确保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激动。这么丢脸的事情,她可不想广而告之。 她其实是想用敬语的,她的教养在逼迫她使用诸如‘您’、‘试问’等词,但她的暴脾气又自动过滤了这类表达。 她跳脚了,教授却很淡然:“像你这样的孩子,我们还有很多。高智商很特别么?比你聪明的,也不是没有。你不适合集训,为什么不能淘汰你?这不是选秀,为国效命,除了确保最终结果,其余的,都只是手段。”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是最优秀的那个?”神凌耀恃才自傲,最受不了被轻视。无法获得她人的认可和崇拜,对她来说是种惩罚。 在老教授眼里,这孩子年少轻狂,她有天才命,天才病,也有不少。 对于站在她这个位置上的人来说,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英杰一届届更换,聪明面孔不断切换……阅历决定了她对于某些事情的感触会特别深。 她决心再推这个养尊处优的孩子一把。自古以来,那个喜欢跳起来的孩子,都最容易得到特别对待。 “结果没出来之前,没有最优秀,只有更优秀。凌耀,你来之前,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要准备这场集体训练?你们都是一场场比赛打上来的,已经经历了这么残酷的竞争,按理说就选前五名参赛不就可以了?照这么做,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再给出这次机会,是因为我们相信一次考试并不能说明什么,是因为我们相信有的孩子她值得更好的、她的潜力远远超过她目前所表现出来的样子。 “你如果还抱着这种自以为是的心态,当这场比赛是儿戏,在你败坏学风,耽误整个团队进度之前,趁早收拾东西滚回家。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道理,你这么聪明的孩子应该是懂的。你是很优秀,但这并不是容你胡作非为的本钱,没有人有条件一直惯着你。来了这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名最普通的集训队队员。没法安心训练,你就走。你不想成为更好的自己,你要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么你可能真的不适合这里。” 最后,教授说,她希望这是她最后一次批评她。今晚她如果没有收到她认真完成的习题册,她就可以回家了。 神凌耀的眼眶又酸酸的了,可她还是面无表情,眼睛里干涩得很,什么都没有。 中午干饭时,她接到哥哥的电话,耳机里的男孩对她说期末联考成绩出来了。她不仅仅是全校第一,也是全省第一。 为自己的高中生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本该高兴的,但神凌耀却毫无波澜,食不下咽。教授对她说的话历历在目,她的心上绑了颗大石头,怎么也蹦不起来。 “我厉害吧?”她努力振作精神,说出来却像是自嘲。 男孩仿佛比她还有信心,笑道:“下一步凌儿就该是全国第一了。” 神凌耀笑不出来,语气带了点责难:“哪有这么容易。” 神卿卿像是完全没听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依然兴致勃勃地吹捧她:“也对,凌儿怎么可能看得上区区境内第一。法乎其上,得乎其中;法乎其中,得乎其下。是我小看准备一统宇宙的凌儿了。” 以上等作为准则来效法,只能得到中等的效果;以中等作为准则来效法,因此只能得到下等的效果。 这句古文的意思是,无论做什么,都需要定高目标,才能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你想当全班第一,你的目标就不能仅仅是这个班的第一名,得是年级第一;想成为全国第一,你的着眼点就得在更高远之处。 神凌耀的目标已经远大得不能更远大了,要她脚踏实地,才是关键。要不是神卿卿不在这里,那些作业她十有八九要他代笔。 下午乖乖写了作业,课后上交。 睡前,她又去弄自己的傀儡美人解压。 这次她要求神卿卿去她房间。她那儿没有监控,所以他得自带手机。 这种龌龊事,在自己房间悄咪咪做,和在meimei房里做,是两种性质。后者被抓包,神卿卿必死无疑。一句‘你来你meimei房间干嘛’,外加带着无限怀疑的打量,就能置他于万劫不复。 像他这种一无是处的赔钱贱货,怎敢罔顾伦常、崩坏道德,妄图染指神家唯一的继承人? 为了自保,他躲进了卫生间。 锁好门,先弯下腰对镜头挥手打招呼。 应小凌少要求,少男膝盖着地,跪在光滑的地板上手yin。还俯下身像小狗喘气那样吐舌头。看着有点傻,话也说不清楚,果真就跟小动物一样。 抚慰性器时,衣服是必须要提起来的,对外露出粉嫩小巧的乳尖。 激情过后,要抬起手给主人看yin水。神凌耀是个非常爱折腾的孩子,恶念一起,光看还不满意,要他吃。 “我可以吃,但凌儿要乖。”他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只要你吃,我就乖。】神凌耀紧盯着那只沾着稀白液体的手。 神卿卿也不是第一次吃jingye了,百依百顺,把手指放进嘴里吸了吸,还做了吞咽。 神凌耀:【???????????????!!!!!!!好乖好乖,舌吻舌吻!】 此后,老师要她学她就学,要她练她就练。在集训队的这段日子,交代了神凌耀这辈子最大的耐心。 又是一夜,神卿卿打开衣柜取睡衣的时候,耳机里的女孩忽然说:【别动。这个角度,千千特别好看。没有人夸哥哥身材好嘛?】 被喜欢的人夸好看,是个男孩都会心花怒放,神卿卿也不例外。 “真的?”抱着睡衣小羞涩。 【真的。】少男的美貌,已经客观到能够冲出屏幕了。窄腰蜜臀,大长腿,妥妥就是传说中的S形魔鬼身材。【想看哥哥跳艳舞。】神凌耀又有了新的梦想。 身为小凌少的亲哥,神卿卿上的兴趣班也不少,虽然他不能跟女孩儿一样学格斗,文的,他是会很多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其中不包括跳舞,他硬件不行,动两下就晕。 “我不会……”更不要说那种舞,一般男孩看了都要脸红,怎么还好意思去学。 耳机里的少年满怀期待地动员他:【凌儿想看。为了凌儿去学吧?随便跳两段我就死而无憾了。】 神卿卿遭到一通软磨硬泡。不得已跟她约定,如果她能拿到第一,他就给她跳。 【好,那我就拿第一给你看。这艳舞你必跳无疑。】神凌耀豪气云干,一口应下,像是又变回了以前那个信心满满的自己。 “那今天想看什么?”神卿卿继续媚妹。 神凌耀还想继续欣赏哥哥曼妙的曲线,头脑一热,提出了更没下限的游戏:她要他蹭衣柜。 虽然是平面物,但应该也在男孩的发情对象范围之内。男人啊,可都是魔鬼。不要小看男人。 男孩放开睡衣,试着抱住衣柜一角,再次直观地感受到了meimei性格上的扭曲和恶劣。愿望越低俗阴暗,就说明她状态越差劲。看来在集训队的生活快把她逼疯了。 背地里她也没少跟他说坏话,像是进了惨无人道的纳粹集中营。一听,原来只是要她自己写作业,他:“确、确实挺过分的……” 也就是她摸不着他,不然他不可能还站着。旧日的幻影无声袭来,像是一阵带着诡异甜笑的阴风。 他的脖子和膝盖隐隐作痛。 这段日子,都是他单方面在快乐,一次也没有伺候过远在天边的魔王,他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惴惴不安,心慌得像是欠了债。 【别愣着,蹭。】耳机里的疯子催促他,【别说你不会。以前抱我的时候不是蹭得挺欢的?】 她们经常搂搂抱抱,也经常在没人的时候抛开礼法,过份地贴到对方身上。他站不稳,所以偶尔会被推到墙边。 神凌耀会掐他的后臀抬他,拉进距离。她的大腿也经常缠到他身上,长蛇一般紧锁住他,不许他乱动。 更多的时候,是抱住了就原地猛蹭。歪歪斜斜地扭动。 他的裤裆很快就会撑起来。 然后—— 神卿卿压抑着不适,提腰贴紧厚实平滑的木制衣柜,在监控下轻碾隆起的部位。 好戏又开场了。神凌耀捂住半张脸,在心跳声中收住表情,努力若无其事地盯着屏幕。 男孩跟衣柜撞了几下,生涩地找感觉。 【衣服衣服。】 神卿卿应声拎起上衣,用牙咬住。在脑海中想象爱慕的少年就在身前,撑着木柜找她甜蜜蜜地摩擦下体。 胯间的yin物立刻就睡醒了。 这夜没有高潮他就累得够呛了。站着玩对他来说还是太勉强。 也不是每一次都非射不可,硬个几分钟,神凌耀一打哈欠,他就准备歇了。识趣,一直都是他身上不可多得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