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给仙尊插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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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解? 何采莲有点奇怪为什么净霄会提到祝解,又望见他微垂的眼睫敛下清冷淡漠的眼眸,收起了“他是不是在吃醋”的怀疑。 她心道:老祖又在担心自己的工作了。 肯定是琅嬛内部传了一些有关自己和祝解的绯闻,让老祖担心她会不会做出什么让利给唐川的决定,然后以后想起来会后悔。 怎么可能? 她最爱的——还是自己啦! 不过,何采莲还是很高兴净霄愿意多在乎一些琅嬛的事物,她替他将腿部的痕迹擦干,手拖住他的膝弯,将净霄白皙的大腿抬起。 何采莲低下头,享受地亲吻了他的腿rou,抬起眼笑眯眯地说:“老祖,不必多想呀。”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净霄在何采莲的心里也是不一样的,她从来不会骗他,只是觉得没必要让净霄去知道她和祝解的关系。 毕竟……一言难尽。 何采莲将净霄的衣衫整理好,看着他安安静静地宛如人偶,起了一点坏心思,动作停在了给他整理下摆处。 净霄微微侧过脸,平静地接受了她转移话题的行为,面上依然冷然如冬夜静潭,却饱含对她的温和。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为祝解添上一笔,心中的那个小纸张一面写满“何采莲”与“小鱼儿”,一面再加上与她有关的事物。 现在这个“有关”又要强调一下“祝解”了,仅此而已。 净霄说:“嗯。” 她让他别多想,那他就不多想。 何采莲扯扯衣衫,忽然问道:“老祖会不会觉得……有点空?” 净霄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摆弄,这会儿听见了她的问句,轻轻歪头,不甚理解“有点空”指的是什么。 如果是在说书房的话,他和小鱼儿在一起,是很正好的,一点儿也不空。 何采莲却撩开了他的衣摆,拨开他光洁如rou柱的yinjing,露出里面可爱的骆驼齿,指尖轻轻戳弄他饱满的yinchun。 净霄如有所悟,墨发披散,调整身形,将腿部分开。 那修条的大腿刚一敞开就被何采莲拢住了腿侧,手指微微陷入那柔嫩紧致如莹白果rou的腿rou之中,稍一使力将他的腿重新合拢。 双腿又被她紧紧并拢,净霄有些茫然,碧蓝的眼眸无瑕如玉,问道:“小鱼儿是觉得,此处空么?” 腿缝紧闭,肥润的yinchun也拢成了微不可见的缝,整个隐私之处看起来没有一点儿可供插足的“空隙”。 何采莲:“……不,这里很完美。” 她轻移视线,将目光难得地聚焦在了他的yinjing上。 净霄的yinjing和花柱没什么区别,和肤色一样白皙,但是这雄性的生殖器官居然和花的雌性器官有着更相似的结构,倒不那么像人类了。 何采莲竖起食指沿着柱体滑过,触感与抚摸净霄的大腿没什么分别,但是柱体慢慢地泛起粉红,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颤抖。 净霄:“啊……” 他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无法抑制的沙哑和忍耐,手指无措地抓住了何采莲。 何采莲一挑眉,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手指轻轻搓了一下她的手背,暴露了一些难以描述的不安,半晌后,开口道:“我与他们……不一样。” 他的屄长得和真正的女人不一样,而何采莲从来没关注过女阴,所以只是表现得很好奇而已。 可是他的yinjing也和人类雄性不一样,她见得很多!她认得出来不对。 之前她没有注意,现在她发现了……她会觉得奇怪吗? 人类肯定是喜欢人类的…… 何采莲噗地笑出了声,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的思绪:“老祖更好看些。” 她说着,从袖里乾坤取出了一根尾部缀着铃铛的尿道针,握住净霄的yinjing,用针尖戳开那个孔。 针尖刚一进去,手中的rou柱红得更加明显,guitou变成鲜艳的酡红,可怜地吐出一些勉强润滑的液体。 净霄压下了被粗暴对待时溢出来的闷哼,瞳孔出现了一瞬间的涣散,疼痛和快感糅杂在一起逼得他微微张口,粉唇半开:“……” 何采莲:“疼么?” 净霄乌羽般的眼睫上缀着零星的水珠,垂着眼珠慢腾腾地将视线落在何采莲作恶的手上,隐忍又纵容。 何采莲于是更放肆了,仗着净霄不会真的受伤,捏住了尿道针的尾部,毫不客气地旋转着针体将其用力插入! “嗯啊……!” 耳边响起一声喘息,净霄抿紧了唇也依然没有忍耐住那声呻吟,清冷无波的眸色泛起我见犹怜的涟漪,片刻后,他轻轻地唤:“小鱼儿……” 何采莲听得心里瘙痒,松开了手,那根rou柱便自己弹了回去,尿道针死死地堵住了那欢愉的孔隙,尾部连着的铃铛叮叮作响。 净霄喘息未定,努力地平稳声线,问道:“这样……不空?”他停了一会儿,慢慢褪去了僵硬,又轻言轻语地问,“你喜欢,这样?” 何采莲的语气带了一点撒娇:“老祖又在猜我喜欢什么了!我已经是掌教了——我要喜怒不行于色!” 净霄的脸上多了笑意,抬手轻轻戳了一下何采莲的脸颊:“嗯。” 何采莲替他换了一身洁白无暇的素简长袍,系上墨黑精致的复杂腰封,一身清雅华贵,任谁也猜不到里面没有应有的布料,甚至还插了铃铛。 等净霄走起路来,身上便会传来泠泠作响的铃声,偏偏他身无禁步玉佩,只会让旁人疑惑。 ——他意识不到何采莲的举措会让他陷入被暧昧揣测的境地,仙人的威严成为了她取乐的一部分。 净霄安静地看了一眼门外,俊朗如清风的侧颜透露着一股清浅的温顺。 何采莲没忍住对着那张木质般柔和清冷的面容恍了一下神。 净霄便无声地移动眼珠,蓝雾冷霜的眼眸侧了回去,静静地回望着她。 何采莲对上他的视线,那一瞬间的走神被她自己终止,又不知在何处被戳中了笑点,轻笑一声,凑过去吻了一口他的脸颊。 她握住净霄的手,手掌狭昵地揉捏着那冰肌玉骨,手指不时地搓揉他的指缝。 冰冰凉凉的,舒服呀。 净霄有点疑惑,但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放松许多,便非常认真地把另一只手也往她那里送。 何采莲闷闷地笑,倒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歇得差不多了,算是从净霄身上汲取了一点能量。 正拨开桌面上代表工作开始的挂铃,一张传音符就飘了进来。 何采莲接住飘进来的符纸,指腹摩挲了一下,符文亮起,熟悉的女声传来:“师尊,祝掌印到了。他有病,我和首座们,应付不来。” 净霄:“……” 他呆了一会儿,慢慢地伸手,当着何采莲的面,把那个符纸一点点抓进手掌里,攥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纸团。 何采莲疑惑地瞅他:“老祖?” 净霄认真地说:“孩子们,需要锻炼。” 他也没有随手扔垃圾,一朵花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直接把符纸吞掉了。 净霄安逸地补充道:“小鱼儿,忙。孩子们,闲。” 所以,孩子们,要学会,自己去处理,祝解。 何采莲:“……”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孩子似乎只有我的皇太女吧!!!首座们基本上都跟我差不多还有比我大的呀!! 净霄突然蹙眉,视线投向了门口。 何采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哒、哒、哒。 那边有人用指节轻敲门板,不急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