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探班房车/冷、热感润滑/跳蛋/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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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哥,我能去剧组看你吗?” 朱亚文掐着手机等了半天,对方也没回。完蛋,不会真被他当成419了吧。朱亚文有点憋闷,但想到张译拍戏时魔怔一样的状态,不禁又抱有一丝侥幸。 猫这种生物,如果不是自家养的,即便你能趁猫不备撸上几下,下次见到时,你也很难再沾它的边。 手法再好的猫瘾人士也不行。 朱亚文不是个容易泄气的人,不然他连那那几下都撸不到。于是他开始不厌其烦地sao扰张译。 “译哥,我今天参加活动那个品牌方,尤其烦人,他……” “译哥,我看了个电影剧本,挺有意思的,咱俩什么时候能再合作一次啊?” “译哥,刚她们点了个外卖,味道挺新奇,上次你饭都没吃就跑了,你什么时候空我带你去这家店里试试,我刚才要了份他家菜单儿,他家样儿还不少,……” …… “译哥,我想你了。” “译哥,我快要进组了,这个角色性格好复杂,他……” 张译难得地回了他:“嗯,是挺有挑战的,那祝你拍摄顺利。” “我想见你” “我能去看你吗” “……” “我应该,没答应过你什么吧。” “那我就不能去看你了吗?” “不能。” 张译觉得自己不回消息已经很不礼貌了,拒绝完又觉得这样语气会不会显得太不近人情,于是谨慎地补充了句场面话:“最近拍摄太忙了,场次很满。快杀青了。” 对方没继续说什么,张译松了口气,朱亚文只是一时兴起,还好他只是一时兴起。 隔天拍摄中途突然下了雨,天气预报没有,也不知多久会停,雨势渐大,剧组被迫中断拍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地收拾东西,为改拍室内戏份做准备。 张译站在棚子的边儿下,看着泼天的雨,有些跃跃欲试。可他妆发还是刚换好的造型,衣服倒是还没换,他纠结了半天,拍了下助理的肩小声说:“给我把伞,最好是那种大点儿的。” 助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去给他寻了把伞,不放心地嘱咐:“小心点,别感冒,快点回来。” 张译眼神瞅着外面,接过伞敛着笑容飞快地对助理点点头,撑起伞走了出去。 这可能是春天的最后一场雨,也可能是夏天的第一场雨。 湿意缓慢地顺着裤脚爬上来,张译撑着伞漫无目的地走在雨里,雨幕隔绝掉嘈杂纷扰,他现在是只属于自己的张译。 直到他在剧组拉的线外看见了一个人。 而那个人也正安静地看着他,在模糊的雨里,张译却好像看见他眼睛亮亮的。 朱亚文。 像所有老套的文艺片情节,两位主角遇到一场宿命般的雨。一定要有人没有带伞,他们才得了个理由光明正大地靠近彼此。 张译恰好和从远处小跑过来的那个朱亚文的小助理一起走到他身边。 小助理歪歪斜斜地打着把伞,还有点喘,看了看他俩,嘴巴张了张,又转身跑回去了。 可真是难为她。 张译沉默地,用伞遮住朱亚文。没什么用,人已经湿透了。 “译哥,我很想你。”朱亚文低声说,像他给张译发的那么多条消息。 张译小口地叹了下气。 “我没想到会这样,还以为也就是毛毛雨,一会儿就能停了。”朱亚文解释,他刘海滴着雨水,眼神四处飘。 “十年了,你怎么还没长大。”长辈似的责备从张译嘴里说出来,像沿着伞面蜿蜒而下的雨水一般和缓,话出口自己也愣住,好像有些后悔。 朱亚文怔住,重复道:“十年?”雨水流进眼睛里,他双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张译:“在《黄金时代》剧组的时候,译哥留意过我?” 张译的唇很微小地动了一下,又道:“谈不上留意。” “但是我是那个时候……”朱亚文突然顿住,“那天也是你送我回去的吗?”他的语气有些急,“我们几个去汤唯家那天,我喝多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译没办法,脸上透出点隐约的笑意。 “是你送我回去的吗?” 张译合了下眼,点头。 “我都不知道!”朱亚文嚷着,神情有些懊恼。 “走吧。”张译转身,抬脚欲走,“跟我去换套衣服。” 朱亚文的表情变得晴朗:“那你是同意了?” “同意什么?”张译身形一顿,偏过头紧张地看着他。 “同意我来看你啊。”朱亚文热络地靠近他,上半身微弯,握着他擎着伞的手腕往里面走。 “……” 张译神色一松,由他拉着往前,没走两步,朱亚文突然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是什么?” 张译看着他翘起来的嘴角,喉结一动:“你觉得是什么?” 朱亚文的手往上挪了挪,将他的手连着伞柄一并握进掌心:“那译哥同意吗?” 雨水从朱亚文的发梢滴下来,落在他肩上,他抽出手:“年纪大了,真的是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朱亚文笑了笑,拉开点距离,用伞的大半罩住张译:“那就先不懂吧。小心你这妆发,别淋着了。” 张译嘴抿起来一点,犹豫了一下道:“我其实还挺喜欢淋雨的。” “再等等吧,现在的雨有点凉。” 张译扫了他一眼。 “我没事儿,我身体好。” 啧。 剧组给张译安排了一辆房车,虽然他几乎没有用过。 现在用到了。 他让朱亚文先进去暖一暖,去棚子里找了套对方能穿的衣服,再回到车上的时候,朱亚文已经脱得干干净净,正裹着条他的大毯子在看他的场次表。 张译把保温杯放在桌子上,衣服递给他:“一会儿拍第13场之后的,你想看看吗?” “看。”朱亚文随手把衣服一放,凑过来搂住他的腰,毯子散开一点,露出大片的胸膛和腹肌。 张译抬手捂着朱亚文的嘴往开推:“再折腾就给我下去。” 朱亚文用毯子把张译一起裹进来:“那给我抱一会儿。” 毯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朱亚文赤裸的身体环抱着他,张译被烤得耳朵发红,脸上有点挂不住:“你,把衣服穿上。” “那你亲我一口。” “你别逼我跟你动气啊。” “我不信,你动个气我看看?” 张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顶在他腰上,神色不自然起来:“朱亚文你没脸没皮是吧?” “哎,译哥,我教你啊,这种时候,你可以喊,‘非礼’。” 张译神色有些妥协:“我真的得去片场了……” 朱亚文在他腰上顶了顶。 张译眼睛眯了一下,反手扶住身后的桌子,咬住抿进嘴里的下唇,看着地面,在车内老电影质感的雨声中沉默下来。 “……收工之后。” “啊?”朱亚文一时没太反应过来。 “你真想做什么的话,等一会儿收工之后,好吧?” “我其实、不是……”朱亚文艰涩地吐出几个字,他觉得他应该解释清楚,要是让张译继续误会下去,那他之前说的喜欢啊认真啊什么的岂不是都像放屁一样。可张译这句话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他通过不堪的手段才能触摸一二的人许诺将自己给他,哪怕只有一个晚上,或是一时片刻,他是得了这个人的首肯的。 在他愣住的空档里,张译已经把他胳膊掰开一点,身子一扭从毯子里钻了出去。 朱亚文下意识地拉住他。 张译把保温杯推过去,又不忍直视地抓住快要滑下去的毯子一角,往对方身上拉了拉。 “什么都行吗?”朱亚文直勾勾地盯着他。 张译靠过来,朱亚文的视线片刻不离地黏在他身上,垂眼看着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张译的手在对方身后伸远了捞过那叠衣服,“啪”地糊在了朱亚文的脸上。 朱亚文捧住衣服从脸上拿下来,张译已经在车门外撑开了伞。 “我在3号棚,你收拾好可以过来。” 朱亚文一侧嘴角勾起来,头歪过一点,眼珠沉沉地盯着他。 张译打了个寒颤,搓了下露着的胳膊,快步走开了。 朱亚文进棚子要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收工了,张译正凑在摄像机前面和导演一起看刚拍的那条戏,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讨论着什么,张译眉飞色舞的,嘴唇干干的泛着白,手里的矿泉水瓶开了个封却一口没喝,被他因兴奋而不知不觉间用力的手指捏得有些变形。 朱亚文就抱着手臂倚在外围看他,笑容有点宠溺又有点骄傲。 等张译直起身看见他,棚子里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 朱亚文和导演还有一众工作人员打了招呼,走到张译身边小声道:“买东西去了,有点儿远。” “译哥!亚文哥!” 朱亚文和张译一起回头看过去,朱亚文心里一凉,糟了。 和张译很熟络的后勤负责人小哥抱着个箱子走过来:“亚文哥你又来探班吗?” “又?”张译疑惑地扫视两个人。 “对啊,那天他来的时候太晚了,译哥你不在,但是我记得你说第二天放假所以你准备晚上去江边逛逛,我就和亚文哥说了。” 张译扭头看向朱亚文,表情变得很精彩。 “啊,你们是不是走岔了?都怪我多嘴!”小哥的脸皱起来,满眼写着对不起。 “没有,多亏了你,我这不,还没得来得及谢你。”朱亚文避开张译的眼神和小哥寒暄。 “不用不用,没耽误你们事儿就好!我先去装东西了,你们有事叫我啊!” 剩下的两个人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张译觉得自己应该生气。 “译哥,我买了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家店的饭菜,给剧组的人也都带了,我给你挑了几样素菜,怕凉,在房车里呢。” 算了,吃完再气。 张译看着朱亚文殷勤地拆开饭菜盒盖,差不多全是素菜,每样量不多,但是样式不少,也不知道朱亚文怎么和老板说的。 朱亚文把筷子递给他,两个人靠的很近,一人捧着一小盒米饭。 “怎么样?”朱亚文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张译诚实地点头:“很不错,一会儿把店名和订餐电话给我发一下。” 朱亚文满脸写着要夸。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素?” “简单!问一下你助……”朱亚文噤声,若无其事地夹了两筷子菜,“嗯,这道菜不错,译哥你尝尝。” “好,你还联系过谁?” “真没了。”朱亚文愁眉苦脸地把嘴里的饭咽下去。 “下次别弄这些花样了,”张译把吃完的米饭盒子放进塑料里,“哥都多大年纪了,别用哄小姑娘那套对付我。” 朱亚文嗯了一声,拿过他手里的袋子收盒子。 张译起身去洗手,拧开水龙头,身后好半天没有声音,他不习惯地回头看,朱亚文一副闷闷的样子,他低头按了下洗手液,不忍心地又开口道:“再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还有比本人更可信的吗?” 朱亚文走过来,同样的冲水、按洗手液,张译往旁边跨了一步,要给他让地方,朱亚文手臂从他背后伸过去把人揽回来,圈在身前,一双比对方大一圈的手把张译的手拢在掌心里,搓出更多白色的泡沫。张译眉头皱起来,手肘向后顶了他一下:“松手。” 朱亚文的手指伸进张译指缝间,手指尖在他掌心划着圈,偏过头亲了亲他的颈侧:“如果我问你,你会告诉我实话吗?” “我没有必要跟你撒谎。”张译的头向另一侧偏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又缓缓地摆正。张译安静的站着,等着朱亚文问一些越线的问题,然后他会否认,他不应该给朱亚文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译哥,”朱亚文开口,把两个人的手拉到又打开的水龙头下冲水,水从交缠的手指间流过,张译忽然紧张起来,他想起大雨中湿淋淋的朱亚文乖顺又期待地看向自己,宛如少年人般热烈直白的眼神,他突然不想回答朱亚文那些问题,于是他开口:“朱亚文……” 朱亚文看着他的表情,聪明地没有问他任何严肃的问题:“上午答应我的事你还记得吧?” “……” 果然还是应该拒绝他,张译想。 朱亚文抽了纸巾擦干净两个人的手,推着张译的腰往房车里的床那边走。 张译察觉出不对:“那我们回酒店。” “我就想在这儿。”朱亚文把他仰面按在床上,膝盖跪在他叉开的腿间,一臂撑在他身侧。 张译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哥一把年纪了,上这种新闻不太合适。” 朱亚文把床边车窗的帘子都拉下来,然后再度看向他。 张译看出他是铁了心要在这里,无语地往后一躺,不吭声了。 朱亚文于是得意地扒掉了他的裤子,从床里侧夹层拖出个黑袋子。 张译本能地生出一丝危机感:“那是什么?” 朱亚文在里面翻了翻,拿出个眼罩和皮手铐。 张译眼睛瞪圆了看了他一眼,腰身一拧就要往床下爬。 “诶——译哥,”朱亚文揪住他手腕铐在一起,“是你说什么都行的。” “不戴眼罩。”张译头拱在床单上,闷闷地小声说,他趴在床上,手铐在背后,身后的男人半天没理他,他忍不住又稍大声重复了一遍:“我不想戴那个眼罩。”他不太喜欢视觉被强行剥夺的感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大腿接着被推开,尖细的东西插进后xue,挤进了大股的冰凉膏体,尖嘴又往里捣了捣才抽出去。张译不舒服地皱起眉,呼吸声重了很多。 朱亚文伸进两指,在xue里抹匀了,撑开xue口,凑近往里面吹了几口气。 “怎么样译哥,有感觉吗?” 冰凉的膏体随着气体的流动逐渐变热,试图收缩的xuerou挤在着两根粗糙的手指上。张译不想让朱亚文太得意,调整着呼吸微微摇了摇头。 “奇怪,那人说这个热感润滑接触空气就会变热……”朱亚文想了想,撑着xue口把剩下的半管一口气全都挤了进去。 张译的腰在床上拱了一下,朱亚文也发现他不是真的没有感觉,又继续往里面吹气。整个后xue被膏体填满,随着手指的翻搅和空气的混入变得越来越火热,张译发灰的鬓角滴下汗来,他偏头在床单上蹭了一下,张开嘴吐出些闷热的空气。 “刺激吗?译哥。”朱亚文抽出手指。 “那你、自己、试试?”张译诚恳地提出建议。 朱亚文覆在他身上,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侧脸:“你是在暗示我插进去吗?”说着抬起他一条腿。张译一僵,一个yingying的小东西被推进了xue口。 跳蛋有点凉,在热辣的肠道内滑动了一小段,张译竟然觉得有点舒服,xue口不由夹了夹。 “十五分钟,译哥要是能忍住不发出声音,眼罩咱们就不戴了。” 这有什么难的,张译甚至松了口气,他最能忍了。 然后朱亚文打开了开关。 张译整个人抖了一下,嘴张开,喘了几口气,艰难地咬住了下唇。 朱亚文坐起来,在他身侧盘着腿拄着下巴看他。 张译整张脸都要埋到床单里,后颈和耳朵因羞耻和忍耐泛着红,细细长长的腿绞在一起,脚趾在床单上蹬出层叠的褶。 朱亚文勾着他的腰,把他头肩揽到自己腿上,张译挣扎着把脸往下埋。于是朱亚文又放了一个跳蛋进去,把两个跳蛋档位一并推到最大。 “哈啊——”张译再顾不上遮掩,咬不住喘出了声,长腿蹬动两下,然后僵硬地并着膝盖缩在一起,腰臀一下一下地抖,铐在身下的左手抓着右手,右手揪着床单。 朱亚文终于能好好看他煎熬在情欲里的脸,眉眼间都是旖旎的春色,但又显得痛苦难耐,张译总是在一些凄惨的时候露出那种脆弱敏感的神态,让旁观者的施虐欲稳稳盖过对他的怜惜。 朱亚文伸出根手指在他硬起来的性器顶端摸了摸。 张译腰腹缩了缩:“呃……别、碰……” 本来朱亚文没打算继续欺负人,但是张译这么一说,他反而有点兴奋,一手捂住对方的嘴,一手撸了两下柱身之后就转而去捏软弹膨大的头部,把马眼揉捏出各种不正常的形状。 张译腰腹一片酸软,肠道热辣辣地,又滑又湿,夹不住那两个小东西,被两个马力十足的跳蛋撞得不停往外渗水儿。被铐起来的胳膊徒劳地挣动,他被敞开在朱亚文视线之下,性器最敏感的地方也被对方拿住把玩,他实在不想像玩具一样被对方摆弄着射出来。可他毫无办法,朱亚文捂着他嘴的手几乎连鼻尖一起盖住,他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吸进一点点空气,头很涨,手脚开始虚软,他迷蒙着眼睛射在了朱亚文三两根手指间。 后xue里的震动停下,车窗外传来模糊的说话声,随着脚步的靠近变得清晰。 “…………没走吗?” 朱亚文的手拿开,空气涌进肺里,张译轻轻地颤抖着,脑袋还有些迟钝。 “译哥肯定又在复盘或者背词儿了。” 朱亚文感觉他瞬间绷了起来,呼吸都快停了。 “唉,难怪…………” 交谈的人走远,朱亚文的手在他大腿根抚弄:“译哥,你还是出声了。” 张译的表情泄露出一丝自以为掩藏很好的委屈,睁着发红的眼睛看他,眼皮上折出道显眼的凹痕。 朱亚文看着就心软了:“不过,你不想戴就不戴,译哥说了算。” 张译缓慢地眨了眨眼,头转过来往朱亚文小腹的位置埋了埋。 看得朱亚文都想骂自己不是东西,他译哥,就真的很好哄。 其实朱亚文一直硬着,张译一凑过来,那个东西就贴在了他柔软的脖颈上,张译一瞬间的想法是,要躲,但是事情是自己答应的,也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再端着就像立牌坊了。可能是高潮让人松弛,他心一横眼一闭,收了收下巴,刚好把朱亚文支起来的roubang隔着棉料子的运动裤夹在下颌和脖颈中间。 朱亚文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是张译能做出来的动作。他觉得惊喜,所以不能浪费,腰胯顶动两下,roubang在张译的下颌和脖颈间戳了戳,这就很不要脸了。张译脸红得快蒸出汽来,眼尾因为高潮和羞耻变得潮湿,还是没抗住这种露骨的性暗示,身子往外缩,后xue渗出的液体蹭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水迹。 “别动啊译哥,刚刚不是大胆的很吗?”朱亚文跪起来,手撑在床上,跟着对方瑟缩的动作往前爬动了一小段。他握住张译的肩用力地把人按在床上,把对方身上那件潮湿的半袖撩起来,手指从黑袋子里勾出一条细细的链子,链子两端坠着两个小夹子。 “亚文,这个……”张译再不懂也从他的动作间拼凑出了个荒唐的使用方式。 “你不会又要说不行吧。”朱亚文一边说,一边捏起一个小小的rutou捻弄两下,把一个夹子在硬起来的rutou上拧紧。 张译闷哼一声,被他堵得无话可说。 朱亚文又摆弄起另一个rutou,仔细地把另一个夹子也拧好。钢质的夹子,裹着的橡胶也不能缓解多少冷硬的触感。张译没接触过这些,不懂是不是朱亚文把夹子拧得太紧了,他只觉得疼。 朱亚文手指勾着链子拉直,手指颤动起来。 张译胸脯拱起一点,呼吸急促,释放过而软垂下来的性器又有了硬度,后xue绞出一股被肠道捂热的润滑液。 “译哥,你是不是变敏感了?” 这听着不像好话,张译不想回答。 上方的人松开手,冰凉的链条落在胸前,张译脊背重新贴上床单。朱亚文抚过他的小腹,单薄的胯骨,细嫩的大腿里侧,然后捏着腿弯把他并起来的腿拉开。xue口垂着两根淡粉色橡胶拉绳,朱亚文捏住更长的一根轻轻扯了扯,手下的人脆弱地跟着颤了一下。 可能会很有趣。 朱亚文一把拉出了那个跳蛋。 “呃嗯……”张译剧烈地抖起来,大股的润滑跟着被扯出来,小腹上的性器翘起来,眉峰皱起,眼皮深深地折进去,瞳孔缩着。 朱亚文没等他回神,手捏住剩下的那根拉绳用力一扯。 “啊——”细瘦的腰弹动了一下,朱亚文加了些力才按住他,没东西可吃的xue口不停地往外挤着润滑液,性器顶端亮亮的,他打着哆嗦,仰头张着嘴喘息。 朱亚文把他拉起来一些,堆在前胸的半袖拽过去,挂在手腕的手铐上。他拧开一管新的润滑剂,扒开臀rou挤了进去。 “嗯……啊……”火热的后xue变得冰凉,张译肩蹭着床单往后挪。 朱亚文把裤子解开掏出硬着的roubang,掐着张译的胯把他扯回来直接插了进去。他躺平在床上,扶着张译的腰胯让他坐在自己胯骨上,那玩意儿又粗又大,张译被他顶得挺了挺腰,下唇绷直,能看见洁白的牙。 “译哥?这个是凉感的,你觉得怎么样?”朱亚文也被冰了一下,坏笑着问身上颤抖的人。 张译膝盖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被这一下深顶插得好半天没缓过来,被润滑液浸透的肠壁滑得很,roubang流畅地插进去,又因着体位整根楔在里面,很深的地方都给guitou碾过去。实在是插得太深了,他顺了半天气,膝盖夹起来一点,喘着气让那东西抽出去几分,勉强地开口:“我说…随你,你就……这么…折腾你哥?” “哎,这不是仗着译哥脾气好嘛。” 你还真敢说。 “人好,”朱亚文摸着他的腰,“对我好。” 张译没说话,绷着的眉眼松下来。 朱亚文也没硬把他往下按,顶着胯往上凿,张译腰一下弯下来,额头抵着他胸口,他cao一下,张译就哆嗦一下。没几下张译就跪不住,后xue再一次把roubang全部吃进去。这对朱亚文来说不算什么,张译轻得一把骨头,他又沉迷健身,能连着张译一起颠起来。 凉感的润滑剂让肠道自觉的收缩,也大大延缓了射精的时间。 朱亚文cao了半天,张译蜷在他身上看不见脸,他揪着张译后脑的头发把人扯起来一点,看见对方嘴唇微张,喘息声不大,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这怎么行,朱亚文琢磨着四下打量。得给他译哥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