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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免得误了公主”。我听言有些生气,道:“你怎么说话了,太傅大人就你一个儿子,你定要平安回来才是”。傅子墨看着我,欣然一笑,道:“是,我记着了,也定会谨遵娘娘懿旨”。我眼含几分无奈,笑道:“你这会子倒好,还故意拿这话来打趣我”。傅子墨低头看着我,一笑,道:“这时候也不早了,娘娘也尽早回去歇了吧,也免得有人担心”。我自嘲着道:“担心?恐怕是不放心吧!”傅子墨听了此话,也不好接话,便颔首淡淡一笑。我便言道:“那傅大哥保重,我就先行一步了”。于是,便转身离去。而傅子墨目送我离开后,也便离去。第109章第一百零九章借天意送礼两日阴雨过后,天气方晴。我便悄令冬竹,悄悄的去给水德成传信。而到了约定好的这天,我便带着冬竹来到帷帐。然在帷帐外,我便听见太子、熙王、傅子墨以及苏礼、苏文等一众将领在帷帐内议事。于是,我便站在帷帐外,请守在门口的将士去通禀。而不多会儿后,我便被请到帷帐内。然而帷帐内,除了认识我的人外,其余诸将皆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我。我遂行礼道:“参见殿下”。太子知道我不会无故来此,便言道:“免礼。你有何事要禀告?”我这才起身,恭敬的回道:“启禀殿下,在下听闻外间有传‘屯门关东面二十里处,有天降赐福’,所以特来请殿下移步一观”。太子深看了我一眼,沉思片刻,扫了一眼帷帐内诸将。言道:“那既是天降赐福,倒不妨一睹”。于是,太子便带领着众人,骑马而行,往屯门关东面二十里处。而到了目的地后,就见此处平地,连绵二里,皆停放着满载粮食物资的木马车。众人见后,即惊,乃又大喜。于是都便跟着太子下了马。我看着,便暗自生笑,与冬竹对视了一眼。继而又心叹:这水德成办事果然十分谨慎细致!太子看着一眼的这一切,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才走到其中一辆木马车前,扯开了绳索,察看了一下里面之物。苏文见机,立即道:“启禀殿下,大军北伐,战还未开,便得天降恩赐。此乃是天意要佑我大楚,殿下此次北伐定能旗开得胜”。傅子墨看了我一眼,巧思起笑,向太子揖礼,跟着言道:“殿下得从天意,定能耀大楚天威”。太子颇含深意的盯看了我一眼,向天而拜,道:“承蒙天降赐福北伐之师,吾等必遵天意,不负天意所托”。而跟来的将士听言后,即高呼道:“殿下千岁,大楚万岁,北伐必胜”。苏礼则向太子揖礼道:“启禀殿下,天意如此,这乃是天下之幸,万民之福”。李承熙瞟了一眼,也跟着向太子揖礼道:“是父皇仁德,天佑大楚,千秋万代”。瞬时,众将士皆欢呼“万岁”。顿时人声鼎盛,士气高昂。而苏礼也即传令,让将士将粮食物资拉回营地。我看着太子、熙王以及苏礼、苏文和傅子墨的反应,心笑:其实他们都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降恩赐。但是为了鼓舞士气,为了更得民心,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达成一气。这配合的还真挺默契的!然回到营地后,我便回到房中,倚窗坐在茶榻上看书。没有去理会军营中的欢呼战舞。这时,冬竹端了一盘烤rou进来,道:“小姐,您先吃点东西,再看呗!”我抬头看了一眼,道:“那这是什么rou?”冬竹嬉笑道:“是兔rou和野鸡rou。而且都是后腿上的rou”。我放下书,道:“你有心了”。冬竹笑道:“哪里,奴婢是知道小姐不爱吃鹿rou,所以才找他们弄了这个来”。我笑道:“那这还不是有心了”。冬竹看了看窗外,转而道:“不过,小姐,现在外面正热闹了,您就一点都不想出去瞧瞧”。我听言,颇感无奈的一笑,道:“那你看我何时爱凑这热闹了?”冬竹遂感无言,没精打采的一笑。我看着冬竹这个样子,就便言道:“但如果你想去玩,你就去玩吧,反正我现在也不用人侍候,你不必守着我”。冬竹想了一下,道:“可是连小姐都不去,那奴婢去也没什么意思”。我听出,冬竹这话里意有不平。便瞟了冬竹一眼,道:“其实你呀,也不用为我鸣不平。因为太子殿下他们心里,其实都跟明镜似的”。冬竹嘟着嘴道:“可是,那也没见他们有所表示啊?”我遂笑道:“傻丫头,你怎么忘了,这事必须得借着天意,才能达到鼓舞士气的效果。所以既便太子殿下他们心里清楚,也都绝对不会明着表达出来。所以,你也得记着,这‘台’可不能拆”。冬竹道:“是,小姐,奴婢记着了。只是替小姐......”我道:“傻丫头,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而这些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去表这些功劳”。冬竹黯了神色,叹气道:“所以说,小姐的境界,奴婢还是不懂”。我淡然一笑,道:“这不懂也没关系,只要明白该做什么就行了。而若是你真不想出去玩,那你就早些歇了吧。反正我把这篇看完,就准备去睡了”。冬竹看了我一眼,这才退下。然而刚走出门外,就惊道:“殿下”。我听言,即坐直了身体。果然就看见,太子入内。而冬竹便站在门外,朝房内探着半个身子,看着我。我即朝冬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退下。便从茶榻上起身,行礼。太子则边扶我起来,边言道:“明月,你总是让我感到意外”。我闻到太子身上有些许酒味,心下即感到不安。但面上还是镇定的言道:“启禀殿下,妾身不知殿下再讲什么?”太子看着我,双目含光。伸手便欲抱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吓的直接跪下,道:“殿下,此乃是军营重地。以妾身的身份在此,已是不便。而若是因此招惹到他人闲话,怠了军心,那么妾身万死也难辞其咎”。太子听言,深盯着我,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冷漠,道:“太子妃所言在理”。然停顿了片刻,眼含深冷的看着我,道:“但不过,但愿太子妃真是这般想才是”。话了,便拂袖离去。冬竹看着太子离去后,进到房内,探察了一下四周,谨慎的关上门窗,来到我身侧,小声道:“小姐,您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