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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草根和她同步的抖腿。军里的人都知月生许配给了夏家那个白脸小子,也有人默默为谢无双鸣不平,更是有一些人觉得月生和谢无双才是天造地合的一对。“你说,幽冥司的那些货色行不行,还剩一个时辰了。”月生看了看快沉的日头,小声问身边的谢无双。“末将无条件信任幽尘大人,这次是他亲自行动。”“幽尘从来让人看不懂,神秘兮兮的,没意思。”月生换了个抖腿的姿势,不以为然,不远处的士兵们正在铺开帐篷,生火起锅,她咂咂嘴喟叹到:“在野外有帐篷有锅,真是幸福啊!”谢无双反着手将身体撑起,做了一个漂亮的下腰姿势,舒展了下筋骨笑道:“华哥是想起自己的那段密林求生的日子了?”“嘿!你这幸灾乐祸的语气,当时我掉下去了你在哪!”月生揪住谢无双的耳朵,用力一拧,谢无双痛的大叫,月生用盖过他叫声的音调大喊:“回话!”“我不是还在替你挡住那韩风澈的玄火军吗!!不然那些魏国蛮子支援玉川怎么办!”他大声解释着,见月生放了手,他便揉着那快要掉了的耳朵谄媚道:“幸好华大将军你一波带走了韩风澈,不然留我一个正面和那姓韩的杠,我还真有点紧张。华哥,你这种临死还要拉一个垫背的精神造福了大众也深深感动了我,我决定,啊!啊!华哥我错了!华哥我再也不敢了!华哥求你别打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是啊,将军需要一个朋友来调节行军时无聊心情。”“我看华大将军干脆娶两房算了,正室是夏司空,偏房是谢副将。”其余的小兵强行抬起头欣赏起这暗沉的天空来。谢无双,月生混迹江湖时结交的扛把子,他们俩第一次配合就是两个小毛孩赶走了五个欺压百姓的流氓团伙,两个人都挂了彩并被各自家长带回家之后二次挂了彩,自从那次之后两个人就结了金兰,且谢无双这人没啥野心与欲望,一直喊比他小两岁的她华哥,并以维护华哥在团伙里的绝对权威为己任,简直就是完美的忠犬,这一点让月生很满意。几巴掌下去,谢无双白净小脸上起了红,月生这才满意收手,她突收了玩闹的心思,天上的云依旧走着,泛灰的天上晚霞层层,像极了那日的苍山……苍山……风澈……她开始想他……“怎么了?”谢无双看月生红了眼睛,试探问到。“没怎么,走,我们去看看幽冥司那些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好。”月生慌忙避开,提了被谢无双压在屁股下的银枪就朝那上山的路走去,谢无双拔腿跟上,留下一句:“等待信号”的命令就尾随而去。果然幽冥司那里出了问题,他们查出了叛军埋伏的地方,可对方比想象中的难缠,并是陆空配合,当月生赶到的时候有几个身穿幽冥司服饰的姑娘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幽尘一人吸引了蛮族五位看似功夫最好的,和他们僵持着,月生和谢无双对视一眼,便一齐杀入,战局由于他们的加入变得明朗起来,月生银枪横扫掀起碎石一片,解了幽尘左边的围,她朝后翻去正好落在幽尘的面前微微一笑道:“我们比比?”“自当奉陪。”幽尘的声音透着惊喜。枪与剑的完美配合,让月生恍惚间觉得自己和幽尘是配合多年的老友那般,她为他挡住后面射来的暗箭,他立刻就提着她腾空避开被人拉起的暗锁,来来回回配合间,月生竟魔怔般对着他的矫健的身姿发起了花痴,更是有一种难以诉说的奇怪熟悉感。“小心!”月生很快就收了自己的乱心思,她用银枪把幽尘的身体压下,躲过了不知何处射来的暗箭,她以枪尖撑地,枪杆为杠杆,腾空而起一脚扫落一个壮汉的苗刀,又顺着那力度将银枪砸在那人的头上,让他开了花。幽尘自是不甘落后,软剑如鬼魅般一动,便挽出一朵血花,另一个执鞭大汉扑倒在地。那边见败势已定,不要命般攻击起来,但一个个都被月生他们收拾了干净,终于斩杀了最后一个,月生累的气喘吁吁,刚想检查战果却突然腾了空,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幽尘打横抱着,更可恶的是她的胳膊很自然的环着幽尘的肩头,她正想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幽尘先发制人:“毒蛇。”月生顺着他的腿看下去,在他的脚下一条银环蛇死的惨烈,让月生都有一种直接取胆的欲望。“谢,谢谢。”月生咽了下口水:“那个,幽尘大人,男女授受不亲你能先把我放下来吗?”幽尘用一种说不出情绪的语气道:“可以。”“小心!”月生瞪大了眼睛,一个垂死挣扎的弓箭手射出了他手上最后一支箭,那箭直直朝月生的天灵盖射去,幽尘身形一矮笼了月生满怀以rou盾的形式生生扛住了那一箭,湿热的液体溅了月生的眼睛,模糊间她似是听到夏林的声音:“月生……”“幽尘!!”是谢无双的声音,月生被迷了眼,只觉四周一片混乱,她随着幽尘的身形栽了下去,砸在幽尘身上。月生终于抹去了眼前的模糊,她已经被谢无双拉起在一边,几个幽冥司的人围着幽尘替他处理伤势,幽尘左肩中了箭,汩汩的黑血涌出紫袍,告示着众人那箭上猝了毒。月生看不见他的脸,只能隔着面具感受他的痛苦,她跑上前在他身侧蹲下,见他那指节分明的双手由于疼痛捏成青筋暴露的拳头,心里难忍的心痛。他又救了她一次……“你还好吗?”月生带着愧疚。“通知大军过石岭,攻贼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幽尘低下了头。那一场仗打的漂亮,月生身先士卒端了叛军的窝点,放火烧了他们的“皇宫”,迅速占领了全部城池,又一口气冲到正面战场的后方,与西路军前后夹击,剿灭了所有。战毕,月生留几个中将收拾残局,自己上了马便冲回了大营,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生死不明的幽尘。冲入幽尘的帐篷,军医和幽冥司众人见她来了,齐齐行礼,月生随手挥挥让他们退下,只留了军医。“他怎么样!”她很急切。“解了毒,包扎了伤口,已经无碍了,只需好好休养。”“退下吧。”“是。”月生扯了个坐垫放在床头,叉着腿坐了上去,幽尘躺在那儿,很是虚弱的样子,她也不敢妄动什么,就百无聊赖坐那儿东搞搞,西搞搞。她刚在叛军大营里捡了个玉佩一样的物件,上面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