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血人(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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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辞说今天下午来接我,一起去吃饭,我正好下午没课,十二点多吃完饭,就打车去了云间别院。 一进门,跪在客厅的大白听到我的动静,爬过来给我换鞋,我一抬头,猛地吓了一跳。 说她是个“血人”都不为过。 最常被抽的屁股,奶子不用说,肿得两倍大,清晰地看见板痕、条痕层层叠加,形成一片紫红色,rutou都很开了花似的,颤颤巍巍地挺在高处。 背、大腿前面和背面、小腿肚子也红痕斑驳,夹杂着出血点,脚心和手心更不用说,抽得高高隆起,蜷缩一下都难,甚至看她跪着有点不自然的姿势,我都怀疑xue是不是也被抽过了。 看得我一个愣怔,忙阻止她说不用过来了,我自己换。 大白手掌根着地,手掌抬起,费力地给我磕了个头,声音略沙哑地说:“谢谢尧主,爷在睡觉。” 嗯,穆辞有睡午觉的习惯。 我走过去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上下拨弄着她的rutou,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得罪你家爷了?” “嗯啊啊……回尧主,是…嗯…是奴婢今日给爷舔脚,不小心用牙磕到了爷的脚趾,弄疼了爷。” 大白身子小幅度颤抖着,穆辞在睡觉她也压低了声音说话。 主想玩奴总能找出点错处,但穆辞下手这么狠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看大白的样子,今天提起穆辞她的眼神比以往还要敬畏和恐惧,但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的也是更胜从前的开心。 我说:“以前犯错,也没有这么狠啊。” 大白摇头解释:“不一样的,舔脚是我跟爷的时候就学习的项目,也是最基础的项目,如今伺候了一个月还出错,爷这么生气是正常的。” 类似于到了高中数学,结果一加一算错了? 想想当年我数学老师暴躁的模样,我揉弄着大白的奶子,表示有点理解。 说实话,奶子被打熟了之后,自带温度,温温热热的手感很好。 大白疼的丝丝抽气,能感觉她一跳一跳的,但是不敢乱动,怎么办,太乖了真的让人更想欺负。 “你涂药了吗?” “爷说跪到他醒来再涂,要给奴婢长长记性,若是以后还做不好,就按这个程度继续加罚。”大白说着,跪姿有些扭动。 我了然地将手指伸到下面,果然逼肿的像馒头一样,中间细细一条缝,手指挤进去都难,但还是湿漉漉的。 我不禁失笑:“这也是你兴奋点?” 我的笑更刺激了大白,她彻底羞耻地不敢看我:“回尧主,描述自己有多下贱,是…是让奴婢更兴奋。” 我又把手移向了她的rou臀,刚碰上去,她整个人差点跳起来,臀rou剧烈抖动,夹着菊xue往前一顶一顶的,嘴里疼得嘶嘶——抽气,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已经破皮结痂了,还夹杂着血迹。 我示意她继续去跪着,不用管我了。 打开笔记本,我开始写导师布置的论文,查资料,时间过得很快,三点多的时候我起来接杯热水,发现大白脸色有点红,比刚刚还红。 我走过去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颈侧,问道:“你身体有什么感觉吗?好像发烧了。” “奴婢没什么感觉,或许是抽了脸温度比较高?” 可能是今天她的情绪都在紧绷状态,高度紧张会丧失对身体反应的觉察,我让她别跪了,去床上躺着把药涂了,量个体温,回头我跟穆辞说。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听话,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去。 “怎么,我说的话就不好使?” 穆辞和她说过我的指令和他的一样有效,大白赶紧摇头,她今天被罚怕了,害怕爷又说自己不守规矩,小声哭着求我说:“能不能不去?” 我决定不跟她废话,直接抓着她的脖子,一路拎到了小书房,幸好我练拳击这点臂力该是有的。 索性烧的并不高,涂了药,我转身接个水的功夫,她就睡着了。 到了四点,穆辞这个猪还没醒,我进去正准备把他踹醒时,被子突然掀开,手一拉,我人就在他怀里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上,没好气地说:“醒了不知道起来,你这样晚上睡不睡了。” 他又把我往怀里拢了拢,鼻尖蹭着我发丝嘟囔道:“宝宝别闹,陪我睡会。” 午睡越睡越困,越睡越起不来,我挣扎了一只手出来,摸摸他的侧脸,摸摸他的鼻子,和他讲道理:“已经四点了,下午睡太久头疼,啊,你起来我们看看晚上吃什么。” “唔,你看吧,你看好我吃什么都行。”穆辞额头一下一下蹭着我的背,我真的想爬起来踹他,结果被他箍得死死的。 沉默了一会,我突然说:“好,我看。” 穆辞整个人不动了,连呼吸都轻了不少,屋里拉着窗帘,他试探着把我掰过来,瞟一眼,又瞟一眼,努力想看清我的神色。 我没理他继续刷某书推荐榜。 他把头挤过来,贴着我的脸说:“我也想看看。” 卧室窗帘拉着,手机蓝莹莹地照在两个人脸上,屋里很安静,只有上下划屏幕时指甲磕碰的声音。 刷了半天他也没出声,但我能感觉到他放在我腰间的胳膊肌rou绷得有多紧,可能在想说哪句话比较合适,我放下手机说:“清醒啦。” 不是疑问句,是略带笑意的陈述句。 穆辞松了一口气,拦腰抱起我放在他身上,抽了我屁股一巴掌,抡得高,落得时候没舍得用力,恨恨地说:“真当老子没脾气是吧?” 我大笑抱着他的脸捏了几下,又忍不住亲了一口说:“醒了就去看一下大白,她发烧了。” “严重吗?” “我给她伤口涂了药,感冒药还没吃,大白害怕你罚,发烧了都跪着不肯走,被我拽过去的,你等会安抚她一下,让她把退烧药吃了。” 穆辞翻了个身拉开窗帘,边穿衣服边说:“果然收拾一顿乖了不少。” “你就得瑟吧。” 穆辞和我推门的时候,大白就醒了。本来她心里记挂着她家爷的吩咐,躺在床上有点不安,再加上身体不适,就没睡安稳,此刻看清来人,更是挣扎着要起来,嘴里嗫喏着几声“爷”…. 穆辞过去免了她的跪:“坐起来把药喝了,这个药喝完会出很多汗,你多喝点水,今天的排泄就不用请示了。” 穆辞做主的时候会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和冷漠,他知道我喜欢看他训奴,又多站了一会。 “下次你尧主说什么照做就行了,我不会拿你健康开玩笑,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表忠心,病好了再好好伺候。”说着,用手背略重地拍了几下她的脸,“听清楚了吗?” 大白使劲点头,不断重复“奴婢听清楚了”,狗眼里都是对主人感恩的星星。 他主人让她躺下,她还不忘说一声“谢谢尧主。” “嗯,睡吧,晚上给你带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