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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如今的三老爷是对佛祖什么的深信不疑,听了苏氏的说道,更是下了要去贴夜哭郎纸条的决心,他可不能让那不干净的东西入了自己宝贝儿子的眼。但要写什么用什么纸贴,估计自己太太也不知道,不然前三个儿也没见太太想起来贴这个,这次肯定又是看了哪个书,或者听谁说的,才想起来给自己说了。看来自己还是找表弟去打听去。夜里自然是三老爷抱着旻山晃悠了一夜,有了白天的睡足,三老爷不像昨夜那么疲惫,还满有精神的对着儿子咿呀的对话。苏氏是万事不管了,自己只管睡自己的,当娘的十月怀胎,又经历生产难关,比抱个孩子晃悠几夜辛苦几万倍,好不好。也让三老爷尝尝那滋味。这阵子,京里还没从八痴法师一出关,就收了宣平候府那碌碌无为的三房老爷,中年得子的那个,和随国公府里的宋八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那个混沌三爷,他家的小儿郎为徒的惊闻中退潮,满京城的富贵人家住的地区,早上起来一看,好家伙,家家外墙上,还有树的树干上,全贴了红纸,纸上写着--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的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一般这种纸条,都是平民区贴的满大街都是。可这是勋贵人家,不是勋贵的,也是三品官之上的府邸。早上起来,家家见到外面一片红点,还贴的红纸特别大,都气了,大骂谁干的那事。京兆府接到好几家的投诉,专门在夜里派人盯住了。没几天,夜半,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出现了,一个人一手提着个小桶,一手拿着一叠红纸,另一个拿着红纸用桶子里的浆糊抹上后就往外墙上贴。几个衙役轻轻跟着,猛地扑上去按住俩人,有人拿了锁链来锁住两人的脖子,就听其中一个大叫道:“干什么?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天黑,谁看的清是哪个,其中一个衙役笑了,还踢了大声叫嚷的人一脚,笑道:“管你是哪个,先到公堂上去说去”衙役套好锁链,把俩人拉起,准备拽着走,那大声叫嚷的人起身后,就一脚跺向拽着他脖子的衙役,大声叫道:“瞎了你他妈狗眼,我是随国公府的宋八,这个是八痴和尚新收弟子的爹,信不信到了公堂我弄死你”衙役听了大吃一惊,这宋八在京城也是颇有名气,那八痴法师新收弟子可是最近最热闹的新闻了,有个见过宋八的衙役急忙上前看了看宋八的面孔,就赶紧给解了脖子上的锁链,点头哈腰的说道:“宋爷,真是你,这天黑,也没看清人,哪知道是你老人家,要知道是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敢锁你呀”另外的人听他这么一说,也赶紧上前把三老爷的脖子上的锁链给解了,好吧,这三老爷一直没出声,是因为刚把他扑倒时,他的鼻子给撞着地了,当时就流鼻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摁住套了锁链,这鼻血糊了一脸,近一看,血呼啦啦的,吓得衙役一哆嗦,这可麻烦了,抓人把法师弟子的爹给抓成个鬼脸了。宋表弟也凑近一看,扑哧乐了,然后对衙役道:“赶紧的,有没有手帕什么的,给我德哥把脸擦了,这半夜见这么一个脸,要吓死个人”宋八敢笑出声,其余的哪敢笑如今的三老爷,男人哪有带着帕子在身上的,其中一个衙役激灵的把身上衣服脱了,给三老爷把脸上的血给擦了擦,鼻血还是流,宋表弟说道:“德哥,仰头看天,一会就不流了”宋八然后对着这几个衙役教训道:“你知把谁给弄成这样?这可是我德哥,八痴法师新收的关门弟子的爹,我德哥,我们是给八痴的弟子贴这个夜哭郎的,我不往这贴,难道让我去平民区里去贴?你们倒好,不人人念上三遍,还给我都撕了,得罪了佛祖没你知道不知道?啊?知不知道?”衙役个个点头哈腰的赔不是,好话说了一箩筐,宋八到是不会跟个衙役怎么的,也就是摆下谱,教训他们一番,也就让他们走了。然后就扶着三老爷回去了。第二天早上,苏氏看到鼻子里塞着棉布,脸上也几块破了皮的三老爷,苏氏大笑不止,笑的三老爷狠狠的发着鼻音说道:“我今晚还要去贴,看哪个敢再来抓我”苏氏拍马屁的哄了三老爷几句,让三老爷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可是百分之百的称职,京里头一份,哪个有他这样当爹为儿子付出的?还别说,当晚去贴红纸的俩人组合还真没人抓,不仅人没抓,第二天贴的红纸没一个被人撕去的,还时不时有那站在红纸前,大声念三遍的人,每个府里的下人们也出来好些,对着红纸念三遍才回府的。让听后的苏氏哭笑不得,这就是跟风,国人在哪里都有的心态。第157晋王府晋王府里,晋王的六儿子,外面俗称浑六的,气的在跳脚。晋王爷冷冷的看着他,世子嘲弄的看着他笑。浑六骂道:“我还不信那个邪了,没一家去撕了那大红纸,贴哪我不管,但贴我府上我就不干,谁他麻不知我和那宋八不对付,他还贴我府里,我这就去撕了去”他刚想转身出去,就见晋王爷站起来,一脚踢了上去,浑六被踢的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坐到地上。晋王阴沉的脸,鹰一样的眼睛射出狠毒,浑六吓得一哆嗦,赶紧站起来,立在旁边,没敢说话。他知道这是父王真生气了。晋王爷坐回去后,皱着眉,高挺的鹰钩鼻上几道鼻纹更明显了。“我给你先说好,你怎么混蛋怎么胡来我不管,但这宣平候府你以后给我躲着走,宋八你也别惹,你不知随国公府和王府是姻亲了吗?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要是宅惹了他们,就给我滚出去,自己外面过活吧,别连累了我王府”浑六嘟嘟囔囔的道:“哪是我惹他,是他惹我好不好”晋王爷一瞪眼,厉声道:“给我滚”吓得浑六立马滚了。世子那张和晋王爷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年轻了几十岁,世子笑道:“父王和他生什么气?不知他是个混人呀”晋王爷说道:“以后他的事别管,让他胡闹去。”世子笑笑,没说话,那个庶兄,小时候脑子烧坏了,有点呆,他才不管他哪,有吃有喝的养着他就是了。晋王爷思索了会,对世子说道:“我打听了下,这宣平候府里的老三只有一个庶女,在天慈庵给嫡母带发修行,等出了庵后,你就上门提亲去,娶了做个侧室,将来生个儿郎那就是八痴法师弟子的外甥了”世子愣了下,问道:“我就不明白了,父王怎么就是想八痴和尚扯上关系,你多少年的追着那和尚,是那和尚不识抬举,不是父王交代,我早找人去收拾他了,可如今他收个刚满月的娃当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