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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严重,再看另外的几个人居然呈现包围形式,将她围在中间,看样子是要保护她。“你!”李恣指了指那女子,态度散漫而随意,“说说你有什么能力。”那女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走上前来,对着李恣弯了弯腰,“我叫白日暖,没什么能力,就是略微会使毒而已。”毒,这让李恣眼睛一亮,这世间所谓的毒,大多都是针对普通的人类,对于修士有作用的毒,可谓是少之又少,不过这女子能够活到现在,说明她的毒,对于修士也是有作用的。“你会使什么毒?”李恣温和地问。那女子看到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对自己露出笑容,一口白牙很是引人注目,忍不住低下了头,“我是天毒之体。”“天毒之体是什么?”李恣偷偷问余衍仙,有了这个作弊器在,她又何必傻乎乎地问其他人?显得自己是乡巴佬一个?“一种特殊的体质而已。”余衍仙淡淡地道,“在她原有灵根的基础上,只需要服食毒物,就能够帮助她快速进阶。到了后来,天毒之体的拥有者,自己本身就是这世间最厉害的毒。”自己就是毒物,李恣想想白衣少女就是一种毒物心里就有一种恶寒感,不过她知道,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罢了。这世间除了灵根划分,还有一些人有着独特的体质,这也算得上是上天的一种恩惠吧。“什么嘛,”李恣嘟囔着,有些嫉妒,“先是天灵根,又来了一个天毒之体,我怎么没有这般好运气?”余衍仙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淡淡地微笑,他没有说的是,在每一次试炼者参加仙路试炼的前数十年,他都会在暗地里催化,使得世间出现天才相争的景象,而这些天才,却是要用来给试炼者当垫脚石的。以后的李恣,会遇到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天才,那些也算是考验的一种,通过仙路试炼,和庸人对决有什么意思?唯有从众多天才中脱颖而出才可以。“不过,要真的是这样,”李恣又想到一个问题,脑子好使就是好,“她干嘛还来参加仙路试炼?”白日暖看样子也不大啊,虽然修士衰老极慢,可是白日暖脸上的稚嫩之气却是掩盖不了的,那么她干嘛这么拼命?“因为天毒之体的潜能彻底激发,是在筑基期后,”余衍仙道,“而这女子是四灵根,想要成功筑基,恐怕不太容易。”而且越晚筑基,对潜能的开发就越少。灵识回到灵路道,白日暖继续解释道,这世间毒物对于修士很难起作用,可是她是天毒之体,曾经服食的普通毒药在体内堆积,然后和灵力相融,对修士就有了作用。“我现在能够使放出三种毒,”白日暖低着头,不敢看李恣,“一种可以腐蚀灵力,”这种在灵路道里几乎没用,因为大家的灵力本来就是被封起来的,“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象,最后一种能够令人身体虚软无力。”最后一种,让李恣眼睛一亮。陈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感到害怕这女子娇怯怯的模样比起华嫪来更像是一只小白羊,不过她有毒傍身,侥幸活到了现在。“还要多亏了李大哥救我一命。”白日暖低眉顺眼,只是眼角的余光却看着李恣,在刚才被包围的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有一个少年从天而降,有如天神下凡,救了她的性命。少女的心思本来就简单,这一下子,说是芳心暗许也不为过。第十七章背后坑人李恣没注意白日暖的在想什么,但是少女的体质却让她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现在那血魔教众人都是在一起的吗?”陈之摇摇头,“不,不是的。他们多数都是以一个小队行动,不过我知道前面是他们的老巢之一,里面大约有一百个血魔教教徒。”一百个啊,李恣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脸上露出了猥琐的微笑,然而却让白日暖误解了,“你能弄出多少毒素来?”想了想,“弄倒一百个人够吗?”白日暖愣了一下,“应该够的。”说罢便掏出来一个小瓶子递给了李恣,“这是全部的毒药了。”李恣一点都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对着华嫪勾了勾手指,后者顺从地走了过来,她又看着红束,后者退后了两步,李恣突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红束你就在这里,我和华嫪去他们老巢看看。”“你要去那里?!”陈之大惊失色,“血魔教的老巢,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万一被发现……”被发现的话,可不就是被围攻的下场?“没事。”李恣对着陈之笑了笑,“我们去把这药下在他们的食物里,这样不就可以了?”“可是……”陈之还是有些担心,“如果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实际上血魔教的人可以通过气息来分辨是敌是友。”“我自有办法。”李恣一派自信的模样,这样子吸引了白日暖,让少女的脸微微红了,“现在我们兵分两路,陈之,”李恣很不客气地直呼他的姓名,“到时候就麻烦你联系其他被血魔教追杀的修士,我们一定要联手才能对付。”然后把手头的丹药,除了两颗筑基丹和一颗生肌丹之外,加上那些药散,都给了陈之。陈之也不再多说,就点点头,这是对方对他的信任,带着剩下的几个人离开了。而李恣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这样坑人的事情,怎么能够错过呢?她最喜欢了呀。想到这里就拿出自己的碧玉寒蝉衣给华嫪穿上,碧玉寒蝉衣是她最后的底牌,对于失去灵力的修士们而言,这件碧玉寒蝉衣几乎是坚不可摧的。然而当华嫪穿上碧玉寒蝉衣的时候……李恣很没有出息的笑了,不对,简直是仰天狂笑,这件衣服是余衍仙做得,大小对李恣而言刚刚合适,可是华嫪的个子要高一些,穿着就显得十分别扭。“你你……”华嫪磕磕巴巴地道,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认命一般随着李恣去笑了。李恣笑够了,就把自己的计划对华嫪和盘托出。“那你自己呢?”华嫪面带忧色,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加上这件衣服,几乎没有人能够伤得了他。“我有办法。”李恣眨眨眼,华嫪没有办法,只得由着李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