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催生
番外——催生
于父不会坐以待毙,眼看着陆正渊在于跃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他很快就想到了法子。 于跃打算丁克,对于小孩子,陆正渊也是可有可无,两个人骨子里都惧怕麻烦喜好享乐,有了孩子势必会被捆住,其实于父也是很开明的,而且,在每个父亲的心目中,他们的女儿,终其一生都是圣洁不可侵犯没有性生活的处女,于跃每天晚上要和陆正渊一起睡觉已经让他心痛了,他也一直努力对此装聋作哑,如果鼓捣出一个孩子来,那不赤裸裸地说明两个人睡过? 所以他一直没有在儿女事上多言,可他如今立意要让夫妻二人不和,没有比从孩子身上下手更好的办法了,于跃心高气傲,下定决心不会做的事谁都动摇不了,若是陆正渊上赶着想要孩子,于跃势必心生厌烦,到时候离婚也说不定,离了也不怕,家里养着她就好,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他的岳母好像也说过。 于父把陆正渊叫进书房,正色道要交给他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是一年后要让他抱上外孙。 陆正渊莫名其妙,他又不会生,便道:“您跟于跃说一声吧。” 于父恨铁不成钢,破天荒亲亲热热地和他的好女婿说悄悄话:“还用跟她说吗?这事不就掌握在男人手里?” 陆正渊多精明啊,马上明白了于父在挑拨他们夫妻不和,他若是默不作声摘了套内射,于跃马上就能让他鸡飞蛋打然后起床离婚了事,可若是不答应,他看了看笑容可掬的于父,眼下这关就过不了,父女俩他都不敢得罪于是一时骑虎难下,只能先应付眼前,拍着单薄的胸膛保证一定要让于父年底抱上外孙。 不久以后于跃的侄子出生,粉粉嫩嫩一团可爱,于跃来看望新生儿,进门先拿着厚厚的红封塞到弟妹枕头底下跟产妇道了辛苦这才去看小孩。 于母抱着小孙孙爱不释手,有了仔又盼女,看着于跃期待道:“喜欢吧?” 于跃看着粉琢玉砌的小手捏着她的食指,心里也柔软下来,便点了头。 “那你自己生个。”于母接着说。 于跃闻言冷酷无情地把食指抽了回来。 陆正渊看时机已到,马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还没急,你看爸爸mama都急了,前几天爸爸还把我叫到书房嘱咐我,把握时机,让你早点怀孕,我说,这事哪能不和小跃商量呢?正好趁今天这个好机会,你带带孩子,看看想不想自己生。”于父本是算计他,可让他这么一推卸责任倒像是他们男人沆瀣一气算计女人了。 于跃闻言果然不喜,话就横着出来了:“先斩后奏这事还上瘾呢?难不成天底下的女人都要未婚先孕才遂了你的愿?” 一屋子加刚生的小孩七个人安静下来,唯有于跃的弟弟一孕傻三年,坐床上看着儿子还不明所以地傻乐:“谁先斩后奏未婚先孕了?” 连产妇都听不下去了,一脚差点把他踢地上去,屋里就三对夫妻,他们刚生了孩子,于跃夫妇还没生,未婚先孕的人还能有谁。 陆正渊看着窗外佯装什么也没听到,于母无辜被牵连,骗小孩似的说:“你是早产。” 于跃毫不客气:“四个月生下来还能活呢?”她小时候不在意,后来上了大学有了这个意识,偶尔翻到于父于母的结婚证,掐指一算这日子不对啊,这才知道家里的秘辛。 于母也没话说了。 于父一团和气地笑着看陆正渊:“你很好。” 陆正渊回家就准备东西逃难,左右是无业游民,连夜带着于跃看骆驼去了,既然到了这里,两人不免故地重游,于跃带陆正渊看了看她童年待过的地方,当年照顾她的老人已经去世,可他们的孩子还记得于跃,当地老乡纯朴,当年不因他们一家是外地人排斥如今也不拘礼,只做久别重逢的童年小友。 于跃这些年在外面只觉得轻飘飘的,无根浮萍似的,她还没改名字那会儿,快毕业的时候同学知道了她的父亲是谁,便排挤她,学生都清贵啊,怎么会逢迎,只会刻意去开她的玩笑取笑她来体现自己看轻权势,自此她便一个朋友也没有了,后来她立誓要远离这样的环境,可于父的官越做越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起来,她便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可故地重游,童年旧友们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总有些人是不一样的,而且,她开始怀念起一个人,那个人是小小的天真的她自己,在楼下托儿所里到处跑来跑去,等待着天黑爸爸来接她,她有点想养一个小小的她自己了。 “要不,我们要个孩子吧?” 要孩子这种事男人无可无不可的,不戴套作业就行了,第一次rou贴rou的快感倒是让陆正渊做完以后躺在那里久久回味。 “确实不一样。”他感慨道。 于跃失笑没搭理他,她身子底下垫着毛巾,她在上面摸着平坦的肚子试图想象父母在第一次得知她存在时的心情,他们会期待还是害怕?可她们家没有母女夜话的时候,于母的心力全被于父占走了,也许回家应该请教一下mama,毕竟她们是在同一个地方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