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做春梦,惊醒后phone sex(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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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连轴转24个小时,脸笑烂了,嗓子也唱哑了,连胳膊和腿都没有力气抬起来,他还以为自己是从会场爬到酒店房间里的,趴着迷迷糊糊地才回过神来。 他想着现在裴酌大概会很想和这样的自己在一起,江陵轻轻笑了两声,眯了眯眼之后睡着了。 他在睡前想起了裴酌,梦里面裴酌居然真的来见他了。梦里的裴酌格外的主动,瞬间身下上所有的衣服都消失不见,还一边深吻江陵一边把他推倒在床上。 裴酌舔弄他的喉结,吸吮他硬立的乳尖,抚慰他胸口和腹部的肌rou,最后裴酌炽热的舌头挪到了江陵还没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上。 江陵隐隐约约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迟迟不能完全硬起来,如果裴酌要是真这么对他,他的裤子档口可能都会当场爆炸。 裴酌却很贴心,双手捧着他的柱身,唇舌吞吐起guitou来,不时还撸动他的茎身,玩弄他的囊袋,还要顺手调戏一下江陵紧绷的后xue。 江陵也顾不上自己爱硬不硬的jiba,完全沉浸在裴酌湿润有力,但也足够柔软,灵活游移的舌尖上。江陵也明白,如果不是十成十地爱着对方,纯粹为对方做细致的口活,或者粗暴的口活,自己基本上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的,口腔又不是yindao或者长了个前列腺。他不喜欢裴酌跪在身下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裴酌常常为了尽快打发他而去做。 江陵看着身下赤裸跪着的裴酌,他双手握着江陵的yinjing,舌身在马眼上打转,一双明媚如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陵当然也喜欢裴酌为自己口,但也仅仅只是让马眼在他湿润的口腔里打个过场而已。裴酌也不喜欢为他做细致到这种地步的口活,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他不顾自己的脆弱的嗓子,苦大仇深地将江陵硬挺的yinjing整根塞进喉咙里,利用自己天然收缩的喉咙刺激他的guitou和马眼,让他尽早缴械投降,舌头好像只是路过,随便舔舔就是。 江陵抚摸裴酌的脸侧,听见他低沉着嗓音道,“我想要你。” 也不知道裴酌究竟吮吸了他的柱身多久,江陵也终于硬了起来。 裴酌自觉躺在床上,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在江陵过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将腿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快来,cao我。”裴酌的话语模糊不清,但是后xue确实温暖湿润的。裴酌的肠液还不如每次江陵给他舔开时留下的口水多,每次都紧得让性器硕大的江陵隐隐发痛。 但在梦里,他的肠道好像自动将江陵的yinjing吸了进去似的,江陵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有多么舒服,裴酌已经放开嗓子叫出了声音,“好舒服,cao死我,cao死我。” 裴酌狡黠地冲江陵眨眨眼睛,“老公好大,cao得我好舒服,cao得我好爽。” 江陵还来不及律动,裴酌就主动地扭动屁股吸纳他更多的茎身起来。他能感受到裴酌有点冰凉的屁股在自己的腿上蹭来蹭去,江陵覆在裴酌的身前,缓慢地进入抽插,他灼热的呼吸几乎烫伤了除了口腔和肠道浑身冰凉的裴酌。 裴酌一只手掌揉着江陵的半边屁股,一只手印着江陵亲吻自己,他舔了舔江陵的唇缝,抿住了江陵的下唇。无论江陵是下身是疯狂抽插,还是仔细慢碾,裴酌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捧着江陵的脸浅吻,连舌身都没有钻进江陵的唇内。 江陵享受裴酌雌伏在身下的全力讨好,连后xuexue道也在配合江陵的动作张合放松收紧,江陵不仅硬起来很费力,连射出来也很费力,他抽插了许久,眼前都有些发花。 江陵有点粗暴地将裴酌翻过身来,重新再硬挺着分身进入,裴酌微撅着屁股,闷哼了一声。 江陵顺利地整根进入,两人经常使用这个姿势,他伸手就摸到裴酌身下,要帮他撸,可裴酌的下身疲软得就像一滩水,没有任何反应地瘫软在他的手心里。 江陵一下惊醒,他仍然趴在床上,手里握着自己硬着的jiba。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他一头虚汗。 他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哭丧着脸给裴酌连续打了四五个视频电话。 这会儿已经半夜三点了,裴酌接通的时候是一脸的浓重的怨气,但是看见可怜巴巴脸上有眼泪的江陵气就消了一半。 江陵说的第一句话就破了音,“呜呜呜,我做梦梦到你了。” 裴酌叹了口气,“怎么了?又变成丧尸追杀你了吗?” 江陵瘪着嘴,将梦中的经过和裴酌说得清清楚楚,又将镜头转到了自己还硬着的yinjing上,他在梦中和裴酌做了多久,在现实里就自己撸动了多久,只是现实里他疲惫又迷糊,用的力气很小,所以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一直都没有射。 “所以你想干嘛?”裴酌单手拿着手机,他也在酒店的大床上,他拿过床头柜上的眼镜,看着江陵的yinjing确实异常红肿的厉害,江陵自己都不敢碰,好像下一刻就会泄出,又好像马上会爆炸。 裴酌叹了口气,镜头晃动了片刻,他好像是把手机架在了床上,江陵能看见他大腿以上的身体,裴酌将自己略微有些长的上衣下摆叼在嘴里,中裤被缓缓地褪下,他浑身做了激光脱毛,光洁地腹部下,即使没有勃起的yinjing形状也相当可观,不像梦中和水一样。 他抬眸看着镜头里鼓着脸颊的江陵,手一路从喉结摸到了胸肌腹肌,他在自己下腹部的皮肤上打圈摩挲了几下,然后才慢慢移下去撸动yinjing。 江陵身下的红肿也渐渐消散,前端流出了一点浓白色的体液。 裴酌的手从柱身挪到了上翘的前端,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蹭过马眼,江陵发出了一声轻哼,好像裴酌此时此刻就在他的床上全力配合。 裴酌还没有泄,忽然抬起了手指塞进了口里,来回地抽动,一些体液甚至粘在了他的唇边。 江陵提前拿了纸巾,没有泄在酒店的白床单上。 他喘息着又流了眼泪,小声说了句“我好想你。” 江陵把镜头对着自己的脸,裴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还带着口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guitou上反复揉捏。 江陵知道裴酌也起了性质,他原本咬在口中的衣摆还沾上了一小片的口水。 他看着裴酌裸露的大腿肌rou抖动几下,马眼涌出的jingye弄得裴酌满手都是。 裴酌只愣了两秒,就起身离开了,并没有搭理手机里江陵的呼唤。江陵也就安静了,听见他赤脚在地板上走到卫生间洗手,然后浴室里也响起了淋浴的声音。 几分钟后,他头发滴着水,下半身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江陵清楚地看见裴酌的yinjing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撑起了浴巾一块凸起,但是裴酌不打算继续,他眼下有青黑,眼睛微眯着很疲惫。 江陵抱着手机隔着几千公里亲了他好几下,“你想不想我?” 裴酌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擦拭短发,斜了他一眼,“你洗没洗手?” 江陵这才想起自己刚刚也弄到了手上一点,连忙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裴酌很少自慰,更别说两人睡在一块,江陵总是主动替他泄出。 江陵洗干净了手,把自己漂亮的脸挤得镜头满满的,他再次发问,“你想不想我?”还不等裴酌回答,他就自己抢答,“我好想你,做梦都是你,醒来也只想看见你。” “下一个月就回去了。”裴酌平静地回答,他拿起了手机,“有空再联系,挂了。” “等等。”江陵打断他,可怜巴巴地说,“能不能不挂电话,我想看着你睡觉,王姐今天给我开的房间可大了,我一个人害怕。说不定是这房间里面不干净……” “鬼应该害怕你。”裴酌被他的劣质小把戏取悦到了,“你别一时兴起把鬼cao了。” 江陵亲吻了一下镜头,钻进被窝里眯起了眼睛,“别挂电话,我想听你呼吸的声音,好像你就在我旁边一样。” 裴酌不知道被哪个字眼打动了,把手机放在了床头边,让江陵随时睁眼就能看见自己。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又起立的yinjing,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