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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8:睡莲(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

    

chapter 48: 睡莲( 埃里希.冯. 曼施坦因/阿道夫.希特勒 强迫play )



    自从伦德施泰特元帅跟随集团军群再次回到法国,他已经察觉到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不同,他能看见这位他推荐的元帅经常抽烟,抽烟的频率比之前多了许多,花盆里沉淀的尼古丁能毒杀上千只小鼠。

    “埃里希,你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他尝试询问,那是个很冷的冬天夜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还坚持坐在外面抽烟,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那张时常波澜不惊的面容却添了几丝愁绪,他显然在为什么事烦心。

    他们的关系不像平常的上下级那样古板而紧张,更像是良师益友,伦德施泰特元帅忍不住询问曼施坦因,那是因为他看见冯.曼施坦因这样消沉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周,这十分罕见。

    “总参部会理解的,他们不可能不通过计划。”伦德施泰特元帅以为冯.曼施坦因是在烦心总参部的官僚,但冯.曼施坦因摇摇头,他将烟灰弹掉了,他此时起身,与伦德施泰特元帅沉默的走在几乎都要结冰的河边,这样冷的天气他们也只是穿了件薄薄的大衣,如果不走得快点就会很冷。

    “不是总参部的事。”

    好在冯.曼施坦因开口了,他皱着眉头突然转头询问伦德施泰特元帅,“元首最近会来视察吗?”

    伦德施泰特觉得这样的情况确实罕见,他们几乎不谈论纳粹的那一回事,但今天,曼施坦因却提到了那个少女。

    那个女人,年轻得都可以做伦德施泰特的外孙女,伦德施泰特想说她很年轻,赏心悦目的面容符合容克们的审美,陆军热烈欢迎他们有这么一个元首,因为哪怕就是看着她,也会心生愉悦。

    但伦德施泰特看着冯.曼施坦因沉默下来,他虽然不那么关注下属的私事,却仍然猜到了些什么,他拍拍曼施坦因的肩膀。

    “我已经老了。”他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出身贵族且才华横溢,“埃里希,你也已经不年轻了,我想起上次你和我回到柏林的时候,你的儿子很崇拜元首对不对?”

    提起儿子,冯.曼施坦因觉得自己的表情僵硬住了,他觉得深切的难过,他的儿子最终会死在东线,那是冯.曼施坦因勋爵不能忍受的,他的鲜血溅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军靴上,而他儿子的墓地甚至都不是他们家族的墓地,而是荒芜的东线平原。

    他为什么要喜欢她?

    他们父子的争吵最终以他儿子的妥协作为了结束,他顺从曼施坦因的要求加入了陆军,但冯.曼施坦因心知肚明这件事的源头来自于谁,他都不用提她的名字,哪怕是现在想到她,他都因为愤怒而全身战栗。

    但他儿子不明白,他的视线总是追逐着那个少女,像捕捉蝴蝶般小心翼翼,又像捕捉母兔般的志在必得,总迫不及待得要展现如火般的爱意,但冯.曼施坦必须坚决反对,他得在可预见的未来里,拯救他的儿子。

    但没想到攻占法国会这么快,曼施坦因的黄色计划从被提出来到再被元首看重,然后亲自接见只过去短短一周,元首把他召回柏林,他的儿子也来了,与他站在一起,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元首。

    冯.曼施坦因觉得情况不妙,他不想看到他的儿子再次做蠢事,人不可能两次踏入相同的河流,

    而冯.曼施坦因不想再到那片墓地献花。

    他可以不受重视,冯.曼施坦因想,他偏头看着儿子,他们父子俩的身高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都是修长高挑,而元首却要比他们矮,她身高矮了他们二十公分,脸蛋只到曼施坦因们的胸口。

    冯.曼施坦因脱下手套与元首握手,那是出于尊敬,而他的儿子却急切得很,握着她的手,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都没有放开。

    元首抬眼看向小曼施坦因,她的眼睛大而轮廓很深,看人的时候总能感觉她只看着自己一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觉得悲伤,他感受到了命运。

    元首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她的卫官护卫在她的周边,目不斜视,“看来您的儿子对我很忠诚”她说,随后她收回手,冯.曼施坦因知道她不喜欢被人触碰,因为接下来的谈话她一直都带着手套,但他的儿子却什么都不明白,他一直想方设法的想为元首做些什么。

    “元首喜欢您儿子的忠诚,”伦德施泰特安慰他,冯.曼施坦因向他叙述了刚刚从柏林回来叙职的经历,他与他走到河边,飒飒的寒风将落叶吹落至他们的军靴上,下过雨的路上尽数是肮脏的泥。

    “他不明白他的忠诚会带来什么后果!”冯.曼施坦因忍不住激烈反对他的上司,伦德施泰特则意外的盯着他,他觉得冯.曼施坦因反应过度了,但冯.曼施坦因深知他们的下场,他伸出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已经无法从泥沼中脱身,而那个女人…

    他以为她会满意,谁都知道她最后成了什么样,谁反对她,谁就会不光荣的死…

    但最后那几个月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却很悲伤,她的眼神一定有魔力,让人也感同身受的为之痛苦与狂热,她的演讲冯.曼施坦因觉得那是一场大型的造梦现场,他震惊于它的威力,并深深地痛恨它的主人。

    上一世他的内心就在提醒他无法做到像别人似的深信不疑,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能遵守教条主义,他头脑清醒,从来都不是阿道夫.希特勒的战友,可他的儿子却与他恰恰相反,他是她听话版本的埃里希,另一个忠于她的莱温斯基。

    我能做什么?冯.曼施坦因问自己,他冷静的审视自己家族的画像,那时他站在自己的父亲旁边,年轻的他脸上有从容的自信,而他现在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血缘让他们在照一面剔透双面镜。

    我必须做点什么,元首已经让他成了近卫队的一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接着他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看着那个小点红了又暗。

    于是冯.曼施坦因主动要求去柏林叙述部队在法国的进展,虽然这在他眼里没有必要,毕竟有那么多捷径,无论是电话还是电报,但他有认真的整理了那些战事文件,他作为将军,却不再关心部队在法国的进展到底如何,可作为父亲,他必须得采取行动。

    与他同在柏林的有许多职业人,他们亲昵的围上来,拍拍他的肩膀称呼他为曼施坦因将军,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朝他们勉强向他们笑笑,谁都知道他是大贵族出身,哪怕说些过时的笑话,大家都能笑得前仰后翻。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想说笑,他冷眼旁观着自己的同僚们在柏林的沙龙喝到烂醉,他心里却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有担忧,有不安,也有一种古怪的直觉。

    这直觉最终指向什么?冯.曼施坦因并未花时间去探究,他将烟夹在指缝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知道元首不喜欢闻到烟味,但他就是故意如此。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意让她不愉快,他认为这是个溢于言表的抗议,但这样的抗议并没有让他如愿—元首的秘书为他端来黑咖啡,他在这里端坐了一会儿,所以出于某种审视的想法他将这间不大的办公室给看了个遍,阴暗又简朴的办公室,墙上挂着简单的乡村风景画,她这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手工钟表,它们滴滴答答的响着,提醒着它的主人时间的重要性。

    冯.曼施坦因冷冷的端详了一会,最终伸出手将她桌上倒着的东西扶起来,但这是多么的不巧—因为她来了。

    但他并不觉得如何,而是自然的抽手而去,元首盯着他看一会,也许她在心里认定他会道歉,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看着她的面容,她比上一世还年轻,黑头发,蓝眼睛,难怪自己的儿子会喜欢她。

    “我还以为你们东普鲁士人不会道歉。”

    冯.曼施坦因判断那是一句质问,他无意识的摩挲手指,那是抽烟的习惯动作,“我们不会为好意道歉。”他直接反驳道,元首皱了皱眉,她似乎是反应到了什么,与聪明人对话的好处在于她不用重复,她凝滞了一瞬间,而后突然换了一种眼神打量他的神态。

    “您想怎么样?”阿道夫.希特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深的发黑的头发落在桌面,她撑着脑袋看他,那视线停在他军装上的鹰徽上。

    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感受到了某种不可遏制地愤怒,他不知道她哪里触怒了自己,也许是她随便的态度,也许是他从上一世就不喜欢她,他看着那年轻的面容,正是面前这个人,她视自己的抗议为无物,那时冯.曼施坦因能感到彷徨,但他现在盯着她,突然地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骨头还没硬,在男性的强求下也会露出屈辱神色的处女。

    于是—

    他迅速的起身抓住了这个少女,阿道夫.希特勒看起来十分惊愕,但她敏感的戒备心让她想去按桌上的盒子,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知道那是什么,只要她按下了,她的私人卫队会作出反应,所以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反剪住她的手,将她压制在羊毛地毯上。

    “您要做什么?!”

    就像这样,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有些惊慌失措,但仍然保持着想要与他谈条件的冷静,她的手掐住曼施坦因的掌心,似乎想要用疼痛叫他放手,如果冯.曼施坦因放开她,她一定能从这里一跃而起,飞快地叫人进来把敢冒犯她的人处理了。

    “你要像上辈子那样把我儿子害死。”他冷冷地直接了当的说了。

    也许是因为脖颈与手臂被捏在别人手上,阿道夫.希特勒的脸上有着供血不足的苍白,她动了动她的腿,突然偏过头来,朝他啐了一口,她不装了。

    “你发现了,是不是?我还以为回到这里只有我一个,我本来还想看看还有谁和我一样。”她突然冷冷地笑了起来“至于你的儿子,他很有意思啊—”

    明显的带有恶意的拉长语调。

    阿道夫.希特勒脸上因为激动而生出潮红,很明显她认为她的回来,是为了弥补上辈子的失误,她比之前还要早地掌握了权力,把将军们的后代攥在身边,那可是防止国内军事政变的最好挡箭牌。

    她依旧是在选择这样嘴硬,至于阿道夫.希特勒说的话,也只让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产生了一种果然这样的平静感与失望感。

    他根本不该对她有任何期待,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

    “听清楚了吗?你现在放开我!”她认为自己的威胁已经到位了,此时想用膝盖抵开他压低的身体“不然…”

    手掌捏住她的腮部,垂下头颅且神色平静的男人根本没有让她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眼神看她,甚至于上一世,那眼神最多也只是透着某种意味的不满与审视,但现在她竟然在这样的目光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他竟然卸了她的下巴。

    “我不想听你说话。”

    随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松开了手掌,在她愈发惊骇的目光中,他去慢慢解开军裤上的拉链,他只是处于半勃的状态,扶都没有扶却仍然可观的竖进她的大腿缝隙。

    而她已经意识到会遭到什么之后,选择拼命挣扎起来,他并没有管她怎么挣扎,而是扶住她的腰身,让她无法合拢双腿的,看着他的下身抵到她的裙子里面。

    他的兴致并没有多高。

    “你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想你的么?”蓝灰色的眼睛静静的望着她,而后他伸出拇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元首,你真是蠢。”

    阿道夫.希特勒脸上浮现出被激怒后的短暂空白,而后她的神情变成震怒,但由于她的下巴被卸了,所以只能发出呜咽似的咒骂,而曼施坦因垂眼听了一会,果然没有再听见一句叫他厌烦的话。而她如果再说下去,他是会,不高兴的。

    手指往旁边揪开内衣,白色的边缘,甚至绷成了一条线陷入她的股沟。

    “呜…唔!”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那张脸上,终于露出惊慌失措的畏惧,那是一个相当,相当可爱与诚实的反映,她在尽力蜷缩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缩进地毯里,但此时的退缩也已经毫无意义,他没有再浪费时间去思索,只是伸出手掌,把那个可怜的,还是属于一个处女的rouxue掰开到最大。

    这个女人,她不知道,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么?

    合不拢的嘴唇分泌出来的唾液,从嘴巴里不间断的滑下,冯.曼施坦因看到她的蓝眼睛瞪得大大的,在他真的慢慢插入阿道夫.希特勒的身体后,她就立刻发出一声抽噎似的哭叫,但那声哭叫还没有从她嗓子里发出,他就已经用另一只手去握紧了她的喉咙。

    她反射性的吐出舌尖,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可怜的往下淌着。

    他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女人。

    但是,她为什么,要总是挑战他的底线?

    连接处淌下些许混着血的粘液,那条亮晶晶的rou缝咬着他的东西,把上面的青筋舔得湿漉漉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把她顶到桌壁,垂眼看她被自己逐渐挤入,等这个过程结束,他就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桎梏。

    “…舒服吗?”他靠近她的脸颊,轻声问她。

    她被逼出窒息之后的颤抖,此时高仰着头,欲叫无声。

    “忘记你不能说话了,元首。”

    冯.曼施坦因想起什么似的,垂下眼帘,再感受到她不再具备反抗的能力后松开了握着她大腿的手,夹得很紧的rouxue被捅开之后,也依旧想合上,她完全就是靠他插入她身体的那个东西维持平衡似的,抵在冰冷的会硌痛她的平面与他胸膛之间,随着他身体的靠近,她能感觉他胸前的绶带硬而粗糙的碾进她的脸颊上,几乎如同刺字一般叫她产生了强烈的被侮辱感与不适。

    他看了眼她那肚腹上被顶起的一处,在皱皱巴巴的裙子下,依旧能看出她肚子被什么东西顶起了一个弧度,在他抵到最里面后,他突然感受到什么东西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她尿了。

    真脏,真放荡。

    都把他的手掌给弄湿了—冯.曼施坦因都没有什么犹豫,他一下放开她的大腿选择用她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擦了擦手上沾着的液体,指腹在她的头发里摩挲了两下,而阿道夫.希特勒被他按住脖颈,她现在更是拼命的扭头闪躲。

    他不喜欢她躲这一下,此时扶住她的腰身,几乎把她按在自己胯上似的挺入,而她骑得相当艰难,两条腿穿过他的膝盖,又从rou缝里喷出许多水来。

    “呼…呼。”

    她发出的声音接近崩溃的气音,她抬起的腰身在半空中战栗发抖。

    “荡妇。”

    那两片削薄的嘴唇冷冷的吐出这样的字眼,她竟然还有感觉,此时里面又喷了他灰色的军裤一手水,两片原本颤抖的雪白rou唇,一边颤抖一边将他的下身舔得水光淋漓的,里面的rou已经被他插肿了,此刻可怜的外翻出来,露出一点烂粉色的嫩rou。

    “我…不…呜!”

    从喉咙里榨出来的字眼成了哭叫,她的小腿被压直了,为了插到更里面,冯.曼施坦因就托着她的臀rou,深顶了几下,他的军靴撞到了桌脚,金属质地的扣子被她死死的攥着,她崩溃似的喘息了几下,终于彻底软下上半身倒在冯.曼施坦因的胸前,而后她胸口那枚小巧的纳粹金质党章此刻掉到地上,被他用军靴拨开。

    顶胯的动作凝滞了一瞬,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射她身体里面时,仍往前顶了一下,在确定把她灌满之后,又抽了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的下身已经脏乱的一塌糊涂,她此时缩着肩膀,倒在地上,那两条匀称而细腻的腿,在裙子底下蜷缩起来,底下是一滩白浊,大部分的jingye都从那两片湿漉漉的rou蚌里流出来,顺着她不时痉挛的动作,流到了屁股上去。

    “谢谢你的款待了,元首。”

    讥讽的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