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格NTR预警!哈维蝙双面蝙（92版TAS）

    　　哈维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双手正掐在布鲁斯的脖子上，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在他面前痛苦地破碎，适合微笑的嘴唇绝望地开合，他感受到来自恋人身体内部的紧致包裹，软rou以从未见过的热情缠绕上来，通过深深的颤抖表现畏惧与臣服，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全权掌控、合为一体的终极亲密、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

    “布鲁斯！”哈维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接着又担心地伸过去，浅浅落在附近，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他余光看到布鲁斯的手腕被向上系在床头，粗糙的绳索一看就勒得极狠，他急忙想要着手解开，“我来……”

    布鲁斯“嘶”地一声，双腿猛地夹住了他的腰：“别动！”布鲁斯注意到哈维的表情，又迫使自己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安抚道，“我没事……”他喘息着，一点点放松过分紧张的内腔，看得出他在努力维持气息稳定了，可惜说话时仍有点断断续续的，“……没事的，哈维……我……我很好。”他舒了口气，终于让自己变回了正常语速，“况且像医生说的，把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对你有好处。我应付得来。”

    哈维无言地张了张嘴。

    情绪失控并不总是会让他失去意识。在学生时代，这种爆发只会带来过激的行为，事情发生时他仍然可以对自己在做什么抱有清晰的认知。布鲁斯强拉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后，忧心忡忡地提出他必须有一个合适的渠道发泄愤怒，而作为恋人，自己或许可以帮助一二。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他第一次被从群架现场拽回宿舍时恼火至极，也是第一次真正释放心中的魔鬼。哈维记得自己是怎样提起布鲁斯的衣领把他摔在地上，对方的头部重重磕在衣柜坚硬的边棱上，血液的颜色刺进他的瞳孔，他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大概是怕影响到他，布鲁斯咬着牙尽量咽下痛呼，可当时显然被他视作了挑衅。他随手抓住布鲁斯的什么地方在地上拖行，圈住脖子把人拴在床脚，起身恶劣地碾压践踏那条笔直的小腿骨。然后是令人不忍直视的暴力和辱骂。事实上哈维现在并不能十分清晰地回忆起他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对恋人下此狠手。

    恢复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忏悔祷告般虔诚又卑微地跪在地上，帮忙解开绳子时险些让布鲁斯面临一次窒息，他头脑完全一片空白，只知道用唇舌胡乱地舔吻自己造成的伤害。布鲁斯被他触及受伤的嘴角时捧住他，明亮的双眼攫住他的视线，一遍遍温柔地告诉他没关系。

    “你只是生病了。”

    哈维害怕地抓住布鲁斯的手，整个人即将崩溃：“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怎么可以……天啊！我都干了什么……”

    “没事的，没事，”布鲁斯抱住他，用少年人尚显单薄的肩膀支撑着他，“我们可以战胜这个。我会陪你。”

    “对不起。”哈维最后只能说出这一句。

    布鲁斯表面上已经恢复正常了，这些年的经历让他对粗暴性爱有了相当的抗性，并且学会了用顺从来为自己换取优待。闻言，他无奈地笑笑：“嘿，我们不是恋人吗？别忘了我是自愿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哈维一言不发地揽过他。布鲁斯不太安分地在他怀里动了动，最后接受现实，无奈地对他轻轻道了声晚安，便陷入了微弱而稳定的起伏节奏中。他累坏了，哈维想。他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

    或许是成为检察官之后面对的不公和无力之事太多，或许是碍于公众形象不得不压抑个人想法口吐违心之言，哈维发现自己在情绪激动失去自控能力的同时，还在逐渐失去相应的记忆。开始时仅仅产生了一些模糊感，让他以为是大脑潜意识地选择了抛弃那段存储，可接下来慢慢发展到对事情毫无印象，仿佛他在那一刻变成了另一个人。

    有人在和他争夺这具身体的主导权，哈维本能地认识到。或许哪一天他就会彻底分裂，与那人你死我活——而更可怕的是，哈维不觉得自己会是被留下的那个。

    他的第一次宣泄并未就此翻篇。布鲁斯因为脸上无法解释的伤痕被迫请了一段时间事假，身上除了几处扎眼的瘀青外倒是没被打得太过分，直到哈维坚持进行了详细检查后发现布鲁斯私处因扩张不充分造成的创口，扭头浑浑噩噩地跑出去买消炎药。那是他们之间最严重的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也有对性爱食髓知味，愤怒哈维的暴力行为有了大幅减轻，除了性事上仍然颇有些恶癖外，他甚至不再需要布鲁斯把他强行带离现场。

    但是冷静后的哈维从不对此感到欣慰。

    和愤怒哈维是讲不通道理的，他暴躁粗鲁且缺乏耐性，只遵循兽性的指引，布鲁斯只好自己随身携带润滑剂，以便在突发事件前尽快把自己准备好，而且还要注意别掉出来被不懂事的小子看到乱开玩笑，因为一旦把哈维惹火，最后还是要他来收拾局面。自从发现这个状态的哈维喜欢自己的求饶声后，布鲁斯便试着做心理准备让自己更开放一些，这让他们的相处和谐了很多。

    但愤怒哈维的喜好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哈维不等发作就被一只干爽的手拉住了，沁人的凉意瞬间浇灭了他尚未升起的怒火，只留下将发未发的躁动。他任由布鲁斯牵着自己走向宿舍，途中，心里那个仿佛永远都无法填满的空洞坚持在他耳边聒噪地引诱着什么，终于，他在路过卫生间时不耐地扯着布鲁斯撞进去锁上了门。

    “哈维，这里不行。”布鲁斯想去开锁，“我们很快就到了。”

    哈维扣着肩膀把他压跪在地，单手解开皮带，冷漠地命令他：“舔。”

    布鲁斯被他阴沉的面色震到了。他犹犹豫豫地低下头，试探着用舌尖碰了碰那根熟悉的性器。可想而知，布鲁斯对此毫无经验。他苦恼不已，完全凭想象和道听途说的那点伪知识上阵，心理准备更是严重不足，几次想要停下都被哈维用可怖的眼神逼迫继续。他差点忘了跟这会儿的哈维无法沟通。

    等布鲁斯好不容易把他的yinjing含进嘴里时，哈维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他猛地抓住布鲁斯的头发大力挺身，全然不顾对方是第一次用嘴挨cao。布鲁斯不知道要怎么放松喉口，不知道怎么压制呕吐反射，也不知道要怎么呼吸，只会下意识地收好牙齿避免咬伤他。哈维cao进去的时候浑不在意地把乱放的舌头撞到一边，由着自己的性子直捅到不能再进，喉口的肌rou环就紧紧箍住他的yinjing，累极了也只松开一下便又马上缩紧，并随屏息的时间不断提高频率，最后疯狂地抽搐蠕动。哈维会在布鲁斯拼命挣扎时退出来放他松快一阵，但马上就会在yuhuo的驱使下不管不顾地重新掰开他的嘴巴。他后面享受布鲁斯深喉的过程中起了玩闹的心思，在被放开时快速抽出一段，然后赶在喉口收拢前重重往里一撞——这样可以顺畅地顶到一块可爱的软rou上，让布鲁斯倏地瞪大眼睛涌出几朵泪花。

    那天他们在里面待了很久，擦干身上地上的一片狼藉后一直等到通风散尽了味道才出去。布鲁斯嗓子哑得几天说不了话，抱着热水瓶吃哈维给他找的各类止咳药。

    “别看了，”布鲁斯哭笑不得地从哈维手里抽走关于婚内强jian和家庭暴力的司法案例，开口时仍有点虚弱，“你和那些社会渣滓又不一样。”

    哈维看起来随时会投案自首：“……我们分手吧。”

    “你现在跟我提分手？”布鲁斯玩笑地指指自己的嗓子，坐到哈维身边，“也不用太担心了。这算是情侣之间的正常活动，当然下次能给我点时间做做功课就更好了。”

    ——哈维没想到自己下一次犯病的时候会满腔怒火地逼问布鲁斯是不是早想和自己分手，还拿衣服堵住了对方的嘴巴不准出声，全程只顾着自己爽，半点不管布鲁斯一缩一缩想要爬走的可怜模样。事后布鲁斯鲜见地露出一副苦闷又委屈的表情，看向他的目光里除了控诉还隐隐带着鄙视，捂着被戳痛的肚子，找了半天语言最后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哈维在一边怀疑人生到自闭。

    虽然布鲁斯和医生都说过不可能，但他一直把那个愤怒的自己当作应该被扔掉的部分，他希望治疗的结果是他的失控状态彻底消失，他仍是人们眼中的那个完美人格标杆——明明愤怒的情绪已经被他放弃了啊，为什么还会重新冒出来？

    “这很正常，”布鲁斯说，“你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就不需要去看医生了。”

    但哈维没能出口的是，他与另一个自己并非完全无法共情。正是因为他渴望暴力，渴望在那些可恶的面孔上揍上一拳，甚至渴望伤害布鲁斯，渴望把恋人逼到极限以至于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自己一人——他才尤其无法忍受这种可怕冲动的存在。布鲁斯认为他可以拥抱另一个自己，获得情绪的完整和自由。可哈维最大的恐惧恰恰在于：他会就此释放身上的枷锁，彻底变成一个不受拘束的恶魔。

    一如此时此刻。

    布鲁斯想过对哈维坦白身份。这个念头曾被双面人的出现打断，后随蝙蝠侠与双面人的数番交锋，他也再三考虑自己身份暴露的结果到底是利是弊。但就算他打算坦白，也不可能选在这种情况下。

    这简直是最糟糕的一种了。布鲁斯被双面人堵在狭小的空间里，西装外套和蝙蝠制服一起从他手中掉到地上：“哈维……”

    “是双面人！”哈维打断了他。布鲁斯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哈维在他面前总是试着尽量展露自己完好的半边脸，而双面人则更喜欢欣赏他看见那些伤疤时掩饰不住的痛心。布鲁斯迟来地意识到哈维眼中的憎恨，第一次，在对方面前，他胆怯地后退了一步。

    “你在躲谁？！”哈维几乎要疯了——永远支持他相信他的布鲁斯和以敌人身份出现一开始就站在他对立面的蝙蝠侠是一个人！这个认知一下击溃了他的残余理智和某种隐秘但极为坚定的信念，发狂的报复欲充斥了他的全部思维，让他第一次主动地、或者说是落荒而逃地把身体让给了另一人格。他在布鲁斯的注视中微微偏转过脸庞，语调奇异地发生了转变，“你在躲什么？”

    布鲁斯直觉这样的发展非常危险：“哈维，听我说……”

    “跪下！你该履行自己的职责了。”双面人理所当然地发出指令，发现布鲁斯克制住服从的念头后轻蔑地笑了。他从衣服内侧取出一枚边缘磨损得很严重的硬币，捏在拇指和食指间细细摩擦着，“确实，你应该先接受惩罚……老规矩，一个游戏：正面朝上，我们在这里解决；反面朝上……”他稳稳地把半空落下的硬币扣到手背上，眼光滑转，逗弄似的咨询布鲁斯的意见，“就到外面让其他人也见识见识你的贡献怎么样？”

    布鲁斯终于确认哈维是真的不想再出现了。他在双面人戏谑而笃定的目光下缓缓跪了下去。

    双面人揭开手掌：“你运气不错。”他略带遗憾地收起硬币。

    双面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布鲁斯取悦自己，那股被一度认为无危胁的存在忤逆到的怒意稍有缓解。但更令他愉悦的，是脑海中旁观的前检察官哈维，正义的、光明的、善良的哈维登特——一个真正的懦夫。

    作为次生人格，他在主人格面前一直处于天然的弱势地位，直到哈维在哥谭官匪勾结的现状的打击下丧失信念，才得以成为身体的常驻主导者。他们之间始终是哪一方强势就由哪一方现身，不存在协商谈判、和平共处。包括硬币的存在，双面人并非事事都要交付给命运，只有两个选择难分高下且两个人格的意见十分强烈地不一致时，才需要硬币出场。所以即使双面人坚信主人格是个不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把一切罪行都推到替他实现了真实想法的自己头上，可因为他每次上位都打得分毫不让，反而失去了指控定罪的证据。

    但这一次不同了……这一次，可是主人格把他拉下水的。

    “嘴巴再张大点，小叛徒。”双面人扶住布鲁斯的后脑把自己埋得更深，享受喉口软rou的吞咽按摩和口腔的吮吸、舌面的舔舐，布鲁斯张开嘴有意地让自己做出干呕的样子，扩开喉口，向前进一步把yinjing吞入口中，立刻感到脑后抓着自己的手掌一张一弛，口中的yinjing在敏感的嫩rou上舒服地蹭动了一下。他埋在自己身体内扩张甬道的手指寻到腺体处毫不留情地向下抠挖，前面的性器顿时被激得半勃起来，情色的红晕自颈部漫上他的两颊。布鲁斯知道自己眼中流露的渴求大概能令双面人满意了。

    “知道你馋得厉害了，别着急，慢慢吃。”双面人果然被取悦了，落手揉揉他的耳尖，失去遮挡的眼珠向下转动，如同择人而噬的怪物般透着凶残的食欲。

    『震惊吧！我见过你们zuoai的时候：磨磨蹭蹭，令人倒尽了胃口——他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么兴奋，是不是？』双面人一边一下一下顺毛抚摸着布鲁斯的发顶，一边玩味地笑着，在脑海中与哈维对话。通常而言，次人格要占据主导必然是在充分压制主人格的情况下，尤其哈维一向在布鲁斯面前很有些狠劲。每次双面人可以把布鲁斯按在身下时，哈维都已经被他斗得失去意识了，像今天这样的共存态实在不多见。机会难得，双面人很高兴能够尽情嘲讽主人格令人作呕的恶心作风，『我是不是提起了你的什么伤心事？你们有多久没做过爱了来着？』

    哈维对他的挑衅置之不理。他从同一双眼睛看向外界，内心感到难过的同时却愈发地迸发出仇恨。在双面人脱离他独自存在之前，他是全过程的切身参与者和体验者，他眼睁睁看着布鲁斯一步步变成这样。也正是因此，当双面人频繁出现时，他们作为恋人的亲密才会变少，偶有接触也是极其温柔的抚慰。哈维实在不忍心让对方多受辛苦。哪怕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他都快要舍不得了。换句话说，他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蝙蝠侠。当他把蝙蝠侠当成另一个人时，他甚至觉得蝙蝠侠是自己尚未握手言和的朋友……但是为什么，布鲁斯——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你是蝙蝠侠！

    双面人敏锐地察觉到哈维软化的倾向，不快地咬了咬牙，原本的得意顿时消减了大半。他瞬间失去了折磨人的耐心，张开五指恼火地捉住布鲁斯从胯下提起来，yinjing脱离汁水丰沛的口腔时发出一点轻响，清亮的银丝在二者间伸长拉断：“好了，别在那可怜巴巴地吸指头了，”双面人一把扯开布鲁斯插在后xue的手指，把人捞起来抵在侧面的墙上，“它们反正也喂不饱你。”

    『看看这个下贱的小婊子！』双面人对哈维说道。布鲁斯的身体已经动情了，充满了欲望的高温，又经他自己预热得柔软而湿润，肠rou的yin性被唤醒后，每一寸都展现着良好的待客礼仪，双面人甫一进入就被吸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手掌收紧，大开大合地连cao数下，“告诉我：你这样的身体是怎么在我面前装出那一副秉性高洁的德行的？”

    布鲁斯胸腔被压迫得难受，双手扶墙，下体又被撞得发酸，连忙张开嘴在激烈喘息的同时滑出几声失控的呻吟。

    “你一直都在检察官那里练习怎么表演不是吗？”双面人冷冷地旁观他的动作，看出他求饶的意图后也没什么反应。他倾身压下去，用完好的嘴唇把布鲁斯的耳垂吸进口中，作弄得啧啧作响，说话时热气直往对方耳朵里钻，“多么完美的情人！体贴入微，宽容博大，永远在给出谅解！你从他那骗到了好处，就觉得我也会吃这一套？”

    “呼……不嗯、不啊！……慢点！……求你了……”

    布鲁斯没想到身份问题还会惹得双面人暴怒。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试图挽救因快感过量而缺氧的大脑。双面人有很久没这么对待过他了，只要他温驯识趣，他们的性爱并不难熬，何况身体是可以被驯化的，很多放在过去令他难以负担的玩法都已经成为了他获得愉悦的途径——其中唯有一个不行，他永远无法忍受这种崩溃般的快感浪潮。

    双面人吐出口中的小片皮rou，有力的手掌覆在布鲁斯暴露的咽喉处，掌心的热度惊人的guntang：“认清你的身份，小婊子，你以为你是什么？”布鲁斯感到呼吸困难，他畏惧地呜咽一声，瑟缩在背后人的怀里不敢再作声。双面人猛地收紧手掌掐住他的脖子，“你出现的作用就是给我发泄！”

    “——！！”

    布鲁斯眼前一片空白，被刺激到失声。他的额头抵着墙壁，手指挂在咽喉前双面人的手臂上，瞬间被抽走了力气。一个个无声的烟花在他脑海中炸裂，超负荷的快感让他和现实世界都隔了一层。

    双面人抽出yinjing，扳过他的肩膀，抬起他一条腿，挺腰没入时逼得布鲁斯的性器又吐了一小口jingye。他盯着布鲁斯缓慢聚焦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梢：“你把我们善良的检察官吓到了，布鲁斯，他可从没想过你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布鲁斯先是呆愣了几秒，刚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时一下子慌了神，而后才记起对面两人的关系。双面人刻意偏头把检察官英俊的面孔露给他看，然后转过脸享用他骤然缩紧的体腔。他扶住布鲁斯的性器，爱抚宠物似的摆弄它，用拇指指腹画着圈按摩红嫩嫩的铃口，一小口一小口的浊白色液体被他擦到布鲁斯敞开的衬衫上。布鲁斯靠在墙上被他顶得腰身乱颤，不断地上下蹭动，不应期的忍耐力终于见了底，一股jingye落在了对方的西服上。

    双面人感觉到哈维在布鲁斯被迫软化之后愈发疯狂的反抗，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压制主人格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低咒一声，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富家少爷，掐着对方的腰肢在松软的肠道里射了个痛快。双面人在被哈维扯回意识深处前最后的时间里俯下身，把裸露着牙齿的一侧凑到布鲁斯耳边，声音沙哑地笑问：“好检察官能让你这么shuangma？”

    “……他是对的。”布鲁斯呆呆地被哈维拥进怀里，半晌才道。

    哈维急切地抓住他的肩膀，让他与自己的眼睛对视：“你说什么？”

    “对不起，哈维。但他是对的……”布鲁斯眼神暗淡地卸了劲，放任自己脱力地倒在哈维的胸膛上。『不管他和哈维是怎样地真心相爱，他的身体都已然是双面人的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