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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到大的人抑郁,更扯了。高峤吸着酸奶,问封疆,“三哥,你说六哥怎么了?”封疆玩儿消消乐玩儿的正带劲,被他突来一句打断,“啊?谁?什么怎么了?”高峤瞥他一眼,拒绝再跟他说话,扭头问傅伽,“四哥,你看呢?”傅伽书翻至下一页,“他失恋了。”高峤一惊,从椅子上弹起来,“卧槽!失恋了?!什么时候恋的!为什么我不知道!?”封疆也被傅伽的话惊吓到,关了游戏,看向正抱着哈士奇颓废的肖骜,“失恋?”高峤把酸奶撂下,走向傅伽,“哥,你知道情况?怎么回事?”傅伽被高峤黏糊,书放下,银丝眼镜摘下来,揉揉眉心,“你去问他。”高峤不敢过去,而且他有个直觉,肖骜可能是跟哈士奇,因为他俩莫名其妙关系好了。封疆大胆猜测,“不会是那女记者吧?这算什么?警察和罪犯哦?”傅伽瞥一眼他,“收一收你的脑洞。”床上的肖骜抱着哈士奇的狗头,“我想负羡了。”哈士奇嗷呜一嗓子:我也是。肖骜揪揪它的耳朵,“为什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我都帮她实现愿望了,她就不能跟我愉快的做个抽-插运动吗?”哈士奇扭头看他:给你一个机会说出‘脸’这个字怎么写。肖骜叹口气,“我以后要是硬不起来了,怎么办?”高峤在远处叫他,“六哥,下午跟我去轻水寺找不净师傅,明儿就走了,必须得去了。”封疆看着肖骜一点状态不在,提醒高峤,“我看悬,不行让他酒店待着吧。”那不行!高峤最大限度可以允许,“哥你可以考虑二十分钟,考虑完了还是得跟我去。”肖骜抱着哈士奇,唉声叹气,“找什么找?考虑什么?”说完,他精神起来,找?考虑?负羡走时是不是也说过这两个词?“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虑。”他想起来了,负羡是这样说的,所以就是说,他还是有机会的。高峤看他一惊一乍,担忧的走过去,“六哥你没事儿吧?我说去个轻水寺就把你吓着了?”肖骜问他,“‘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虑’这话什么意思?”高峤没听懂,“啊?”傅伽告诉他,“你之前对她提了什么要求?”肖骜往回想,眼一亮,跑到傅伽面前,捧着他的脸在他脑门上大亲一口,“老四我爱你!”高峤和封疆目瞪口呆,“卧槽——”傅伽摸摸脑门口水,“所以你是,机会来了?”肖骜没答。他记得,他之前对负羡说:我要你。负羡说她会考虑,就是他有戏。终于,终于还是能在有生之年,跟她做-爱!他彻底活过来了,‘抑郁’一扫而光。*下午,四人随高峤前往轻水寺,到寺门口,小和尚没让进,横身堵在门口。高峤蹲下来,“宝贝儿,哥哥是有要紧事要找不净师父。”小和尚岿然不动,“师父说了,今日无客。”高峤看看身后三人,再指指自己,“我们不是人吗?”小和尚下巴一扬,“师父说无客,就是无客。”高峤‘嗨呀——’一声,把小和尚提溜起来,“你让不让我进!?”肖骜上去给了他一脚,“撑的?”高峤撇撇嘴,把小和尚放下,嘟嘟哝哝,“他不让我进去。”傅伽走上前,蹲下来,细声细语,“师父说今日无客,但我们不是客。”小和尚歪着头,“那你们是什么?”肖骜走上前,“我们是友。”高峤接上,“对,我们叫‘西北F4’。你就通报一声。”封疆:“……”傅伽:“……”肖骜把高峤提溜起来,甩到一边儿,“滚蛋!”高峤委屈巴巴,封疆提醒他,“佛门净地,别瞎闹。”“哦。”高峤不说话了。小和尚回去通报,傅伽站起身来,看向肖骜。肖骜有意识的躲开他的视线,偏偏不要跟他重合。片刻,小和尚返回来,领了四人进去。四人进门,只见不净师父站在厅前,双手合十,施礼,“施主。”“不净师傅。”四人陆续还礼。迈进门庭,不净师父给四人烹了茶。高峤还记得自己来此目的,“不净师父,我母亲的下落……”师父把茶杯递过去,“施主尝尝老衲的茶。”高峤只能先接过,着急抿一口,“师父,我妈还活着,但是她在哪儿呢?”师父缓缓抬头,看过去,“Toletnaturetakeit\'scourse.”封疆:“……”傅伽:“……”肖骜:“师父英文发音挺标准。”师父轻笑,“顺其自然,逆过即是顺。适者生存,物种与自然之间,能适应自然者被选择存留下来,反之,被淘汰。为何施主一定要争当那个被被淘汰之人。”高峤觉得师父说的不对,“可那是我妈啊,你让我看着她流落在外?我做不到。”师父问他,“施主母上非残非缺,为何会流落在外?”高峤不说话了,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回家呢?师父又说:“机缘未到,是如何也强求不来的。还望施主早日摆脱执念之苦。”高峤母亲当年是美国一家香水公司的白领。她的同事中,也有一位中国人,是一个位名门小姐,据说到香水公司是因为喜欢香水。由于两人共同的国人身份,她们很快成为朋友,关系变得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她后来代替这位名门小姐,嫁给她不想嫁的人,并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高峤。后来名门小姐一直再没出现过,她的家族找到已经过上上流生活的冒牌货,揭发了她的身份,并要求她找到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