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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喵】夜雨闻铃

    【纯阳×明教】 夜雨闻铃

    杨澄从鹿桥驿出来的时候,天空一片阴沉,入伏的天气没有一丝风,不出意外的话,入夜时分将有一场大雨。他的马儿前几日伤了腿,正寄放在一处马场养着,因此这几日里四处走动多靠轻功或步行,甚为不便。杨澄仔细想了想今日安排的事项,尚有一份独山玉要送到扶风郡去,必须尽快动身,否则下雨泥泞难行,少不得要吃苦头。况且近日来听闻几条商路都不安稳,各大门派弟子均有被劫货物或镖银,搞得人人自危,恨不得在衣装上都防御得更严实些。杨澄方才在鹿桥驿中一阵打斗,为方便施展,换下了略重些的外装,然而急于赶路的他并未留意到这些,一袭轻装便怀揣货物踏上了马嵬驿的山路。

    天色渐暗,路上安静得骇人,偶尔有人骑马经过也是左右环顾行色匆匆,此时陆野风正在树梢隐匿身形,观察着每一个行人——这个,没带货物,这个,后边跟着镖师,那个姑娘......哦练冰心诀的,告辞。

    陆野风是教主的嫡传弟子,模样出挑,门内比试也算过得去,师门试炼被分配到马嵬驿附近,能得到3000镖银或货物即可回去复命。可是眼瞧着去巴陵、金水、龙门、洛道的师兄师姐们都完成任务准备回山了,陆野风这里却迟迟没有进展。

    五天前,他被一苍云弟子用盾拍到了城墙上,四天前,被一冰心弟子追着从扶风郡电到世外坡,三天前,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落单的七秀云裳弟子,缴械还没用出来,先被隐身在暗处的大师兄爆锤一拳。

    我哪知道那是你情缘啊大师兄!!!

    “今天说什么也得抓一个来,搜刮个干净才算完”。陆野风想着,杨澄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唔...没骑马,纯阳宫的又跑不快,还是一身轻装,甚至护身的坐忘无我都没开,简直是天选的猎物。陆野风像猫一样弓起身子,脚步无声无息,明教的绝学怖畏暗刑接上一招驱夜断愁,必定让那小道长交上货物乖乖求饶。

    暗处的劫掠者身形展动,从背后靠近杨澄,泛着红光的弯刀将将要划过,陆野风便被强大的气场震得倒退两步,暗沉弥散身法被破,杨澄在镇山河中闪身回头,背后挂着的拂尘被锋刃一扫,落下几缕灰白的软毛。陆野风一愣,只这一个瞬间,杨澄已经跃到陆野风身后,一手钳住他的手腕,双刀应声而落,一手制住他的后颈,直接把人抵在了树上。

    紫霞功北冥剑气套路下控人的招式独步江湖,杨澄手上又用了十分的力气,陆野风左右挣扎也走不出去一步,嘴里叽里咕噜冒出一串西域话,听语气像是在问候杨家八辈祖宗。杨澄冷着一张脸并不想搭理他,天已经黑下来,乌云把月亮遮得严严实实,只有远处扶风郡门口还挂着几盏灯笼,杨澄模糊看到陆野风耳后印记,手指拂过,依稀感觉到是火焰的形状。

    “绯红火纹,居然是明教教主的嫡传弟子,”杨澄露出不屑的表情,“虽然天黑,你又使了那隐身的功夫,但是,你藏得了自己,藏不了风。伏天闷热,这里连树叶也不曾动一下,你一举一动带起来的气流虽然微弱,警惕性高的人却一定会留意到。”明教弟子用力“哼”了一声,杨澄冷笑:“前几日被拍到城墙上的是你吧?被人一路追到世外坡的人也是你吧?这么笨,陆危楼就是这么教你的?呵,真是...废,物。”杨澄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陆野风立刻像炸毛的猫咪似的挣扎起来:“混蛋...你!不许辱我师尊!”

    “原来会说汉话,那不妨告诉你,走这条商路的现在都知道,有只猫儿蹲在扶风郡门口,劫镖十天半个月一个人也没成功过,你说,他们笑你笨的同时,会不会说...你师父无能呢?”

    陆野风垂着头不吭声了,杨澄心道怪哉,松开手把陆野风的身子硬拧过来面向自己,却感觉有什么滴在手背上,微微湿润。

    “你哭了?”杨澄惊异。

    “是下雨了啊混蛋!”陆野风回过头瞪着湿漉漉的眼睛骂道。

    陆野风的眼睛是和中原人不同的棕色,眉梢眼尾微微上扬,五官精致得不像话,除了刚才脸怼树皮有点擦伤,其余实在是和常人印象里的西域人相去甚远,杨澄呆看的工夫,撒豆般的雨点已经下来,反正衣服已经湿了,湿三分还是湿五分也没什么区别,但这笨蛋猫儿似乎无处可去,杨澄干脆把自己身上的独山玉往陆野风怀里一塞,一手揽住他的腰,运起轻功向山上飞去。

    马嵬村空无一人。

    杨澄拽着陆野风走进一处废弃的小屋,屋内的床铺桌椅还算干净,看得出来偶尔还有人来住。杨澄把陆野风按在椅子上,自己点起一盏灯道:“安禄山打过来的时候,整个村子都逃难走了,这里只留下一片空屋。左右也是空着,有时候从扶风郡出来太晚,就这里借个屋檐。”

    杨澄说着脱下被雨淋湿的白色道袍,赤裸的上身投下陆野风坐在那儿的影子,随着火苗左右摇晃。陆野风瞧着脸上发烫,只能环顾四周不去看他:“那你不打我了?还带我来这儿避雨?”

    “小猫,好像是你先打我的。”杨澄冷声道。

    “我不叫小猫!我汉名叫陆野风!”

    “很适合你,散养的小猫难免又野又疯。”

    “你!”陆野风站起来刚想抄起弯刀又被杨澄按在椅子上,“我中原话说不过你,我@$︿&%!$ ……*&%¥&@34%。”

    “不劳问候,贫道杨澄,纯阳宫掌门玉虚子座下弟子”,杨澄出言打断他,“你现在打不过我,所以还是少说点废话。”杨澄并不想多说,但看陆野风的头发衣服还滴着水,只好自己上手帮他脱掉。

    “喂!你干什么!你怎么扯我衣服!你们中原人怎么这样!我要打人了!你把刀还我!有种我们公平打一场!”

    “虽然你这身上也没几块布,但是淋了雨还是脱了比较好,免得生了病还得赖上我。”杨澄手比嘴快,明教弟子上身鲜红的布料已被抽走,剩下陆野风自己慢吞吞地拆着手臂的皮甲。然而重点并不在此,陆野风的裤子已经淋雨湿透,和杨澄柔软轻盈的道袍相比,不算细腻的材质沾了水实在是粗粝,只走了几步便磨擦得陆野风胯下那处逐渐挺立起来,刚刚杨澄扯走的布料又好巧不巧从胸口敏感的红樱滑过,这下惹得陆野风的小兄弟直接硬挺挺地顶着裤子,偏偏杨澄已经动手开始扯他的腰带,陆野风一个激灵立刻远远躲开,无奈杨澄就是不松手,导致的结果就是腰带留在了杨澄手上,陆野风尴尬地提着裤子靠在墙角。

    “你还不好意思?你们西域人不是都很奔放吗?”

    “你们纯阳宫不是都屁股很大吗!”陆野风坚决驳斥刻板印象。

    杨澄还是板着那张冷淡的脸,上下打量着陆野风怒气冲冲又红着脸不敢直视自己的样子,心中了然,腰带被他扔在桌上,金饰碰撞发出好听的响声。杨澄缓步走近缩在墙角的陆野风,凑近他耳边道:

    “我还有别的地方也很大,你要试试?”

    杨澄太近了,近到马上就要贴上陆野风的耳廓,陆野风的脸烧得跟他的衣服一样红,手足无措地要推开面前的人,手刚搭在杨澄的肩膀,他的裤子随即落地。

    离了个大谱。

    杨澄低头瞅着精神百倍的小野风,勾起的嘴角没拦住那一声轻笑,陆野风也顾不上自己的裤子了,毕竟得证明自己除了那话儿硬,嘴也很硬:“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没有还是没见过!”

    太聒噪了。杨澄皱眉,干脆利落地伸手,握住了陆野风胯下的坚硬。

    陆野风瞬间闭上了嘴巴,金棕色的双瞳避开杨澄注视的眼神,搭在杨澄肩膀的双手指尖用力,似乎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倒下。杨澄的掌心沿着guntang的rou柱撸动,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陆野风不知该作何反应,身子开始微微发抖,忍耐的闷哼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杨澄拇指的指尖刮蹭过顶端的小口,将溢出的粘液抹在圆润的蕈头上,只这几个动作,陆野风便低头抵在杨澄肩窝,喘息着泄在杨澄手中。

    “这么快,看来是个还没开过荤的小猫儿。”杨澄贴着陆野风的耳朵说道。

    “你......登徒子,你趁人之危,你无耻.......”陆野风一半羞耻一半无力,骂人的腔调都透着慵懒。

    “这玩意儿是管你上边这张嘴的机关?刚才摸的时候怎么一句话没听你说。”杨澄就着手上的白浊揉弄着陆野风软下来的欲望,“还有,谁教你的汉话,登徒子那是姑娘们说的。”

    “你管我!无耻混蛋!”命根子在杨澄手里,陆野风并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动不了手可以动嘴,吵架吵不过的陆野风一偏头,径直咬上了杨澄的脖子。杨澄颈边吃痛,不满地“啧”了一声,手臂用力环住陆野风,一阵天旋地转,陆野风回过神来,已经被杨澄按在了榻上。

    “帮你爽过了不回报我还咬人?”

    “谁要你帮了!松开我!根本没比我壮多少怎么那么大力气啊你唔......”

    杨澄俯身贴上陆野风赤裸的身体,咬住喋喋不休的双唇,修长的手指抚弦一般掠过陆野风的皮肤,停在丰润的臀瓣上揉捏。

    “猫儿,尾巴呢?”杨澄松开陆野风的嘴唇,起了逗弄的心思,“屁股这么翘,有尾巴就更好看了。”说着伸臂把挂在榻边的拂尘取来,软毛蹭着陆野风的腰侧。这柄拂尘名为“赐清平”,由岭南道琼州山中珍贵木材镂空雕成长柄,缀着吐蕃雪域牦牛的尾毛,鎏金鹤羽为饰,可惜方才扶风郡外一阵打斗,尾毛被陆野风的刀刃削去三成。   “你们夜帝曾送了一对波斯猫上华山,由清虚师叔的弟子们照料,听说猫儿的尾根处最为敏感,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拂尘…不如让它做你的尾巴,你说…插在哪里好呢…嗯?”

    “我...不懂,随你的便吧!任君宰割!”陆野风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闭上眼睛。这个回答属实让杨澄没想到,一时居然不知如何回应。陆野风听对方没反应,干脆心一横喊道:“不是你说的让我爽了得回报你吗!杨澄你是不是不行!”

    这傻猫居然当真了。

    “那就...如你所愿。”杨澄的棺材脸现出笑意,“另外,任君宰割不是这么用的,别什么话都学。”那双薄唇含住陆野风的耳垂,“你应该说请,君,享,用。”

    “绝对不是什么好话。”陆野风心道,杨澄的指尖已经触到他腿间垂下的囊袋, 每次指甲刮过沟壑,陆野风就一阵哆嗦,“那儿不行....哈...别弄了嗯...”不久前射过的roubang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杨澄双手撑在陆野风身侧,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尖。“好痒…不要舔…太奇怪了…”陆野风不骂人的时候声音软软的,叫得人心痒。

    “你怎么哪里都不让碰,就这还说我不行?”杨澄无奈,双指触上陆野风的嘴唇,趁着他张口喘息,手指深入口腔,灵活地追逐着舌尖。陆野风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此时杨澄突然抽走濡湿的手指,径直挤入陆野风的后xue。

    陆野风并不像寻常西域男子一样有旺盛的体毛,反而皮肤白净光滑如同江南的绸缎,指尖甫一探进入口,软rou就律动着收缩吸引着手指继续深入,指腹探索着肠壁的每一个褶皱,每进入一寸,陆野风的身子就往上挪一寸。他恐惧着陌生的快感,后xue却背离他的内心,很快变得松软湿润,手指随着进出带出闪烁的水光。陆小猫已被肠腔的扩张弄得脑袋空空,任由杨澄带着自己的手帮他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剑拔弩张的下身。杨澄的手指离开陆野风的xue口,勾出的yin液抹上紫红的柱身,缓缓挤入温热的销魂窟。

    毕竟不是为容纳杨澄这样巨大的柱体而生,即使扩张过又有一片潮湿润滑,进入也颇费一番功夫。陆野风已经从轻哼变成略带痛苦的呻吟,杨澄也才只进去了一半。

    “痛...杨澄你能不能不磨蹭...唔啊!!”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不好,但陆野风的催促还没说完,杨澄已经直接顶到最深处。被guntang的肠壁包裹着,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陆野风的身子适应得很快,杨澄抽动性器,泥泞小路逐渐从紧窒难行到顺滑无阻。陆野风大张着双腿,任由杨澄的顶弄从温柔转为狠厉,为了躲避注视,只好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rou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也让他羞耻不已,无奈他没有多余的手再去捂住两只耳朵。

    “杨澄...杨澄...哈...你慢一点。”陆野风小声央求道。杨澄并不理会,反而挺动得更快了些;“刚才嫌我磨蹭,现在又让我慢点,你都不肯看我,我哪知道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杨澄拉下陆野风的胳膊,手指抚上他的眼角,风吹走沙砾,埋在大漠深处的猫眼石在永夜中显露真容,勾人的金棕色双瞳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中半是情动半是迷茫。这双眼睛迷人得紧,杨澄忍不住吻上颤动的眼帘,下身猛烈地撞击丰腴的rou臀,陆野风眼中那层雾终于凝成水珠从眼角滑下,又被杨澄吻化在唇间。

    陆野风身前的rou柱紧贴着杨澄腹部的肌rou,在往复的摩擦中愈发坚硬,高潮即将来临,陆野风想用手帮助自己释放,却被杨澄制住手腕按在头顶:“不许碰,看着我。”

    “唔…道长…杨、杨澄!啊啊!求你....让我射...”陆野风啜泣着发出呻吟,粗长的柱体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地顶在肠壁的敏感点,深陷欲海的猫儿身体一抖,roubang顶端吐出股股白浊的液体,全数留在杨澄的腹部,流入肌rou的浅沟。

    荒村的小屋,门窗已经不够牢固,床榻边陈旧的窗扇被吹开,带着泥土气息的夜风冲淡了屋内糜乱的气息,也裹挟着雨滴淋在陆野风的身上,凉意瞬间激起皮肤一片寒粟,rutou也跟着硬起来。陆野风已经连着释放两次,身上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可杨澄下体的坚硬仍埋在他身体里,半点要鸣金收兵的意思都没有。

    “呜…杨澄你个&%¥&@34%你够了没有,老子要散架了...”

    杨澄的眼睛来回审视身下的人,尝尽情事滋味的身体餍足地舒展开,那人嘴上是埋怨,眼神却带着无意识的勾引。他的小猫像极了春天发情的小兽,连声音都是媚的,胸口的几丝不明水痕,不知是溅上的jingye还是雨水,在烛灯下反射着亮光。杨澄抚摸着陆野风的侧腰,那里是一片青青紫紫的淤痕和数条长长的擦伤,看得出来当时并不好受。

    “这是那天被拍到城墙上伤的?”杨澄声线冷静,并没有什么嘲笑的意思,陆野风便没有张口呛声非要嘴硬两句,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杨澄抽出尚硬的性器,弓下身子吻上那些淤青,舌尖舔舐着一处刚刚结痂的伤口。其实几天前的伤已经不痛了,但是正在生长的嫩rou被舌头粗糙的触感温润着,又是极为敏感的腰部,陆野风发出几声哼哼,像是忍耐,又像是乞求。这个姿势,杨澄很容易就看到了刚刚被进攻的rouxue,被粗大的利刃扩开之后还未完全闭拢,正微微张合着,水渍湿润了整个腿间,在臀下的床褥上洇下一片暗色。杨澄眸色深沉,将陆野风射在腹部的湿滑抹上自己的rou刃,随即双手搂在陆野风的胯上用力,毫无防备的陆野风就被翻转过来伏在榻上,陆野风短促地惊叫一声,发软的手脚撑起身跪趴着。这个姿势无比诱惑,杨澄掐住那翘起的臀瓣,又一次将自己送入已经cao得炽热松软的roudong。

    “你怎么又来...嗯...是不是人...啊...啊!太深了杨澄!”陆野风想跪行向前逃开,又被杨澄拖着脚踝拉回来,迎接他的是由一阵更剧烈的冲击。杨澄的尘柄在末端略有弯曲,背后的姿势让杨澄本就可观的粗长进得更深,上翘的角度更是能摩擦到肠道后壁上难以触及的软rou,极致的快感让大脑无法控制嘴巴,陆野风发出的甜腻呻吟连他自己都惊呆了,只好一头埋进被子里,藏起自己的呜咽声。可是上身放低的动作让场面更加情色,柔韧的腰肢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塌腰的姿势换来的是翘得更高的两片雪臀,在杨澄看来就是欲拒还应的邀请。

    “你藏什么,怕被人听到这有只野猫发情?”杨澄问道,陆野风次次被撞到敏感点,埋在被子里发出的闷声都带着哭腔,拼命摇头。

    他的头发带着微微的卷度,扎成明教弟子中并不常见的马尾,鎏金的发冠上缀着个棋子大小的金色铃铛,随着陆野风发尾的摇动如流水激石泠泠作响。杨澄将那微卷的马尾握在手中微微发力,强迫陆野风从被子里抬起头来。陆野风吃痛,只能仰头向后,脖颈与下颌连成流畅好看的线条,腰线处因弯曲显出两个浅浅的小窝,他转头看向杨澄,眼角满是泪痕,仍然紧抿着唇线不肯出声。

    “陆野风,叫出声来,”杨澄的在耳边的呢喃在陆野风听来似是恶魔的低语,“叫出来让我听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你...不是嫌我话、话多...唔嗯!别顶了嗯...”

    “笨蛋,话该说的时候当然要多说,”杨澄轻声道,“不想说也罢,那我...”杨澄松开陆野风,作势要离开,但窗口吹入的风吹不散陆野风身体的潮热,只有杨澄微凉的皮肤让他情不自禁地贴近,rouxue紧缩着箍紧那巨物不让它抽离。陆野风回头迎上杨澄靠近的脸,毫不犹豫地凑上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温热湿软的唇舌相依,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交融的津液和气息连接起论剑峰的霰雪和不归海的沙砾,天鹅坪的落月与观日峰的曦光。

    “我...我不太懂中原话,不知道...反正你别走。”

    “不要紧,我教你。”杨澄一边用牙齿咬住陆野风的耳坠扯动,一边用气声在他耳边细语几个字。

    “听清了?那就说出来给我听。”

    “道、道长,cao我...”没人教过陆野风这种床笫间的密语,但他也能模糊知道这是羞耻难言的话,只能小声嘀咕。

    “声音太小了猫儿,听不见。”

    “不行...会被别人听到。”

    “这种地方除了我谁会听见,就算有人,风雨声这么大,你叫再大声都盖住了。”杨澄轻笑,伸手摘下陆野风发冠上的金铃,又从自己褪下的腰带上拆下一条饰带穿过,轻柔地系在陆野风的脖颈,堪堪遮住一处艳红的吻痕。

    “干什么...唔!!杨...澄太快了!嗯哈...啊啊!”

    “野猫成了家养猫,做主人的当然要给戴上标记。”杨澄一掌拍上雪白的臀rou,胯间挺动,又开始快速的进攻。每一次撞击圆润的臀部,陆野风颈间的金铃就跟着晃动,响声清脆,和雨滴打在屋檐相和,珠玉落盘,金石鸣声。

    “叫。”杨澄声音清冷,语调之中是让陆野风无法拒绝的压迫感,同时故意顶着陆野风的敏感点不放,逼他说出心底的欲求。

    “呜!!道长!杨澄!求你...求你快cao我...”陆野风的带着媚意的叫声传入雨中,又被一阵狂风暴雨般急促的rou体碰撞声掩住,和铃铛的声音交错在一起。陆野风已经射过两次,此时又经历这样快速的抽送,roubang硬起却带着阵阵抽痛,囊袋中已经无物可射,他十二分的后悔刚才情欲上脑听了杨澄的话,但后悔也只能哭着求饶:“杨澄...呜呜...好道长...停下,不要了...放了我...嗯啊!!”

    杨澄果真停下了,甚至一言不发将性器抽出,陆野风如蒙大赦,浑身颤抖着转过身来面向杨澄,却被对方一掌按向胯下,阳具冲开牙关顶进口腔,陆野风当即红了眼眶。

    “好好舔。”脱不出杨澄按住他肩膀的手掌,陆野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粗大的阳物在口中抽送,涎水从嘴角流出,偶尔顶到喉咙深处,陆野风吞吐着调整呼吸,牙齿碰到顶端的rou棱,杨澄方才发出一声闷哼。陆野风好像发现什么宝藏,报复似的用力吮吸铃口,舌尖绕着guitou舔舐,如愿听到了杨澄乱了节奏的呼吸。“猫儿不乖了。”杨澄伸手朝身后一捞,拿回刚刚被扔走的拂尘,将镂空雕刻的长柄旋转着插入饱受凌虐的菊xue。

    赐清平虽不如杨澄的尘柄那般粗大,却胜在周身细长,毫无阻碍地就顶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凹凸不平的雕花摩擦着嫩红的xuerou。陆野风发不出声音,只能晃着腰企图摆脱异物的侵入,拂尘灰白色的软毛也跟着摇晃,实实在在化成了那摇尾求欢的牝兽。他rou柱硬挺却无法释放什么,颤抖了两下,淌出一股淡黄的清液,他全身肌rou紧绷,口腔也随之收紧,杨澄被猛然一吸刺激得无法忍耐,在最后一刻抽出,浓白的粘稠液体射在陆野风精致的脸上,又缓缓流下,融在两人交叠的双唇之中。

    陆野风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身上已被清理得干净清爽,衣服也整齐地叠放在榻上,桌上摆着些饭菜茶水,他撑着胳膊想起来,下半身的酸痛让他呲牙咧嘴的又倒了回去,感觉还不如被拍在城墙上。

    等他一瘸一拐地穿好衣服出门,杨澄正好牵着马回来。乌蹄抱月的腿伤已经治好,杨澄把缰绳交到陆野风手上,道:“扶风郡的短途驿夫说昨日夜间来了几个西域人,大概就是你的同门在找你。他们留下口信,今日会在龙门飞沙关等一天,你现在骑马去龙门荒漠,还能赶上跟他们一起回去。独山玉已经装在行囊里,你见到他们也算有个交代。”

    马儿全身被刷得发亮,正温顺地蹭着陆野风的手,马鞍上还细心地多加了一层软垫,陆野风想想自己的屁股,决定短暂地原谅杨澄一下。

    杨澄把陆野风的双刀挂在马上,又回头细细瞧了陆野风一番,这一瞧不打紧,一向性子冷淡的杨澄居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陆野风不明所以,仔细打量自己才发现,衣服虽然穿好了,但是昨晚那些痕迹几乎全都在衣料包裹之外的地方,实在是让人脸红。

    “杨澄!!!你故意的!!!老子要砍了你!!!”

    算了,原谅不了一点,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