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于木漏茶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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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局势日益紧张,在千手百眼神像前旅行者抢回托马的神之眼后,社奉行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为了不给小姐与家主大人带去麻烦,托马整日闷在木漏茶室中,哪怕夜晚也不会露一次面。 不过或许是在木漏茶室久找不到线索,藏在附近监视的人大有减少,托马也终于能在晚上从小黑屋出来,坐在柜台与太郎丸玩闹一番。 “你到好,想出去就出去,我可不知道还要在这里闷多久。”将手中的毛球扔出,看着太郎丸揺着尾巴追过去,托马叹口气,羡慕道。 毛球蹦哒,被奔跑过来刹不住车的太郎丸一头撞进了边上的厢房里,它跟进去把球叼起,出来交还到了托马手上。 托马揉揉它的脑袋,正想再丢出去时耳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连忙示意太郎丸噤声,转身进了柜台后面的小隔间。 这里曾经放着太郎丸的宝物,后来不知被谁拿去空出了一大块地方,托马站到角落,放缓呼吸倾听着。 外面下了雨,雨滴清脆的打在伞面上,几秒后戛然而止,来人似是站在了木漏茶室的屋檐下。 木漏茶室是社奉行的地盘,但近期社奉行应该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分不出人来也不能来看望他才对。 那这深夜到访的会是还不放弃的天领奉行的人么? “吱嘎——” 门被推开了。 “汪!汪呜!”太郎丸叫了两声。 听太郎丸的叫声没有警惕托马安了心,正要出去就见一条笔直的腿迈了进来,腰间挂着一枚水神之眼。 托马本以为来的只是社奉行里太郎丸的熟面孔,没想到来的竟然会是家主大人。 绫人身上带着寒冷的水汽,下压的唇角彰显着他的心情,有些不太高兴。 在家中他从来都是笑着的,面对同僚时也没露出过这么明显不开心的表情,托马忙问是不是小姐出了什么事。 “绫华没事。”绫人上前一步,“你不问问自己吗?万一我要把你交出去保全社奉行呢?” 托马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相信家主大人的判断。” 这回答并没有让绫人舒心,反而让他皱起了眉,他上前几步,泄愤般拽着托马的手腕把人拉进了怀里。 雨夜的寒冷夹杂着椿花的幽香包裹住托马,似乎许久没有与他这么拥抱了。 “家主大人。”托马回抱住他,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家中一切都好,只是我想你了。” 托马无奈一笑:“快些回去吧,等事了之后就能又见面了。” 绫人不肯放开他,脑袋埋在颈间像只大猫缓慢的蹭着,“你有没有怪过我?拿你当饵。” 托马摇头,还是那句话:“我相信家主大人的判断。” 静默。 许久后绫人才轻叹一声:“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绫人情绪不佳,自己又太久没闻到这股椿花香,托马没再催他尽快回去,安静与他拥抱着。 直到抚摸在背脊上的手变了意味。 雨夜虽寒冷,茶室内却是点了暖炉的,托马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绫人手指划动的幅度便格外清晰。 冰冷的触感从肩胛一路下滑,落在腰迹缓慢按揉,又痒又麻,托马记得绫人是最喜欢按着这里的。 两个腰窝用拇指按住,四指就刚好从左右两侧把住他的腰,家主大人还曾恶劣到说要在上面刺上神里绫人四个字。 “狗狗身上难道不该带有主人的名字?” 回忆起当时绫人带笑的低语,托马瞬间红了耳朵,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察觉到托马的异样,绫人轻笑,“怎么了?” “没、没什么!”托马挣了两下,“家主大人快回去吧,被天领奉行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雨下的很大,现在回去难免弄脏鞋面。”绫人松开托马,手指捻上他的耳垂,“还是说托马一点都不想我,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 guntang的耳垂被当面团似的揉来捏去,绫人眼里都是兴味的笑意,托马慌忙开口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绫人托住他的下巴,俯首亲吻上去,幽幽冷香间唇齿交缠出暧昧热意。 太郎丸端坐在两人腿边,见绫人来了托马都不理自己,急的支起前爪,抓挠着托马的小腿讨食的轻叫。 搭在绫人肩上的手用了些力,托马想推开他先把太郎丸哄了,对方却突然更用力的钳着他的下巴,侵入嘴里的舌头也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绫人半闔着眼皮,从长睫里泄出来的眸光有些痴缠。 托马怔了怔,心跳的更快了些。 家主的占有欲很强,不成想连太郎丸的醋也吃。 他卸了力,将手绕到绫人脖颈后,乖顺的迎合他粗重的吻。直到舌尖被吮的发麻,两人才分开了些。 绫人擦去托马嘴边的水液,拇指按揉着通红的嘴唇,摩挲两下又往里伸去,托马呼吸凌乱,后腰触电般的酥麻酸软。 “汪!汪汪!”久不得回应的太郎丸又开始嚎叫,硬生生扰乱了气氛。 托马看向在他这得不到回应转去挠绫人裤腿的太郎丸,从口袋里掏出rou干,蹲下喂给它,然后揉揉狗头,“太郎丸去睡觉吧。” 太郎丸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叼着rou干走了。 哄走围观群众,托马没有起身,扶着绫人的大腿半跪着,手指勾起将对方的裤子半褪,露出藏在里面的性器。 性器很干净,也无异味,托马含进嘴里时鼻间嗅到的还是幽冷的椿花香。 雨确实下的很大,砸在窗棂上的声音比之先前响上许多,身着常服的绫人头发尽数扎在脑后,垂目将手搭在托马头上,颇具奖赏意味的揉了揉,低声道:“真是心急。” 灯笼里的烛火摇曳,地灯也很明亮,衬的绫人的双眼越发幽深,托马被盯的有些慌乱,眸光闪烁两下,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嘴里的性器胀大,吞咽的动作逐渐困难,舌头的活动空间被挤压到只剩舌尖能够轻微滑动。 后脑上的手轻拍了拍,绫人的声音又轻轻响起:“睁开眼。” 托马听话的睁开眼,视线左移右晃,还是不太敢看向绫人。 贵族出生的家主大人连身体的每一寸皮rou都透露着养尊处优的气息,紧实的不输武者的肌rou也格外白皙细腻,唯一称的上狰狞的或许就是这块地方粗硬的耻毛了。 噢,还有他嘴里的东西。 托马又走了下神。 “为什么不看着我?”得不到托马回应的绫人又问了一遍,“你还是在怪我。” “没有!家主大人,我没有怪你!”托马连忙辩解,“我只是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不应该习惯了么?”绫人低笑着问道。 托马嘟囔道:“这件事,怎么样也习惯不了吧……” 握在性器根部的手往上挪了些,托马啄吻舔吮着顶端,眼睛是在看着绫人了。 雨还在下,在绫人专注的回望下,托马心跳的越来越快,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他一下从头热到脚。 眼底浮出热气,唾液分泌的更多,鼻间嗅到的幽冷椿花香都变成了暖香。 托马脸上泛起红晕,歪过脑袋舔吻至性器根部,嘴唇贴着皮rou,牙齿在脆弱的筋脉附近轻咬,像是对待喜爱的甜食一样,反复品尝不舍得吃下。 他的手指在rou冠顶部摩擦,轻的如同羽毛搔痒一般,绫人抹去顶部分泌的腺液,伸手抹在了托马明亮的眼睛上,轻声道:“好想弄脏托马。” 手里的性器往后一退又忽然向前顶在他的脸上,没有管那些怪异的粘腻感,托马重新握住含进嘴里。 压在后脑的手有些用力,托马便顺应着这股力气吃到了底,捅入异物的喉管反射性的开始干呕,蠕动挤压着想把这异物推出去。鼻尖顶着腹部,耻毛压在脸上,他有些窒息。 绫人松了些力气,托马趁机缓了缓,再吃进去时却自己含到了底。 被反复捅开的喉咙从一开始的颤抖反抗,到后来逐渐适应,托马抓紧了绫人的大腿,红着眼眶大开大合的吞吐着。 托马看到绫人眯起了眼睛,眼里翻腾着爱欲,隐在其下的占有欲也稍许浮出水面。 身体下意识的产生反应,尾椎的酥麻感像过电一般遍布全身,按在脑后掌心的热度guntang在每一寸曾被抚摸过的肌肤。 明明还没被爱抚,他就已经软了身子。 他知道,自己被驯养的很好。 rou茎隐隐跳动,托马含的更深,jingye射在喉管上,不用费力去吞,自己就滑进了胃里。 托马腿软的站不起身,索性往后坐在了地上,抬头看向绫人,饱含水光的眼里闪着期待。 绫人迁就的蹲下,探身温柔的亲吻着托马红肿的嘴唇,好似奖励。 这时,门被敲响了。 托马才发现外头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两人布料摩擦,鼻间喘息的声音。 “大人。”是终末番的人,他敲了两下门便停下手,开口汇报,“宫司大人造访,小姐正在与其周旋。” “知道了。”绫人回道,却没打算起身。 有正事托马就不能随着他胡闹了,把钻进衣服里的手拉出来,推了推他的肩膀,说:“快去吧,八重宫司深夜来访,肯定有什么要紧事,别耽误了。” 明明眼里都是不舍,嘴里还在劝他:“事了之后,随你怎么弄。” 绫华政事经手的少,保不准要被八重绕进哪条沟里,他的确该快些回去了。 见托马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绫人凑上去又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等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