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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叽叽即将阳痿之后,我的膀胱也跟着萎了

    

1叽叽即将阳痿之后,我的膀胱也跟着萎了



    大家好,我叫江阑,是一个苦逼的科研社畜,研究方向是人体克隆学。

    饭后的午休时间,我按日程表给桌面上的迷你苹果树浇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土壤周围均匀地撒上高价购买的苹果树专用营养液。

    在我哼哧哼哧地松土、浇水期间,柏真就坐在我工位上,一手拿着冰美式,另一只手俏皮地托在下颌,用他扑闪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我。

    我一边在土里填入缓释肥,一边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能委婉地把这尊大佛请走,但是柏真不为所动,甚至用他能戳死十个我那么长的指甲来碰我的宝贝苹果树,成功地让一片绿油油的叶子掉在了桌面上。

    我深吸一口气,透过像玻璃瓶底那么厚的眼镜镜片,认真地望着他,努力地撑出几分凶猛的模样,即使我也知道这副表情由我做来可能是有些滑稽的。

    见我终于隐隐发怒,犯贱的柏真笑了一下,画着上扬眼线的妩媚桃花眼露出一丝得意。

    他今天画了一个烟熏眼妆,还有一些忽粉忽蓝的亮片点在眼头,我作为一个直男实在无法欣赏他的前卫审美,但不得不说这个妆容配上他如丝绸如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看上去有一种近乎妖异的纯美。

    柏真凝视着我,用他长达7厘米的鞋跟来撩拨我小腿上的肌肤,我被他恶心得简直想原地打洞,于是柏真露出那种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笑,嘴里还吐出恶毒至极的话语:

    “江阑,玩这种无用的东西是会让你开心一点吗?可以让实验的成功率变高吗?可以让你发顶会吗?”他说着,一边站起身来,侧身轻坐在桌面,让我觉得自己平平无奇的办公桌也沾上了几分艳色。

    柏真像一只临时停靠的蝴蝶,身上纯黑的真丝蕾丝裙随着他的身姿而在光下折射出牛奶般的光泽。他说话时下意识摇晃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甲上鸽子蛋大的钻球闪得我眼睛生疼。

    我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气得直跳,愤怒地反驳他:“像你这种什么东西都要分个有用和无用的人是不会懂的,你根本不懂得欣赏我的苹果树!”

    天知道我一周前在购物商城里看到这棵苹果树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那简直可以算得上叫一见钟情!图片上茂密的翠绿叶片像沙弗莱一样娇艳欲滴,红彤彤的苹果浑圆而饱满,我如痴如醉地看着图片里的鲜艳诱人的苹果树,仿佛能透过屏幕闻到苹果与春天的芬芳香甜。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棵月销为0的迷你苹果树感兴趣,但我知道自己将小苹果树摆到桌面上时那股纯粹的快乐,哪怕苹果树的隔壁摆了一个奇怪的全透明培养罐,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见到内里狰狞可怖的扭曲rou块,rou块上粗细不一的血管在淡蓝色的培养液中被放大成蚯蚓般的模样。

    柏真也注意到了培养罐中形态扭曲的rou块,他收敛了些许表情,蹙着长眉望向培养罐,若有所思地问道:“有什么新进展吗?”

    我有些丧气地回答道:“暂时没有,之前停用了T813,这个实验体没有再恶性增殖,但是也没有继续生长。我抽了一些样本准备测序,目前还在跑。”

    “T813?”柏真有些惊讶,“那不是你爸的专利吗,为什么不去问问他。”

    我苦笑一声:“别提了。”这个实验体的克隆文件本就是从我爸的保险箱里偷出来的,我怎么还敢舞到他面前,去问他关于这个实验体的问题呢。

    柏真打量着我,眼睛眯成一条锐利的缝,随后他把视线移开,不再问我这个话题,继续玩弄我可怜的小苹果树。

    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去阻拦他邪恶的魔爪。

    柏真还是像他少年时期那么敏锐,唯一不太敏锐的事可能就是没认出我。

    在初中时期,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的柏真还不叫柏真,当时他的校卡上写的名字还是林子真,也没有蓄起长发或是画上我看不懂的浓妆,只是一个成绩极度优异的帅气男生。

    我在补办校卡的办公室遇见了他,当时他正在翻找书包,桌面上零零散散地放了几张发皱的纸币,柜台后的工作人员正不耐地看着他,他不为所动,认真而富有条理的搜寻着书包内的物品。

    他在书包里足足翻了有五分钟,巧克力色的眼眸内显出一丝倔强,手上的动作却有些凝滞,他就这样迎着工作人员不屑的眼光,低着头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有些看不过眼,想帮他把补办校卡所需的50块钱给交了,但总觉得这样的行为像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于是没有主动开口,直到那个工作人员把我叫上前来,让我先交钱补办校卡。

    我将学号报了出来,从兜里掏出我爸给的一张银行卡,有些心不在焉地放在柜台上,忍不住用余光悄悄注视着身侧沉默的男孩,但只能看见他有些乱糟糟的发顶。

    最后还是没忍住,我小声地说:“剩下的钱……我帮他给了吧。”

    一旁的男孩猛然抬头看向我,嘴唇翕动着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抿紧了唇线。

    于是工作人员捏着手指,慢吞吞地收起了那几张边缘起毛的纸币,一旁的卡片打印机吐出两张新卡。

    男孩走到卡片打印机前,伸手想要拿起那张发烫的校卡,手指却颤抖了一下,于是那张卡片滑到了地上。我下意识地弯腰捡起了他的校卡,眼内模糊地闪过卡片上的名字——“林子真”。

    原来他就是林子真。关于他和他家庭的传言在脑海里掠过,但没有停留。我将校卡递给了他,他迟疑地接过,缓缓地说:“谢谢。”

    他的眼神像清冷的溪水一般,与现在张扬而进攻性极强的眼神渐渐重合。我不知道这些年内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他可能不需要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初中校友来与他相认,来揭露他少年时期的伤疤,哪怕这所谓的“伤疤”对现在的他来说可能不值一提。

    再次与柏真相遇是上个月的事,他作为高级研究员空降在我们实验室内,我老板亲自带着他四处参观,望着柏真的眼神慈爱到让我毛骨悚然。

    我还记得他那天的打扮——他化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妆容,以藕粉为主色调,身上穿了一条淡白色的亚麻半身长裙,走路时裙摆摇曳,层层叠叠的像是芍药的花瓣,纤细的脚踝在裙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我当时没有马上认出他,径自因他鱼尾般灵动的长裙而心跳加速,甚至已经想到了我们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模样,直到我们在男厕所里相遇。

    那时我怔愣地看着他走到我隔壁的坑位上,礼貌地对我笑了笑,然后拉下裙侧隐蔽的拉链,露出一根比我大不知道多少的东西。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稍显狰狞的性器,耳边传来水柱击打在陶瓷上的响亮声音,直到他离开之后,那嘹亮的水声还在我脑内回荡。

    我绝望了我发疯了我要哭了,甚至连尿都尿不出来,继鸡鸡即将阳痿之后,我的膀胱也跟着痿了。

    我颓靡不振地走回工位上,看到了实验室群里他发来的自我介绍,上面有一张他高中时的证件照。

    那时我才突然认出,如今的柏真,便是当年的林子真。

    在我发呆回忆往事之际,柏真终于玩够了我的迷你苹果树,大发慈悲地收回四处造孽的手,握起桌面上已经融化的冰美式准备起身离开。

    “如果不想找你爸的话,为什么不找晏永宁呢,传闻不是说你们很亲密的吗。”柏真留下一句话,从我身旁经过,薄荷的草木香气钻到我鼻腔内,闻起来像水边幽静的蕨类。

    我坐回工位,眼神落在他的飘逸的背影上,臀下的椅子表面还残留他的体温。

    张了张嘴,我对柏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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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为什么不能找你呢?”

    B.“我和晏永宁不熟。”

    C.“因为我可以自己弄明白。”

    ---作话---

    hints   1:作话里会随机掉落h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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