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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all/主烛】长期留守御迎语音篇之烛台切光忠(lof222粉点文)

    

    「あ、お帰り。何かあったんじゃないかと心配したよ。…そうだねえ。君がいないと、気落ちしちゃう人も多いよ、ここは。」

    “啊,欢迎回来。我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呢!……没错呢,你一不在,这里,就会有很多人很失落哦。”

    *

    夜凉如水。

    安静的本丸内甚至只听得见呼啸的冷风声,唰唰地吹打着寂寞而悲伤的心。

    太静了。

    静得……让人厌倦而无力。

    甚至就算是在灿烂的白日下,也不会有短刀像以前一样调皮地恶作剧,相互追闹着玩耍。

    即使这座本丸的近侍烛台切光忠努力维持着本丸内除了出阵远征以外的日常运行,不厌其烦地和几位年长的刀剑安抚着各位小刀剑的情绪,竭尽全力做出让人可以恢复活力的美味料理,还是无法改变本丸内连空气都日复一日地变得冷清而沉寂。

    最近不按点吃饭的人越来越多了,往日热闹的食堂如今却格外地令人感到寂寞,剩饭也越来越多了。

    真是的,这样下去,连做料理都让人没有办法开心下去了啊。

    帅气的付丧神在夜深人静时无奈地叹气。

    ……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被召唤出来,重新赋予了生活的方向和意义,冰冷的身躯在那个人的教导下而逐渐习惯了血液跳动的温度。

    而如今,那个教导他们的人,却突然间杳无音讯,仿佛蒸发了一般消失了。

    那,追随着他的他们,要怎么办呢?

    没有了主人,刀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他们的剑锋,从此要指向哪里?

    忙碌了一天回到房间的烛台切光忠疲惫地脱了一身的衣装,焰金色的眼眸微微黯淡,终于显露了一丝白日不曾显现的悲伤来。

    毕竟,在那群孩子面前,作为一个大人如果都不能好好振作的话,也太不像话了呢。

    一点都不帅气。

    他是这座本丸的近侍,必须要帅气地支持大家才行。

    审神者刚刚上任的时候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会挑食会偷懒会抱怨会耍赖,不过该认真的时候会耐心地尽职尽责,真心实意地关心同伴……是他们值得信赖的好主人。

    即使满嘴抱怨仍乖乖地听着他的话——吃掉不喜欢的青椒,认真地整理自己的衣装,闷头在房间一直到深夜去处理文件写报告……

    看着他一步步地成长起来越来越优秀,烛台切光忠无比的自豪。

    所以……和审神者发展进一步的关系,他其实是在喜悦的吧。

    他并不是一振多么稀有的刀剑,随着审神者的实力越来越强大,拥有更多的稀有刀,虽然衷心地为审神者而喜悦,他也不免得感到一丝丝的寂寞。

    他是审神者最初的太刀,陪伴审神者一路走来,在审神者的视线越来越少地落到他的身上的时候,他作为一名成熟的大人,虽然也习惯于冲锋于战场,但了解本丸需要的他,主动选择更多地投身于本丸的后勤工作,让审神者和同伴们无后顾之忧。

    审神者对待他仍是特殊的。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虽然有些难以言齿,但他非常的兴奋、开心。

    所以放任自己沉醉于这样的关系中,享受着审神者对他的依恋与索取。

    ……他要留下审神者。

    不可否认,他曾经这么想过吧。

    所以,是因为惩罚他太过贪心……

    审神者才突然消失的吗?

    是因为洞悉了他的自私和卑劣,所以才消失了吗——?

    ……不、不会的。

    那个孩子,这么信任他。

    曾经这么单纯认真地说喜欢他。

    他不会抛下自己的。

    他怎么会抛下自己呢?

    ……

    他现在过得好吗?

    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要邋邋遢遢地、花几分心思去整理自己?

    “真是的,你要是再不回来,小孩子们都会很寂寞的……”

    太刀低哑的喃喃随着无奈的抱怨、温柔的苦笑,消融于低沉的夜色中。

    打开衣柜寻找沐浴后换洗的衣物,付丧神那只绚烂明亮的焰金色眼眸因为多日的压力、疲惫、担忧而有些无神,此时茫然地在空中搜寻着,微一停顿,最后聚焦在一件单薄的衣物上。

    这是……?

    *

    浓重的夜色下,寂静的本丸内有一处悉悉索索地亮着光。

    厨房内,烛台切光忠非常熟练地拿出面粉和盆,和面、揉面、擀面,认真而沉静地做着审神者最爱吃的手工汤面。他的神色温柔而平静,仿佛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手上简单而直白的动作中。

    审神者来自东方的一个国家,刚来时吃不惯这里的本土料理,他喜食面食,经常拉着太刀讲自己家乡的面食种类是多么得丰富,味道又是多么得美好,可惜自己做不来,便根据模糊不清的记忆说给烛台切光忠听,撒娇耍赖地请太刀帮忙做。

    审神者喜欢熬夜,又嘴馋,所以晚上总想着念着吃一顿夜宵。最喜欢吃的便是烛台切光忠手上做的这一碗——非常简单清淡的汤底,放几块rou,打个鸡蛋,多放几种青菜,最后要多盛一点汤。

    ——审神者吃面喜欢喝汤,喜欢很多的青菜,但同时也要有几块rou可以解个馋。

    ——他会咕噜咕噜地把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再留恋地咂咂嘴,摸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一脸满足笑眯眯地说“有光酱在真是太幸福啦!”

    ——他说过喜欢他,要一直吃他做的面。

    ——他说过要成为一个好审神者,好好地照顾他们。

    ——他说过……不想和他分开。

    沸腾的锅内升起热腾腾的暖意,氤氲而开的水雾在烛台切光忠周身晕染开来,似乎要帮太刀抵御夜色的冰凉,却收效甚微。太刀付丧神沉入回忆的焰金色眼眸,悲伤而温柔,像是浸在醉人的浓酿里。

    ——骗人。

    ——撒谎什么的最不帅气了,你知道吗?

    ……

    一滴透明的泪水沉默地落进了被精心装饰的碗里。

    *

    漂亮的瓷碗和筷子以方便取用的角度被用心地摆在了托盘上。

    烛台切光忠端着托盘放到审神者的门口,以正坐的姿势沉默地看着紧闭的拉门。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热气腾腾的汤面上——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汤面的雾气越来越少。

    ……什么变化都没有。

    太刀深深地阖了一下眼睛。

    ……明天还要为大家准备早饭呢,他不能再放任自己做傻事了。

    手脚的凉意似乎更加深了心中的凉意,让本来就没有报什么期望的他都仿佛失望了一样窒息般地闷疼。

    ……对、本来就不该有什么期望的。

    这样、审神者就会回来什么的……怎么可能啊。做出这种傻事的他,也太蠢了……

    好逊……

    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趁着没有人发现,赶快回去吧。

    烛台切光忠呼了一口气,默默地想道。

    令太刀付丧神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他捕捉到了房间内传来了一声隐蔽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一样。

    怎、怎么可能——?!

    是谁?

    难道——!?

    烛台切光忠几乎是“刷——”地一声就拉开了门。

    沉静的心脏在那一瞬间欢快而疯狂地跳动起来,如同雷鸣的鼓点,又在下一瞬间冰冷的冻结。

    ——不是。

    ——即使身形有些相似,但灵力的感觉是不同的。

    ——审神者的灵力总是热烈如火,而来人的灵力则是冷冽如冰。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太刀即使想欺骗自己都不行。

    烛台切光忠呼吸一窒。他迅速地警觉起来,下意识地想拔刀却发现自己此时并没有携带本体。

    遭了!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太刀付丧神简直要在心中哀叹自己的倒霉,并懊恼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这个时候把大家唤醒的话——!

    烛台切光忠觉得自己可以准备一下明天去跳刀解池了。

    他甚至预想到了自己颜面扫地惨遭嘲笑的悲惨未来。

    ——比如某某派某某太刀因为痴恋审神者而疯了什么的头条新闻。

    啊啊,真不帅气呢……

    独眼的付丧神自嘲地笑,眼神却坚定而清明。

    对于不速之客,怎么说也要好·好·招待啊!

    *

    ……啊嘞?

    审神者迷茫地眨了眨眼,环顾了一周。

    ……本丸的房间?

    他转头看向被猛然拉开的本门,顿时便是呼吸一窒,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疯狂地冲向大脑。

    ……光光光光光光酱——!

    牙白……

    审神者咽了一口口水。

    好性.感呀呀呀呀——!

    身材健朗而匀称结实的付丧神四肢修长,英气勃发,像是优雅骄傲的非洲豹,身体的每一滴血液的流动、每一块肌rou的呼吸都彰显着人体天然的魅力与美感。而此时,这个身材美好无可挑剔给人以极强安全感的帅气男人,单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杏粉色围裙,细细的丝带顺着男人饱满流畅的肌rou线条延伸,上面绕过性.感的喉结隐没于发根处,下面则勾勒出腰身令人羡慕的美好弧度。围裙的料子很特别,单薄而间于透明与不透明之间,贴身的设计凸显了付丧神胸前两点的弧度,下.身则若隐若现地暗示着太刀傲人的本钱。

    ——呜哇哇哇哇!

    ——这是他离开本丸半月前下了超大的决心订购的,然而死皮赖脸地磨了好久能没能让太刀穿上……他不想真的惹他不开心嘛。不过最终还是被他成功地塞进了太刀付丧神的衣柜底。

    ——即使是幻境他也认了!这趟试炼值了!

    审神者面容平静,内心却早已爆炸沸腾。

    他贪婪地用眼神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太刀的身体,眼神甚至透出一丝压抑的疯狂。

    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

    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

    审神者眼底波动了一下,又很快地被压了下去。

    还不到时间……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他们就能在一起了……再冷静一下……

    审神者来自一个各种传统意义上的古老家族,漫长的家族传承在动荡斑斓的岁月中几起几伏、颇为艰难地走到了今天。

    ——比如说怎么看都似乎和一个普通的男生一样没什么特异功能的审神者。

    所以审神者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家族真的和老头子唠叨地一样曾经有那么牛逼过。

    意外地很听老师的话的审神者坚信老师的教导才是正确的,作为一名现代人类我们要尊重历史,崇尚科学,热爱和平。

    于是深觉家族沉闷无聊的审神者毫无作为继承者的自觉,长大一点儿就天天盘算着如何才能翘家出去玩。

    于是他愉快地接受时政的邀请成为一名审神者在一个月黑风高(划掉)风和日丽的日子留书一封离开了家族。

    ——因为时政说刀剑付丧神们都会听他的话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诶!

    任职后不久审神者就很愉快地获得了他的第一把太刀——铛铛铛上的了战场下的了厨房帅气可爱闪闪发亮的光酱!

    虽然会被说教不要挑食要注意形象认真工作诸如之类的,但审神者的确是过上了一种非常幸福满意的生活。

    尤其是在那天不小心把光酱吃了之后……

    诶诶诶Σ(っ °Д °;)っ

    啊啊啊!!!∑(°Д°ノ)ノ

    嗷嗷嗷(°Д°≡°Д°)

    嘤嘤嘤ヾ(??Д??)?"

    呃呃呃ヾ(???)?

    嗯嗯嗯(???_????)

    噫噫噫( ′?灬?`)

    嘿嘿嘿(?′??)

    以上。

    审神者深刻检讨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以及在心中对着自己在现世的亲爱美丽的麻麻大人进行了严肃的自我反思认真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渣男一定会对光酱负责到底希望您不要介意自己未来儿媳妇的性别QAQ……

    然后……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的审神者就更是过上没羞没臊的xing福生活。

    直到一天,审神者突然意识到了五年之期已经过半。

    在任职期间逐渐成长起来的审神者偶然之下意外发现了自家太刀的不安。

    这事说来还有点复杂在此就暂且略过不详。总之,这促使审神者开始认真地去规划他和他的刀剑们的未来。

    特别是他的光酱。

    其实一想到要回去面对他那位刻板严肃的老头子他就心中发怵。

    审神者心虚地眨眨眼。

    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心启程了。

    不想让太刀徒增忧虑和烦恼——也是为了之后能够给他一个惊喜——审神者只说自己暂且归家一趟,并做好了各种准备——殊不知反而让留守番的刀剑们在归期已过却仍等不到审神者之时愈思愈发不安。

    然后审神者回家后果然和自家老头子争执了起来——其实本来老头子看到自家不成器的儿子成长归来还是挺开心的,但听到儿媳的事果然还是气的吹胡子。

    ——他的大胖孙子呢!!!就那么没了????这个臭小子果然就没让他省过心!!!

    审神者和他老子一脉相承的倔脾气发作起来真得是一模一样。

    “臭小子你是家主还是老夫是家主?在这个家里就是要听老夫的!”

    吵的急了,老爷子愤怒地扔下来一句话表示没得谈。

    直面父上大人的怒火,审神者心中打颤最后狠狠一咬牙梗着脖子应道。

    “那就由我来做这个家主!”

    兜兜转转地试图挣扎过被安排的命运,但如果只有成为家主才能保护他的爱人的话,他当不惧前行。

    审神者黑眸坚定而锐利。

    最终,自然还是从不舍得下狠心的老头子让了步。

    “罢了罢了,既然能让你这个臭小子如此护着他,我还能多说什么……只要你能成为家主,就都随你们吧!”

    老爷子又欣慰又心酸地走了。而审神者美丽亲爱的母上大人,则是安抚鼓励地朝审神者笑笑,便哭笑不得地去安慰委屈的老爷子去了。

    这也是审神者如今会在此的原因。

    成为家主的考验就是要得到他家传家宝——他一直认为那只是颗普通的玻璃珠——的认可,在经历了各种身心摧残后,审神者终于撑到了最后一关。

    措不及防地看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还是以一种如此诱人的姿态——审神者几乎就要扑上去了。

    光酱……好像瘦了……

    是错觉么?付丧神的体型也会发生变化吗?他是不是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啊笨蛋!

    审神者呆呆地睁着眼,好像眨一下眼睛下一秒太刀就会消失一样,如饥似渴的视线在太刀的身上胶着缠绕。措不及防之下泛滥的思念牵扯着颤抖的呼吸,像是在做一场明知结局的美梦。

    “哈哈哈,如果光酱穿着裸.体围裙来迎接我,我肯定激动的爬都要爬回来吧~”

    离别时不正经的油嘴滑舌如果变成的现实,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呢?

    审神者喉间一哽,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觉得心中有一块地方,心疼得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光酱——!

    错综盘绕的压抑情感像是濒临爆发的火山,在挤压出一个倾泻口后就激荡奔腾着咆哮而出。审神者只觉得脑子嗡然一响,神智便像陷入了迷雾之中,茫茫然然不知如何自处。

    只剩下无尽的欲.望翻涌着、鞭笞着这副躯体,支配着疯狂的行动。

    所有的思维都被迟缓停滞,飘飘浮浮地沉向大海深处,他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心中警铃大作——遭了!上套了!光酱……

    *

    当烛台切光忠以一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被压在地上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无比懵逼的。

    虽天气渐凉,但榻榻米铺成的地板让这凉意显得不是如此难耐。

    即使明知或许难成敌手,可完全一边倒的局势让太刀苦笑不已。

    至少,如果有刀在身边的话……

    他被反压着双手,被迫以一种脸部着地、臀部翘起的狼狈姿势受制于人。烛台切光忠眉头紧锁,紧张地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提醒本丸内的各位。

    ——他已经完全顾不上去计较什么帅气的形象了。

    ——可以看上去如此轻易的压制他,即使他没有佩戴本体,这也说明来者可以轻松地对付其他刀剑付丧神。

    ——可恶!

    ——主人不在的时候,他必须帅气地保护好本丸才行啊!!!

    “唔!……”

    帅气的付丧神及时地压下喉间措不及防的惊呼,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一个温热濡软的物体正带着烙印般的强烈刺激慢条斯理地舔咬着他的耳垂。

    这位不速之客极具特色的冷冽如冰的灵力,在审神者与付丧神灵力交融的火热感触下,让烛台切光忠既像是被扔在热水中捞了一下,又像是被冰水浇到了心里。

    冰冷陌生的灵力意外顺利地像电流一样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却掀起一片片燥热酥软的麻。

    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强势充沛的灵力唤起躯体的渴望——即使审神者在临走前准备了大量的灵力储备,但面对审神者久去不归的现实,付丧神们自然是不敢浪费这宝贵的资源,责任心重的近侍烛台切光忠更是只取用可以勉强维持最基本活动的那一份灵力,这无疑造成太刀身体不顾其本身意志的灵力渴求——长时间灵气缺乏的身体在这一波刺激之下,像是从冬眠中惊醒,完全不顾太刀的反抗,迫不及待地表示出期待和欢迎。

    付丧神的躯体因为忍耐而止不住地颤抖。线条流畅的漂亮肌rou由于主人的挣扎而沁出一层薄汗。

    夜风吹过,惊起大片的凉意。

    烛台切光忠突然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目前是处于一个何等危险的境地中。

    单薄的围裙根本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太刀惊恐地发现自己赤裸的臀部感受到了一个带着惊人热量的物体。

    ……骗、骗人的吧!

    这是什么发展啊!他他他难道……?!

    烛台切光忠突然大力挣扎起来。

    不要!!!他绝对不要!他是主人的刀剑,怎么可以——!

    来人被烛台切光忠突然的挣扎吓了一跳,牙齿带着几分力度碾过付丧神被吸吮得通红的耳垂。他不悦地皱眉,抬起头来,手上也加大了钳制的力度,腾出一只手来,毫不留情地扇向付丧神挺翘的臀部。

    “啪!”“啊!”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烛台切光忠不由得痛呼。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这位一向注重整洁和形象的太刀付丧神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只觉得脸上也热辣辣地烧了起来。他狠狠地咬紧了牙关,仍不放弃地挣扎的。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闯入本丸究竟有……啊疼!不——住手!唔!”

    “啪!啪!啪!”

    来人手下丝毫不留情的啪打让烛台切光忠强撑的反抗像是撞上了一门厚重的铁门,不仅没有激起波澜,反而把自己撞的头晕眼花。

    付丧神富有弹性光滑饱满的两个臀瓣很快就肿了起来,如果有灯光,肯定能看到他们可怜兮兮地通红一片吧。

    太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把屈辱愤恨羞恼惊怕等等一系列复杂情绪锁在了眼皮之下。他即使是紧紧咬着唇,也无法抑制地、不时泄露出低沉的仿佛呜咽般的喘息。

    疼疼疼……

    烛台切光忠只觉得臀部的痛感都快麻木了。比起在战场上受伤,这种疼痛更让他觉得无法忍受,付丧神显现时被赋予的常识鞭笞着太刀此时格外强烈的羞耻心,让这个成熟帅气的男人面容红了一片。

    不速之客——我们暂以青年代称吧——青年终于停了手,他伸手揉捏着太刀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臀部,被这美好的手感而勾得本身膨胀的yuhuo更加汹涌。

    一只手不够用。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即用灵力编结成绳,束缚住付丧神的双手。得到解放的双手迫不及待地覆上太刀的两个臀瓣,大开大合地揉弄起来。

    他看着身下的付丧神疼痛难耐地皱着眉浑身颤抖,不知怎么地,心神一动,手上下意识地便附上了可用作治疗的灵力。

    “唔啊……嗯嗯……”

    疼得发烫的臀瓣被双手用着冰凉的灵力大力地揉捏,火辣辣的疼痛在被抚平的同时,另一种感觉就格外地鲜明起来。

    几乎是欢呼着、不顾付丧神意愿吸食着灵力的躯体兴奋地发抖,不断被强烈的电流碾过,连手指脚趾的神经末梢都被电得又麻又痒。尾椎骨上令人手脚酸软无力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让烛台切光忠不得不努力咬着牙,才能避免自己发出那些不知羞耻的声音。

    ……可恶……为什么……明明不是主人……

    仿佛灵魂深处在被狠狠地拉扯,在青年极为慷慨的纵容下,冰凉的灵力渐渐充盈了太刀的全身,却让这个躯体干燥得像是烧起来了一般。

    “唔啊……”

    久违地被灵力喂满,烛台切光忠的思维都在这浓郁醇厚的灵力中被钝化,一切似乎都已经远去,太刀焰金色的美丽眸子浮现出几分朦胧的恍惚,不察之下泄漏出一声沙哑绵长的呻吟。

    男人从喉间哼出来的喘息,低沉磁性、携卷着暧昧不清的沙哑,褪去了凌厉的强势,显得柔软而诱人——就如同一只极具攻击性的猎豹,在被顺毛顺得舒服极了的时候,收起了爪牙,摊开了柔软的肚皮,迷迷糊糊之中懒洋洋地舔了你一下。

    ——简直拥有堪比原子弹威力的冲击力。

    青年的兄弟在瞬间敬礼。

    他呼吸一窒,眨了下眼睛,虽然拥有一定的夜视能力,但周围的黑暗让他不能清楚地分辨出付丧神脸上细微的一举一动。

    青年内心无端生出烦躁之情。

    他加固了这间房子的结界,并打开了灯光。

    明亮的灯光让烛台切光忠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眸不适地闭合,同时也帮助太刀找回了几分理智。

    “——!”

    帅气的付丧神在睁眼后又慌乱地闭上眼扭过头去,明亮的灯光下,惊人的红色染上了白皙美好的皮肤。

    他努力挣扎几下,如今看来却仿佛在迎合一样,吓得烛台切光忠再也不敢动了。

    青年不满太刀的反应,他指尖一个用力,顺着付丧神臀瓣间不断开合的xue口,深入到了烛台切光忠的体内。

    “唔——!不——呃,快拔出来!”

    烛台切光忠反射性地收紧了臀部的肌rou,挣扎着向上抬起了腰。

    ——身材修长高大的俊美付丧神,双手被灵力锁链束缚着动弹不得,他靠着墙,两条长腿被青年狠狠地分开贴近上半身,由于姿势的缘故很轻易地便可以看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插在他的后xue中肆意搅动。

    “不——混蛋快住手……呃啊……”被熟练地按压着敏感点,似曾相识的手法令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烛台切光忠却没有精力注意到这些,他只是被越来越接近的可怕事实吓得心里发凉。

    他难道真得要在这个地方——这个他和主人曾无数次欢爱的地方——被一个擅闯本丸的陌生人侵犯吗?

    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啊——!

    可恶——混蛋——!

    烛台切光忠奋力地想挣扎,却被青年手上激烈的动作弄的使不上力气,冰凉的灵力宛如可憎的恶魔——凡流经之处,必然让身体溃不成军、软绵绵地溢出混乱的液体。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任太刀内心如何地痛苦悲愤,身体却只是诚实地讨好着作乱的手指,追求着不耻的欢愉。

    连黏腻的水声仿佛恶魔的狞笑,嘲笑着自身的不堪。

    太刀未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灿烂的焰金色眸子渐渐失去了神采。

    在遍体生寒的绝望中,烛台切光忠迎来了无声的高潮。

    主人……

    主人……

    主人……

    ……抱歉,看来没办法帅气地去迎接您的归来了呢。

    黯淡的焰金色眸子内,一滴透明的液体,划过被快感晕红的眼角,缓缓滴落。

    烛台切光忠面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唇齿间一用力眼看就要咬舌自尽。

    万幸被一双手阻止了。

    热烈如火的熟悉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入身体,已经做好觉悟的太刀付丧神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泪水瞬间朦胧视线。

    *

    付丧神黯淡的眸子,非常、非常地刺眼。

    随手扯掉衣服,蓄势待发地准备进入太刀体内的青年,十分不爽地皱起了眉。

    ……他,哭了?

    青年看着那滴滑落过眼角的泪水,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过去。

    ……咸的。

    是思念的味道。

    是……爱。

    仿佛有什么封印被解开,大段大段的记忆从脑海中复苏,青年——也就是重拾理智的审神者还来不及发表什么感想,就被烛台切光忠的动作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还来不及为成功阻止烛台切光忠自尽松口气,就因太刀付丧神泪流满面的样子而呆住了。

    光酱……

    青年竟是也忍不住鼻间发涩。

    ——他终于得到了传家宝的认可,成功通过了试炼。一切都托光酱的福。

    可是他竟然把光酱折磨成这个样子……

    他的最最最帅气迷人注意形象的光酱啊,竟然哭的这么伤心……

    审神者心疼得要喘不过气了。

    “光酱……”他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被解开束缚的付丧神已经迫切地吻了上来。

    “主人……呜主人……”

    喜爱整洁帅气的太刀付丧神甚至都想不起来要擦去泪水,只是急迫地、渴求地索着吻,在唇齿交融间泄漏出沙哑的低语。

    烛台切光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内心仿佛泛滥了一样,又咸又涩——明明刚刚那么糟糕的情况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完全止不住地流泪。

    从刀剑显现至今,太刀烛台切光忠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委屈。

    他胡乱地流着泪,在接吻的同时,修长有力的腿盘上了审神者的腰不住地磨蹭。

    “哈啊……主人、进来……好想要主人……”

    “艹我啊主人……嗯啊啊啊啊——”

    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审神者稍一停顿,不顾太刀的挽留用力抽了出来,又再度狠狠地全部插了进去。

    光酱光酱光酱——!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这是我的光酱啊——!

    青年兴奋地全身发抖。

    “啊啊啊好满……哈啊、哈啊好棒……主人……喜欢……呃啊……”

    烛台切光忠神志不清地说着平时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话语,焰金色的眸子仍然源源不断地笼着雾气,像是被灿云包裹的夕阳,眼角则显出更加艳丽的红色来。付丧神线条分明的腹部肌rou随着审神者的动作时而紧绷,强烈的快感疯狂地窜过脊髓和神经,刺激着头皮跳动着又麻又紧,他大腿根间的肌rou神经质般的绞紧,又徒劳地被破开,之后紧实漂亮的双腿一直到脚尖都绷成一个颤抖不止的弧度,到达了顶峰。

    审神者知道他现在应该停下来给太刀一个缓冲的时间,但战栗的神经不断催促着更加迅猛的抽插和动作,让审神者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来或者慢下来。

    “光酱、对不起,我停不下来……光酱、你好棒……光酱、我爱你……光酱……光酱……”

    他轻轻地喘息着、唤着太刀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刻在心里一样着迷而专注。

    “——!”

    烛台切光忠已经紧绷到极限的身体在审神者愈来愈猛的抽插下再度抖个不停。在审神者的低语中,他焰金色的眸子隔着水雾亮得惊人,像是映着金色阳光的湖水,又像是灯火辉煌下的钻石,璀璨夺目。太刀付丧神张着嘴巴发出低哑到无声的惊叫,在炽热灵力的包围下,脑海中炸开一朵朵雪白的花。

    审神者深深地把自己埋进了太刀的体内,一边吸吮着付丧神可爱通红的乳尖,一边把jingye全部灌进了自家爱刀的肚子里。

    “全部都给光酱哦——直到光酱生出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审神者甜蜜蜜地眯着眼睛笑。

    *

    事后。当两个人终于都冷静下来的时候。

    ——房间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恢复理智的烛台切光忠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想化身鸵鸟忘掉这一切。

    帅气成熟的付丧神面上升起烫人的温度。

    他眨了两下眼睛,带着几分羞窘,最终无奈地笑了。

    唔,果然还是不够帅气啊。

    审神者懒懒地从身后抱住太刀蹭了蹭,弯着嘴角闭上了眼睛。

    “我回来啦,光酱。”

    “啊,欢迎回来。”帅气的太刀平静而稳重,焰金色的眸子却温柔得像蜜一样,“我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呢!”

    “啊啊……”审神者闻言睁开眼睛翻身坐到了太刀身前,凑到付丧神眼前,“让你担心了抱歉。”

    当初那双明亮单纯的眼睛,在时光的打磨下,由他亲眼见证着,变得越来越耀眼了呢。帅气的太刀眨眼,露出一如既往的稳重笑容。

    “……没错呢,你一不在,这里,就会有很多人很失落哦。”

    “所以,在这期间,光酱想我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做过吗?”

    “诶?”

    “嘿嘿嘿,果然还是做过的吧?”

    “主人——!”

    End?

    *

    虽然穿了围裙但后期存在感为零orz

    这篇从点文开始零零碎碎地写到现在总算写完了【趴

    是的我想当初点主烛的几位小天使可能都没想到我竟然会写成这个鬼样子ヾ(???)?

    果然开车就要通宵才能动起来2333好久不写觉得都手生啦,照例求小天使们来点评一下~为了下次能开出更好的车hhhh

    最后,其实好想看咪酱想着审神者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