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就任火影,临幸众人(鸣佐 鸣爱 鸣佐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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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并不是第一次坐在这里。卡卡西老师还在任的时候,他就经常坐在这里替老师处理公务。木叶村的所有大事,基本上都有他经手。说来,就任仪式本来就只是走个过场,世人皆知,他本就是木叶的火影。 这个位置早就不像小时候那么有吸引力。他曾经幻想和佐助在这里打炮,让佐助趴在火影办公桌上,他从后面上他。这个幻想,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实现。现在,他已经不那么想了。 毕竟这只是个视野不怎么好的办公位,逼仄狭小,也确实不怎么舒服。他一边享受着佐井的服侍一边想。 佐井从早上就一直准备着被鸣人使用。毕竟,佐助在今天这种日子,是不会回来的。而鸣人一定会需要发泄。尽管他和平常一样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甚至连就任仪式都找借口缺席。但这么多年陪伴下来,比佐助在他身边的时间还要长很多很多,佐井早就足够了解他。 这样的日子,鸣人会格外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佐井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嘴含着鸣人,用上诸般技巧,深深纳入喉咙里,只希望他能舒服。 鸣人早就不用在意大家对他的看法,起码佐井的不用。他拽着佐井的头发,像用飞机杯一样,粗鲁地抽插了几十下,随意射了进去。 佐井满脸眼泪和汗水,如蒙大赦一般捂住嘴,压抑着呛咳,艰难地咽了下去。随后背过身去,把随身携带的润滑剂熟练地挤进xiaoxue里,背对着鸣人骑了上去。 自己动了一会,就被鸣人掂起来,一把按到桌子上,用力抽插。佐井忍不住叫出声来,被鸣人在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警告。果然,如他所料,鸣人比往常都兴奋得多。 性幻想果然只是幻想啊。鸣人下身动着,表情却没有一丝波澜。无论怎么cao,胸中这股邪火也发泄不出来。鸣人又射了一次,打算结束。今天五影都到了,还是去找我爱罗。 佐井见鸣人完全没尽兴,却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有点慌了。顾不得浑身酸疼,只想把他留下。 “鸣人,一会还有各大宗族的人要过来,和你会面。” “你带着影分身接待一下。” “还有鹿丸有事情要向你汇报。” “让他跟影分身说,影分身处理不了等明天我回来。” “还有——” “够了。”鸣人一向对佐井的小动作颇为容忍。毕竟,佐井没有安全感。但今天,他没这个余裕。 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佐助却没回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让我爱罗陪在鸣人的身边。 情急之下,佐井把腰带抽出来,双手举着跪在了鸣人面前。“火影大人,今天是我没服侍好,您别气坏了身体,尽管罚我吧。”鸣人有的时候yuhuo旺盛,只cao人没法满足,就打过他几次。虽然会吃不少苦头,但事后会格外温存。 他宁愿鸣人打他来发泄,起码他对鸣人是有价值的。 “无缘无故,怎么能这么对你。你先穿好衣服,起来。”鸣人听起来就像平常一样平静,但佐井知道他现在就像困兽一样焦灼,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倒有些像他17岁的样子。 他也像17岁时一样,本能地想要为他分忧。“还有一件事……还有一件事……关于大蛇丸的处置方案。六代目一直搁置,但宗族那边有不小的压力,特别是——” “你怎么看?”鸣人挑起一边眉毛,似乎在疑惑佐井的意图。 “论及对大蛇丸的了解,没有人……比得过佐助。想要评估他的危险性,无论如何也要问过佐助。”他知道鸣人想听这个,或许不止他知道,世人皆知。 “你的意思是,让佐助去找大蛇丸交涉?”鸣人推测着佐井的意图。 对鸣人说这些话实在比用身体让他开心容易多了。“交涉还是大和队长更加合适,毕竟他比佐助经验丰富,而且和大蛇丸有不浅的渊源。佐助的话,不应该招回村子,和他好好商量一下大蛇丸的问题吗?毕竟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佐井几乎能看到鸣人眼睛里的火越烧越旺,在听到佐助对大蛇丸有发言权时,幽深得像两个黑洞。 “很妥当,就这样办。把忍鹰叫来。顺便通知卡卡西老师,我一会过去。今天这样的日子,我毕竟还没和他谈谈。”鸣人就像整个人有了着落一样,身上那些不可言喻的情绪被压抑的更深,像火山喷发前的寂静。 佐井现在完全不在意鸣人要去哪了,反正他最后一定会回到那个人身边。 他做了正确的事,会有很好的回报。这就是他能从鸣人那里得到的所有了。带着这样凉薄的心情,佐井穿好衣服,目送鸣人离开。 “鸣人?”我爱罗一打开门,就被鸣人抱着按在门板上。鸣人上下其手剥去了他的风影袍。 “鸣人,你怎么了?”我爱罗有些担忧地问。 但鸣人实在不想说话。他只想用随便什么事情,填满等待的这几个小时。他干脆吻住我爱罗,他知道我爱罗最喜欢被他亲。果然他没有余裕探究鸣人的失常,很快就沉浸在亲吻中。 一吻完毕,鸣人已经把我爱罗扒光了。他分开我爱罗的双腿,用手扩张了几下,但实在太紧了,很难插。用眼睛在木叶的客房里搜寻了一番,没找到合适的东西。他索性把我爱罗系葫芦的皮质腰带解下来,对折了几折,塞进去扩张。 我爱罗难受得一直推拒,还是被鸣人哄着一点点塞了进去。他被塞得一身冷汗,腿软全靠鸣人支撑。 鸣人双手揉捏着我爱罗的屁股,让他放松,低下头去咬他的胸口。rutou咬到红肿的时候,下面也扩张得差不多了。于是把我爱罗翻过去,让他趴在门上,然后抽出xue里的皮带,换上自己的东西。 我爱罗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愿意叫出声让别人听见。 鸣人摸摸他出血的嘴唇,干脆让他咬着皮带挨cao。自己也可以不用顾及地动。他握着我爱罗的胸乳,来回抓握拨弄。插了半天,还不尽兴,便直接将他整个人抬起来双脚离地,抱在怀里cao。 等鸣人射出来的时候,我爱罗跌在鸣人怀里,泪流满面,下体和嘴角都被皮带撑得撕裂出血。 鸣人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一边揉着他红肿的胸一边柔声安慰。问他还疼不疼,有没有伤到。 “抱歉,今天有点兴奋,没弄伤你吧。还疼吗?” 我爱罗看着鸣人的眼睛,觉得他怎么也不像是为了当上火影而兴奋。他伸手抚上鸣人的脸,盖住他的眼睛。“你今天应该休息一会。” “我睡不着,我爱罗。”鸣人听起来并不为此感到苦恼,反而有种认命的绝望。 鸣人现在就像一只需要安抚的大型猛兽。为了一些人类不懂的原因而陷入无望的焦躁。我爱罗本能地想要用一个吻来安抚他,就像他来时对自己做的那样。 但他看着鸣人的眼睛,知道他不想接吻。 他从来都不愿意让鸣人为难。于是,他依偎在鸣人的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那就这样陪我躺一会。” 鸣人揽着我爱罗,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试着放松下来,放空思想。但脑子里的一团乱麻仍然纠结在一起,不得解脱。 我爱罗感受到鸣人的燥热,了然劝他放下没用。于是撑起身体,主动骑到鸣人身上,试图去做他的锚,抓住他狂乱的注意力,以防他被自己心里的狂风暴雨搅成碎片。 鸣人被这无私而无望的爱意撩拨得更加狂热,翻身起来把我爱罗压在身下抽送。等发泄出来后,我爱罗已经昏过去了。 鸣人给他盖上被子,没再多看一眼,起身离开。 鸣人再次来到火影办公室的时候,酝酿了一整天的狂热欲念快要达到顶峰。 卡卡西已经在这里等他了。 “第一天做火影,还习惯吗?不过,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卡卡西双手插兜,随意地斜靠在火影办公桌上。 鸣人阴暗地想,他和佐井刚在这里做过一场,不知道佐井收拾干净没有。 卡卡西穿着便服,没带护额,就像出门遛弯溜到了火影办公室一样。这样迫不及待地卸任火影,抽身而去,把一切都理所当然的留在身后。 “老师不知道吗?我做火影候补时处理的每件事,不都是老师教的吗。” “是吗?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原谅老师吧。”鸣人的眼神比九尾爆发时还可怕,卡卡西却像没看见一样。 “大蛇丸的事佐井告诉我了。没必要搞成这样。” “有没有必要,我自有决断。” 卡卡西看着窗外空荡荡的鹰巢和渐晚的天色。“已经这个时候了,你或许希望明天再讨论这件事。” “大和今晚出发。” “我不觉得这和大和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大和和老师有什么关系吗?” “鸣人,适可而止。”卡卡西有些愠怒。 “带土哥知道吗?” “鸣人!”卡卡西警告到。“别拿他开玩笑。” “今天到此为止,等你清醒后再说。”卡卡西转身就走。 鸣人暗沉的眼神盯着卡卡西离开的背影。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今天倒也没空处置他。 毕竟那个最重要的,让他等待了一天的,等待了一生的人马上就要回来了。鸣人不知道,自己连手都在颤抖。 佐助到的时候,鸣人正背对着他,坐在火影办公桌的后面,面向窗外的影岩。 听到门的响动,鸣人没转身。“什么事。”嗓音低沉喑哑,仿佛暗潮汹涌。 “是我。”佐助听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像从很远的地方匆忙赶来,气息都不平静。 鸣人当然知道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跑。”鸣人慢悠悠起身,来到佐助身边,招呼他。“坐。” 佐助性子一向很着急,即使这些年来已经温和了很多。“为什么要处置大蛇丸?出什么事了?” “我让你先坐下。”鸣人无视佐助的质问,像山岳一样,不可动摇地命令他。他很难在鸣人这样的目光下坚持太久。 佐助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对于鸣人的异常早有心理准备。鸣人有多顽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经过这么多年,他早就觉悟,服从鸣人要轻松得多。 “衣服脱下来。你见我,穿着它们做什么。”鸣人俯视着佐助,压抑着亲自上手的冲动。 他来的路上,打算假装不知道今天是鸣人的就任仪式。但看鸣人现在的样子,也没有必要了。佐助熟练地用单手脱衣服,很快就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单衣。 鸣人随意扯开佐助的衣领,命令他脱光。 “在这里?”鸣人懒得跟他废话,按住佐助撕开了他的里衣。 “好了,你想说什么。”把佐助剥光之后,鸣人停手了。 佐助不是第一次被鸣人用这种事羞辱。但每一次,他也没能比上一次更适应。说来奇怪,他很少因为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而觉得羞耻,唯独对鸣人,他只能勉力假装自己并不在乎。 “你要怎么处置大蛇丸他们?”佐助当作自己在和鸣人谈公事。 “怎么处置木叶的战犯,就怎么处置他们。” “四战的时候,他们也有功劳。” “是吗?年纪大了,不记得了。要不然你帮我回忆回忆。” 佐助知道鸣人在刻意为难,这是鸣人的游戏规则,他不遵守,大蛇丸就会出局。“他们——” “把腿张开。”如果他还想继续和鸣人对话,来解决大蛇丸的事,就必须顺从他。佐助坐在沙发上,忍着耻辱,冲鸣人大大张开自己的腿。 “他们怎么样?” 佐助的全部精力都用在应付鸣人的刁难上,一时间语塞。“他们——他们在四战的时候,用秽土转生召唤历代火影,帮助木叶对抗带土和斑。” “你对着千手柱间,也这样打开双腿吗?”鸣人捏着佐助的下巴,盯着他闪躲的眼神。 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鸣人都会有新的手段来折磨他。 “是。”除了实话,佐助不知道能说什么。 “我父亲在旁边看着吗?” “!”佐助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没有,四代目大人不在,他们都不在。” “是吗?那他对你很好啊。如果是我,会在大家面前干你,让他们看看你有多yin荡。”鸣人掐着佐助的脖子说。 面对鸣人的污言秽语,佐助只能沉默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做?”鸣人每次都会问。 “没有为什么,想做就做了。”鸣人一巴掌把佐助的嘴角扇破了。然后一连扇了他十几个耳光。 佐助脸红得厉害,嘴角流了很多血。鸣人才喘着粗气,暂时冷静下来。 佐助希望鸣人已经发泄完了,或者说,以大蛇丸为由头的发泄已经完了。“无论如何,这跟大蛇丸,还有水月他们没有关系。这些年,他们和木叶的关系友好,互通消息,很多事情都是委托他们办的。” 鸣人捏着佐助的下巴,端详着他。佐助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这样的人了,为了别人,为了木叶委曲求全。而他又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这样的人,以折磨他人,折磨自己为乐。 就这样吧。“那罪呢?想要一笔勾销,总要赎罪。” 佐助看着鸣人依旧不正常的样子,才发觉,今天对他的影响之大,远超出预料。火影,毕竟是鸣人一生心结所在。他一生的悲欢离合,一生的荣辱得失,都因此而起。 鸣人这辈子为了这件事,不知道该说是求仁得仁还是冷暖自知。 佐助看着他,想要揽住他的脖子,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吻。但鸣人晦暗的眼神,冰冷的神情,让人望而却步。 两人僵持着,对视良久。佐助率先移开了眼神,从沙发上起来,跪在鸣人面前。 鸣人看见佐助跪下,感觉心里瞬间塌下去了一块。“这是你要的赎罪吗?” 鸣人说不出话来。 佐助膝行着到鸣人身前,主动去舔鸣人早就硬起来的下体,尽量不去想,今天除了自己,还有多少个人舔过。鸣人硬得厉害,撑得佐助被打烂的嘴生疼。他自虐一样往深处含,主动惩罚自己。 鸣人抱着他的头进出,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肌肤相贴的温暖。他射得很快,jingye和泪水糊了佐助一脸。 他很想亲亲这个狼狈不堪的佐助,却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阻止。 佐助简单清理了下,依旧跪着等鸣人的发落。这种顺从的姿态让鸣人更加恼火。“你对着千手柱间,也是这幅逼良为娼的样子吗?” 佐助不知道鸣人到底还要提多少次千手柱间,说实话,要不是鸣人一遍遍提醒,他早就忘了有这个人。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早就不记得了。”佐助抬起头瞪着鸣人,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鸣人被佐助的理直气壮顶得哑口无言。他想说,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个。佐助,从来都不是。这个傻子,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看着佐助瞪着他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就像小时候一样,很容易生气,一生气就把眼睛瞪得圆圆的。无论多少年过去了,也没有变。 佐助从来也没有变过。他们只是错过了很多很多年。那些错过的岁月,再也找不回来,而未来,还会继续错过下去。 霎时间,和佐助分开的每一秒钟都让人难以忍受。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跟佐助置气上面。明明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把他盼回来。 佐助感到空气不再令人窒息。鸣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但佐助就是知道,鸣人莫名其妙地发疯,又莫名其妙地消气了。 他没发现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 鸣人看着佐助被自己弄得狼狈的样子,感觉有点尴尬。自己真够不是东西。 然而,佐助就像是他的半身,再尴尬难堪,两人也能一笑而过。他们的战争向来来得莫名,去得突然。 怒火消退后,下面却比刚才更硬了,简直是前所未有的yuhuo高涨,也前所未有的生机勃发。他关于火影办公室的所有性幻想,一瞬间全都复活了。 于是,他把佐助从地上抱起来,满意地感受到佐助不再抗拒的身体,放松地倚靠在他的怀中。 “佐助,今天都依我,好不好?我太想你了,想了一整天,都快疯了。”鸣人摸着佐助的后背,脱力地把头埋在佐助的肩膀上。向他撒娇。 “笨蛋吗你。”佐助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两个向来都是,他生气的时候,他更生气,他高兴的时候,他也开心。 “哪次我没依你。”他单手搂着鸣人,揉了揉他的头发。 被佐助骂上一句,鸣人精神百倍。他把佐助放下来,让他趴在火影办公室的窗户上,rutou被窗玻璃狠狠摩擦。 “把腿分开,我想听你叫。”鸣人低沉的声音在佐助耳边响起。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戒尺,狠狠抽他的屁股。时不时往大腿内侧和臀缝里招呼。 佐助实在不愿意叫出声,但鸣人这个畜生挑的角度也太过于刁钻。终究没忍住喘息呻吟。鸣人听见佐助拼命压抑着,却又压抑不住的叫声,更是疯了一样的抽。差点把尺子抽断。 直到佐助受不了求饶,鸣人才扒开被抽得红肿紧缩的xue口,把尺子插进去搅。佐助早就被鸣人调教得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身体疼得痉挛,xiaoxue却夹得格外紧。搅得xuerou发红软烂,鸣人把躁动了一整天的yinjing,插到了思念已久的地方。 他插得忘乎所以,几近癫狂。射过一次后,依旧兴致勃发,甚至看起来有点久违的快乐。 这一点快乐,让佐助没能叫停。 佐助缩紧xue口,含着鸣人射进去的jingye,被鸣人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去玩,一边塞着,一边抽打他的奶子和屁股,看他的反应,缠着他,要看他哭叫。 后来,两人在办公室的无数地方,换了无数个姿势。鸣人始终插着不肯出来,像连体婴儿一样,巴不得就这样时刻连在一起。 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谁也不愿意分开,就这样插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