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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使用奇门遁甲的阵法将对方数十个人一击而溃。南锐阳因此与他结为忘年之交,两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各种秘术。三年前南锐阳在炼丹的时候不幸被爆炸的炼丹炉击中,伤重不治,临死前将云霄阁托付给云有海。云有海那时年仅十七,但是阁中弟子一开始对他这个半路横出、来历不明的阁主颇为不服气。没想到云有海行事英明果敢,往年云霄阁只接手一些风水占卜之类的小活计,他接任之后没多久,在他的谋划下,云霄阁将朝廷通缉犯大盗杨天霸生擒,为此得到了一笔丰厚犒赏。云有海以此为契机,成功结交官府,成为官府暗地里的眼线,四处搜集情侦谍报。另一方面,他与黑道也有千丝万缕的瓜葛,为他们提供暗器毒-药。因此,黑白两道的生意,云霄阁都有沾手。不过,云有海的行事极为诡异,外界只知道云霄阁阁主是一个年未满弱冠的少年,还以为他是一位白须老翁。而孙明威却偏偏惹上了这个不好惹的主,他还在做着他阁主美梦的时候便稀里糊涂地去见了阎王,死的时候胸前插着那把金蝉子送他的金柄匕首。随后一场血腥杀戮中他的那些党羽也被一一剪除,不过,其中有一个叫董福的趁乱逃走。云有海也派了属下追杀董福,估计他也逃不了多远。云有海此事办得极为利索,他在阁中只呆了三天,重新提拔了一个亲信接替孙明威的护法之位,将长老和其他要员稍做安抚,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云霄阁,余下的事情转交亲信处置。留下一干弟子茫茫然:阁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阁主居然还要外出,究竟是什么事情让阁主如此心急?☆、佳人有约云霄阁的弟子们绝对料想不到,阁主此时已经悠哉哉在晋阳最好的衣肆内试穿新衣了。衣肆的小厮跟他很熟,知道这个客人不仅人长得天仙似的,出手还阔绰,虽然不清楚他的身份,想必不是个名门之后就是个富贵公子吧。他几天前一口气在这里订了七、八套衣服,用的是最好的料子,请了几个顶尖的绣工马不停蹄连夜赶制的。不过今天这个客人却有些难伺候啊,这都试了好几套了,他却始终皱着眉,不会是一件都没有中意吧?小厮给他递上了一件白袍,有些忐忑地说道:“公子,这是最后一件了。”云有海一看,这袍子上有银色印花纹,隐约有光华。衣领和袖口配有淡青色的刺绣锦缎。这白袍虽然不像之前几件袍子那般艳丽华美,但穿在他身上,衬托出他身上一种优雅从容的气质。小厮见他望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神色似有缓和,便马上笑着套近乎:“啊呀,公子这一身白,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浑身上下好似散发着仙气一般,果真如九天仙人下凡,好看,真是好看!若我是女子,一定被公子迷得丢了魂。”本来云有海还一本正经的,听了他这句话,突然转过头来,脸上霎那间有了光彩:“你说的可是真话?”而后,他低声喃喃自语道:“希望她也觉得好看。”那小厮焕然大悟:啊哈,我说今天他怎么那么挑剔呢,敢情儿是要和姑娘去幽会呐。那小厮立马头点得像个拨浪鼓:“那是自然,小的还从来没有见过比公子更好看的人呢!”小厮上前,周到地替云有海系上了他那根镶嵌翡翠的金腰带,这样一装点,更显得他飘逸出尘。云有海从手边桌上拿起一把湘妃竹折扇。那是他特意为今天做准备用的,他翩然打开扇子,泛金的扇面上画着一副意境高远的山水画。他对着镜子照了照,终于露出了个满意的浅笑。那小厮见他面露愉悦之色,紧绷的心弦骤然放松,一时好奇凑了上去:“公子今天莫非是要见哪位美人吗?”云有海收敛了笑容,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小厮道:“小的只是胡猜而已。上个月您说要去见秋月楼的头牌姑娘季若兰,连试了三套衣服才满意。今个儿公子您一连试了八套衣服才点头,可想而知你要见面的姑娘居然比晋阳第一美人季姑娘还要漂亮,可想而知她有多美了。”说着他嘿嘿一笑,表情贼兮兮的。“啪嗒”一声,云有海手中折扇砸在小厮的头上。小厮抱着头,摸到了鼓起的一个大包,欲哭无泪:真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他赶忙低头哈腰连声道歉:“对不起,小的口没遮拦,说话不知轻重。小的无意冒犯公子,以后再也不敢了!”云有海嗤笑一声,掏出几两银子扔给了小厮:“这是衣服的钱,余下的就算是你被砸的药费了。记得以后有上乘的料子一定要给我留一匹!我自然重重有赏。”小厮捧着银子,两眼都放了光,头上被砸的地方也不痛了,笑脸将云有海恭送到了店外。云有海钻进了一辆金顶华贵的马车,扬尘而去。那小厮猜得一点儿没错,云有海确实是来找美人的,还是个冰雪聪明的绝世美人。他没有忘记与苏云的约定,到客栈找苏云来了。是花梨开的门,见他白衣翩翩神采奕奕,气色似乎完全恢复,比之前更显风流倜傥,不由得心微微一动:呦,这么一瞧,还挺人模狗样的呢!花梨仍穿着男装,云有海对她躬身一揖:“原来是阿文呐,几日不见又漂亮了呢,请问江小姐在吗?”花梨听他说得暧昧,转念想到他对苏云的轻薄,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蛮横地扒着门口不让他进来:“这么晚了,我家小姐要歇息了,你改日再来吧。”他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她料定他肯定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挑衅地瞪着他,想给他吃个闭门羹。不曾想,眼前飘忽光影乍现,他竟动起手来。花梨劈出一掌,却被他反手一拧,擒拿在身后。花梨心中一凛:他的功力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隔壁的江魁听到动静飞快冲出,正欲施展援手,却被屋内的苏云喝住:“住手!”三人几乎同时停手。一个男装的少年开门出来,正是苏云,她凤眸中似有火光,她压抑着怒意道:“这里是客栈,还请进来说话。”四人进屋,江魁在最后,他习惯性地朝四周张望一圈,见没有异常便关上房门。几乎就在江魁将房门关上的同时,一个戴着大沿帽、背着行囊的男人闪身进入了大堂里。他看起来风尘仆仆,像是赶了很长的路。跑堂的上前热情招呼:“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他看见那男人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眼神警惕,时不时地朝着四周张望。那男人低声说道:“给我一壶茶就行。”随后默默地走到靠近墙角的一个角落坐下,他并没有摘下头上的帽子,但是他的头却微微扬起,从他所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见二楼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