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冷宫 下 (误入荒诞yin乱宴/冷宫里夫人同侍卫多人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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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已执掌皇权数百年,更迭了不知多少任皇帝。不知是不是血脉里就埋着混蛋的根,历任皇帝里老成持重者少,几乎个个玩的花样百出,而且眼光各异、品味不俗。 景宗乃史书都承认的少有的雄才大略的皇帝,尚且嗜好双性美人,于宫中设立调教玩乐之所,一度引领了世家贵族间持续近百年的对双性美人的追捧。 更何况资质平平如我老爹、昏聩无能如我兄长。 我父皇能力普通,喜好也普通,对从前不少皇帝都青睐的双性美人兴趣缺缺,后宫里都是容貌出众才情不俗的女娘。 不知是否是受父皇影响,我兄长也不怎么嗜好生来就是为了承欢的双性之躯,更多沉溺于女子的娇软柔弱中。 兄长对清冷骄矜的美人多有青眼,却又喜好寻求刺激。他还在位时,有次去臣子家赴宴顺带捎上了我,却中途让侍女将我领去花园里玩,我趁侍女不备偷偷溜回宴席,躲在角落的镂花屏风后,好奇地张望着中间的表演。 不同于方才表演时那些色彩亮丽的繁复舞裙,身材高挑瘦削的舞女一身柔软白色裹纱,清丽出尘,衣带飘袂间恍若仙子。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臂上轻纱随着身姿旋转优雅地飘扬。 我着迷地看着,看着她涂了丹蔻的足尖在裙摆里时隐时现,看着她挂着淡淡笑容的脸上那矜持娇贵之态,看着轻纱自她臂间滑下,最外层的绸衣也软软落于地面。 …我眨了眨眼。 那人舞姿优雅,神情矜贵,身上衣裙却随着她的动作一件一件褪下,最后竟只剩了兜着双乳的藕色小衣,和下身单薄的裹裙。 一群同样打扮的少女鱼贯而入,手上都端了酒盏。方才跳舞的女子也微微摆着细腰,婀娜地走向上首的皇帝,将手中美酒献于我兄长。 我看着兄长哈哈一笑,接过美酒饮尽,那女子落于他怀中,双腿微张。其余少女同样如此献酒于在场其他官员,而后纷纷亲密地依偎着各位大人。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脑内轰响。 那女子扶着我兄长的手伸入她一双玉乳中,我兄长笑着揉捏了两把,便见女子身姿轻摆,二人下身紧紧相贴。 兄长将手覆入了女子双腿间,裙摆掀起时我突然看清,那女子私处软rou露出,竟是没有穿小裤的。 我惊慌失措,顿感自己窥见了一场荒诞yin乱的享乐之宴。所幸厅中其他侍女早早退去,众人都耽于情色中,有几个甚至已经微解衣衫,男根捣入少女体内。 我忙趁人不备,逃出了这场yin乐的宴席。 * 那次侍寝后,碧游夫人没有再被我兄长传召。 他喜欢美人有些脾气、欲擒故纵的小手段,但不能是真的冷淡,因此在得到碧游夫人后就迅速失了兴趣。 碧游夫人被残存的药效折磨得寝食难安,只能由侍女用器具一次次帮其疏解,可身体非但没有好转迹象,反而愈发敏感饥渴。 可是皇帝已经厌倦了碧游夫人。 宫里的人惯会捧高踩低,负责份例的太监开始克扣碧游夫人的用度,伺候的丫鬟侍卫也逐渐倦懒不听使唤,有些门路的甚至会找人调离,去跟更有前途的主子。 碧游夫人渐渐被人遗忘了,如同宫里的一抹游魂。 阿怜领我来碧游夫人的住所时,我盯着墙上的苔痕,如是想到。 此处连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实在不应该。 阿怜也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哐哐扣了几下宫门,才听见一阵忙乱的脚步声隔着门靠近。 “谁?”里面传来道硬邦邦的声音,“夫人休下了,有东西就放在门外好了。” “阿秞,是我。” “阿怜?”门内那人显然听出了昔日伙伴的声音,吱呀一声开了门。 能在碧游夫人尚未失势时做他身边的大宫女,这个名唤阿秞的宫人显然是见过世面的。虽然我只着简装,但她仍认出了我,跪下冲我磕头:“奴婢拜见圣上,请圣上恕奴婢未曾远接之罪。” “起来吧,”我随口道,“一时路过,兴起进来看看,倒也不怪你。” “陛下!”见我欲迈步往里走,阿秞神色不安,失口道,“碧游夫人身体不适尚未梳洗,怕冲撞了圣驾。” “随意看看,不必太过隆重。” 阿秞无法再说什么,我示意其他几个侍从等在外面,只我跟阿怜阿秞进去。 阿秞紧张地想将我往另一侧引,我看出不对,却也并不揭穿,只是自顾自往正殿处走。 隐隐有声响传来。 阿秞几度张口想说什么,又都咽了下去。 我越走越近,那声响便越清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间或掺杂着呜咽。 我目力极好,在尚余殿门几十步的地方,便清晰地看见了殿内正发生的事。 一个浑身赤裸的长发之人正被压在墙角,身边凑着数个侍卫打扮的人。 阿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知道那便是碧游夫人了。 屋里的人正兴致高涨,根本无暇注意外面,更何况,他们也根本想不到这荒僻地方竟有外人来。 碧游夫人口中被塞了一根硬涨的rou茎,撑得他嘴角圆张,涎水滴滴淌淌地流满下颌,那人仍不知足地不停将茎身往里顶,撞着碧游夫人的喉口,顶得他口中挤出呜咽来。 软弛的双乳被另一双粗硬的手捏在掌中,却似乎并不怜惜,碧游夫人双乳被他揉捏得红肿,还把紫涨的rutou也不停地揉来拨去。 另有一人掐着碧游夫人的细腰,将涨大的rou茎卡在碧游夫人的腿心软xue里捣弄,碧游夫人被撞得不停呜呜呃呃。那人捣完了软xue,又把男根拔出,上面占满了晶亮的水渍和浊液,他用手撸动了两下,又将那东西对准碧游夫人的后庭,直直捅了进去。 碧游夫人“啊啊”地叫着,口中还啧啧吮吸着侍卫的roubang,面色酡红。他身前泛着紫红的茎身也半硬不硬地挺着,被另一人用掌心不住taonong摩挲。 我根本无意目睹这种yin乱景象,一时只觉胃部抽搐,不能将眼前这个与侍卫苟合的人同阿怜口中高傲冷淡的碧游夫人联系起来。 阿秞还在我脚边跪着,见我转身朝外走去,她也匆忙爬起来,和阿怜一起跟在我身后。 屋里的交媾还在继续,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持续着。 我越走越快,只觉得心脏像被攥紧了一样喘不过气。那双垂坠的rutou渐渐变成了徐惊弦微鼓的奶团,发黑的yinchun被徐惊弦嫩红的私处取代,在我脑海里时隐时现。 双性之人一旦尝了情爱的滋味便极易成瘾,我虽然心里早就清楚,但亲眼看见这种被情欲折磨丧失理智的场景,还是受到了不小冲击。 徐惊弦…也会这样吗? 我忍不住去想那日徐惊弦因为烈药而陷于情潮的脸,还有他翻着软白的眼睛和吐出唇角的舌尖。 记忆深处里那个总是会冲我温柔微笑的徐惊弦,渐渐与软声惊叫着喷出大股yin水的徐惊弦融为一体。 “…陛下,陛下?”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又在堆满正经文书的桌案前,想起了前几日在我手下高潮的徐惊弦。 “密信在哪?”我试图掩饰什么一样,“拿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