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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修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套着一件过于宽松的卫衣冲进阶梯教室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投来了注目礼。

    讲台上的女人只淡淡扫了他一眼,说话的语速丝毫没有放缓。马修满脑子都是“理性人考虑边际量”、“机会成本”、“通货膨胀与失业之间的短期交替关系”,一不留神在台阶上摔了个狗啃泥。同学们的哄笑声传进马修的耳朵里时,他觉得今天简直糟透了。

    “嘿,真有你的。”说话的是他的室友安德鲁,正贼兮兮地冲他挤眉弄眼,“陈教授可是出了名的严格,你居然在她的第一节微观经济学课上就迟到?”

    “陈?”马修张了张嘴,调整了几下口型才勉强准确发出了这个音节。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向台上扫去,正好与女人狭长锐利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她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穿着素雅的套装,即使烫着一头温婉的卷发也掩盖不住周身散发的锐气。

    那个瞬间,马修脑子里想的是他今天出门好像没有洗脸。

    糟糕透了。

    “陈教授可是Meisules的副总啊,今年才四十出头,她在我们学校挂职代课纯粹是因为她是这里毕业的学生,多少人为抢她的课挤破了头呢......喂喂,你在听吗?”

    安德鲁说了什么马修早就听不见了,他的脑子轰地一声如同炸开了一般,思绪被拉回了那个荒唐的夜晚。

    昏暗嘈杂的酒吧里,女人正抱着双臂斜靠在沙发里,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她身上,一截白皙的肌肤从套裙下交叠着的腿中露了出来。

    “嗨,你的酒,女士。”

    马修低着头不敢看她,只瞥见她玫红色的唇浮起清浅的笑意。她打量着他身上略显滑稽的真空围裙,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谁教你穿成这样的?”

    马修的脸红透了,他窘迫地开口,支支吾吾半天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好在女人不是真的想为难他,招招手让他坐了过去。她托着腮安静地望着他,一股若有若无的木质香调钻进了他的鼻腔,马修低头死死盯着酒杯里的冰块,仿佛那里开出了花似的。

    “第一次?”

    “是、是。”他磕磕绊绊地点头。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攀上了他的肩,慢慢往下滑动,马修身子颤了颤,闭上了眼。

    安德里娅不禁笑了笑,眼前的男孩也太青涩了。马修的上臂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上半部分是白得过分的皮肤,下面则是淡淡的小麦色,让她联想起了海滩上女孩们晒出的比基尼线。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的肌rou都随呼吸一颤一颤的,好像自己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

    安德里娅笑道:“我有那么令人害怕吗?”

    马修连连摇头,慌忙地睁开眼睛。哦,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来m国的这些年安德里娅见过很多漂亮的眼睛,蓝色、紫色,甚至一些虹膜异色症患者的异色瞳,不过马修的眼睛是她见过最特别的,颜色并不那么鲜艳,而是淡淡的棕色,通透得就像小时候吃过的琥珀糖。

    面前的毛头小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呆愣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安德里娅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了过来,吻上他的唇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的是,原来这小子没有涂唇釉啊。

    压在她身上的某物几乎是瞬间存在感变得极强,尽管马修有意弓起身,那东西还是guntang地戳着她的小腹。

    安德里娅一边舔咬着身上人的下唇,一边伸手去抚慰他的yinjing,过了一会儿,马修的身体颤抖起来,按着她肩头的手收了收,发出了几声细碎的哼吟。

    安德里娅按住他红肿的唇,将他的声音堵了回去,食指比了个嘘的动作:“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吻技很糟糕?”

    马修没说话。安德里娅的指甲无意间划过了他的柱身,马修下意识咬住了覆在他嘴上的手。

    “你亲别的姑娘的时候也不伸舌头吗?”

    马修涨红了脸,刚想说些什么,女人手一用力,他突然感觉一阵快感从神经交汇处上涌,没忍住低低叫了一声在她的手中射了出来。

    安德里娅挑了挑眉,马修从她的神色里读出了她的意思:这么快?他垂下头窘迫地埋在她的胸口,柔软的卷发蹭着她的肌肤。

    真丢人。可是他还在射,白色的jingye染脏了女人昂贵的裙子,可他还在扑哧扑哧射个不停,jingye像水流一样从他的马眼不停往外冒,马修低声央求女人别看。

    马修不是没有自慰过。他虽然青涩但到底没有纯情到没看过色情片的地步,但他不记得自己射得这么快过,也不记得自己会射这么多。

    安德里娅揪着他额前的头发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你弄脏我的衣服了。”

    她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你射出来的东西,要负责帮我弄干净哦。”

    马修应了一声,俯下身去舔她衣服上的脏污。也不知道怎么舔着舔着就舔到了她的私处,马修掰开她的臀瓣卖力地舔吸她的yindao口,好像那是什么可口的甜点似的,鼻梁随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阴蒂,睫毛上都沾染了她分泌出的液体。

    她的私处不像他一样是粉色的,而是亚洲人特有的浅棕,马修将头埋在女人腿间时就被她身上的味道完全包裹住了,他的唇覆住了整个yinchun,痴迷地将舌头伸了进去舔吸女人的yindao。

    安德里娅抬起他的下巴,看着马修嘴上、鼻尖上沾满自己液体的样子笑了笑:“这里。”

    她的指尖按住了阴蒂:“记住,这里,是我的开关。”

    被滑腻的口腔吸住的瞬间安德里娅没忍住呻吟了一声,马修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卖力地吮吸那处,一只手去上下撸动又挺立起来的yinjing。

    不一样,为什么和她摸自己的感觉不一样?

    好像让她再摸摸自己......

    女人下腹抽搐起来时,下意识拽紧了他的头发,在头皮传来剧痛的瞬间他终于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