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还会踩几巴边控呢,第一次潮吹,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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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因他一句话而心潮掀涌,又觉得自己能行了。嘴一凑,响亮地啄吻了伯邑考好几下。 “你不会……不太行吧哥,”崇应彪造作地鼻哼,“那我先给你打个样呗?” “什么样?” 伯邑考低笑,捏住他下颌一抬,拇指顺势压着他嘴唇侵入口腔。顿时崇应彪受蛊惑般,舌头乖巧地吐长,一副眯眼馋样,绕圈舔伯邑考的指头。真yin荡的神态,伯邑考情不自禁喜爱揉了会儿他的脸,随后余光注意到,他底下的手又不自觉往自个rou茎上抚弄。 于是,伯邑考毫不犹豫地照他胯间扇了一巴掌,马眼的前列腺sao液被打得直甩。 “唔!哦……” “让你自己摸了吗?” 崇应彪眼眶都激红了,忙吭唧摇脑袋。他在浴缸里脚趾蜷压,臀腹肌rou紧缩,消化了这阵余痛和酥麻。可是,被伯邑考夺走身体掌控权的感觉令他亢奋得jiba更硬几分。伯邑考自然也瞧出了他的变化,起身踏进浴缸,坐到沿边,并一脚踩平崇应彪的右大腿根,使他私处彻底敞露。 这么折腿歪躺,他性感的倒三角与腰臀比例展露无疑。且比起其他身体部位,两瓣屁股鲜明地白了一个色度,更凸显rou圆,抢眼极了。 “双臂压脑后去。” “啊哥,凶死了……”崇应彪嘴里“抱怨”,却意乱情迷地照做。 他头往后,靠在自己交叠的小臂上。整个上半身厚壮的肌rou线条拉起,两大块圆硕的胸肌更为挺拔。崇应彪忍不住垂眼打量自己的sao奶子,不知是不是错觉,乳晕似乎都肿大了好几圈,越往外扩越透着欠cao的熟红,还带有伯邑考凌虐的牙印。崇应彪稍一扭动,两颗奶头就颤巍巍高耸在他视野中晃悠。 伯邑考的手也没碰他,只靠目光从崇应彪的脸缓缓往下游走。可是,他目光滑到哪儿,崇应彪哪儿就几乎泛起鸡皮疙瘩。sao狗沉浸式体会着伯邑考对他胴体的视jian,连roubang也不受控地微微弹动。 “又自己偷着爽,嗯?” “没有,唔sao狗没有……”崇应彪虚哑地哼道。 然而,伯邑考落下视线开始摹绘这根粗roujiba时,guitou继续在他眼皮子底下小幅度摆晃,sao浪地挑衅。伯邑考于是挪脚往崇应彪会阴踩去,趾头绕过卵蛋,又满意地搓碾了会儿腹肌,感受到硬鼓鼓的肌rou在攒劲与他脚底心对抗。崇应彪正持续嘶气低喘,突然伯邑考踩住他整根jiba往股间压,压到极限,再猛地松开。 伴随大roubang啪地回弹向小腹,崇应彪“啊”地高声爽叫。公狗腰一个颤挺,身子也顺浴缸壁滑下半截。饱满臀肌本夹出一道紧实的屁股缝,这下也分开了,肛周rou褶清晰暴露给伯邑考看,是出乎意料的暗粉色泽。 “哈……呃……哥,哥想cao了吧……” 伯邑考侵略性的目光定定落在这处,令崇应彪羞耻地闭上眼,好似roudong已经被他顶开了。但无法拒绝这份兴奋的崇应彪开始偷偷扭动屁股,收缩屁xue,他把自己当做被伯邑考踩在砧板上的一大块saorou,且泡满了yin水。 “我说过的,不cao你。”伯邑考噙笑,可呼吸沉重。右脚把崇应彪屁股踩紧了,故意拉扯rouxue。 “……你,他妈戒过毒吧。” 崇应彪话音没落,jiba又一下被伯邑考踩了下去。 “真硬……”伯邑考忍不住活动脚趾,在他rourou上滑弄了几下。湿黏爱液脏了他的脚,敏感的脚心体会到jibarou柱青筋的热度。 “嘶哦,cao,哦啊啊啊啊——狗jiba又被哥踩了,哼呜呜——” 伯邑考盯着他咬牙在兴奋中忍抑的模样,好几秒后脚再一松,继续听他yin叫与低吼。反复几遍,加大力道。马眼挂着长长的yin水丝,在伯邑考足下终于变乖,叫往东歪绝不往西倒。 “哥……啊哥……”崇应彪痴痴对伯邑考吐出舌头示意,“想吃。” 他的发sao举止信手拈来,总给还在与之磨合的伯邑考别样惊喜。崇应彪从乳沟到锁骨都爬上绯色,胸脯起伏不停,他紧盯伯邑考那覆了层jibayin液而亮莹莹的脚,抬起来了,但没直接递到嘴边,而是先踩到了他大奶子上。足跟使劲压陷崇应彪的rutou左右碾转,两边都不放过,随后更冲着他饱胀的胸肌蹬了好几下。 “呃!噢!” 崇应彪吁吁粗喘,挺胸应对。互锁在脑后的小臂牢牢紧抓彼此,肱肌鼓到极限,奶rou被踹得直颤。可瞧他表情,伯邑考只觉得他在靠漂亮的下胸圆弧卖sao。 脚趾终于滑向崇应彪脖颈,然后嘴角。崇应彪微一扭头,口水迫不及待跟着舌头送出,舔弄趾缝,又包住前脚掌,像给伯邑考koujiao时那样拼命吞咽。 “呼……”伯邑考低低吐气,后撑住浴缸的两手指节都微微泛白。他本从未觉得手、足与情欲联系得如此紧密,全是在不自禁玩弄崇应彪身体中,逐渐泛滥。他另一只脚没有放过崇应彪的roubang,狠狠把它朝腹肌压过去,脚心似乎使着踩扁saojiba的力道,令崇应彪嗓子眼里挤出嘤嘤唔唔的喘叫。拇趾灵活拨动,有规律地蹂躏起崇应彪的guitou。从系带重重刮到尿孔,敏感的粘膜来回拉扯。 “喜欢吗宝贝儿?” 被柔声叫宝贝的崇应彪仿佛大脑过电般,竟打了个颤。口腔被足尖深喉塞满,他只能挣扎点头,眼角飚出湿润,涎水一大股一大股地从下唇沟淌出。 伯邑考此时瞥了眼他疯狂流水的jiba,又说:“可别忘了,不准射啊。” 顿时,崇应彪真像委屈的大狗一样悲鸣呜咽。察觉到他jiba快憋到极限,伯邑考一下收回了脚。这根壮实的rourou便无措立在腿间,不上不下的。汗水汇集成珠,沿崇应彪抽搐的大腿根滚下,消失在被浴缸底挤扁的臀rou上。 稍歇几秒,压下他的快感,伯邑考再次踩上去,继续把热乎乎的rou揉搓。 “嗯啊啊……”崇应彪张嘴找回自己的呼吸,带着哭腔喊,“哥好棒,哦爽……不能射,唔哦……用劲,jibashuangsi了……” 见崇应彪听话得要命,伯邑考实在无法不亲他。放下腿,也拽下他的胳膊,十指紧扣,一把拉到胸前。崇应彪会意地跪起来,另一只手搂向伯邑考,急切地仰脸凑嘴,吞咽攫取属于他的奖励,边亲,边碎碎叨叨地要哼千百遍“哥……哥……”,伯邑考则嗯哼回应。 虎口托着他下巴深吻,伯邑考的右脚仍在底下扒玩那根roubang,这回重点照顾圆核桃似的大睾丸。 “乖狗,腿再分开。” 听见命令,崇应彪连忙两膝往外扩,屁股坐在了自己脚跟上。他修长的大腿肌rou拉开,粗rou挺在中间,一副任凭处置的姿态。就这个姿势,jiba又遭伯邑考的脚不知凌虐了多久,在快高潮之际,同样被冷落放置。崇应彪皱起脸,呻吟多添几分痛苦。伯邑考却满心注意到,他可怜时鼻尖会红,于是受诱惑地去亲,沿着崇应彪挺翘的鼻梁亲到眉心。 jiba接受了几十分钟的调教后,终于不受控地流精,跟玩坏的水龙头似的,浓精汩汩涌出,成一条条直线顺着rou柱往下滑。 “不听话射了?” “呜不算不算,是jiba自己流出来的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确实不算射,而是被逼得流出。可伯邑考往崇应彪大腿上一坐,压实,且双腿交叉在他屁股后头,以固定住崇应彪身体,然后无情地说:“开始罚你了哈。” 伯邑考手心柔滑地压着还在出精的guitou打圈,很快,崇应彪就反应激烈:“cao!你就是想玩这个……呃哦哦哦——救命,哦,哦唔哥——啊不要……要喷了,我cao……” 他压抑自己身躯别动弹,手却无法自控地抓住了伯邑考小臂,想推拒,但被伯邑考一个施压的眼神制止了。崇应彪陡然天灵盖都似酥碎了,马眼朝上激烈射出直挺挺的水柱。射得太高,甚至兜头淋了自己一脸。等他长长喷过一股sao水,伯邑考的指头继续揉玩guitou,几乎他揉两下,jiba就吹几道水,潮吹yin液噼里啪啦、四面八方浇打在浴缸和墙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 “哪来这么多水,唔?”伯邑考舔着嘴边被他溅到的水珠。 “呜——因为是哥哥的sao狗,哦呃!”崇应彪粗哑地哭喊,“弄坏了,呜……爽、爽,不要了……” “叫这么大声,殷郊和姬发岂不都听到了,嗯?都知道你sao狗了。”伯邑考轻声吓他。 崇应彪登时羞耻至极地摇脑袋,嘴巴哆嗦紧闭上,化作一圈眼泪又挤出来,边无助地抽气,jiba边喷得更多了。 “骗你的,呵傻瓜,”伯邑考不弄他了,湿淋淋的两手把他脸蛋捧过来亲,“隔音好得很。” 崇应彪几乎听不进他的话,迷迷糊糊回应伯邑考的吻,浑身隔几秒便一阵抽搐。他又爽又委屈,还有几分意犹未尽,将伯邑考越搂越紧,跟着额头埋入他颈间拱动。 “切……我当然知道你骗我,”他平复了一会儿,闷闷说道,“哼我装的。” 伯邑考不置可否地低笑,安抚地揉着他后颈。忽然,崇应彪察觉到伯邑考的roubang还硬邦邦,没纾解过。这么一寻思,似乎,每次伯邑考都以“服务”他为先,意识到这个一下令崇应彪怪难为情的。他扭过脸,从吻伯邑考侧颈开始,用劲吮出“草莓”,接连往胸口种。 手搭在崇应彪宽阔的背肌上大片大片抚摸,两人迅速地再次欲望升温。崇应彪率先摸向那根没肯cao他的jiba,掌握在手中,缓缓动作。他目不转睛望向伯邑考,见他舒适得倒吸气。明明是凌厉的薄唇,一抿却扯露酒窝。 那微微凹在脸颊上的小窝,完全就是留给我噘嘴亲的吧。崇应彪想到做到,噘嘴用劲亲过去,黏着伯邑考的酒窝亲了好几口。伯邑考发笑,喜欢他的黏糊劲儿,相互抱得更紧了,密不可分。然后在温情的蹭弄中,崇应彪给他撸了出来。 伯邑考高潮时的沉喘,还有仰头时滚动的喉结,都让崇应彪蠢蠢欲动。他甚至想,他其实可以强行去jian伯邑考的jiba,伯邑考一生气,说不定反手就掐着他脖子猛cao一顿。正游思妄想时,突然耳朵被伯邑考的手指抚上来,习惯性地亲昵摩挲。一时间,伯邑考教自己骑马那天说的话回响:他允许你的抚摸,就是信任你了,对吗? 对吗?这似乎是伯邑考对他的唯一期待,可他并没能做到。待崇应彪能做到的时候,显然,也就是伯邑考的追求成功的时候。 崇应彪有些偃旗息鼓,耷拉眼睛,下巴搁在了伯邑考肩上,埋头鸵鸟般沉溺在他的爱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