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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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这一夜弗栗多过的很好,比他被铁棍敲晕在地,昏厥了五小时那次还要睡得舒服,醒来也没有脑后淤血的钝痛。他抓了一把床单,怀里的美人嘤咛一声,躲到臂弯的另一侧去了。弗栗多翻身将忉利天重新罩在怀里,懒散地想着昨晚的性事。他怕后来找不到人,借每次高潮的临界点“逼”着忉利天记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忉利天可怜的小茎被他粗糙的大手捏得通红,最终只能流出几滴不干不涩的“猫尿”,白白便宜他享用了几次干高潮下的销魂rouxue。 弗栗多亲吻了一口忉利天的长发,拿出手机通知客房服务,从床头的烟盒中抽出一支大卫杜夫雪茄,走到阳台向上司汇报情况。他如实禀报了玉酿的走私,却将忉利天的遭遇按下不表,只是询问是否能搞到昨晚宴会的人员名单。电话那头的女声沉默了一会儿,警告他不要擅自行动 “军部的权限不是你‘为非作歹’的理由。” “大夜摩天中校,我向您老用军人的名义发誓,我只是尽自己所能进行为调查提供一些帮助,更何况我是玉酿追缴行动的第一负责人,我老子没把职权给您而是下放到我这儿,我可以【要求】您给予充分配合。”弗栗多语气甚是不敬,但对方好像也习惯了这种挑衅,语气依旧沉稳平淡,带有上位者的从容威严 “毗首羯罗上将今天特意来到军部大楼巡视,向我问起你的情况.......他希望你能回家一趟。” “呵,他只是想看看和他长子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弗栗多垂下眼睛,挂断电话。雪茄兀自燃烧,弗栗多看了许久,最终将它碾进门口的花瓶。他面无表情地走回中庭,这让他更像那个传说中的“someone”。客房服务的提示音响起,弗栗多打开门,从年轻侍应生的白手套上端走托盘,顺手附赠了一个“花花公子”的标志性wink。咖啡和牛奶的热气直冲鼻腔,将所有硬挺的线条弯曲成柔软的弧。 忉利天还在床上贪睡,弗栗多“居高临下”地为他量了一下体温,不烫。玉酿的药效在他体内逐渐褪去,只剩无害化的安眠作用。弗栗多用指节轻轻刮蹭了忉利天的漂亮下颌,咽下一口加满墨西哥辣酱的芬尼滑蛋。如果条件允许,他今天便守着这只小鸟儿不再出门,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实践证明,事与愿违这个魔鬼总是在你许下愿望的下一秒出现,弗栗多恼恨地望着通讯器上的“紧急任务”,随意披了件衬衫,并将房间的管理权限设置成了不许外出——他匆匆处理好一切,从窗口接过直升机抛下来的悬梯。 “我希望这的确是很重要的任务,比如处理劫持客机上的非法‘黄饼’。” “拜托,那个交给海军陆战队吧长官,”飞行员拉高升降杆,“超级精英总归要做一些隐秘的大事。” “这回总算不是超级牛马。”弗栗多讽刺地干笑一声,直升机逐渐远离奢华的商业街景,浓缩成一粒灰扑扑的咖啡豆。 05. 直升机降落在某片临海的一片废弃工厂。说是“废弃”,单就存在直升机降落场的一点便足以让弗栗多提高警惕。他谨慎地调动起全部肌理,脚步与身影一直隐在接引员身后,随时准备将其推出去做人质或rou盾。他们一同进入工厂老旧的仓库,在一堆生锈的钢管和建材中穿梭,最后到达一处通向地底的低矮闸门前。 “这就是军部招标的新式项目,弗栗多大尉,”接引员从自身携带的cao作面板上指指点点,贴地的警示红灯熄灭,新式智能锁的开锁提示音响起,低矮的闸门开启了能容纳一两个成年人的小缝,“它们象征着未来。”弗栗多没有表示,接引员也乖觉地闭紧嘴巴,将他引入真正的“基地”—— 恢弘的电缆、液晶屏充斥了弗栗多整片视网膜,白衣大褂的研究人员与蓝头盔工程人员对着显示数据交换意见;自动无人机和小型无人运载车在水泥地乱窜,对障碍发出模拟女性的电子声线;虚拟三维图像断断续续在空中浮现,穿梭在一段段信息流中;茧型模拟驾驶仓内,身穿军服的青年们在调整手柄,各项参数数据准确地登记在模拟仓的玻璃传导外壳上。引导员划开控制板上的扩音器,向忙碌的众人介绍弗栗多 “各位,让我们欢迎军部的项目负责人,我们的金主爸爸和直达天听的传声筒,弗栗多大尉。”接引员的话语颇为“打动人心”,引得周围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不少身穿军装的男男女女一脸菜色,用复杂的眼光扫视周围好奇的研究员——毕竟大家普遍领教过【魔鬼教官】的厉害,谁也不想再在工作中遇见这位煞神。 “有部分人知道我,很好,免去自我介绍了。老实说,今天我脾气不怎么好,被人从假期和翘臀长腿的温柔乡里叫过来总得有点情绪......所以复杂的项目介绍会和企划书就免了,叫你们的头头给我聊。顺便问一句,洗手间在哪?”弗栗多将墨镜放进战术夹克的笔袋中,露出深邃的五官。 “左转第五个舱室,长官。” “谢了,卫兵。看来你们的领导比较缺乏时间观念,擅长玩忽职守,不过我期待在三分钟后能与他会面,或者通话。”弗栗多正了正衣领,皮笑rou不笑的阴沉脸色令人胆寒。他稳步走入洗手间,准确迅速地摁下快捷号码:“这就是紧急任务?一个他妈的像《星际穿越》、《黑客帝国》的人工智能实验室和汉尼拔屠宰场?好,没问题,高科技,靠,这他妈的都能拍科幻枪战片了。” 弗栗多在电话这头骂骂咧咧,另一边的人物却寡言少语,这种奇怪的单边对话直到弗栗多做完冷静的评估结论才罢休。那边简短地说了一些什么,弗栗多皱着眉头听完,摆手回复道:“我知道了。以防万一,我得拥有商议权限,这个项目所图太大,与其合作必须谨慎。还有,玉酿泄露的报告今早应该到你办公桌上了,这件事我是不会停手的,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 弗栗多没等来人回应便挂断了电话,将哗哗放水的水龙头重新拧紧。留忉利天在酒店除了私心,也是为了问问玉酿走私的情况,借着休假【便宜行事】,现在又背了一个“监工”的光荣使命,追查效率必然大大压缩......弗栗多艰难地冥想着时间规划,一部手机从他眼皮子底下递了过来,免提,对面还未接起,活泼的手机铃声吵得人耳疼。 弗栗多摆摆手让引导员离开,自己独自捧着手机去了没人管的角落——这里百废待兴得颇具赛博朋克,没有平常领导接待的豪华包厢和长款沙发。该死的铃声在它被强制挂断的最后一秒切到听筒,优雅慵懒的嗓音裹挟事后nongnong的飨足,通过无线电流在弗栗多的耳蜗里乱炸:“沃伦?不好意思,实验室出了什么状况吗?” 哦,cao。弗栗多扫了一眼下腹,脑海无师自通地调出昨晚的荒yin反复播放。对方还在无意识询问,伴着窸窸窣窣地布料摩擦声一股脑儿地倒进弗栗多的guntang的喉咙和鼻腔。他秉持着基本礼仪,甚至怀揣着他未曾料到的忐忑,踟蹰开口 “......小鸟儿?” 06. 被对方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的弗栗多心情大好。 他将手机回抛给那个可怜的研究员,表示已经同负责人约定好了见面地点,又跟车管中心借了一辆小型路虎,用熟练地转弯和漂移甩了对方一脸汽车尾气。路虎上播放着免费的乡村音乐,弗栗多在军营里听过一两首,跟着旋律无意识地哼唱。 不愧是军方工程部的经典力作,里程、马力、加速度,屁股下的悍妞儿优秀得令人毛骨悚然。弗栗多一脚刹车将路虎停在楼下,忉利天还穿着昨日的礼服,在酒店正门和和气气地跟酒店侍应生解释他与弗栗多不是情侣,请求解除对他个人的人身限制。弗栗多摇下车窗,对两位打了个响指。侍应生显然认出早上半裸开门的白发帅哥,将登记用的平板电脑一路小跑交给他。忉利天警惕地抱臂盯着他,下肋和大腿根处的红印隐隐作痛,过度使用的逼xue也应激地皱缩,如同犯了严重的“jibaPTSD”。弗栗多自车窗跨出半个身子,摆手示意忉利天上车:“原谅我吧,宝贝,别让我难做,”他扫了一眼紧张的侍应生,半摘墨镜,露出好看的红宝石眼睛对他胡扯,“抱歉,我们昨晚有点......导致我的伴侣有点起床气。麻烦解除我今早的权限,谢谢。” 忉利天脸色阴沉地打开后门,坐在路虎柔软的沙发椅上。弗栗多毫不客气地将后视镜对准忉利天完美的脸,一时间车里溢满暧昧的沉默。弗栗多早就习惯这种冷暴力,并不为此感到不适,他安静了一会儿,自说自话起来 “这个系统很有前途,他能让我方士兵减少10%的战损率。战场上的每一个生命都很宝贵,我先替那些死里逃生的家伙们向你道谢。军部会随着项目进展做跟进评估,资金和技术不需要担心,如果可以,我来替你做担保。”弗栗多右手灵活地换挡加速,路虎迸发出猛烈的咆哮,卷起城区永远肮脏却躁动的涡流,愉快地飞向城郊高速公路。忉利天紧皱的眉毛终于缓和了些许,他犹豫不定地开口 “我没想过军部会如此支持这个项目......它原本的开发目的并不是为了让人去死......” “但是你需要钱,money,宝贝。世界上还有比军工复合体更能‘合法’敛财的地方吗?它们简直就是核动力印钞机——只要有用,甚至‘相对’有用都可以!虽然它们是群cao蛋的疯子,可有时候的确需要与之共舞,尤其是我们正在他妈的筹备狂欢节,”弗栗多冲后视镜眨眨眼睛,“疯子们比一般人更不会斤斤计较。” “你是说,还可以谈?可能吗?你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吗,”忉利天谨慎地询问着眼前的一夜情对象。他在挂断那通电话后也查了一些资料,了解弗栗多并不如他表现得那般“玩世不恭”,即使他顶着一头长长的白发和犀利的红色瞳孔,“作为项目负责人,我需要你的正式承诺,军部的弗栗多大尉。” 弗栗多夸张地用舌头叩击上颌,敲出一个清脆的弹音。 “Bravo,学得很快,小鸟儿。” 07. “到了,”弗栗多将忉利天送回了那片“破破烂烂”的工厂废墟,又把副驾驶坐上准备好的白大褂递给忉利天,“实验标配,哈。” “怎么。难道你进入【世界树】时没有穿上吗?我的人员应该有提醒。”忉利天一本正经地穿好衣服,在弗栗多的情色滤镜下,竟与清晨时分套上洁白浴袍的情人一般诱人。弗栗多定了定神,暗自腹诽自己闲得慌去检查什么【世界树】,表面还咧着笑:“我尊重你们的工作,涉及机密的地方我不会去滥用权限叨扰。” 忉利天似乎对他已经形成了一定免疫。他没有如弗栗多想象地那样露出嫌恶的表情,颇为平静地接受了弗栗多的胡说八道,自顾自推开车门 “这个工厂前身就叫【世界树】,生产化肥。”忉利天玻璃般的浅色眼珠带笑。弗栗多凝固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只栋哥,完全失去了那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算是扳回一城?这种征服与反征服让忉利天有点乐在其中。忉利天站在车外,浅金色的卷发蹭过白大褂的领口随风摇摆,如同J州国家森林公园的白颈天鹅。他对车里还在发愣的“乌鸦”伸出手 “弗栗多大尉,请允许我带你真正了解这个项目的核心,我私心将它称作【十善业道】。” “.......酷。在那堆堪称第四次科技革命的东西后还埋着真正的宝藏?我发誓我见到它的第一秒就会升入极乐。那么......你来领舞?”弗栗多快速地滚下路虎,马丁军靴踏在砂质土地上扬起一浪微型的尘暴。他扶了扶闪光的古驰墨镜,轻巧弯下腰肢,摆出一个极不标准的邀舞式。忉利天并没有搭理这种卖弄,反而屈起右臂在胸前水平放直,用圆舞曲的男步起手式回敬。这两人在工厂门前鹌鹑似地僵持了一会儿,弗栗多率先败下阵来,他夸张的叹口气,使劲上前挽住忉利天纤细却柔韧的手臂 “能带我走条人少的路不?” “乐意之至。” 他们走了一条便捷的小路,绕过大堆废弃建材和报废设施,从一个铁皮房间穿过。忉利天好心跟弗栗多解释这是化肥厂员工之前巡线时的快速通道,现在则用来运输大型光缆。果不其然,他们眼前正好出现了树根一般盘曲错节的数据光缆,黑色或白色的橡胶皮散发出阵阵工业的标志性气味。忉利天小心翼翼地扶着弗栗多的手,指挥着他带自己穿过这片颇为科幻的“原始森林”。他们就像两个初出茅庐的露营爱好者,跌跌撞撞艰难跋涉,生怕踩到什么关键的管线导致系统宕机。 巨大的承压门闪烁着危险的工程警示红灯,忉利天对准露出的虹膜扫描仪,简约的提示声响起,冰冷的计算机集群慢慢揭开沉重的面纱。有关计算机、人工智能的一切幻想皆在弗栗多面前呈现,比起之前恢弘壮观的高端景象多了一层冷峻的神秘。弗栗多缓步走入这片厚重缄默的巨构,似是潜进深邃宽广的海,又似走入危机四伏的黑暗森林。他亦步亦趋地追随着忉利天白色的身影,仿佛那是唯一的灯塔,是鮟鱇鱼头顶朦胧诱惑的浮动光标。 “怎么了?这就是【十善业道】,一个基于全球最先进的服务器集群所运行的超级智能AI,它能自行组织运行并辅助决策。但很遗憾......” 赛博天使张开虚幻的量子羽翼,弗栗多痴迷地盯紧那张开合的红唇,什么也听不见了。 08. 弗栗多,军部的利刃,嚣张的魔龙,永远的机会主义者。他果断向前,灵巧的舌在抵进的唇齿间游走,轻而易举地攻城拔寨。忉利天被小心地“围堵”在rou体和精密仪器搭建的安全区中,却一丝挣扎的意思也无,似乎明了眼前的俊美男人早已是群下之臣,正为自己的魅力发一些无伤大雅的疯—— 他们亲吻,彼此撕咬,在静谧的理性科技下化作一团欲望的兽。 “同我zuoai吧,小鸟儿,”弗栗多啃着忉利天的脖子循循善诱,比撒旦还要勾人心魄,“这里是你的产房,你的育儿室,听听这些机器低沉的呼吸——你含蓄的邀请无非是一颗渴望育种的zigong需要最有生命力的jingye——那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你销魂的小屁股底下将是我们共同的宝贝,我们会一起养育它,作为它的血亲镌刻在人类历史上......想想吧,忉利天和弗栗多合作开发的【十善业道】AI为世界带来革新.......而我的报酬仅是jiba上一朵哭泣的rou花。” 我们正有幸经历生命最初的开始,为什么不去真正实现它? “这便是你的承诺,”忉利天呢喃着回应弗栗多的诳语。他酥软的双手松垮地挂在弗栗多的臂弯,身上的衣物同弗栗多一样杂乱不堪,白大褂勉强遮住两人交叠的大腿。鞋子早就不知被踢到何处,放荡的脚尖顺着腿肚一路踩上鼓胀的针织布料——谢天谢地弗栗多今天没有佩戴任何不便脱下的单兵战术装备——“希望你对得起我现在‘卖力’的勾引。” “嘿,你都没有真正脱光。”弗栗多半真半假地抱怨着,直挺的鼻梁在忉利天的脖颈处摩挲,薄唇贴紧锁骨后狭窄的浅窝。他掐了一把忉利天的丰腴的臀rou,指尖轻而易举地绕过阻碍,挑逗湿润的逼口。忉利天红润的脸颊陷进他顺滑的长发,清浅的呼吸一波又一波冲刷两人的耳骨,如同月下奔涌的潮汐。 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尤物。弗栗多拽断衬衫上所有碍事的扣子。这个美人拿捏到利益后便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的rou体,让金主的jiba轻而易举地挤入甬道,yin乱得甚至没有警告对方连套子都没戴。清醒时的忉利天不同于昨夜玛丽亚般的宽容,宫殿中的圣像终于露出玉石做的骨rou,高傲又矜持地俯下身子,对虔诚的信徒施舍下一点隔靴搔痒的残羹冷炙。而这位拟神的造物更是清楚地知道,他越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冰冷,则越是想让人把他压在身下肆意亵玩,借此轻而易举地挑逗弗栗多脆弱的神经,以便供他按自己的心意yin乐——所有的情爱都为他所用,以他主导,弗栗多再怎么想仰起脖颈,吞吃他的嫣红的乳尖,此刻也必须乖乖低下头去,为他挺起的花蒂治一治痒。 弗栗多未曾尽兴,得到首肯后果断将忉利天抱起来转了一圈,让两片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大大方方亲上结实的胸腹,硕大的roubang伴随他的动作顶撞zigong,空气中回荡着令人心惊rou跳的潮水声。忉利天软下身子,主动将长腿缠上弗栗多掐着窄腰的结实小臂,柔软的臀瓣在下体乱蹭,成功自后xue磨出一片过敏似的粉红。 妈的.......可爱又sao情的小婊子。弗栗多控制不住低吟辱骂,将所有形容蛇蝎美人的浪言浪语一股脑儿的往忉利天身上招呼,忉利天不置可否,狠狠夹紧干肿的宫口,恨不得从根处咬掉那根兴风作浪的jiba,只留guitou和柱身因肌rou的惯性可悲地泄精,一副活脱脱的黑寡妇样儿。弗栗多的俊眉高高挑起,瞳孔兴奋充血,在庞大服务器集群的映衬下如同超行星爆发,全身的荷尔蒙源源不断地勾动忉利天敏感的舌根与喉咙,迫使它们经历高潮时濒死般的兴奋与颤抖,在声带中挤出些许意味不明的yin叫。 “cao你的,逼这么会吃怎么还那么小,昨晚喝的jingye都他妈喷出来了。cao,小鸟儿,再这么下去老子都不敢继续插了。”像是为了验证话语真实性,弗栗多冲着小臀狠扇几掌,花道瞬时泛滥成灾,深埋的jiba被泻出的阴精浇了个透,堵不住的蜜汁顺着xue口流满两人腿根。 “那就再cao深些,或者多射几次,龙类的大rou不是都很会cao吗?”忉利天恼火回瞪,蜇人的眸子惹得“罪魁祸首”半边身子酸麻非常。他肆意盛开着,在弗栗多后肩撕出一道道新鲜的血痕,yin靡的腰肢欲求不满地随律动摇晃,俨然把辛勤cao逼的弗栗多当作一个顶顶好用的按摩棒。 “色鸟儿,你干脆吃死我吧。” 弗栗多再次抱紧忉利天,爱怜地亲吻对方的耳垂和后颈。忉利天的指尖拉住他散落的长发,借着撕扯发根的力道掰过他的脸,另一只手则掐住他因“辣”翻而不自觉滚动的咽喉,碧色的眼珠满是势均力敌的yuhuo、精妙熬煮的野心和一点微不足道的欣赏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partn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