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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鼻子耳朵,我们算法的执行区,可以将这些关联起来,实现大脑的功能,机器人最终算法也可以用这个去解释。”周斯越说着,手中的虾壳剥落,放进丁羡碗里,话没挺:“通过显微镜下的皮层可以得出相同的结论,大脑里有一个丘脑的结构,在整个设计中,丘脑就是中心。”旁人听得津津有味,周斯越把所有的虾都剥好,一条条井然有序地放在餐盘里,丁羡发现他摆东西有种强迫症,上次帮她挑青椒也是,都要一条条规整地排好队放在一起。他剥完半盘,擦干净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捋了下,“快吃。”丁羡听话地按照他排列的顺序一条条吃过去。旁人又想到一点,问周斯越:“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机器人是不是会有自己的想法,能够体会到人类的情绪了?会不会慢慢形成自己的三观?卧槽,这不就是未来世界的科幻大片了?”周斯越从丁羡身上回过神,刚擦干净的两只手随意地搭在桌上,靠在椅子上看着那人道:“猪也有意识,不是相安无事,说这种为时过早,现在的技术都不支持。”叶教授从中插话:“但可以展望一下,到2050年的时候机器人应该是家家户户最普遍的配置,这个行业空间还很大,就好比九零年的大哥大,谁也买不起,现在呢,你看手机人手一台,但还得有人开路。”说到未来科技,队员们都憋不住劲儿,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周斯越手机忽然震了,低头扫一眼,一长串陌生号码在屏幕上闪烁,他盯着看了几秒,没接,而是把手机直接翻过来盖在桌上。丁羡看他,“不接么?”他低嗯一声,“不要紧。”“哦。”“吃饱了么?”“还行,晚上不能吃太饱,不然回去睡不着。”他挑眉淡笑,“睡不着正好可以做点别的事。”其实私底下的周斯越还真是一个不怎么正经的人,心情来了,也能跟你说些有的没的浑话。丁羡红着脸去掐他胳膊,“你说什么呢!”那点儿力道在他这儿就跟挠痒痒似的闹着玩儿,随她捏够了之后,周斯越才拿起手机站起来,“我去个厕所。”“快点回来。”“嗯。”他把手机放进兜里。周斯越在门口抽完一支烟,袋中的手机又震。他低头吐出一蓬烟雾,将手机从兜里拿出来,低头看了会儿,摁下接听键:“什么事?”苏柏从笑着说,“恭喜啊,robo一等奖。”周斯越眯了眯眼,深吸了口烟,吐着烟道,“谢了。”“维拉动漫公司,你知道么?”“什么意思?”电话那头一声轻笑,“那小丫头帮人做动漫,似乎不知道孙元香手里的那本书是没有版权的,现在原著作者找到维拉,要求他们赔偿侵权及精神损失费用合计两百万,你猜孙元香会怎么做?”那年微博还不盛行,维权也不易。周斯越紧绷着腮帮,因为用力过猛,轻微抽了下。他把烟掐了,又听那边说:“她的前途,你的前途,换一个赵震海下台,还划算吧?”周斯越闭了闭眼。“维拉为什么会找到她?”“我推荐的。”苏柏从毫不避讳地说。命运的手总是翻云覆雨,就这么迎面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前方无边夜色中,行人匆匆,有小孩儿牵着母亲的手索要棒棒糖吃,母亲厉声说,总想着吃甜食,就该你吃点苦!周斯越忽然笑了下。人得学着跟现实低头么?“我等你的资料。”……今晚是他俩最擦枪走火的一次。丁羡几乎是被他牢牢摁在床上,撕咬亲吻。她呜呜咽咽地拍他的胸膛,都被他反手扣压在头顶,趁虚而入。她默默承受,当他是因为拿了奖,兴/奋过度导致。他想做什么,她都随他,尽最大的力气配合他,直到他头脑清醒过来,看着丁羡肩上有个微微泛红的点,有点发懵,这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揉了揉头发,人往一边倒,躺在床的另一侧。丁羡把衣服拉上去,像树袋熊一样去抱他,脑袋蹭在他颈间,“周斯越,你是不是太兴/奋了?”男人躺在床上,修长的身影疲倦,扫她一眼,“嗯?”“拿奖是不是很兴奋?”“还好。”“可你今晚很激动。”“有么?”“你刚刚那什么都……”这么多次,她是唯一一次能真实感觉到他的血脉喷张。“孙元香对你好么?”他忽然问她。丁羡没反应过来,想了会儿,才说:“孙姐么?挺好的。”“她最近没找你?”“哦对,她最近年假,把我的项目都交给另一个负责人去做了,我也没跟她联系,之前就说让我先准备期末考,不用画线稿。”“睡吧,乖。”周斯越揉她头。“你最近不对劲儿哦。”丁羡埋在他厚实的胸膛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一下一下戳着他硬/实的胸膛。“维拉那边不要联系了,先准备期末考吧。”丁羡趴在他怀里,乖乖哦了声,临睡前,还捧了捧周斯越的脸,似乎在跟自己说:“我一定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沉沉睡去。丁羡半夜醒过一次,迷迷糊糊间似乎看见沙发坐着个人影,她实在太困,话都没说一句,又闭着眼沉沉睡回去。在某个瞬间的大脑其实是清醒的。她想会不会是周斯越最近遇到什么难题了,可又觉得他那么厉害,一定能逢凶化吉的。老天爷早就答应过她,一定会保佑这个少年前程似锦,喜乐平安的。……紧张的期末结束,08年暑假来临。那年奥运,整个北京城都陷入一种热火沸腾中,就连天气也蒸蒸煮着这城里的人们。丁羡暑假没有回家,而是跟周斯越在地下室住了一个月。周斯越白天在实验室,她就一个人在家里用电脑画图,等他回来一起出去吃饭。晚上就躺在一起,亲亲摸摸,慢慢探索着对方的领地。丁羡越来越大胆,好几次差点儿没把周斯越缓过神来,双手撑在床边,呼吸很沉,眼睛泛红地盯着她看,全是火。娄凤总说周斯越太禁欲,特别是在赛场上带着护目镜穿着白大褂的模样,每回在丁羡耳边说你男人也太帅太有型太禁欲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在心底里吐槽,你不知道他私底下多浑。这天中午两人在外头吃饭。丁羡要了一碗油泼面,转头问周斯越吃什么,对面的男人没说话,牢牢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