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囚(诸葛亮x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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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时赵云看着转头又向宫内走去的诸葛亮忖度再三,最终还是出声叫住了诸葛亮。 “丞相留步。” 诸葛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赵云,手中下意识摸着那把不离身的羽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子龙何事?” 皇帝被丞相以养病为由软禁在宫里是几个极亲近的人才知道的隐秘,但一来此刻刘禅还好好的每日坐在朝会上装样子,事无巨细在皇帝的默许与放纵下流入丞相府邸,由诸葛亮裁决后发向各处,兢兢业业实在也无可指摘,二来,伐吴一战虽未酿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差错,但皇帝在此役中受的伤与先前心病一同发作,确是要好好将养,几人便也默许了诸葛亮的这番做法。只是赵云想着刘备习惯了军旅生活,日日闷在宫中到底不自在,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合适去找诸葛亮讲,好歹也让皇帝出来透透气,散散心。 诸葛亮听完赵云一番话,不是如何大事,不假思索的就要应下,经年旧事却骤然涌现。 他思及自己接到密报的当时,得知陛下未避及流矢摔下马去,擦伤骨折零零总总,恐怕有些凶险的时候,差点持不住平时的做派,若不是念着此刻粮草辎重皆系于己身,才咬着牙又细细读了一遍,得知大军尚安时仍抑制不住的抽痛,差点克制不住自己。 诸葛亮几乎有些怨怼的意味了,他瞧着赵云,想着此刻你来说要让陛下出宫散心,是要将我置于何地呢,明明过去种种我们共同经历,你却好像如此轻易便可抹去,不值一提。 但在赵云看来诸葛亮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得了诸葛亮等陛下身体再好些就带他出宫跑马的允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诸葛亮无法让自己不回想起那一段时间,一面要压下刘备重伤的消息,走漏的些许风声都被他以雷霆手段压下,另一边又要派人与孙权陆逊周旋,尽量不让他们看出端倪,推动和谈定成,国内尚有种种事务等着他决断,夜里他守在刘备边上,借着点点烛光,应付那些蠢蠢欲动的,不怀好意的蠹虫。他有睡眠吗?他已经记不清了。盟约定成那日,诸葛瑾看着自己的弟弟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叙了他们见面以来唯一一句私情。 “孔明要把自己熬干,陛下可就再不能续鱼水之情了。” 但也许此情此义足贯金石,汉吴复盟后国内蹦跶的宵小之辈也渐渐没了动静,仍有不知悔改的,脑袋已不知落地多久了,刘备的身体也一日一日的见好,御医与诸葛亮商量了下,便想趁着这次将刘备经年累月下来的种种隐患一并调理一番,虽不可能恢复到年轻那般的状态,但也能让刘备安适不少。 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那一段过往仍然成为诸葛亮无法治愈的心病,他本就睡的浅,如今夜里更是多梦,数次惊醒,忆起梦中战旗猎猎,金戈铁马,千里崎岖蜀道,只余他一力承担,恍然间一身冷汗。 诸葛亮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差,几乎是直愣愣的冲进了刘备寝殿,宫中侍人见是丞相来了,也没有出来阻拦的,倒让他自然的将平常的礼数全部抛之脑后。 刘备见诸葛亮紧抿着唇,步履匆匆,以为出了什么要紧事,将手中打发时间的书简扔在一边,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上几句话,就被诸葛亮压回床榻上,唇也被诸葛亮叼住用犬齿细细的磨,传来一阵阵刺疼。他心下叹了口气,一只手摸到诸葛亮的后背,轻轻抚着。 诸葛亮却没有要被安抚好的样子,一边扣住刘备的手腕不让他再乱动,另一只手探进轻薄的锦被去摸早上刚刚被自己作弄过的rou口,湿漉漉的,仍挂着水,粗硬的铜祖随着翕张的动作小幅度的磨着。 诸葛亮松开嘴,看着气喘吁吁的刘备,脸色显得越发晦暗不明。 “陛下含着这个,含了一个早上么?” 刘备挑了挑眉,倒是很想好好问问这个罪魁祸首自己这样做是为了谁,只是这个中原因至少有一半是他自己酿的果,另外一半怒气也在看到诸葛亮眼下浓重的青色后散得一干二净,只好撇了他一眼,回敬了一句。 “这不是丞相放的吗?” 诸葛亮低声哼了下,将东西抽出来扔在一边,颇为可怜的瞧着刘备,“陛下不喜欢吗?”见刘备不回他,只是闭目养神,便摘下自己的玉带钩,用大带蒙住刘备的眼睛,鹤氅一裹便将他抱了起来,刘备无法,只好表现出十足的信任,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诸葛亮。 “臣带陛下见见臣新做的玩意。” 诸葛亮哪里是会做取乐的东西的人,上次他被诸葛亮骗着试了试什么“新的机括”,隔日便在军营里见到了那东西,饶是他也骤然羞红了脸,这下又不知道是改了什么,要他尝尝滋味。 诸葛亮停下脚步,但他始终没有将蒙住刘备眼睛的带子解开的意思,手指探进可怜的rouxue里草草扩张几下,感觉已经在之前被开拓的足够柔软湿润,便放下心来抓着丰腴的大腿,将两口rouxue对准木马背上狰狞的阳具放了下去。刘备只感觉到有被什么东西慢慢填满,缓缓吐出憋闷的那口气,但那两根东西实在太长,让他忍不住借着诸葛亮的臂弯抬高腰腹,想要尽可能的偷个懒。但诸葛亮自然不会如此好心,双手一放,就让刘备直直坐到了底,臀rou撞击在光滑的木体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刘备怔愣了半刻,才意识到自己也许坐在什么上,惯于骑马的大腿发力绷出流畅的肌rou线条,想将自己从上面拔出来稍稍缓下,但落在诸葛亮眼里却成了他迫不及待摆动腰身,用这死物来抚慰自己。 刘备的喘息钻进诸葛亮心里,将他撩拨得躁动不安,他贪婪的用眼睛品尝刘备的每一寸肌理,但仍觉得不够,因此就走得更近些,手摸上刘备的小腹,轻缓的揉动。 “到这里了。”他声音很轻,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刘备知道。 刘备反复尝试,手撑着前端腰腹发力,大腿夹紧马身,却总是因脱力而功亏一篑,不能将自己从木马上弄下来,反倒是将两个东西吞的越发彻底,臀部因为反复的撞击浮现出淡淡的红色,更加惹人怜爱,敏感处被反复冲撞,阳具即使未经抚慰也已经硬挺,随着动作前后甩动,将他的小腹蹭得湿漉漉的。 “子龙将军说陛下在宫中闷的慌,要臣放陛下出宫跑马散心,”诸葛亮的声音显得有些暗哑,间还夹杂着摆弄机关的响动,“臣还担心陛下躺久了便生疏了骑术,现在看来,倒是臣多虑了。这匹马,陛下可喜欢?” 刘备思绪昏昏沉沉,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摧折,模糊间听到诸葛亮不咸不淡的说了这样几句,才知道今天挨这一顿是这样的缘由,但细致如他,很快便意识到这几句话藏着千回百转,恐怕又是诸葛亮多思多虑的性子惹的祸。刘备到底心里明白,自己当时的伤情给诸葛亮带来多大的阴影,才将他纵容到今天这个地步,但容不得他多想,垂下的双腿被旋即被折起扣住在两边,手腕也固定在身前的某处,半点力也借不上,胯下的东西骤然间前后摆动起来,带着身体里含着的东西一下一下凿进最深的地方。他虽看不见,心里也能大致知道自己目前摆出的是何种求欢的姿态。 诸葛亮看着刘备颇显无助的动作,感觉心里慌乱的源头隐隐有被填满。自己不用再担心流矢又或者刀剑无眼,要从他手中夺去脆弱的生命。 “孔明……实在受不住了……。” 就在诸葛亮走神的片刻,刘备早被木马逼上高潮,乳白色的液体四处飞溅,甚至有几滴挂在须边,蒙在眼上的大带也被泪水打湿,只是机括却不晓得体贴人,依旧以着大开大合的动作将粗重喘息与呻吟从刘备喉中逼出。 诸葛亮看着这幅场景几乎愣住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鲜活的跳动着。他慢慢转到木马的正前方,将木马的速度调慢下来,用指腹去搓揉红肿挺立的rutou,灵巧的,抚琴的手指探进刘备微张的唇舌间挑弄银丝,勾出靡靡之音。 诸葛亮解开被泪水浸湿的带子,将吻留在刘备失神的眼上。 刘备被诸葛亮抱到屏风后软榻上的时候简直要气笑了,“不愧是孔明”,他富于挖苦的说,“孔明考虑的那么周到。” “陛下……,陛下……”诸葛亮不睬,只是迭声唤着刘备,他用力环抱着刘备,仿佛要揉进骨血里才能够让他安心似的, “臣只是怕……” 他没将话说下去,他也确实不知该如何宣之于口,因为他怕的实在太多,小到民间地头一粒粟,大到龙椅上的九五至尊,丝丝缕缕的牵扯着他的心,可他又觉得自己本不该怕,但是那就是很纯粹,很直接,很简单的恐惧,即使在此刻有所减退,依旧如跗骨之蛆,会在夜里不知道某时某刻,将他逼上无可选择的境地。 刘备觉得自己恐怕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叹那么多的气,将来也不会再有了。他吻在诸葛亮脸侧,珍而重之的替他取下发冠,手指顺过如瀑的长发,尽管也早已不尽是青丝。 “我知道孔明在怕什么。”他很笃定的说道到,“孔明身上担了一整个国家,怎么会不怕呢?”他顿了顿,坦然接受着诸葛亮灼灼的目光,“只是孔明需知,我既与孔明一体同心,自然也与孔明同进同退,哪有抛下孔明不管的道理。” 他温和而又坚定的直视着诸葛亮,将人搂得更紧些,“孤的功过罪责,后人评说时,又怎么能离了孤的丞相呢。”他吐出长长的气,热切的扑在诸葛亮耳边,“公义私情,孔明都无法与我分离了,” 诸葛亮兀自红了眼眶,却不愿落下眼泪,他偏头狠狠的在刘备脖颈处留下一个咬痕,鲜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孔明……不继续了吗?” 刘备翻身坐在诸葛亮胯上,从旁边抽来软枕垫在他的腰后,又压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躺好别动。” 他一手扶在诸葛亮肩头,蹙着眉,慢慢将他的阳具吞吃入腹。诸葛亮死死盯着刘备的动作,就像他方才盯着刘备坐在木马上面那样。刘备气息有些不稳,但明显此刻比之前让他显得更为自得。 “丞相方才只是看着,想来也不得趣吧。” 那一双眼柔情似水,只是动作却不怎么温柔,诸葛亮的手被抓住放在刘备肚腹处上下抚动,挑衅之意溢于言表,“现在是……丞相的东西……在这里……。” 诸葛亮虚虚扶着刘备的腰,似是将刘备先前不许动的指令刻心入肺,极尽忍耐,待刘备的手指抚上他的唇,他才小心含吮,只是视线不曾挪动。 丰沛的汁水将蜀锦洇出一块块深色,好似又被锦江濯洗,待到干透,想来也会绽出更艳的颜色罢。 三月后宫中传来消息说皇帝的病已然大好,群臣rou眼可见的看着刘禅如释重负,心底都暗自叹气,转头打量起站在前头的丞相,面上又看不出什么神色,想来已是早早知道了,只好暗地里都各自做着各自的打算。 夜里,诸葛亮跪在刘备面前不语,刘备倒也不急着喊他起来,只是吹吹端在手上的热茶,慢条斯理的开口:“丞相连月侍疾辅政,平乱安民,朕还未来得及封赏什么,”他顿了顿,借着氤氲白雾撇了眼诸葛亮,“待到秋猎,朕亲自为丞相打头鹿来,好好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