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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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看出了程树内心的摇摆不定,她赤裸的身躯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热切的眼神将他钉在原地,缓缓抬起一条腿,绷紧脚背,柔软的脚心若即若离地触碰着肿胀充血的guitou,嘴里轻飘飘地发问, “哥哥,你想要离开我了吗?” 她怎么能对着他说出这种颠倒黑白的话?在她当年抛弃了他之后? 程树被她的话戳到了心底的陈年伤口,犹如平静的湖被丢入一颗石子,皱起波纹。 但情绪的波动被隐藏在了冷俊的面部表情下,他只是伸手圈住她在自己跨间作乱的脚腕,用上了些力气,一寸一寸缓慢地收紧。 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大张的腿心,堆到腰际的裙摆,底下是潮湿的xue,泛着润泽的水光,yindao口像是等待着食物的金鱼嘴,不停地张开又合拢,期盼诱饵的喂入。 罢了,程树心想,既然她想要,他又恰好能给,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无谓的纠结? 无论meimei是想要哥哥,还是情人,或者只是寂寞时能解决她欲望的一个随便男人,又有什么区别。毕竟他想要的,只是在她身边而已。 他抬头看了程云一眼,压低的眉头下,双眸的情绪让人琢磨不清。不复上一秒的无所适从,他爬上床跪在程云的双腿之间,将手中细滑的腿抬到肩膀,下体完全朝他打开。 程树低头撕开避孕套,仿佛慢动作般将套套戴在腿间直挺的性器,程云的yinchun因为刚刚yinjing的研磨此刻正颓靡地往两侧分开,沾着诱人的湿润,位于中间的小孔露出一点内里深红的软rou。 观察完毕,看来xiaoxue已经完全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他重新直起身,在柔软的床垫上向她膝行靠近,手扶着粗壮的茎身,将guitou对准微微张着的xue口,然后眼看着yinjing一点点隐没在meimei的xiaoxue里,直至耻骨相撞。 仿佛刀剑入鞘,游龙归海,兄妹俩阔别多年的yinjing与yindao又再次交合,程树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感叹他们的rou体是如此契合,一如既往。 他本打算留一点时间叙旧,进入meimei的身体前想的也是勿cao之过急。但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在yinjing被xuerou吸咬的瞬间,性器就有了自主意识,成为只知逞凶顶撞的yin兽,将紧窄的xiaoxue撑开,变成他的形状,次次尽根插入,又用力拔出。每多挤出她xue里一点水,下一次cao进去的力道便又大一些。黏腻的水声混着男女压抑的呻吟成为最强烈的春药。 所有的感观在这一刻都汇集在她体内的roubang,热、湿、挤。 仿佛全世界的潮水都向他涌来,带着过高的温度,yinjing在丰沛的水流里摇摇晃晃前行,推开一切阻力,也想要抵达yindao的终点。 xue里的软rou争先恐后,化身为无数的小嘴吸吮挤压茎身,异常热情地欢迎它的到来,而饥渴的性器却回报了对方无情的碾压与粗暴的撞击,一下又一下,抽插不停。 激烈的冲撞让程云不由惊呼出声,好在刚刚前戏做了很久,些许的疼痛反而成为了这场强烈性爱的兴奋剂。 只是yindao被身下的性器完全撑开,让人产生快要窒息的错觉,程云靠着小声地吸气来缓解这种极致的饱涨感,不禁担忧,这么粗这么用力,xiaoxue不会被插坏了吧? “嗯哈…不会的”,程树居然听到了她无意的喃喃自语,低喘着开口,暂时放缓了下体抽插的速度,停顿半秒,低头向他们亲密结合的部位看去,粗壮的yinjing仅有一点点连着囊袋的部分留在了外面,剩下的都被他强势塞进了思念许久的meimei的yindao里。 看着眼前的yin靡一幕,是兄妹的性器在激烈交合,程树匆匆得出结论,“xiaoxue状态很好,也很紧致,水也流了很多”,说着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入,“嘶…完全没有要坏的迹象”。 当然他没说的是,虽然没坏,但是xue口也因为塞入了尺寸过于粗壮的roubang而被拉扯得有些变了形。 他多虚伪,在床下的时候表现得多么不情愿的样子,一旦上了床,好哥哥的皮就被彻底撕下,恨不得把积攒的所有力气都用在她身上,曾经在她身上实践习得的技巧与经验全都忘记,只知道重复最原始的插入与拔出的动作,连换姿势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就这样跪在她上方使劲地cao她,流出的水液因为过快的抽插速度而四处飞溅,小腹也难以幸免,堆积在xue口的水甚至被捣成了白沫。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躺在他身下的可是程云,是他的meimei。 只要一想到meimei的yindao正努力地含着自己的yinjing,任他为所欲为,程树就完全无法停下yinjing堪称粗暴的顶弄,甚至变本加厉。 —————— 久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