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恩爱,我也很爱她,爱到非她不可。(二合一 4200珠加更
“我们很恩爱,我也很爱她,爱到非她不可。”(二合一 4200珠加更
时间是种很神奇的东西。 那些往事被分成一个个形状不一的小碎片,坏的都被淡忘了,留下来的都是好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鹤怡。”一场秋雨过后,鹤怡突然想起曾经谢凛这样问过她的话。 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想要正常人的生活,我想要嫁人。” “你给得了我吗?” 然而现在谢凛彻底从她生活中消失、有机会回归正常的生活了,她心里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以前许多有意思的事情,现如今都变得索然无味,似乎谢凛离开后,她这里也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离开了。 渐渐地,好像一切都变得没那么重要,就连所谓的兄妹关系也是。 久而久之,她也觉得就算突破这层关系在一起了,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谢凛离开已经有两个月。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鹤怡将公主府的事务暂且交由玉沥和谢凛留下的那些心腹代为看管,自己带了些婢女和侍卫去到外头散心,去过想象中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刻意去想谢凛。 可每次瞧到新奇景致的时候,脑中总会不自觉浮现出谢凛的脸。 如果他在的话,两个人一起瞧着这些风景,又会是什么心情? 白日虽然装作无数发生的样子,但是到了夜晚四下无人的时候,心口酥酥麻麻的,还是会泛起波澜,难免还是会忍不住难过,像是始终觉得缺了一块,空落落的,那种感觉都让她有点找不清楚自己了。 这就是思念吗? 如果能看到对方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 会不这么难过吗? 一场秋雨一场寒。 昨夜的那场雨来得突然,气温骤降,毫无防备的,鹤怡第二日醒来就染上了风寒,发起高烧。 “公主似乎生病了,快去请位医师来给瞧瞧。”婢女道,“就去请那位姓李的医师吧,那位好像是咱们府上那位医师的胞弟,常听人说两人医术不相上下,都极为高明。” “好。” 城东药铺。 那位姓李的医师正查看着一批刚送过来的药材,随即将最为上乘的那些精挑细选地从中挑出来。 这几日药铺周遭都围满了人。 但极大一部分并非是来瞧病的,而是为了来看那位刘公子的。 刘公子是药铺旁那间茶肆的老板。 从皇城来的。 他不仅只有这一间茶肆。 沿途开了许多家。 不止有茶肆,也有旁的营生。 生意大都不错。 旁人纷纷猜测,大抵是哪家高门大户、富贵人家出身的公子烦闷了出来游耍,这处待上几天,那处待上几天,行踪从来不固定,无论做什么都随自己的心情。 气质出尘、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之态。 本就长相俊逸,相貌一顶一的好。 那些让人猜不透的经历,反倒还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引得更多人来瞧他。 自己的茶肆不待,挤来同李医师闲谈。 闲谈的同时也在帮着挑捡药材、认认药材,认真了解着那些药材的种类和各种效用。 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目光向他袭来,本以为忙起来便能免去这些不必要的麻烦,殊不知这样下来,旁人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热切了。 他长得好。 态度温和,说话也好听,就愈发想让人同他搭话。 “刘公子,敢问你有婚配了吗?”其中有位姓贾的媒婆,瞧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问道,“我看公子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的,整天泡在药铺和茶肆间也不是办法,总该有个知心人在身边。这样,我认识许多姑娘,改日我就将人带过来你们聊上一聊?” “公子意下如何?” 身形稍微一滞。 谢凛怔了怔,反应过来这声“刘公子”是在叫自己后才点点头,转过身来笑笑:“谢过您的好意,只是刘某早已成过婚,如今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万不能同别的姑娘相接触。” “什么?已经成过婚了?”周遭其他专程来瞧谢凛的人窃窃私语,听到这句话后就快把失望写在了脸上。 “不用对我有什么防备,我没坏心思的。”然而这位贾媒婆做这个行当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数不胜数,还以为是对方故意找了理由来推脱,不禁又劝慰道,“你这话骗骗旁人就算了,可骗不到我这老婆子。” “这几日下来都瞧着你孤身一人,压根连半个姑娘都没见过,哪能凭空冒出什么妻子?” “我知道您是出于好心。” “但我真的已经成过婚了,只是我妻子暂时不在我身边而已,我们婚书也是有的。” 从公主府离开时,谢凛最先带走的便是婚书,其次便是鹤怡送给他的那只兔子。 指向不远处的茶肆。 桌台上的那只小兔尤为显眼。 无意中摸了摸鼻子,偶尔也掺杂了一丝谎话,谢凛道:“我妻子很爱我。” “那只兔子便是她特意猎来送给我的。”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很恩爱。” “我也很爱她。” “爱到非她不可。” 说这句话时,脸上竟带着自己也没发觉的笑。 从皇城一路辗转,然后停留在这里,全都是谢凛一路跟着鹤怡过来的。 沿着她的足迹。 她看过的每一处地方,同样也有他的影子。 也有想过真的彻底消失,再也不出现在她的面前,也再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是坚定过这个念头的。 但也只勉强坚持了三日,甚至说三日也没撑到就又灰溜溜地回来了,而后又缩回了那个角落,做回以前默默在角落里看着她的那个谢凛。 只要待在能看到她的地方就好。 不在她的面前出现、不让她看到自己,也算是遵守诺言吧。 “是李医师吗?李医师在吗?”谢凛正想得入神,忽然听闻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我们家主子今日晨起时便有些不舒服,大抵是染上风寒了?能不能麻烦您过去瞧一瞧?” 谢凛认出这是一直以来跟在鹤怡身边的侍女。 她们家主子? 除了鹤怡便没有旁人了。 “这些药材要不要先收进去?”怕被发现后就再没办法这样偷偷跟在鹤怡身边,谢凛暂时用收药做借口躲进了里间。 既担心鹤怡的身体,又害怕自己被认出。 只能倾身往外打量着情况。 心里焦躁不已。 —— 想给凛子隐姓埋名叫刘禀的 (姓是因为随母姓,名是因为以前经常有人看错字,叫凛子禀子) 但是我朋友: no!刘禀太难听了小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