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再逃软逼还是钉在yinjing上,隔着薄纱内裤被磨着被顶着,几乎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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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稳了,要开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盔里闷闷地穿出来,陈念安趴在稍稍隆起的前盖上,屁股挨着男人的裆部。 有经验的男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多暧昧的姿势,但张星辰是这个浓精系统里纯情的异类,一骑上重机,满腔热血都被机车调动了起来,哪里管得着前边坐的是个女人还是只猫。 目视前方,扭动手把,发动机的嗡鸣声响彻云霄,惊起飞鸟,重机在张星辰手里就跟个小玩具似的很快便滑了出去。 华灯初上,绚丽夺目的灯光驱赶着黑暗,拉开了不夜城通往靡丽精彩世界的幕布。 风"呜呜"地往耳后飞,绿化带成了残影,几十万的重机以赛车级的速度在高速路上飞驰,超过一辆又一辆的汽车。 陈念安短裙下仅仅穿了一条薄纱款式的三角内裤,阴户整个地压上了重机前车盖,随着颠簸遭受着挤压、撞击,内裤很快就晕湿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被狠cao惯了,那些男人又特别喜欢内射她,每次都要把她灌成个奶油泡芙,含精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她早晨清清爽爽地起来还会觉得不适应,因为xue里没有含着男人的怀抱jiba或者浓精。 张星辰在专注地骑车,陈念安却舔了舔唇,悄悄地搞起了小动作,稍稍抬臀往男人裆部慢慢地坐,缓缓地磨。 重机本来就是设计给一个人骑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坐上来就显得挤了,但这正好合了陈念安的意,如同神助。 一个转弯,塌下腰,屁股撅起,悬空的软逼直接坐上男人的yinjing,在弯转过来后,又缩回了点臀,安安分分地趴着,小动作不敢做得太明显。 她的循序渐进,勾得男人yuhuo焚身后,再一杆进洞,这是再好不过的流程了。 张星辰被那软逼一坐,闻着风里女人的馨香,尾骨一颤,热血齐齐地身下涌,被束缚在四角内裤里的性器没多久便胀了起来。 位置太窄了,不怪陈念安,只怪他的小弟弟不争气,被碰一下就硬了。 他自觉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地把身体往后挪。 “好快啊,慢点好不好,我有点怕。” 女人细弱的声音顺着风飘了过来,张星辰勉强只能听到几个字眼,联系上下文连蒙带猜地猜出了陈念安的意思。 飙车加挤压,双重刺激下的肾上腺素飙升,快感甩出单纯的飙车一大截,张星辰鼻尖沁出汗珠,被骑行服包裹的身体藏了一团邪火,火热的呼吸在头盔里打着转儿。 他稍垂下眼眸,目光触及到女人裸露的修长美腿,在昏暗的环境下白得发光,小腿纤细得就跟他小臂差不多,那么脆弱的骨头、柔软的肌肤,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是一只深色大手圈住了那只欲逃的脚踝。 大脑深处未被激发的部位遭受到电击般的刺激,灵魂也跟着震颤。 他人还是那个人,但张星辰明确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 从前他看女人的腿就仅仅只是一条腿,是一段没有任何含义的肢体,但现在那腿的剪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散,带着情欲的引诱。 害怕得紧紧夹着重机的两条腿匀称纤直,可又不乏rou感,大脑自动把重机替换成自己的腰。 要是这双腿夹着的是自己的腰的话...... 刚才坐在性器上的部位又那么柔软...... 越想越硬,快要爆炸了。 他想要验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女人"开窍"了,又或许期待肾上腺素彻底爆发的极致高潮。 他身体前倾,胸膛几乎和陈念安的后背靠到一起了,火热的胯部又贴上了rourou的软臀。 他突然升起了一股冲动,想要把趴在面前的这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压着她往腿上重重地坐,同时挺腰往那柔软的腿间撞。 他心猿意马地幻想着,太阳xue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如果能够撕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后背,那么呈现在眼前的一定是满背的紧绷肌rou,张扬狂放,紧致凶狠的线条一路延伸至臀部.... 迎着呼啸的晚风,男人兴奋地吼出声。 “带你去盘山公路玩玩,那里有大转弯,贼刺激。” “会不会太刺激了啊,我怕我第一次坐受不了。” 陈念安的话被狂风、被轰鸣的发动机声搅得稀碎,成为风里一声缥缈的呜咽。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带了些重金属的粗粝感,隔着两层头盔,强有力地传到陈念安耳朵里。 “放心吧,相信我的技术。” 陈念安怕得要死,双手双脚紧紧夹着机车,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给甩了出去,速度这么快,摔下去一定是血rou模糊不堪入目的,她怕疼,更怕死。 AA可没说要是她在快穿世界里嗝屁了,她还能不能跳到下一个世界里继续开展任务,还是说她在快穿世界里死掉,现实世界的生命也只能终结。 所以她只能尽可能地勾引张星辰,把处男勾得扒开她的内裤cao上一顿,别再想着带她飙车追求刺激,让她尽快完成任务,去到下一个世界才是王道。 张星辰本来就想着开去盘山公路了,说那话的时候离盘山公路路口也就几公里,也没多会儿就到了。 这是一段荒废的路,山顶荒郊野岭的没啥看头,二世祖们自己修整了当成飙车地儿,经常在大半夜里往这里扎,声势浩大的一堆人,各种追求刺激。 八点的时候二世祖们还懒洋洋地窝在豪宅里吃饭邀约呢,郊区荒山里静得很。 重机的轰鸣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灰鸽、杜鹃扑棱着翅膀怪叫着飞到了高而远的深蓝黑色的夜空,翅膀剪刀似的往那凄冷的一弯月上剪去,一抹漆黑的影儿横切了整弯冷月。 重机两盏明晃晃的大灯像极了龙猫里猫咪巴士的黄灿灿的大亮眼睛,劈开黑暗,惊吓了夏虫、小动物,灌木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个大转弯,她的逼大喇喇地撞上男人半勃起的yinjing,她因为那股狂甩的力害怕得大叫,同时扭了腰一个劲儿地往男人完全硬挺的jiba上坐。 rou逼东倒西歪地狠压在粗硬上,阴蒂被粗暴地蹂躏着,zigong饥渴地下坠着,冒出酸水,yindao瘙痒,很想被填满、被爆cao。 粗糙的骑行服面料隔着蕾丝的内裤磨着逼,陈念安很快就湿了,如果没有那件绑在她腰上的外套挡着,一定能够看到张星辰裆部的濡湿,那是她流的水。 她面色绯红,脸闷在头盔里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口鼻并用地呼吸着。 陈念安激动着,张星辰同样不好受,本就敏感的yinjing氤氲着一团湿雾,热血直逼着往下腹狂涌,咬紧了牙关,他忍不住随着重机前进的惯性,挺腰往那柔软潮湿的隐秘处顶去。 放了好久的饵,鱼儿终于上钩了,眼里滑过一抹狡黠的微光,陈念安打起精神来,做出想要避开尴尬的举动,但湿逼却是往男人高高支起的yinjing上坐。 瑟缩、挣扎、逃跑.... 可空间就那么大,再逃软逼还是钉在yinjing上,隔着薄纱内裤被磨着、被顶着,几乎cao了个遍。 张星辰一口气开到了山顶,车轮碾压着碎石,熄火,踢下脚刹,车稳稳地立着。 陈念安马上如惊弓之鸟般惊起,手撑着车盖要跑,颤巍巍的腿绷直了才勉强踮到了地面。 她的脚不仅踩到了碎石地上,也踩在了张星辰心里。 男人长臂一张一环,把她从后密密实实地锁在了怀抱里,刚离开一下的软逼又被迫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