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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又将他打横抱起,一跃而上,将他塞入了暗格中,自己背上他的包裹紧随其后。暗格是一条连接外界的密道,小小的正方形只能容人匍匐前进,风澈被密道另一头齐伟拉着,月生在其后推着,慢慢送到了外界——一条不知名的小巷中,他立刻被蒙上面纱塞入马车。“走西南城门,昨儿他们的头领在花楼里喝多了,现在是最松懈的时候。”齐伟将马鞭塞到月生手上。“好,齐叔,我们申时小牧山下河边见!”月生一扬马鞭,冲入晨雾。凌晨的大街空无一人,月生行得快速,没多久就到了西南城门。“什么人!”守门士兵打着哈欠拦住他们。“官爷,我jiejie重病,我这带她去洛阳求佛治病呢。”月生一口麻溜的北方话。“我看看。”那士兵直接掀开马车帘子,揉了揉双眼。蒙着面纱的风澈别着头蜷缩在阴暗里,熹微的晨光落在马车里几束金红,在金色面纱上淡淡荡漾出美轮美奂。“你jiejie真漂亮啊。”那士兵咽了口口水,竟然伸手去拽风澈的面纱。“我jiejie得的是花柳病!”月生斜睨了那士兵一眼,轻描淡写道。“什么!!”那士兵好像一下醒了,蹭蹭后退几步吓得忙不迭道:“快滚快滚!这小sao娘们,不知道被多少男的上过,得了这个病,佛祖都救不了她!”“现在就滚,官爷债见!”月生潇洒挥动鞭子,飞奔出了城门后跑了五里地后卸了口气。她放缓了马车的速度,生怕风澈会有不适,见风澈在里一直没有声音,她有些担心回头问道:“你还好吗?”“小妹,jiejie无碍。”风澈捏着嗓子。“哈!我警告你别上头哦,我那只是随口编的。”月生带着笑意,报复性加快了马车速度。“好,不闹了,倒是你驾车功夫真的挺好的,我真的没感觉多少颠簸。”他衷心将她夸着,想着帘子外那个嘚瑟的背影。“那是!我可是十年驾龄的老车夫了,看不出来吧,哈哈哈!”月生又一扬鞭子,骏马嘶鸣一声狂奔起来……“等!!等下!吁!”月生突然花容失色,忙不停拽住缰绳逼停马车。“怎么了?”风澈捏紧衣摆,心提到嗓眼,害怕是遇到埋伏。“小……小牧山怎么走……”月生掀开车帘,一脸尴尬将他看着……作者有话要说:注:西方大秦国为罗马帝国,后来分裂成东,西罗马帝国,西罗马帝国于中国南北朝时期,也就是本文设定的朝代背景时灭亡(公元476年),而东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绵延千年。这章有点恶搞情节,带着点作者的恶趣味,哈哈。还有,关于生孩子,我当年真的以为亲嘴就会怀孕…………卖萌打滚求留言求收藏…………第33章小重山月生在风澈这个人rou导航下终于行至了小牧山山脚下,她取了包裹负在身后,将他扶下站好,又搬了两块石头塞入马车,狠狠抽了那马,让它撅蹄狂奔而去。“走吧。”她挽住他的胳膊。葱郁山林隔了高悬刺目的日光,崎岖山路如春日般凉爽,沁人心脾的甘甜空气扑鼻而来,鸟雀虫鸣声声悦耳,高唱着欢迎这两位客人。月生走着走着魂儿就被这片从未见过的土地吸引了去,追山鸡,丢猴子,吓鸟雀,玩的不亦乐乎。风澈含笑看着她,在后面拖着步子,腿伤阵阵刺痛,他未能跨过一块石头栽倒在地。“风澈!”迷糊的月生这才想起他的腿伤,忙不迭将他扶起。“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慌乱去掀他的衣摆。“我没事。”他为了证明这句话,大步朝前迈去,却不料趔趄靠在了一颗大树上。月生看不见他被面纱遮挡下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只见那斗笠微垂,一股子落寞清冷了这山林。“哈!我累了,休息下再走。”她从怀里取出丝帕,又取了腰间的水袋,浸湿后递到他手边。以前他也曾这样做过,苍山迷谷,劫后余生,他撕下衣摆浸润河水,安静将它递上,只为安抚她那颗受惊的心。也许,很多事情在那一刻便注定了吧……短暂的休整之后,他们又行了大概半个时辰,山道渐渐陡峭,丛林更密集,分花扶柳了一阵,豁然开朗了另外的景色——一道瀑布垂悬而下,齐下是小潭一面,揉碎金光片片,几尾锦鲤追逐在碧绿荷叶下,吐出一串串七彩的泡泡;一条石阶蜿蜒而上,伸向了密林深处的未知里,青苔将那石阶装饰。“这就是我捕鱼的小潭!”风澈指着小潭,兴奋的像个孩子。“每日就在这儿打水,然后沿着阶梯而上,不一会儿就到了山庙。”他又指了指石阶。月生静静将那景色看着,好像小风澈挑水捕鱼的样子就在眼前。“月生,那颗树上有野果子,我去给你摘。”他拉了拉发呆的月生,看向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不,不用了。”她回过神来,担心他的伤势,又补了句:“我不爱吃那些。”“月生,你怎么突然……突然紧张了?”他抱上她的双臂,见她突然绷紧了身子。“因……因为……丑媳妇要见公婆了,我能不……看看我头发乱没乱,还有今天这件衣服,好像有点沉闷啊,你师父会喜欢我吗?”她双手在头上乱抓。风澈释然一笑,将她深深嵌在怀里,在她耳边撕磨阵后轻轻道:“会的,你那么好。”“那我和你师父同时掉到水里你救谁。”她故意使坏问到。“当然是你,因为我的凫水就是师父教的。”他说完将她抱得更紧,让她的双手抬高不得,无法将他击打。小池潭边,翠绿林下,水声潺潺,月生吹开荡漾在两人眼前的面纱,层层红晕如蔓萝攀爬而上,风澈淡淡笑起,撩得那月生又痴痴傻傻离了魂,他抿了抿淡红色的薄唇,小心谨慎侧下身子,垂吻在她脸颊上。郁郁葱葱的山林描画出青春岁月的颜色,那一串串银铃般笑声被山风传到很远很远的远方。石阶是月生背风澈上去了,他们都执拗着不相让,最后还是风澈败下了阵来。“这个女孩,以后要怎么待她,才能不负她的情谊。”风澈埋首在她颈间,暗暗想着。石阶尽头的山林中终显露了庙宇的一方红色的飞檐,再行几步便能看到红瓦绿柱,与一般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