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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叶鸣舟,将她的行李搬回来之后,若无其事地问:“和我回老家吧?”柳舒茵有些诧异,只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她想起叶猛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些不安,大概是她将这种不安忐忑表现在了脸上,叶鸣舟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见见我外公。”柳舒茵“嗯”了一声,笑了起来,“这算是迟来的见家长?”叶鸣舟也笑了笑,笑容有些寡淡。见家长的日子比她想象的还要来得快些,叶鸣舟几天后就大包了一堆的东西,带着她踏上了回老家的路。叶鸣舟的老家也不算远,做两个小时的客车就到了,他老家是一个县城,看着还算热闹,叶鸣舟的外公家住在一个较偏僻的地方,要走一条有些空旷的马路才能到,他们走到一片青石砖砌起来的平整房屋面前停下,叶鸣舟看着这个画面,脚像生了根一样不动了。“怎么停下了?”柳舒茵问,“忘记路了吗?”叶鸣舟没说话,他只是看了她一眼,迈动步子,朝着一条小巷走去。柳舒茵跟了上去,两人走到了一扇红色的大门面前停下,叶鸣舟伸手敲了敲门,没人开门,柳舒茵跟着敲了敲,脆生生地问:“有人吗?有人在吗?”过了很久,才有人开门,“谁啊?”伴随着一声询问。大门打开了,一张苍老的脸展露在门内,她看到他们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忡,回过神来有些迟疑,“你们…………”叶鸣舟没等她说完,就低声喊了一声“外婆”。叶鸣舟的外婆顿住了,许久才喊:“舟舟?”叶鸣舟低声应了一声。“老头子!舟舟来了!赶紧出来!”叶鸣舟的声音刚落,老太太的声音就跟响雷一样响了起来。几分钟后,四个人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看着不过五六十岁的老人“咳”了一声,问:“怎么舍得回来了?”叶鸣舟坐在椅子上,低声说:“带她过来看看。”柳舒茵马上接道:“我们结婚了!”“………………”“………………”两个老人都呆了,许久,老太太才问:“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叶鸣舟双手撑在膝盖上,目光看着地面,低声说:“还没办酒席。”话说完,空气又是一片沉默。叶鸣舟话不多,对上两个老人,好像有些局促不安,柳舒茵都看得出来,他外公外婆自然也看的出来,他外公站起来,说:“既然来了,就在这儿玩一些日子,都几年没回来了,多住几天不过分吧?”哪里是几年,是快五年了,两个老人心情都很复杂。“嗯。”叶鸣舟说。两个人就这么住下了,其实气氛很尴尬,柳舒茵即使性子活泼,来到叶鸣舟外家,还是有些紧张,索性两个老人性格都十分和蔼,柳舒茵慢慢的也放开了。柳舒茵做事勤快,两个老人独居,也的确有些不方便的地方,她就经常帮他们做这个做那个,渐渐地也不觉得无聊了。今年过年恐怕是要跟两个老人一起过的,柳舒茵问叶鸣舟,叶鸣舟虽然没回答,但看样子好像是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叶鸣舟和家人之间的隔阂仿佛很深,柳舒茵很少见到他这么不自在的样子,这种时候,他身上好像少了作为男人才有的稳重冷静,叫柳舒茵有些看不清搞不懂,不过她没去问什么,她现在学会了不去问一看就是没办法好好说出口的问题,叶鸣舟这么多年也没和她透过什么口风,保持这种状态她觉得没问题。不过即使她不问,心底也终究是好奇的,她想知道叶鸣舟过去的心情是有些迫切的,所以在洗衣服的时候,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满脸八卦地朝她这边走来的时候,她心里跳了一下。“你是哪家姑娘啊?”来人很亲切地就问候起她来。“我啊,喏,那家的。”她说着,指了指背后的院子。“龚相龙家的啊?”她嘟囔了一句,问:“他家是你谁啊?”这种八卦的口气其实不怎么顺耳,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不过柳舒茵还是好脾气地如实作答,“我是叶鸣舟女朋友。”“…………叶鸣舟?”妇女脸色微微变了变,干笑了一句,“你好漂亮啊,那小子有福气。”她说完,也没什么话了,随便说了些什么,就转身离开了。柳舒茵看着她走到了一家铁栅栏后面,高大的围墙里面传来了絮絮的声音来。☆、NO.80倒计时(5)柳舒茵的耳力好,他们放低了说声音,她也能听见一些字眼,即使只是一些字眼,她也明白了他们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柳舒茵停住了洗衣服的动作。其实他们来了这么些天,进进出出的时候,她都看见有人在看,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谁家的,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嚼舌根也当着她的面嚼。柳舒茵有些气闷,这个时候走出来一个人,不是之前的阿姨,而是另外一个,她走到她面前,问:“小姑娘,你真是叶鸣舟女朋友?”“是啊,怎么了?”柳舒茵扯着自己的手套,心不在焉地问。“那你知道他那些事儿吗?”这人一脸神秘,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事?”柳舒茵一脸茫然,心里却有些突突。“他是个杀人犯啊,你不知道这事儿?”她一脸诧异地问。“………………”柳舒茵惊了,“什么?骗我吧?”“不骗你,这事儿我们这儿都知道,你可别被他骗了,我是看你不知情我才和你说的。”女人一脸救人于苦海的表情,但柳舒茵看着,却看出了一些恶意。“哦,是吗?”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扯好了手套,继续洗衣服。女人看她这个样子,顿了顿,问:“你不信吗?”“不信,他不是那种人。”柳舒茵懒懒地说了一句,疲于应付她。女人听了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院子里外婆走了出来,远远瞧见她们,大声喊:“茵茵,到这儿洗。”“外婆叫我了,我过去。”柳舒茵对她笑了一下,抱起脸盆就走。外婆看她过来,拉住了她的手,问:“她没和你说什么吧?”柳舒茵本来想说没什么,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见她有些紧张的样子,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她说鸣舟是杀人犯,这是什么意思?”外婆听了,恨恨地骂了一句,用的是方言,柳舒茵听不懂,但也知道是骂人的话,“别听她们的话。”柳舒茵看着她,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说?”外婆顿了一下,拉住柳舒茵的手,“里面说。”柳舒茵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