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跟薄烨霖的孽种
这是你跟薄烨霖的孽种
交警赶到处理交通事故,后面堵的车越来越长,偶尔有几个不耐烦的车主鸣喇叭。 景桓秋回到现场,男人幽冷的目光在姜荔身上扫了一遍,她小腹微微隆起,脸蛋上的血色看起来很红润,皮肤也白了许多,他看她的视线太过明显,甚至有些痴迷,韩枞站在姜荔跟前挡住了景桓秋那灼热的目光,还讥讽道:“你可真贱。” 景桓秋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他没打算反驳。 整个天空逐渐被黑夜笼罩,细蒙蒙的小雨撒在她的脸蛋上,姜荔伸出手,雨水洒落在手心,韩枞撑着一把黑色大雨伞站在她身侧:“累不累?要是累可以回车上休息。”外面的风虽然不大,但是刮在脸上也刺挠的生疼,这风吹着痒痒的。 姜荔:“不累。” 交警查完监控,景桓秋负主要责任。 景桓秋跟韩枞的车迎面相撞。 桥上行驶的汽车有两条路,一条顺着,一条逆着。 景桓秋的是顺着开,在见到韩枞的车从身侧那条马路迎面开来时,突然扭转方向盘撞向韩枞,两辆车相撞,两位车主还下车打架导致后面的车被堵住,影响社会秩序,本来这两个男人都是要扣留的,谁叫人家后台硬呢,签个字就不了了之了,具体景桓秋到底为什么要去惹韩枞,交警问了男人说车子突然出了事故。 景桓秋那辆车不存在出现事故的现象。 这一看就是在说谎。 交警查监控时还看见姜荔把景桓秋推下了海里,由于她是孕妇,瞧着这女孩精神好像有点问题的样子,斟酌片刻后还得给她家里人打了电话,电话是薄烨霖接的,他来到了车祸现场,目光锁在姜荔身上,她头发上有些雨水,瞧着很狼狈。 薄烨霖:“您好,我是她丈夫。” 交警:“你的妻子将这位先生推入了海里。” 薄烨霖牵上姜荔的手:“我妻子精神上有些迟钝,她可能是路见不平,具体需要多少赔偿可以联系我,我现先带她回去。” 薄烨霖态度那么好还积极赔偿,而且这个男人背景还那么硬,交警没理由不放他。 景桓秋跟韩枞都没有告彼此,两人都积极赔偿,交警也放这两个人离开了。 后台硬就是不一样,什么事都能轻飘飘带过。 姜荔跟着薄烨霖上车,车上男人问她为什么要推景桓秋下海,她说:“他以前不也按着我的脑袋到水里?这是他的报应。” 薄烨霖长指轻敲方向盘:“那我的报应呢?” 她说景桓秋把她的脑袋按水里,她就得推景桓秋到海里,那他曾经想要掐死姜荔的报应是什么?她是想要趁他不注意掐他?又或是用其他方式来对他进行报复。 姜荔:“我打不过你。” 她报复不了薄烨霖,这个男人太强大。 薄烨霖没有责怪姜荔推景桓秋,回去后他给她放了热水喊她去洗澡,他像极了一个温柔儒雅,深爱妻子的人夫,可每当在深夜,他都会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指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高潮都让姜荔失神。 姜荔洗完澡,薄烨霖将她抱入房间内。 房间内传出一段段酥麻入股的呻吟。 寂静的房间里手指插入拔出的声音很悦耳。 结束后姜荔软在薄烨霖身上,两条腿哆嗦,男人再抱着她进入浴室重新洗一次澡。 客厅上有薄烨霖洗好的草莓跟樱桃。 姜荔不想吃,她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电视。 薄烨霖坐在她身边削苹果:“知道景桓秋为什么撞韩枞?”他削苹果的动作很娴熟,削好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到瓷碗里。 姜荔喜欢吃苹果,抱着瓷碗吃了几块。 “不知道。” 景桓秋是个神经病,经常发疯,他或许是突然发疯撞了韩枞也说不准,姜荔吃着苹果看着电视,还有空调吹,日子舒坦。 薄烨霖想摸摸姜荔,她很警惕躲开。 “做什么?”姜荔不喜欢薄烨霖摸她。 每次他一摸她姜荔就会觉得这个男人想要打人,桥上打架的得亏是韩枞跟景桓秋,要是薄烨霖在估计韩枞跟景桓秋会受伤严重,这男人打起架就跟刚放出笼的凶猛巨兽一样,把人打的半死不活,血液飞溅到处都是,她站在旁边望着觉得恶心。 薄烨霖:“想摸摸你。” 姜荔:“我不喜欢你摸我。” 薄烨霖狭长鹰眸变得有些沉:“凡恩可以?” 他知道姜荔跟凡恩最近在频繁联系。 姜荔:“凡恩也不能随便摸我。” 她坐在沙发上吃苹果,薄烨霖望着茶几上的草莓跟樱桃:“不吃这两样?” 姜荔瞥了眼茶上的水果:“你吃。” 薄烨霖:“景桓秋看不惯韩枞。” 姜荔吃苹果的动作一顿:“看不惯?” “景桓秋知道我和跟韩枞一起上你。” 姜荔:“景桓秋看不惯然后就开车去撞韩枞?” 薄烨霖:“嗯。” 姜荔:“……” 癫公。 薄烨霖喊姜荔请假在家里休养。 姜荔:“我才怀孕五个月。” 她不显怀,不细看很难看出怀孕迹象。 薄烨霖:“明天要去产检。” 姜荔:“嗯。” 第二天去医院,姜荔刚下车就看见一抹很熟悉的身影,等那人转过头来,她才看清那人的容貌,这人的确是景桓秋。 景桓秋在这里做什么?姜荔瞄了眼身边的薄烨霖,这个男人在这里,她应该安全。 进入医院,消毒水气味很重。 产检完,姜荔跟往常一样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一个身影将她笼罩,她以为是薄烨霖,刚一抬头,双眸中染上了恐惧。 黎博延:“见着我用不着害怕,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相识,你现在家庭美满幸福,我这个往日发小理应来祝福你,我今天出门匆忙没带红包。”他意味深长看了眼她的肚子,姜荔隐隐感觉到危险,急忙护住,男人:“啧”了声:“这么护着?” 姜荔:“这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黎博延:“这是你跟薄烨霖的孽种。” 姜荔:“不是。” 以前也有人说她是孽种。 她不是孽种,她的孩子也不是。 黎博延道:“不是孽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