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mama刃的奇妙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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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穹迷迷糊糊醒过来,眼睛半睁半闭刷完牙洗完脸被厨房里的动静吸引着往楼下走的时候,刃刚刚才煎完鸡蛋。 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闻着早餐的香味往厨房里飘,飘到厨房门口睁开眼睛打招呼:“唔,刃,你回来了?” “不要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灶台前的刃微微侧头,目光扫在穹踩在地毯上的连袜子都没穿的脚上,开口训斥过后,才缓缓应声,“我回来了,今天早上煲了粥。” “嗯——”穹又打了个哈欠,继续光着脚往刃处飘。在终于自动导航到目的地,马上就要撞上刃的背时,穹才彻底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他把脸埋在刃的背上然后伸手去勾刃身上围裙的肩带,嘴里面嘟囔着:“怎么那么多件就偏偏穿了这件?” 穹认识刃之后,从小到大养成的唯一一个乐趣就是给这个看起来超级凶而且实际上也很凶的叔叔买各式各样的围裙。 谁让一开始年幼并且无知的穹把刃叔叔认成了刃jiejie? “可是她的头发比mama的还长!银狼说长头发的都是女孩子!”年幼的穹据理力争,一旁的星护着穹和表情明显不善的刃大眼瞪小眼,嘴里应和弟弟:“对!穹说得没错!没错!这个凶死了的人是女孩子!不过穹你喊错了!要喊他阿姨!” “刃阿姨?”穹知错能改。 “哈哈哈哈哈哈哈……”银狼实在憋不住笑了,顶着刃的死亡目光笑得开心极了,“对,我是说过这句话……” “听我说,”卡芙卡蹲下来摸了摸穹的头,“穹,包括银狼、我、还有这位刃叔叔在内的很多大人所说的话在很多时候并不一定是完全正确的,你需要去思考一下,比如,如果我剪了短头发,我就不是女性了吗?” 穹摇了摇头。 “真乖。”卡芙卡微笑着再次摸了摸穹的头,然后开始转向星,“听我说,星,护着弟弟是一件好事,但是你不能这样盲目。” 星瘪了瘪嘴,低着头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就是不改。 尽管刃一直看起来凶巴巴的,但穹一直都很黏他,小孩眨巴着金色的眼睛盯着刃乖乖的喊:“阿刃叔叔——”声音奶甜奶甜的,饶是刃也最终冷不起脸来,在小孩伸手的时候会主动弯下腰去抱起来。甚至后来,卡芙卡忙着工作的时候刃会把穹和星接过来住,毕竟谁都不能指望银狼带娃。 穹给刃买围裙的爱好就是那时候种下的。“阿刃!”猫一样的小孩坐在购物车里,两只腿不停晃荡,“那是什么?” 刃提溜住不停想往车上爬的星,看向穹指着的事物:“围裙,做饭用的。” “可是阿刃平时做饭都不用诶,阿刃是没有嘛?我给阿刃买!”小孩使出亮晶晶的眼神攻击,可怜的男mama刃最终拥有了穹买下の爱の黑色围裙一件。 “黑色的,和刃一样酷酷的!”那时候穹还没有现在这么恶趣味,至少知道给刃选择契合自己气质的,而不是后来粉粉嫩嫩可可爱爱的围裙。 让我们结束回忆,现在刃身上的就是那件十年前穹给他买的第一件围裙,也是唯一一件纯黑色没有蕾丝花边没有卡通图案的一件。 “这件一点都不可爱!”穹扒在刃背上,揪着围裙肩带撒娇,“为什么不穿那件粉紫色的印着库洛米的!” “今天想去哪玩?”刃忽视背上的树袋熊穹,盛起了煮好的粥,往餐桌走,“陪你。” “到处逛逛。”听到门铃响了,穹顺手滑到刃胸前捏了一把感受了一下男mama的分量,立马滑去开门。拉开门,面前是捧了一大束鲜花的景元。 “穹,我来接你了。”景元笑眯眯的伸出手,“昨天不是说好了教你插花吗。” 穹被身后的刃给提溜回去了,而景元身后却窜出来了彦卿。 “哥哥,我来找你玩啦!”彦卿直往穹身上扑。站不稳的穹往后到,被刃扶着腰倒也稳住了。 刃盯着面前笑眯眯的邻居,一下子蹦出十三个字“仙舟的董事长,倒也不用去上班?” “对啊,义父,您今天不用上班吗?”彦卿从穹的怀里转过头来看抱着花连门都还没进来,与穹之间隔着一个黑围裙黑着脸的监护人的景元,发出了真挚的疑问,“符玄jiejie刚刚还问我为什么您还没去公司。” 因为景元被刃严防死守,而穹又被他的好养子彦卿黏着,所以最终可怜的景元元抱着大捧花连穹的衣角都没摸到就去上班了。而刃穹彦卿三人则愉快的前往郊区那家新开的游乐园玩耍。 游乐园的上空缱婘的歌声和着白云飘荡,穹扯了扯刃的衣角,却被凑上来的彦卿打断要说的话。“哥哥——”彦卿指着云霄飞车,“我想和哥哥一起玩这个,哥哥恐高吗?哥哥害怕的话就不玩这个了。” “好啊。”穹应和着彦卿,却对着转过来头的刃勾勾手,笑了,“很熟悉的歌,不是吗?”穹轻轻哼唱着“Ah-ah-ah-ah Ciao amore——” “La-la-la-la Soft ice cream——”游乐场上空空灵又缠绵的女声回荡着。 I adore you. Can’t you see, you’re meant for me. 2年前的暑假,被流放到刃的家里的穹曾唱着这首歌,日复一日,无意义的重复着这首歌的旋律,歌咏着意大利美食与冰淇淋。 重复到刃开始去问他为什么重复。 “或许我是想吃意大利的冰淇淋?”穹坐在桌子上,双腿在空中晃荡,他露出了幼时坐在购物车里信誓旦旦要给刃买围裙时的笑容,“又或许我只是想吃冰淇淋。” 刃起初并不明白穹话语里的隐喻,他只是作为一个无条件的宠爱孩子的临时监护人思考着,最终开口:“我带你去。” 穹摇了摇头:“jiejie和卡芙卡去了意大利,星会去吃意大利的冰淇淋。” “那你呢?”刃问,他一向并不关注双生子里的另一位的所作所为,他更在意穹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是的,一切,他会给他心爱的孩子给他心爱的穹送上穹索要的一切。 “阿刃,你知道卡芙卡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要把我和jiejie分开吗?”穹反问道。 刃摇了摇头,卡芙卡并未告知他这次突然地旅行与托付背后的缘由,她只是行色匆匆的交代不要让穹一个人在外面过夜,然后就不肯再多说一句。 “很简单,”穹耸耸肩,笑了,“我和我jiejiezuoai被她撞见了。” “她觉得让我和我jiejie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会更好。”穹补充道。 光有些晃眼。 “你还没有成年,这不是你该做的。”刃的声音有些生涩,他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即使是对穹,对他宠爱的溺爱的穹,“过早的年纪做不属于你的行为,你以后要会付出代价。” 穹无所谓的摊手,细白的小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涟漪,外面好像下了雨,雨敲在窗户上营造出喧闹的氛围感,一滴雨,很重,声音很大,“咚”的一下砸下来,好像砸破玻璃一样。 “我去看看窗户关没关。”穹跳了下来,走向窗边。 “或许你们会这样觉得,”穹拉下窗帘,把大雨和雨声挡在一层深蓝的布之外,“但,刃,我喜欢瞬息的欢愉。” “这能让我上天堂,刃,我不在意我之后会不会下地狱。”穹往回走,走到刚才他坐在上面晃荡着腿唱着歌的高高的桌子上,可是他并未回到他的王座,他走到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况且,你在以你的方式阻止我下地狱,不是吗?” “您宠爱我,您愿意带我去天堂吗?”穹弯腰搭上刃的肩,对着他笑,还是少年人的干净的笑容,可他眼中盛的是明晃晃的媚意,他的气息在侵占刃的空间,刃是被冒犯了,被拿香烟烫过一样的冒犯,疼痛中是痒,入骨的痒,浑身发软的痒,无处可逃的痒。 最终他说:“我知道了。” 一切回归原地。 穹又坐回他的王座,孤高的唱着他的歌,歌颂他所没能得到的soft ice cream 。 雨停了。 穹就这样在刃家里长住下来,他的jiejie,星,和卡芙卡在意大利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冰淇淋,当jiejie和卡芙卡打视频电话来给他看的时候,他对着许久没见的jiejie和正从门后走进来的刃说:“Ciao amore. ” “Ciao amore. "星重复道,她看着穹的微笑,明白她的弟弟想要什么,她按着穹的指示给穹奉上王冠宣告他的加冕礼结束,现在一切回归正常,“在哪里学的意大利语?” “歌里。”穹答道。 他不再唱那首歌,王座上的试探与引诱也不复存在,平淡到似乎可以忘了一切,星告诉卡芙卡她喜欢这样的旅途,于是每个月穹可以收到从不同国家不同地区寄来的明信片和手写信,他读着信,他在各处旅行。穹告诉星目的地,星将旅行封存到纸片中寄给穹,他们不再提之前迫使他们分开的性,在世界之外的激情转换为世界之内的宁静,他们享受着同一片天空,一如享受同一刻的高潮。 当穹18生日还有三个月就要到了的时候,刃问他想要什么礼物。 “西装。”穹答道,“我想要一套和刃一样的西装。” 刃庆幸自己遵从了同事友好的提醒,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准备一套手工的高定西装了。 不过如果他是卡芙卡,他或许还会问穹为什么想要这个礼物。 这样穹就可以答:“因为想要勾引你。” 他始终不能放下自己的妄想,他要将妄想变为现实。 “为什么呢?”如果他是卡芙卡,她会问你为什么,她喜欢从源头否决妄想,迫使你亲自放弃。 “为什么呢?”穹也问。 “可能因为我迷恋刃的rou体。”穹自顾自的回答,“你能从刃的身体上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和怒意,你不这样觉得吗?” 穹在与刃一墙之隔的卧室里蜷缩着,他如何能安眠?他被幻想折磨着,梦境中他被刃抓住了,他被困在蓬发的身躯里,他快喘不过气来,他可以用手丈量刃的身体,抚摸他背后的伤疤,他亲吻刃的脸颊,就像雕塑家亲吻自己最完美的作品,那种男性身体的魅力让他神迷目眩,夺去了穹思考的能力,但最终他知道自己是在幻想中高潮,如今他一无所有。 不,或许不是一无所有。 穹看着窗外的雨,他需要再做一次实验。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溜到了刃的房间里,拉开刃的衣柜。穹抚摸着刃的衬衫一如幻想中他抚摸刃的身躯,他怎么会不为这样强壮的刚健的身躯着迷呢?他曾坐在刃的床上看着刃换衣服,他唤刃为“男菩萨”,虽然对方并未理解穹在说什么,让他的调戏落在了空气中散掉。 穹依稀记得在套上裤子之前要用衬衫夹固定住衬衫,但他在套上腿环之后看着鸭嘴扣犯了难——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并不清楚大人的衣衫要如何去穿,于是放弃思考的小孩大大咧咧的下了楼去向大人求助。 “阿刃——”穹坐到桌子上,对着厨房里忙碌的刃——他今天穿了那件有着白色蕾丝被自己画上“Too much fun tonight, yeah ”的字样——拉长了声音喊,“这个要怎么穿?” 刃应声回头,看见穹坐在桌子上晃悠着腿,身上只穿了一件过大的衬衫,扣子规整的系着,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用手指着的大腿被腿环勒得很紧,透出很重的rou感。 “阿刃?”他的同事的寄居在自己家里的养子歪了歪头唤着迟迟没有动作的监护人,细直的腿晃荡着,和纯真的面庞一齐彰显无辜。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个生日礼物想要西装,现在在偷偷穿着衬衫不知道怎么系衬衫夹的小孩,他是如此信赖自己的监护人,他看不见他眼里暗红的欲望,他的衬衫扣得很整齐,他的面容透着年幼的神圣感,他什么都不明白。 “我想吃冰淇淋。”穹唤他,“阿刃,我想吃冰淇淋。” 穹再一次登临自己的王座,他在居高临下的审判迟钝的看着亚当的红苹果不知所措的刃。 他等了很久,或许只有一会儿,他是一条没有耐心的蛇,他厌倦了等待:“衬衫夹,要怎么打开?”蛇收回了艳红的蛇信子,盘回阴冷潮湿的洞xue,不再舔舐红彤彤的苹果,慈悲的给予被审判者生路。 “冰淇淋吃多了会坏肚子。”刃却走上前帮穹松开过于紧绷的衬衫夹,帮他整理衣着,“一切都有代价。” “那人会为了这所谓的代价而放弃吗?”穹将“人”字念得很重,好像在说“刃”。 刃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揉了揉穹的头,转向厨房:“饭快好了。” “不按时吃饭也会坏肚子——”穹从桌子上跳下来,踩着刃的步伐往前,“今天吃什么——” 总之不是冰淇淋。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远在夏威夷的星带着墨镜看着海和弟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远处有海鸥盘翔。 穹叹了口气:“能怎么做呢?” “把握时机呗。”他绝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 所以穹把醉醺醺的刃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审视自己的猎物、亚当、久违的开袋即食的冰淇淋。 满身酒气的刃眯着眼睛看坐在自己身上的穹,随机被穹掀起刘海亲吻眼眸。湿润的唇舌舔舐过刃的眉骨,划过眼睛时他的睫毛颤着,湿漉漉的很痒。 穹在刃脸上啃了一口,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被咬了一口的刃无辜的看着穹,暗红的眼睛在灯光下眨着怎么也看不明白。 穹是个小孩子,是个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儿,他有大把的耐心和自己的玩具厮混,但他不喜欢酒味儿,很冲,所以他跳过了亲吻自己的玩具这一步骤,他直接含上了刃的喉结。 它在穹的唇齿间表现的很乖,只有在穹的手解开刃的裤子摸向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yinjing的时候抖了抖。 刃的呼吸乱了。 “唔,刃,好大啊,要怎么塞进来。”穹很认真的烦恼着,自己扒开了yinchun去吃很粗很长的jiba,他腰软的发晕,水流出来滴在guitou上,滑的进不来,试了好几次没成功吃进来,惹的穹皱了眉头,喉结也不含了,在上面咬一口然后坐起身来,硬撑着发软的腿,小心的扶着yinjing往下坐。 “呜,”终于吃进去了,穹手撑在刃的腹肌上喘气,但其实他并未来得及脱下刃的衣服,他太着急太贪吃了,动作里终是带着不管不顾的急促。 可是真的好撑啊,穹眯着眼睛小声的哭,细细密密的痛苦缠着快感从交合处爬上来,弄软了他的脊背,腰一下子塌下来。穹伏在刃身上,yinjing突然进的很多,涨的穹整个人都蜷起来,腰猛地弹了一下,屁股抬起来露出裹了层yin液的yinjing,又落下去吃的很满。 穹缓了一会儿,眼里盛满情欲,脑子里昏昏沉沉被欲望裹挟着,登上极乐之天堂。 “真的……”穹攀着刃的脖子去咬他的锁骨,自己摆着腰晃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吃,“为什么……会这么快乐呢?”他在天堂发问,问自己身下被酒与色灌醉的人,脑子里乱哄哄的,连何时被握上了腰都不清楚,晕乎乎就被按着腰往下坐,然后被抛上高潮。 真的是过了很混乱的一夜啊—— 终于醒了的穹睁开眼睛,从刃的怀里挣出来,在沙发上挤了一夜,骨头架都快散了,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的正在放空自我逃避现实的刃,开始骂骂咧咧:“在沙发上睡真的很累!” 刃看着他,声音很哑:“你不应该这样的。” 穹挑了挑眉,翻身坐在刃的身上,拿手撑在刃的胸肌上,腿上的精斑大咧咧的敞着,他笑得很快乐很纯真,他现在是一个得偿所愿的孩子了:“那么现在,你是我的共犯了。” “daddy~”穹俯下身,像相熟的情人一样挑逗刃,“我们要一起下地狱了。” “要一起吗?”他问。 然后他低下头吻刃。 注: 本文第一次提到的歌曲是打雷的《Salvatore》; “Ciao amore”可翻译为“你好,我的爱人”或者“再见,我的爱人”。(来源于网络评论,不保真,但是觉得很有意思就写了,懒得查资料,果咩) “too much fun tonight, yeah ”出自打雷的《Lust for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