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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自己,可那庶房要作死,她又管不上,只好寄托儿子能高中,能摆脱庶房最好。所以知道小叔子考了个末尾,郝俞氏母女俩是大喜,这种名次,肯定是同进士了,看他还怎么攀高枝,还能摆出一副我就是高人的姿态在郝家横行不?郝俞氏看县主媳妇也不怎么出去了,更是心喜,这俩人要好好过,没准就能马上怀上了,成亲两年多,县主没怀上,郝俞氏也不怨县主,知道自家把希望都寄托在儿子高中上,这一年多儿子媳妇聚少离多,郝俞氏也觉得愧对县主,私下交代儿子要多和县主亲近,哄着县主。来京这么久,郝俞氏早就发现县主是个没头脑的,骄纵的,需要人捧着哄着,但因为贪图别人身份娶了回来,也没法,只能让儿子委屈点。郝英卉婚期定在了四月,郝俞氏打算女儿成亲后就返回晋阳去,来了那么久,家中她也不放心。长英县主自那晚后,就老实的呆在家中,却神情复杂,时而痴迷,时而后悔,后悔自己成亲太早,错过了,如今只能呆望着而不能日夜厮守。郝家都出于兴奋状态,没人注意县主的反常,就是郝英卉都以为嫂子是因为哥哥高中而改变。相对郝子茂频频外出和同窗聚会,郝志学却在家里没出门,名曰苦读。是的,他在苦读,但经常的发呆,吕姨奶奶以为是因为考试名次让儿子如此,虽然失望,但也安慰着儿子。郝志学是恍惚,不知那夜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当看到床上的长英,他清醒的那一霎那,是想逃来着,可是又涌上了考末尾的耻辱和被三皇子训斥的憋气,本来就以为是嫡房搞鬼,如今他就欺了嫡房侄媳又如何?火热的身子被长英圆滚的丰满贴着,迷糊中他长驱直入,忿恨让他不管不顾,只想把这阵子的怒火发泄出来。长英却被这野蛮般的侵入、疯狂的揉搓征服了,这才叫男人。等清醒过来,郝志学看着对他痴笑的县主,顿时冷静下来,心里直喊糟糕,酒后坏事,酒让他失控,多年的苦熬,媳妇都拖着不娶,身边只有两个房里人。但沾染了侄媳,还是县主,那就是麻烦。他匆忙的找衣服,长英县主却支着头侧躺着,看着他光着身子到处在地上捡起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那健壮的身子,紧绷的大腿,慌乱中抬腿穿裤,露出的硕大,让县主含羞而又舍不得挪开眼。郝志学匆忙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就听县主说道:“门口是我的丫鬟衣香,她会带你出去,你也认下,以后她会给你传口信。”郝志学一顿,推开门,匆忙看了眼那丫鬟就跟着走出去。回去后,郝志学把自己关在屋里,是悔恨交加呀,虽然和嫡房几乎不来往,但几次他都看到县主看到时,那神情,那眼神,就和他当初的原配一样。他得意,但面上冷漠,后面就更不去嫡房了,免得给自己惹麻烦。女人多的是,他还要在京里找贵女哪,何苦给自己惹一身风流债?可这事?打乱了他的计划,如果不是县主,他可以让姨娘动手,可是,县主要是出了事,那就惊动的人多了,不到万一,不能妄动,主要是看离开时县主那话,肯定会纠缠自己,只能先躲着,躲不过哄着那个傻子罢,迷个傻郡主倒是可以,就是怕她没头脑的行事露陷。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长英县主是那晚后,就回到郝宅老实呆着,是想能见见面也是好的,可是良人苦读不出来,她也知道,殿试前不能相约,就靠回想来打发时间,期盼殿试早日到来。接触了男人后,开始以为夫婿是可人意的,但后来,那戏子那小倌,言语让人心跳,动作让人脸红,对比,夫婿就是不解风情的个呆子。可庶叔,想想就……。老天不待我,让我错过了良人,却又捉弄我,让我们居住在一个宅子里而不能相守。县主叹气,叫来衣香,问问良人的动静。郝俞氏是又要记挂几日后的殿试,又要cao心女儿的嫁妆,带来的银子虽然是准备了女儿的备嫁,但这么急,没法细细准备,但嫁入侯府,不能寒酸,谁知晋阳匆匆来人了,带来了好多物件和大笔银两。问了女儿,知道是女儿给家里去了信,还专门给祖父去信说了她要嫁到侯府,祖父大喜,孙子娶了县主,孙女嫁到侯府,他一激动,就给了好些陪嫁和银两。郝英卉对母亲说道:“为何不说?依着祖父那样,肯定欢喜女儿嫁到侯府,咱置什么气?都是郝家的,为何不用?难道我们自己清高了,将来要是祖父出事,咱就能躲过去?”这话吓得郝俞氏急忙问道:“你祖父会有什么事?卉儿听说了什么?”郝英卉安慰母亲道:“娘,我是那么比喻,都是郝家人,一荣皆容,一损皆损,所以能从祖父那要来,就多要点,以后娘回去也得如此,以前祖父是看咱嫡房没出息的人,才舍不得投资,如今哥哥高中,祖父肯定会舍得,娘回去劝劝祖母,这不是该硬气的时候。”来了京里,郝英卉越来越对祖父失望,觉得他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倒下的那一刻,祖父做的事,多多少少郝英卉知道一点,不像母亲,什么都不知。第855殿试谢二姑太太去了公主府,想问下廖家前事。常宁公主想了想说道:“廖景章父亲当初是前太子的太子太保,廖景章大哥也是好学问,听说也是状元之才,你公爹十分注重这个嫡长子,可惜,中举后,没等会试就失足落水没了,之后廖家就回了江南。”谢二姑太太这个虽然知道,大伯去世后,大嫂怀胎流产,不久也没了。听闻公爹因此大受打击,这是廖家禁忌,所以多年没人提起。廖景章是三子,他二哥是庶出,嫡支只有廖景章了。“我对那些朝政知道的不多,我的性子,专注儿女了,所以也不太了解,我问问驸马后,再告诉你,怎么想起问这了?”二姑太太眉头紧缩,说道:“我就是觉得奇怪,廖家在京里多年,不可能没有一个至交,可是华儿会试是高中,能来的都来了,但没见有廖家的相交上门,就是廖家族长让华儿他们去拜访的也是几个姻亲,没有朝中之人,这不正常。”常宁也不知廖安华他们的走亲拜访何人,也没法说,但对这种情况也觉得古怪,答应二姑太太抽空回国公府问问老公爷。这事谢二姑太太藏在心里,没敢和大儿子说,怕影响他,即将到来的殿试,两个儿子没在看书,反而是每天的针对各种问题探讨。皇宫里,安阳公主在自己宫殿里坐立不安,她又偷偷出去几次,但没有再遇见那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