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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像叹息声,“我们也不混圈,也不跟别的交际,就是想老老实实沿着日子本身的轨迹过下去……不太一样吧,所以被你诈出来后,我心乱了好几天。但老二是想说的,他这人脾气有些拗,他什么道理都明白,但就是不服气……我也知道他心里头的想法,经常跟我讲,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过个日子,凭什么不能说。唉……老二有时候能把人气疯。”江北北刚想发表看法,就听严清明接着说:“北北也是,就不该让她给老二瞎打气,小姑娘懂什么,只懂哥哥们想什么,不懂人心人性。这事真的不能说,也不能过多关注。我们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仅限于此……提起来,就只是二单元俩大龄单身青年,心里有毛病也好,身体是有毛病也好,总之是一辈子没结婚……我觉得做到这一步就不错了。到我或者老二死了的时候,碑上就写,爱人严清明立或者爱人唐西周立,这就行了。别的也就养老什么的,我们单位挺好的,我不发愁,没孩子也不愁。”“大哥,你领养一个可能性大吗?”江北北突然冒出来问他,严清明吓的一蹦,烟灰抖落,烧到了手,手指微微颤动了下。“就没这个打算。”严清明说,“还是别祸害别人家孩子了……”“没事大哥,我还年轻,你跟二哥都是我亲哥,你们要是老了走不动路了,我就给你们养老。”严清明掐灭了烟,回头给她笑了笑,道:“唉,换个话题吧,太沉重了。尧儿,先给我送东山,我也回去一趟。”到底还是不放心。送走严清明,秦元终于醒了,抱着行李包,脑袋抵在车窗上,茫然又乖巧地坐着。“……我幻听了。”他说。江北北好奇:“听见什么了?”秦元回答:“我家的麻将声。”江北北大笑起来。秦元:“又要回去搓麻将了……”“你不期待?”“我第六感告诉我,我今天的运气不佳。”车到了院内,秦元上楼,江北北去门口超市买零食,她提着零食袋边吃边走,到楼道口跺了跺脚,喊了声过年好,楼道里的灯应声而亮。江北北一抬头,看见楚尧就站在家门口。江北北含着糖,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哈了口葡萄味的气,笑吟吟道:“晚安吻,这次我来亲你。”亲完,楚尧没动,轻轻咬耳朵,说道:“我没带家门钥匙。”“啥?!”“家门钥匙。”楚尧说,“我爸妈没给我。”“你的呢?”“没带。”楚尧笑着说,“我看……我还是到秦元家借住吧。”“不不不!来我家……”楚尧眼里尽是温柔如水笑的意。江北北轻咳一声,稍稍谴责了自己的不矜持,而后理直气壮道:“你明天要上班,三哥他家要打麻将的,你肯定休息不好。先来我家,你要觉得不方便,等四哥回来,你去他家借住就行。”楚尧点了点头,靠在旁边等她开门,江北北心中激动难耐,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激情画面了,呼吸和手都不稳了,对着钥匙孔努力了半天才把门打开。江北北原本是想敞开门,热烈欢迎他来,然而一开门,被里面的臭味熏的,立刻忘了词。江北北这才想起,家中还有一借住的猫:“好酸爽……尧哥你坐。”江北北捏着鼻子去给猫铲屎,这只名叫鳌拜的猫雄赳赳气昂昂,趁有人铲屎清扫猫砂盆,又现场表演了如何生产新鲜猫屎的新春贺岁节目。江北北:“呕……”“尧哥你先坐,我去扔猫屎。”江北北出门去了,楚尧把屋内窗户打开,回头看不到猫了,追到卧室,见那猫趴在床上,眯起眼看着他,眼神十分不屑。“你刚上完厕所。”楚尧见它轻车熟路在江北北的嫩蓝色少女床单上蹭猫屁股,长眉微皱,他脱掉外套,叠好挂在椅背上,跪在床上,把这只猫抱在怀里。猫勾头咬他,被他捏住下巴,调戏了鼻子:“这不是我们该来的房间。”“你可以的。”江北北听到了,扒着门边说道,“尧哥你今晚睡这里,四哥刚打了电话说今晚也不回了,你就在我家住吧,我睡奶奶那屋,这张床让给你。初一才换的干净床单,放心睡。”楚尧笑道:“那可能睡不着。”“……”江北北差点来一句,睡不着,那我们干点别的?她咽了这句话,憋得胸疼,双手扇着风给脸降温,尴尬地咳了一声。洗漱完,江北北看到楚尧整理沙发,愣了下,叫住他。楚尧说:“我睡沙发就好。”“沙发不舒服。”“没关系的。”“有关系的!”江北北不开心道,“让尧哥来家里住,就得让你住的舒舒服服!”“哦,是吗?”楚尧的语气和神情都有些飘了,意义不明的笑了笑。江北北愣住,抬着脑袋看着他,手悬在身前,好半晌,问楚尧:“……你刚刚是在想荤段子吗?”楚尧摇头:“我没有,你想多了,小姑娘。”“你眼睛告诉我了!”江北北说,她顿了顿,问楚尧,“咱俩是男女朋友吧?”楚尧点头:“是。”“那……男女朋友独处一室,想想某些尺度略大的内容,也应该正常吧?”“你叫我名字。”楚尧忽然说,“江北北,叫我名字。”“名字?”江北北还没反应过来话题怎么跳到了这里,她说,“楚尧……这样?”楚尧两个字像是把钥匙,打开了成人世界的大门,楚尧弯腰抱住她,把江北北扛在肩上,放在了床上,顺便关了屋门。江北北:“你这样……我就开始想大尺度内容了啊!”“想吧。”楚尧解开袖扣,脱了衬衫。皮带扣轻响,江北北没敢看,拉起被子,捂住了guntang的脸。心脏跳得很快,如擂鼓一般,敲得她喘不上来气。被子掀开,身边的床沉了一下,楚尧躺了进来。他说:“让我抱抱你。”江北北内心刚经历完一场大战,厮杀的结果是,厚脸皮那一方赢了,于是她说:“尧哥,给你交个底。”“你说。”“……咳,我这个胸吧……它不太听话,没有照我的意愿长大……所以现在还停留在青春期,你……应该不是很介意吧?”“啊,你说胸。”楚尧伸手,圈住了她,“不要太在意这些,也没有很小。”江北北:“……尧哥你知道加厚内衣吗?”楚尧:“……”所以是有多小,纯平吗?带着这样的疑惑和好奇,楚尧翻了个身,手扣住了她的内衣褡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