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微h散宝的一些自慰和故事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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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府邸里,安静得只有仆人清洁打扫的声音。 不,好像还有别的。 隔音效果极佳的主人房里,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传出不太平稳的呼吸与喉头发颤的单音节。 声音的主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声高亢的长吟中结束了抚慰。 这种身心都充盈的喜悦和安定感,也仅仅降临在欲望被满足的一瞬。 但每次只要排解了这种无法抑制的生理欲望后,他都会陷入更加冗长的空虚孤寂和自我厌弃。 因为他的渴望不是来自前端而是后面。 斯卡拉姆齐心里憋闷着一口气,他没法在工作中维持相对平稳的情绪,喜怒无常、暴躁易怒也很大程度是因为自身生理欲望与认知情绪上的矛盾。 不过被误会天生坏脾气也无所谓,总比直接让下属知道自己的上级第六席是个sao.货要好。 “恶心。”斯卡拉姆齐一边将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一边下床,他克制不住烦心和自我唾弃的情绪摔碎了床头柜上的茶杯。 洁白透光的茶具是他从璃月商人那处花高价购买的琉璃瓷器,如此无暇的质材在他这个身体残缺又肮脏的人手下使用,只怕也是被污浊了。 看着地上的琉璃碎渣,斯卡拉姆齐心情也没能恢复些许。 可恶,为什么巴尔泽布那个家伙要在制作他的躯体时安装上女性的生理器官呢? 他被多托雷嘲笑过无数次,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性别的人偶,就连自然界的畜生都存在公与母、雄与雌,他却是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 所以,这样的他才更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异类啊。 在多托雷解开封印在他体内的雷元素能量后,他的身体就变得怪怪的。 狂暴的雷元素能量会让他喜怒无常,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下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器官,它似乎也被解开了封印,存在感变得强烈起来。 仅仅是手指,好像已经没办法满足了。 斯卡拉姆齐用手帕擦拭着身下。 他短促地嘤咛,身体微微颤抖,看也不看手帕上的泥泞,便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里。 他果真是个恶心肮脏的玩意。 …… 上次是在府邸的房间里,这次是在实验中,下次呢?又会在哪里突如其来地迫切想要让什么充盈自己的身体…… 斯卡拉姆齐一直忍耐到实验结束、多托雷带着一众研究员离开房间之后,他才敢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搅和那处泥泞的洞xue。 原本过程痛苦的实验竟成了他分散注意力的唯一方式。 甚至于他身上因为痛苦忍耐而滴落地板的汗水,其中不知多少是顺着大腿滑落的其他液体。 “呼——”他双腿蹬着手术台上光滑的金属靠板浑身痉挛两下后恢复了理智。 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自渎,这具身体…… 斯卡拉姆齐丝毫不想在这种地方久呆,他发现床头就有一张干净的白毛巾后就拿起擦拭了身下,再将现场毁尸灭迹后,他直接扔掉毛巾离开多托雷的研究所。 …… 瓦莎柯从睡梦中醒来,准备起床先为斯卡拉姆齐做份简易的早餐煎蛋再送孩子去上学。 不过醒来的她显然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说得上是四季温热的须弥,她躺在床上居然忍不住想裹紧被子。 在她侧身想要抱紧身边的人时,她发现自己的双人床变小了,枕边人也没了。 所以,她看着素净整洁的房间,大脑飞速运转着。 时间回溯了? 她回想着过往在至冬的记忆,翻开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日历和工作安排表。 居然是这个时候啊。 她记得这是她与斯卡拉姆齐有了一段时间的肌肤之亲,而系统也解绑回归自己的灵魂,补全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之时。 走一步看一步吧,瓦莎柯准备按照工作安排表的行程前去01实验室报道。 熟悉的组长与成员,以及在自顾自戴上各种实验仪器的斯卡拉姆齐。 好像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的。 实验途中,博士来过一会儿,见进展顺利也用不着自己出马就离开了。 瓦莎柯上一世也是在重获预言之魔神的权能之后,才通过观测知道那位总是神出鬼没的第二席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 ——研究切片技术,以自身作为蓝本,妄想创造出最完美的切片。 果然是个疯子。 原本这些工作的各种cao作步骤都烂熟于心,瓦莎柯不过是重复以往做过千百遍的工作而已,自然有多余的心思去观察斯卡拉姆齐的状态。 他好像不太舒服。 不仅紧紧攥住了拳头,就连额角与小腿肚上都挂上了冷汗。 等到一阶段的实验结束,小组成员替第六席取下各种仪器,又让对方躺在手术床上测验了身体的各类指标。 “大人还请好好休息吧。”组长带队将众人遣散,瓦莎柯在临走前在斯卡拉姆齐身边放了张干净的毛巾。 他应该会知道是自己放的。 等到整个走廊上都看不见昔日同僚,瓦莎柯才折返回来准备看看斯卡拉姆齐的情况。 毕竟,他才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等她轻手轻脚打开01号实验室的门,她就后悔了。 瓦莎柯默默地将门合上,装作自己从未来过的样子。 行为举止都非常突破常理的斯卡拉姆齐曾拉着她半夜在01号实验室摇床,如今自然也可以在实验室里自摸。 至于对方为什么在有了女朋友的情况下还要自摸,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瓦莎柯直到现在都还记得上一世在至冬年终同事聚餐喝酒的某一年。性方面相当开放的他们搞出了个真心话大冒险。 其中一个问题就是:你平时自摸吗?几天一次? 对方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我有女朋友了,哪还需要自摸。 结果,坐在她身边的组长更是惊为天人。他大概是伏特加喝多了有些上头,用空酒瓶指着那个回答问题的小组成员就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结婚了也不还是要自摸吗?一周x次。 瓦莎柯:…… 这种过于豪放的派对游戏,她还是不适合久留。当时说了个酒喝多了想上厕所的理由她就着急忙慌地跑了。 当时一身酒气地回家差点被罚跪榴莲。 思及此,瓦莎柯决定还是回去给对方准备些消肿止疼的外敷药。 等到第二天,她也好直接带给对方。 在实验室做了坏事的斯卡拉姆齐第二天被个长相熟悉自己却从来没认真记过对方名字的女研究员按下了。 实验室里没有别人,她居然私底下找他约谈,与他说话还不带敬语,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被他毁尸灭迹吗? 斯卡拉姆齐站在原地双手环抱在胸前,他倒要看看对方有什么事要找自己。 “这是药。”瓦莎柯拿出斯卡拉姆齐一向很喜欢的薄荷味软膏。 要用对方的话来说就是身下凉呼呼的非常透气和清爽。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一款药形容得如此像abc卫生巾的。 “什么药?”眼前的斯卡拉姆齐显然是没有瓦莎柯自认为的那些记忆,他皱着眉看手心绿色的圆形小药盒。 “消肿止疼药,往里面多涂一点,第二天就好了。” “里面?” “emmm……就是你下面啊。”瓦莎柯倒是说得没有半点犹豫,毕竟都老夫老妻了,这种床笫之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昨天你在实验之后自.慰了吧,下面都红肿了,应该是这几天使用过度导致的,要注意节制好好休息。还有昨天我放在你旁边的毛巾,本来是想让你拿去擦擦汗的,结果你倒好,擦了一屁股的水之后就给我丢了,要不是我去翻了垃圾桶还不会知道呢。” 信息量很大,斯卡拉姆齐正在消化中。 不过就从他面上愈发实质化的羞愤恼怒看来,他的内心实则波涛汹涌并不平静。 “你这个肮脏的蝼蚁,竟敢对着我说些什么亵渎的污言秽语。” 雷电的力量更快汇集,斯卡拉姆齐已经想好怎么跟多托雷交代自己在他的实验室里失手打死了一个可怜无用的研究员了。 瓦莎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一拳锤到了墙上,还是那种抠都抠不下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