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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自己都说不清楚缘由的恶感。海芷兰相信自己的直觉。做早cao的时候,她注意到艺考班的班主任将庄湷喊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海芷兰就接到了闵安顺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的语气有点急促。“需要你出来帮一下忙,我会想办法给你们班主任请假。”结果,海芷兰在校门口看到了胥文约,而他开过来接自己的车令她愣了一下。这辆车的具体价值海芷兰不太清楚,但她还是知道一点的,拥有这种价位的车的人,一般应该不会选择公交车作为交通工具。胥文约对车内的设施都很熟悉,侧过身给海芷兰拿了一瓶奶。海芷兰没有拒绝,插上习惯喝了起来。她没兴趣问为什么是胥文约过来,一会见了闵安顺总会知道。红灯。“好侄女,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啊?”海芷兰喝完了一瓶纯牛奶,慢悠悠的道:“如果你以后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发短信的话。”胥文约:“我还是再去办张卡吧(^_^)”“侄女,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相信”看着旁边人露出白牙,海芷兰正色继续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讨厌你的人。”当然,他又不是软妹币。海芷兰见他点头,不急不缓的继续:“我就是其中一个,所以你对我哪部分感兴趣,我改改?!”胥文约就闭嘴了。目的地居然是本区废弃多年的老警察局,因为长期没有人,这里到处都是灰尘,闵安顺正满头大汗,紧紧压着破旧的大门,这扇烂了个小窟窿的门一直嘎查嘎查作响,像是里头有什么东西在使劲推门,想要出来一样。“你终于了……”闵安顺抹了一把汗:“我快压不住了。”他话音刚落。里面发出了一声惊惧的尖叫,然后彻底安静了。鬼见愁海芷兰,您值得拥有。第40章婴儿海芷兰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胥文约在旁边紧张的盯着她,面上挂着憨厚的笑容。这人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的?这么诡异的状况一点没觉察出来?算了,管他去死。海芷兰站在门口,还没打开门就能感觉到里面的‘鬼东西’的思想,此刻,它像是逃脱无门的犯罪分子一样,面对警察的围追堵截,正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来的这帮子警察武器太先进,段位太高,它想要鱼死网破吧,居然还有点怕了……它也不想的啊,可是整个灵体都有点疲软。嗨呀!这年头,不怕死的居然还怕横的了。“我打开门了啊?”闵安顺一脑门汗:“您请、您请!”一看这鬼东西就把他折腾得不轻。“你这袍子怎么回事?”海芷兰眼睛往下一扫,看到了闵安顺身后短了半截的道士袍,问他。闵安顺气急:“昨天半夜三更,让这鬼物不慎跑出来了,这东西知道奈何不了我,就化作各种形状吓人,闹得整个酒店人仰马翻,今儿一早,酒店的经理把我们请出来了……这是我跳上桌抓它的时候,被门压到衣服所致的。”“真的,特别疯狂!晚上三点钟,一睁眼一地的血,”胥文约在旁边作证:“酒都吓醒了……”海芷兰笑眯眯的赞扬:“干得好!”闵安顺:“……”海芷兰:“我早跟你说过了,我又不是你们这行的人,提供消息也就罢了,你都弄不下来的首先想到我,我就是个十七岁的弱女子,你们正一教就是这么个名门大派吗?”胥文约:“……是挺禽兽的。”讲讲道理好不好?这姑娘从一开始对这些事情就很感兴趣,如果不是带上你,我怎么可能受无妄之灾,可惜这糟心玩意是命中贵人,还能怎么办?忍了呗。海芷兰推开‘嘎吱’作响的木门,就见到庄湷鼓着一双眼睛,嘴里堵着块布,脸涨得青紫,看到海芷兰,似乎还有些极微弱的不可思议。可惜她牢牢的被捆在破旧椅子上,这椅子破破烂烂的,海绵都只剩下一半,庄湷看起来yingying的椅子弄得很不舒服,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在海芷兰眼中,庄湷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从双腿之间连着一根泛着淡紫色的长长的与肠子相似的东西,一路连着正卧在她椅子下面的一个婴孩,这个婴孩浑身肿胀,脸部有些皱褶,眼睛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小缝。这情景让海芷兰觉得有些怪异,她是从没有见过女人生孩子,但常识还是有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母体内的胎盘将随着脐带滑出。自孩子脱离母亲的肚子之后,那就是独立的个体。哪有做了鬼脐带还和母亲连着的。吴二先生曾经在一篇中记载了一个观念:纵观天下奇异之事,吾知晓,能滞留于阳间的鬼物,莫不是有大造化,就是有大怨念,其中以死亡时年龄越小者越‘凶’。唯有一点。稚童往往眷恋母亲、鬼婴也是一样,或因对母亲的情感,也有婴孩死后化鬼伴随母亲少许时日,所以鬼婴缠身者并不一定是有大罪恶,勿需小题大做。当初就是因为这,海芷兰当初并没有对庄湷肩膀上的鬼婴警醒,当然,也是因为这个鬼婴在她面前简直是世界上最听话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躲着她,看起来很有些无害。前几天见到庄湷肩膀上的鬼婴不见了,海芷兰还以为是桥归桥路归路,这鬼婴想通了离开了。毕竟这位庄湷,可不像是有什么慈母之心的人。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这个婴孩已经是鬼物了,可是脐带还连着庄湷,就等于是和目前还是活人的庄湷是一体的,这比附身还要特殊。“我把你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你不要乱叫。”一听海芷兰这样说,庄湷使劲点头,生怕慢了一瞬她就改变主意了。海芷兰不相信她能配合,又加了一句:“你会愿意来这里,肯定是因为你也感受到了它,我是来帮忙的。所以,这对于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件闲事,其实我也可以不管,你懂了吗?”这一次,庄湷是真的听懂了。闵安顺将她嘴里的东西扯出来,她也没有闹,就是往外吐了两口口水,哑着嗓子问:“能给我喝口水吗?我喉咙疼。”怎么能不疼,被鬼婴吓得疯叫了一个小时了。闵安顺也是没有办法才把她绑着的,还给封了嘴。‘咕噜咕噜’庄湷喝了小半瓶水,眼眶红红的,问闵安顺:“能给我松绑吗?……我感觉它不在身边了。”庄湷说这个话的时候,趴在她脚边的鬼婴突然立起上半身,眼睛缓慢的睁开了,盯着它的母亲……不过,他的眼睛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