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出后山二三事,哥哥咬唇惩罚( doi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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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宫内院只是一个小而简陋的竹屋,宫远徵跟着少年入内,只觉得冷如冰封,起了一身寒颤,空气都寒凉到不正常。 也不知在这里的人是如何在这样的地方生存这么久…… “不要浪费时间,到底怎么造钥匙?” “外界传闻徵宫宫主尚未及冠,年幼少事,如今一看果然如此。”雪重子淡淡开口。 “你什么意思?” “少年人就是心性太过着急,欲速则不达,你不知道么?” 宫远徵看着那人顶着一张稚脸故作成熟的样子,嘴唇抽动了几下,却难得没有怼出口来,到底谁比谁年轻? “石门钥匙是用寒潭下的玄铁打造而成,我这里有花宫留下的制铁工具,可以重新打造一把,但玄铁制造过程温度过高,需以内力催动潭水流动以降温,这一步还需要徵公子帮忙。” “需要多久?” “尚且不知,还需要一试才知。” 黄玉侍等候在石门外,片片雪花从明堂露向屋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都立于池边,倒是难得和谐。花宫留下的制铁仪器被雪重子以内力催动,内核处置放的玄铁块迅速升温,直至燃烧,一边宫远徵半掌入水,以内力驱动寒潭冰水灌入器中,降低外围温度。 未过三刻,雪重子岿然不动,但宫远徵额上却冒出一层薄汗,少年咬牙坚持,不想显露出落下风的样子。 “如果徵公子累了,可以稍歇息一会儿。”雪重子目光未动,却是对他开口。 “少废话,我一点事都没有。” 雪重子眼光落到宫远徵入水的那只手上,少年身形修长,手也生得纤长白皙,骨节分明,在水中影影绰绰,池水流动间,五指被冰冷池水冻到发红。 宫远徵眼眸直盯着那制铁器具,未听见身边人回应,忽闻轻声脚步靠近,突然间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背,一阵暖流伴随着浑厚内力朝他身体里注入。 少年讶异回头,只见雪重子贴掌在他身后,为他续力,一双冷情眼眸眸色淡的如他冰蓝发白的发色,这么看着倒确实不像个普通的幼童。 “我不需要!”宫远徵突然涌上来一阵羞恼,刚要把雪重子的手挥开,那人就已经收掌离去。 “徵公子还是莫要逞强,你元气尚未恢复,寒气伤体,不然我那些上品雪莲都浪费了。” “?” “4朵,……噢,算上刚才踩坏的,应该是6朵。”雪重子像是在说一句稀松平常的陈述句一般,平静着一张脸开口:“徵公子,你欠我6朵雪莲。” 宫远徵张了张嘴,面色讶异怒瞪着雪重子,竟一时无言。 “不、不就几朵雪莲,还你就是!……你笑什么?” 闻言,雪重子半天未动的一张脸,竟破天荒地勾唇弯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只是看在宫远徵眼里尽是讥讽嘲弄。他蹭一下站起身子,几步追到刚坐下给自己倒上一壶茶的雪重子身边。 “无事,在想徵公子虽然年幼,但到底是一宫之主,还是极有担当的。” “莫名其妙!你到底在磨蹭什么,是不是故意帮宫子羽拖延时间,我没功夫跟你在这耗,赶紧给我把石门打开!” 雪重子半天不动,悠然地喝了口热茶,道:“你急也无用,不如歇息一会,玄铁坚硬,制钥……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两人一坐一站,一动一静,倒是看上去年幼的那人更显沉稳老成。宫远徵闻言,本就竖起的眉毛更要燃起来了,圆眼一瞪,嘴唇抖了三抖,声音蓦然大了起来。 “你耍我呢!我跟你在这里耗了半天,你现在说做不出来?” “不是做不出,是需要时间。” “我就是没有时间。” 宫远徵咬着牙出声,他的耐心消耗无几,狠狠瞪了雪重子一眼,毛披风一扬,人就朝制铁之处走去。 “我倒要看看你造的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是不是钥匙。” 说着一手朝那机械内芯处抓去,未等靠近,手腕就被另一只手掌捉住,力道之大让他动弹不得。转头,方才还在七步开外的雪重子瞬间来到他身旁,微皱的眉毛显示出几分认真。 “你手不想要了?” “什么制钥,就是在拖延时间而已,好啊!你们都帮着宫子羽来欺瞒宫门,前山如此,后山竟也一样。”宫远徵看了眼雪重子,没有再多争论,转头出了屋外,对领命在旁的黄玉侍呼喊。 “我不等了!来人,拿炸药把这石门给我炸了!” “这里可是雪宫。”雪重子在他背后开口。 “那又如何,缺了几砖几瓦,到时候跟你那几朵花一起——赔你便是。” “……” 门最终还是没有炸成,被半路冒出的雪公子打开。宫远徵面色铁青,见无人再有小动作,便支使黄玉侍顺利带走了云为衫。宫远徵大闹雪宫一趟,倒是未曾想过面前这小小少年会是他几年后参加三域试炼的主考人之一。 “徵公子,后会有期!”雪重子面色不显,神色尽收,只留下一句发人深省的话。 ———— 更深露重,待宫远徵将云为衫送入宫门地牢,回到角宫之时,依然到了后半夜。一如宫子羽所言,他到底没有对女人动用毒刑。 甫一踏入门殿,黑衣黑袍的男人正坐在案台后,见他进来,目光不错地看着他。 “哥,你怎么还没休息?” “过来。”宫尚角淡淡开口。 “哥,你知道吗,后山雪宫竟也与宫子羽有关联,在我去捉拿云为衫的时候,帮着他糊弄我拖延了好一阵时间。” 宫远徵边走过去边跟哥哥絮叨方才发生的事,未及走进,就被宫尚角一把拉进怀里。 “张嘴!” 男人面色沉静,两指掐着少年白嫩双颊,将那嫣红小嘴捏地鼓起,宫远徵配合地张开嘴巴,露出里面甜滋滋的口腔。只见软嫩舌尖被咬开一侧颇大的伤口,狠烈到牙印还清晰印在其上,凝结血液成块糊在伤口处,红彤彤的一片,看着倒很是慑人。 宫尚角面色沉了下来,又想起当时打开柜子的那一刹那,看见宫远徵满口鲜血,当下心中重重一颤,惊怒骤起,那一刻男人的杀意是真的…… 宫远徵受伤在意料之外,宫尚角把羽宫毁落大半也是在计划之外。角羽两宫虽暗下同盟,但要让这几人按照计划规矩行事,同心同力,却也是不可能的。 “我没事,哥……呜!” 宫远徵嘴巴刚想闭上,就被男人喂入一口温水,下意识就想吞咽进去,下一瞬,guntang的粗舌也一同侵略进来,伸地极深,绵软勾缠这仿佛要探入他的喉头。 “咕咚咕咚……” 黏腻的口液交缠声响起,宫尚角掐住宫远徵脸颊的手也挪到少年脑后,牢牢扣住手下人的后颈,维持着他仰着脖颈承受侵占舌吻的姿势。 少年被男人亲得很深,几乎整张嫩红小嘴要被吸入男人口里,那探入的长舌一刻不断地在他口中掠夺,搅得二人嘴里的温水游来探去,不停翻搅,混合着二人口液无助地从宫远徵嘴角流出,带出一丝晶亮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