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前任对我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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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五年,姬发又一次来到了这片海域。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碧色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群鱼连绵不断的脊。海鸟振翅,自水天相接处飞来,忽的掠过水面,激起一道水花。咸味的海风不大,却将湿润的水汽吹至人脸上。明明是一副美景,姬发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双腿微微打颤,往事像是堆积的灰尘一样在脑海里纷飞。 五年前,他和崇应彪曾来到这里。那时他们才二十出头,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虽然也算是恩爱的情侣,可崇应彪生性多疑的性格和不安全感却频频惹来争吵。 “你和殷郊到底怎么回事?”崇应彪一把夺过姬发的手机,指着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质问道,“我们出来玩他是一点没有眼力见么?” 姬发伸手试图抢回手机,但崇应彪反抓住他的手腕,不依不饶逼问:“你们不会背着我勾搭在一起了吧?” 姬发被气笑了。他猛的抽回手,摸了摸手上一圈被掐出的红痕,反问道:“崇应彪,你就是条疯狗。你他妈有病就去治治,我和殷郊这么多年的朋友了,难不成还要因为和你谈恋爱绝交?” 平时他们已经为了这件事吵了无数次了,不仅仅是殷郊,但凡姬发同旁人走得近了些,崇应彪便会像这样质问姬发。他爱姬发不假,可这样极端的爱只让姬发厌烦,一次次解释的耐心终究会磨平。 姬发抱臂,淡淡地说出残忍的话:“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考虑分手。” 这是姬发二十余年生活中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如果能够重来,他一定不会这么说。哪怕完全违背他的本心,他也会向崇应彪低头。但年少的姬发不明白,或是装作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有多伤人,他把崇应彪的爱化作最锋利的匕首,朝对方的心脏扎去。 姬发回忆不出崇应彪的表情,那表情与他隔了厚重的帷幕,被自我的保护机制深深地屏蔽了。他只知道崇应彪与他无声地对峙了很久,久到他的愤怒被海风吹散,已准备道歉,可崇应彪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年少的姬发很骄傲,他不会像电视剧里播的肥皂片主角那样把崇应彪拉回来,于是他也学着崇应彪,决绝地转身,独自回到民宿里。 后来崇应彪再也没回来了。他年轻的生命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吞噬,葬身在了大海中,所有的恣意张扬被死亡冰封。 手上的刺痛将他从回忆中抽离,原来是无意识地握拳导致指甲刺入手心。姬发低下头看见自己左手中指上戴着的订婚戒指,想到女友温柔清丽的脸,他微笑了起来,心脏被柔软和温暖填满。 失去崇应彪后,他日日活在愧疚之中。不知多少个日夜,他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自己那天在海边赌气着说出的话,然后捂着心脏抽噎起来。他从此不愿再看海,见到海便会忍不住犯恶心。但他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在家人友人的陪伴下,他慢慢从那恋情中走出,找到了一位性格和崇应彪完全相反的恋人,并即将走进婚姻的殿堂。 今天来到这里,是准备和过往告别。 说起来崇应彪和他也有一对戒指,内壁刻着双方的名字。属于他的那一枚正躺在他的口袋里,被他的体温捂热。姬发想伸手触摸那枚戒指,却最后还是放弃了,最终还是抚上了左手的订婚戒指,给予女友应有的忠诚。 他租了一艘小船在平静的海面上漂泊。崇应彪生前为了泄愤也是如此,租一艘小船,只身一人在海面上划着,直到最后葬身海底。姬发不敢去想他生前最后一刻想的是什么,是他们恩爱时的浓情蜜意,还是他和姬发的争执?崇应彪的性格很拧巴,他不愿意主动认错,但他并非不明事理,极有可能在划船离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了。 姬发坐在船上随着海浪起伏,他无声地抽噎着,摸索出了那枚刻着崇应彪缩写的戒指,亲吻了上去。 姬发,你来看他了。 你要和他说告别了。 海面下的群鱼不安分地游动着,吐出的气泡在触及海面的刹那粉碎为齑粉。 你真的决定了吗? 一个声音质问他。 你真的要忘却崇应彪么? 那声音不知疲倦地一遍遍重复道,像是崩坠的山峦一样侵占他的大脑,使得他忍不住按压太阳xue试着缓解疼痛。 你怎么可以忘了他? 你怎么可以忘了他? 那声音歇斯底里地质问道,仿佛一个人抵着他的额头大喊,无形的眼睛如同夜晚的幽火,死死盯着他的脸,声音沿着他的骨骼振动,惹来心脏的战栗。 “够了!”姬发大喊了一声,生生盖过脑海内的呓语,他的鼓膜生疼,发出尖锐的蜂鸣。他咬着唇,胡乱地擦去眼泪,手上的盐粒在脆弱的眼角划出红痕,但他浑然不觉。融化的盐粒融入温热的泪痕,顺着脸颊下滴。 “崇应彪。”姬发握着戒指将手探出船身,缓缓松手,任凭珍爱多年的它在重力的拉扯下孤独地坠入海面,然后摇曳着下沉触至布满细沙的海床。 “哗——哗——”浪似乎大了一些,掀起阵阵乳色的泡沫冲击船身,使得姬发身形摇晃了一番。 扶着船身稳定身形后,他忍住眼泪不去看自己的戒指,转而望向远处的海平线,喃喃道:“后会无期。” 那晴朗的天空逐渐笼罩一层厚重的、铅灰色的云,海风掀起浪潮撞击船身,潮湿的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海面下的群鱼跃出水面,落下时纷纷溅起水花——暴风雨要来了。 姬发回到民宿,稍稍冲洗了一番便躺在床上,望着低矮的天花板发呆。民宿的老板还是那位憨厚的中年人,五年过去了,他的身形似乎又矮小了一圈,两鬓多了许多的白发,但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他。看见姬发手上的订婚戒指,他伸手拍了拍姬发的肩膀:“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是啊,他在民宿内嚎啕大哭,哭得干呕,几近晕厥的时候,也是这位中年人轻拍着他的背,以过来人的口吻劝道:“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那时他还反驳,说自己永远也没法忘了崇应彪,但仅仅过了五年,他就重返故地同崇应彪彻底告别了。 姬发,你可真够薄情。 他望着微微发潮的天花板想。 他没有关窗,可以清晰地听着窗外的雨声。海风像是人的啼哭,一下接着一下拍着老旧的窗户。雨大概通过窗户下了进来,顺着剥落的墙壁下渗。阴暗窄小的房间里全是海的咸湿气味,仿佛他身处阴冷的海底。但姬发只觉得困意浓重,他的意识在咸湿的空气里下沉,最后彻底进入了睡梦。 他睡得并不安稳。咸湿的气味即使是在梦里也无法逃避,像是有了意识一样缠绕着他的四肢,宛若一条阴冷贪婪的蛇沿着他的肌肤匍匐潜行。他奋力地挣扎,拖着沉重的四肢在地上爬行,那无形的气味又化成了冰冷的水,拨开他的衣裤在他私密部位游走。 “放开我!”姬发试图从身上撤下那些冰冷的水柱,但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果,那些水恶趣味地缠绕他精瘦的腰和大腿根部。 姬发,这是对你的惩罚。 他听到了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声音,那不是他所熟知的语言,更像是蜂虫振翅、胸腔的震动,并且直接在他的脑海里嗡嗡作响,但他却奇迹般地听懂了。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任何话来。 惩罚?什么惩罚? 水柱插入他的喉咙,侵入他的食道,窒息的痛苦让他身体抽搐着醒来。 不,他看见了什么? 缺氧使得他的眼前一片昏黑,斑白的噪点布满他的视网膜,然而他还是穿过那些干扰因素看到了昔日的恋人——一个本该死去多年、尸体早就在深海中腐烂的人。 原来先前的挣扎不是梦,他切切实实被湿滑的触手束缚着。那些青黑色的触手长着幽蓝的光环,在昏暗闭塞的房间里泛着微弱诡异的光。触手的表层覆着一层湿润的薄膜,在他的身上留下暧昧粘腻的水痕。他的嘴里被塞着一根触手,触手上的吸盘吸附着他的上颚、他的喉咙,并且恶趣味地抽插着他的嘴,把这个器官当成了一个泄欲使用的器具。 所有的触手最后都仿佛河流汇入海洋那样连接在了他昔日恋人的身上。崇应彪的胸前是一道裂口,所有的触手都从那道裂隙里生长出来。他兴奋地舔了舔尖锐的犬牙,双手抓住那狰狞的裂口,然后大力地撕扯开了皮rou。黑色的、浓稠的、阴冷的血像是射精一样喷了姬发一脸,但他已经无暇去思考喷在脸上的究竟是什么了。 姬发翻着白眼,绝望地咬着嘴里的触手。湿滑的触手看上去柔软,可牙齿咬上去竟分毫无伤,反而刺激触手分泌更多的粘液,顺着食道下滑,让他的脸都变形了,像极了色情片里出现的、替人koujiao时暗自高潮的女优。 可实际上,这是他昏死的前兆。见此,触手的主人宽容地断下触手,允许他短暂地倒在床上大口呼吸。那截触手随即化为了液态,顺着他的食道连同粘液下滑至不住反胃的胃囊,所经过的地方处处皆产生了灼烧般的痛苦,可姬发只能倒在床上,口鼻并用地呼吸着。 窒息过后他什么也看不见,回归最原始的黑暗。食道在灼烧,气管刺痛,他呼吸时如同一个破旧的手风琴,传出呻吟的音调。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姬发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一切,但耳中仍是耳鸣声,仿佛构筑了一层薄膜。 见姬发清醒过来,长着崇应彪的脸的怪物笑了起来。那笑容姬发再熟悉不过,是独属于二十出头的崇应彪的笑容,热烈明朗。祂伸手抹了抹姬发脸上浓稠的血液,恶意地开口:“姬发,你要忘了我么?” 姬发如坠冰窖,可他的胃却是炽热的,突突地跳着。冷与热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撞着他的大脑,使他坠入无法思考的深渊。 祂冰冷的手抚上姬发左手上的订婚戒指,温柔地摩挲着,仿佛在爱抚自己的情人。一根触手拨开姬发的贴身衣物,在后庭口试探性地触碰。 “姬发,我死后你和别人做过吗?”崇应彪问道,他收紧缠绕在姬发腰上、腿根的触手,勒得姬发喘不过气,只能张开嘴保持着低频的呼吸。姬发常年锻炼,体脂率很低,腿根却有一些白皙的软rou,被触手挤压后如驼趾般微微凸起。 姬发本能地想要否认,却闪过女友的脸,他迟疑着摇了摇头。 你撒谎。 你在撒谎。 尖锐的蜂鸣声像是烟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炸开,被窥视思维的恐惧从大脑席卷至全身。姬发恐惧地望着自己面前容貌与记忆中别无二样的恋人,一时间目光竟无法聚焦,只能看着对方模糊的脸裂开了一个笑容。 触手按照主人的意志挤进姬发干涩的肠道,用覆盖在表面的粘液做润滑,照料内壁的每一处褶皱。这根触手的表面与先前的不同,布满了可怖的、不平的突起,青黑色的触手与嫩白的臀部形成鲜明的色差。 “啊啊……”姬发张开嘴只漏出了几声气音,这是一场被迫的jianyin,他的食道和胃部在灼烧,他的呼吸被束缚,只能维持生命的运作,他的四肢、他的躯干被更高等的文明体控制,只有被撑开的肠道以他的自主意识吮吸着搅动的触手。 他生涩的反应取悦了崇应彪。 祂的胸腔振动着,发出了人类微笑时的声音,祂的确是愉悦的。触手离开肠道,紧致的肠道恋恋不舍地吸着它,抽离时艳红的肠rou甚至翻出,刺激出的肠液和触手的粘液混在一起流了出来。 祂抽出了狰狞的性器。 当那冰冷的、如同刑具般的性器抵着姬发的后庭轻轻磨蹭时,姬发被那顶端的尺寸吓得发抖,他的反抗恍若搁浅的鱼般孱弱无力,轻易地被触手化解,他颤着声音拒绝:“不……不……”太大了,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不会死的。”崇应彪出声安慰,不容反抗地插入姬发,他的手上尽是冰冷的海水,在一次次抚摸中将那被姬发捂热的订婚戒指溶解,“这是对你的惩罚。” 祂的性器用刑具来说也不为过。伞状的顶部生着一圈小巧的吸盘,底部却是密密麻麻的倒刺;柱身布满凸起的筋络,突突地跳着;柱身的底部也同样是倒刺,却更有韧性,也更为长。祂有着可怖的长度,轻易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抵达弯折的结肠口,用那吸盘们吮吸柔软的rou环,却仍有一截露在外面,任那肠液顺着柱身下流。 被插入时姬发疼得只泄出了气音,疼得脚趾发白,可怜地勾在一起;被触手jianyin过的嘴没力气合拢,只能张着;他的眼泪不受控地蓄满了整个眼眶,然后沿着眼角下滑。 他一定被撑坏了,他一定流了血。可是实际上他的肠道在扩张后匪夷所思吃下那狰狞的性器,尽管被填满,却没有受伤。 崇应彪停下进入的动作,伸手抚摸姬发的脸颊,拭去对方脸上的血液,下身则是小幅度地抽动着,倒刺在退出时勾住热胀的肠rou,引得姬发忍不住呻吟。 “姬发,你可别叫得太大声。”崇应彪把手指伸进姬发的嘴里,强迫他舔去手指上的腥味的血,祂低声地笑了起来,话语和笑声一起从胸膛中发出,“到时候这里全部的人都会知道你被我cao了。” 祂的性器实在yin邪,只是随意地抽动几下便勾起了姬发的情欲。在疼痛过后,他便食之入髓地吸起了崇应彪的性器,前端的yinjing也慢慢硬了起来,出精口流出透明的水。崇应彪见姬发适应,钳着对方的腰,硬生生cao开紧致的结肠口,强行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祂进入了从未有人到达的深度。 这感觉实在太可怕了。陌生的地方被插入、被填满,吸盘吸附内壁,而前端的倒刺勾着紧致的结肠口,他的内脏都仿佛被顶错位了,自己的小腹一定被顶出了一个突起,他试图夹腿,可双腿被触手捆住,只能颤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你这个婊子。”崇应彪没等他的高潮结束就开始cao他,祂的胸口生出一根触手缠住姬发的喉咙,收缩着,勒紧着,仿佛一个量身定制的项圈,只留下保持呼吸的罅隙,“被插进zigong就这么爽么?”其他的触手绕到姬发的身后,抱着他靠向自己,就像是软体动物在进食。 zigong?姬发在窒息性爱中翻着白眼只听到了这个词汇,他迟钝地想,自己明明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啊。但他的身体在听到这个词汇后却诚实地抖动了一下,狠狠收缩,吸得崇应彪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慰。 祂变本加厉地cao着姬发,把那肠道cao成适合自己性器的模样,祂不住地说些yin靡的话,那些话让任何人听去都会面红耳赤。 “你的女友知道你被我cao得这么shuangma?” “你cao她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我是怎么cao你的?” “以后你还能cao她么?”祂把玩着姬发又一次xiele精的yinjing,取笑道,“这才多久,你射了两次了,别到时候被我cao尿了。”祂胸腔的裂隙里生出一根细小的触手,就像一株纤细的菟丝子,然后在姬发的出精孔处打转。 “不、不要!”姬发摇头,但崇应彪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触手破开尿道口,撑开尿道一点点插入,直到把尿道填满。 祂伸手弹了弹那因疼痛而疲软的yinjing,以轻浮的语言安慰道:“没关系的,反正它也不过是稍大点的阴蒂罢了。”说完,祂再一次cao起了姬发。 先前姬发本以为祂已经足够疯狂了,然而这一次他才意识到之前不过是前戏罢了。崇应彪钟爱姬发在窒息时的痉挛,祂扣着姬发的脑袋同对方亲吻。非人的舌末端如蛇一般分叉,生着倒刺,轻易地在姬发的喉咙中探索,勾着姬发的舌头,仿佛蟒蛇缠着它的猎物。触手吸着姬发的双乳,暧昧地抚摸他的脊背,在会阴处打着圈。姬发被冰冷的咸湿的海包裹,身体却异常热,他的会阴热得生疼,几乎像是在撕裂,小腹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被吻得缺氧,无力反抗崇应彪,整个人伏在祂的身上,随着祂的cao干而抖动,恍若大海上的一叶孤舟随浪浮沉。 崇应彪在他体内射精时,姬发竟生出了一丝感激。祂的性爱实在太漫长了,姬发已无数次想射却被尿道处的触手打断,他的yinjing涨得生疼,憋成了紫红色,但被束缚的双手却无法抚慰空落落的yinjing。堆积的快感无法通过射精疏解,他的身体便以另一种发泄这些快感:他陷入了从未体验过的干性高潮。温热的水一股股地喷到崇应彪的性器上,他的全身都被快感侵袭,透着餍足的粉色。借着高潮时抽动的肠道,崇应彪抵着结肠射了出来。那是何其恐怖的射精,冰冷的jingye一股股地在他身体里涌出,挤满整个肠道,量多到即使粗大的性器堵着xiaoxue也有溢出,撑得他欲干呕。姬发的小腹竟也产生了下坠感,连同他仿佛灼烧般的会阴一起将他的高潮延长。 性器从身体被抽离的时候姬发还倒在床上抽搐,他仍在高潮,下腹的撕裂感愈发强烈,有什么在会阴处生长了出来。他还不明白那是什么,崇应彪便已经弯腰,用手指挑了挑新生器官的阴蒂。 “姬发——”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海底传来的,如同鲸鸣一般空灵,把姬发的灵魂从高潮绵长的余韵中抽离了出来。他的手终于被触手松开,随后被牵着来到了他的会阴处。 你摸到了什么? 他摸到了什么? 他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而握住他手腕的手却分毫不动。恶意的笑声通过胸腔的振动传出,在窄小的房间里回荡,撞着姬发的耳膜。那些触手也向上摆着,仿佛围着他跳舞,它们在庆祝着产床的诞育。 他摸到了——一个新生的、如蚌rou般窄小的女阴。 “不、不可能!”他以沙哑的声音尖叫,他不愿触摸那个畸形的器官,使劲全身力气抽离他的手。 崇应彪竟真的松开了手,任姬发惶恐地往身后爬去。祂的jingye是浓稠黏腻的,附着在姬发的体内,只是在姬发挣扎着逃离时才略微下滑了一下。 姬发,你就是个女人。 一个声音告诉他。 不,他不是,他有着男性的yinjing,他没有女性那样丰腴的双乳,他从小就是男性,他明明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姬发,你就是个女人。 那声音不容置喙地逼近,叩击姬发怦怦直跳的心脏。 你有女人的阴阜。 起舞的触手再一次束缚姬发,将他的腿分开,展露会阴处的雌xue。新生的器官如同未发育的少女那般娇小,没有阴毛,白嫩得像个汁水饱满的水蜜桃。yinchun拘谨地拥着,仿佛是未开的花蕊,阴蒂藏在阴蒂包皮间,露出一小尖。被观察私密部位的感觉太糟糕了,姬发忍不住闭上了眼,yinchun翕张,吐出清液。 崇应彪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蒂。冰冷的触感让稚嫩的女xue颤抖,诚实地袒露它的青涩。祂用尖锐的牙齿轻轻拨开阴蒂包皮,在脆弱的阴蒂上摩挲。深海的时光太过漫长,以锋利的牙齿咬穿鱼的身体看着它们绝望地挣扎直至死去是祂常有的消遣方式。姬发脆弱的阴蒂被祂像是叼着鱼脊那样用牙齿磨着,祂控制着力道,不会划伤姬发,却也能让姬发感到痛。祂的舌头拨开紧闭的yinchun,在小yinchun处摩挲着,引起女xue抽动着吐出更多的清液。松开牙齿,祂的舌头探入紧致青涩的yindao,不时往外抽动,用布满舌面的倒刺抚慰敏感脆弱的yindao。yindao里的水声和屋外的雨声一起作响。 你有女人的zigong。 祂的舌头一寸一寸地探入紧致的yindao内部,触及那个畸形的、小巧的zigong,在紧闭的zigong口处暧昧地绕着圈。祂的脸埋在姬发的女阴处,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压迫阴蒂,让那白嫩的器官充血、变硬。 “你有女人的zigong。”祂的声音从姬发的下身传来,通过骨骼的颤栗传进他的脑中。 那些触手也在低语,祂们对着他说。 你有女人的zigong。 姬发只觉得一切都在旋转,崇应彪的脸扭曲了,束缚着他的触手扭曲了,祂们的声音也扭曲了,一切都融化进了一个巨大的、压抑的漩涡,而他身处漩涡的中心。那些声音在漩涡中变调,忽大忽小,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却在流转的漩涡中激荡起了回声,一遍遍地重复: 你是个女人。 啊啊,是了,他是个女人。他自幼便有这样畸形的器官,并为此感到自卑。他从未与旁人发生过于亲密的肢体关系,也没有去上过游泳课,更没有在公共澡堂内洗过澡,生怕被别人发现他是个有着两幅生殖器官的畸形怪物。初次与崇应彪坦诚相待时他异常紧张,害怕自己腿间的异物让崇应彪反感。但好在崇应彪并不在意他畸形的女xue,反而温柔地替他扩张好才进入他的身体,予以他美好的初夜。 崇应彪的舌头在他的宫口处舔弄,分叉的舌尖试探着往宫口中的裂隙探去。祂的鼻梁揉按他敏感的阴蒂,阴蒂头上的小孔流出透明的、晶莹的水,附着到祂的鼻梁上,而祂毫不在意,甚至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姬发的手机。 “让我猜猜你的密码是什么?”祂的手指划过壁纸上女友的脸,密码的页面随之弹出。 “是我的忌日对么?”祂熟练地输入四个数字,手机传来解锁的声音。 不,不是,不是。姬发绝望地摇头。他忽然看清了帷幕后崇应彪的表情,一张倔强的、不认输的脸,眼眶红着,尽是水雾,却不肯化作泪水下滑,无声地质问他,真的决定好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那明明是他和女友初见的日子——姬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他无法捂着脸哭泣,也没有勇气嚎啕大哭,泪水仿佛失禁一般滚着,心脏迟钝地迎来阵痛。他所构筑的谎言被祂像是撕裂胸口那样撕开,沉淀多年的情感一如祂黑色的血般翻涌。 那就是崇应彪的忌日。 他和女友初见亦是那天。他用这粉饰太平,欺骗了女友,欺骗了亲友,甚至把自己也欺骗了,却独独没有骗过崇应彪。他以为自己不爱崇应彪了,把关于崇应彪的一切都埋入记忆的深海里,可来自深海的祂轻易地看穿他的伪装,重新把他的爱翻了出来,被汹涌的浪潮裹挟,撞着他的心脏。 他的女阴在抽动着,喷出悲痛与快乐并存的水,喷到崇应彪的脸上,顺着祂的鼻梁、嘴唇、下巴滴滴答答地下滴,滴到自那青黑的裂隙生长出的触手上。仿佛久旱的土地被甘霖浸润,祂们快活地扭动着,振动着黏重的空气。 “你看看它多漂亮。”祂把手机凑向姬发的脸,真心地称赞祂的创作。那些高潮时喷出的水还在祂的脸上下滴,可是祂毫不在意。 姬发足足用了好几秒才聚焦视线,看见手机里自己白嫩的批充血成了色情yin靡的粉红色,幼小的yinchun被喷出的水涂上一层晶莹的水膜,后xue的边缘糊着一圈白色的泡沫。他的下身就像是一个色情的玩具。 唯一能证明他是男性的yinjing被堵着,无法射精,只能从前端流出点透明的水,可怜兮兮地抖动着,失去它本应有的作用。 你彻底是个女人了。 他是个女人,他要为自己深爱的男人诞下子嗣。他也望见了女友的脸庞,但那清丽美好的模样被触手覆盖。 你爱的人是崇应彪。 你爱的人是崇应彪。 啊啊,是的,他爱的人是崇应彪。姬发着迷地看向崇应彪的脸,闻着空气里的咸味。潮湿的、冰冷的咸味本该令他恐惧,如今却安抚起了他,使得他又像是回到zigong中那般安心。那些触手放开他的躯干,通过吸盘吸附在他的背上,像是一根根脐带,连接他和崇应彪。他生来就是要爱着崇应彪的,他生来就是被崇应彪爱着的。他爱祂,祂爱他。 他陷入了爱构筑的产床,他的大脑沉醉在爱里,他的身体浸泡在爱里,他的身心都被爱着。当崇应彪狰狞的性器抵着他的女阴时,姬发竟伸手触及那两瓣娇小的yinchun,将它们尽可能地分开,扯出一串晶莹的水丝,他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他的女阴在祂的性器衬托下显得更为青涩,拘谨地翕张着。青黑的性器光是伞状的前端便已有鸡蛋般大小,轻易地堵住少女(这么称呼他也不为过)紧致的的yindao口。那些yin邪的吸盘立刻吮吸艳红的yindao内部,使得姬发打颤。 耐心的神明只是进入了一点,便停住看着姬发的反应。负责录像的触手将手机凑向他流着口水的脸,记录他的脸如何布满痴态。初次被进入yindao的少女抱紧他的爱人,看见手机的摄像头,顶着一张潮红的脸比了一个v型的手势。随着性器的进入,姬发的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手指也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影响下弯了下去。 他还是个处女,吃下这根性器自然会有些勉强。 不。姬发忽然想起以前和崇应彪的性爱,明明yindao已经不是初经人事了,却还这般青涩,违背主人的意志抗拒他的神明。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爱人。 姬发强迫自己露出笑容接受崇应彪的进入,抱着崇应彪的脖颈亲吻,实在痛得厉害了就咬着崇应彪。被顶到zigong口的时候他的呼吸变了调,绞着脚趾高潮了。 崇应彪在高潮时也不停下,反而轻轻抽插着,吸盘吸着宫口往下拖拽,倒刺则勾着软rou,刺激yindao喷出更多水。 意识回笼时,姬发才意识到自己高潮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感和幸福感笼罩着他,他舔了舔嘴唇,舔到了一片湿润。原来是高潮时他咬着崇应彪的脖颈,生生咬下一块rou来。那种幸福感立刻被无措取代,他慌乱地舔着伤口,舔去泉涌般的黑色血液,渴望用最原始的方法替他的爱人止血。 “咽下去。”他沉默许久的爱人出声,听不出情绪的喜怒。 一般的情侣会喝下对方的血液,吃下对方的rou吗?姬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疑问,随后又被否定。 他和崇应彪一直以来便是如此,这再正常不过。 被驯化的乳羊乖巧地服从主人的命令,他咽下了那块在分离后便生长出触手的碎rou,伸出舌头舔去嘴旁的血液。 祂的性器生长着吸盘的地方在这时突然生出了细小的触手,挤进宫口处窄小的缝隙。 被进入最隐秘的地方突生的恐惧让姬发战栗,他忽地产生了逃走的想法,身体擅自开始挣扎,试着逃离这个冰冷的婚床。那些触手抚着他的背,就像是慈爱的母亲,耐心的伴侣,祂们安慰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被爱人进入zigong,被射满,替爱人孕育祂的家族。 是的,是的。姬发放松了下来,泪流满面地接纳可怖怪异的性器破开他的宫口,进入他畸形小巧的zigong,把那脆弱的器官顶起,让粗大的柱身进入他的全部。现在他被彻底进入了。吸盘吸着他的zigong柔软的内壁,倒刺搔着宫口,粗大的柱身把yindao撑开,填满每一处褶皱,根部遮住他白嫩的yinchun。他的上身也被崇应彪身体内的触手包裹,同祂亲吻着,被cao着喉咙。 他被最大化地开发着,喉咙被当成飞机杯使用,yindao则是yinjing的温床,他的yinjing则被插入的触手抚慰。后xue是唯一没有被活物进入的,然而里面全是先前祂射出的jingye,在性事中翕张着。 被束缚的yinjing提高了他的阈值,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能喷水。yindao里的水一股股喷在崇应彪的性器上,被祂的抽插捣成泡沫,被抽出的动作带出,甩在他的腿根。 他都忘却了yinjing的存在,崇应彪却在高潮时抽出了充当尿道棒的触手。那些倒刺恋恋不舍地蹭着敏感的尿道,推动他的高潮登上另一个高峰。他的女阴在高潮,吸着崇应彪的性器,最好的性玩具也比不上他的yindao;他的yinjing在高潮,它被允许射精,喷出憋了这么久的jingye;他的大脑也在高潮,被填满,被支配,被征服带来的快感实在太美妙了。他翻着白眼,感受身体里神明的jingye冲刷着他的zigong,他的yindao。一切变得漫长而美好,那些阴湿的空气被他们的性爱点燃,蒸发出幸福的、温暖的气体,把他的大脑醺醉了。 他的yinjing比yindao更早结束高潮,身体作出任性的决定:他被cao尿了。作为人应有的的羞耻心在叫嚣,姬发试着憋住尿,反而让尿断断续续地从尿道口往外流出,温热的尿流过他充血的yinchun,流到他吐精的后xue。他就像是不懂事的小狗,跳到主人的床上撒尿。 作为惩罚,他的主人抽出了祂仍在喷精的性器,居高临下地在他的头顶射精。他的脸泡在jingye的海洋里,头发也吮满了jingye。所以当崇应彪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用舌头舔净性器上的jingye时,祂笑着说他就像是洗了一个jingye浴。 祂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接下来是作为神明的职务。一根触手探入灌满jingye的yindao内,轻易地来到一时间无法合拢的宫口前。宫口已经失去了守护zigong的功能了,它是吃不饱的娼妇,任何一根性器都可以破开它然后进入zigong大力抽插,而它只会像一个rou环那样包裹性器,为它们带来快感。触手插入zigong内,可怜的器官,被cao肿了,本就窄小的内部更为拥挤,含着粘稠的jingye,再一次被侵犯便哆嗦着吐出温热的水。触手的吸盘里塞满了一个个冰冷的卵,似乎是感受到了产床的温度,祂们不安分地振动着,发出喧杂的吵声。 母亲,母亲。 祂们的声音在姬发的脑内呼喊着他。 错误的称呼在姬发听来却是一种嘉奖,他忍不住摸上被jingye撑起的小腹,像孕期的女人那样面带微笑,期待生命的诞生。 再一次清醒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房间里除了潮湿便无其他味道。 姬发告诉自己那是一个荒诞的梦,可他不自觉地将手伸向自己的会阴处,摸到了那个神明亲自创造的器官。 他愣在原处,只觉得全身冰冷。 他会怀孕吗? 他该怎么办? 他怎么面对女友? 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个个问题化作阴云压在他的身上,他猛地站了起来。 对,他现在就要回家,先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然后一切都可以慢慢解决。他安慰着自己,拿起手机准备订票。 然后手机亮屏时,屏幕上吐着jingye、红肿肥大的女阴刺激得他差点把手机摔了。拍摄的人——祂已经不是人类了,祂是一个魔鬼,一个怪物!祂甚至用手指分开yinchun,露出yindao里红艳艳的软rou,好让摄像头拍得更清楚些。 姬发抖着手指滑动屏幕,手指掠过肿胀的阴蒂,反而引起他下腹的抽动。那场性交已经征服了他的身体,使得他的身体不受他控制地发情。他足足输错了两次密码才成功解锁屏幕,锁屏后手机默认是备忘录,上面是简短却让姬发无比恐惧的话语: 姬发,你永远也没法摆脱我。 自从那片海域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 那天以后,姬发立刻同自己的女友分手,面对女友的痛苦和质问,他只能一遍遍地为自己浪费她的青春年华而道歉。 他担心自己怀孕,买了避孕药服用后仍不放心,却也不敢去医院检查,只能用验孕棒确认没怀孕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最令他难以启齿的,是小腹上那个红色的图案。 那个图案酷似一个zigong,正中间是一个诡异的眼睛,周遭以水草似的线条勾勒,透着yin靡和艳情,并且在下雨天时便会发热,引来yindao饥渴地收缩,宫口先前被彻底cao开,吐着yin液,把他的内裤浸湿。 姬发试图通过抚慰yinjing缓解这份燥热,但绝望的是,yindao没有被插入的前提下,他无论如何抚慰他的yinjing也无法射精,如同崇应彪说的那样,彻底变成了一个大型阴蒂。他好像被迫带上了一个无形的贞cao锁,只有崇应彪能给他快乐,没有祂的允许,他无法射精,无法高潮。他是被驯化的乳羊,只要崇应彪抚摸他的头顶,立刻就会摇着尾巴露出阴阜,等待被拽着头发摁在地上插入,渴求jingye填满yindao,射满整个畸形的zigong。 今晚又是一个雨夜。 姬发看着窗外的大雨想。 小腹上的yin纹又在发热,他的裤子早已湿透了,yinchun含着布料蠕动,以这样的方式自慰。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回到卧室。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破寂静。 叩,叩,叩。不紧不慢,慢条斯理。 “来了!”姬发应答道,往玄关那走去。 等等,他不可置信地站住,双腿发软,竟需要扶着墙才可堪堪站住。 他闻到了一股海水的咸湿味,勾得他进入了发情一般的状态。他忍不住张开嘴,如同幼犬那样呼吸着,无意识地夹着双腿,磨着淌着水的敏感阴阜。 不……他仅存的意识劝他不要开门,但这个念头立刻被潮水般的催促取代。 祂们在他脑海里像是唱歌般低语,仿佛蜂巢内拥挤的蜂鸣一般覆盖雨声,那些话语实体化为了扭曲的、他所认不出的文字。祂们催促道: 打开门吧。 打开门吧。 你想要的就在门后面。 他想要的…… 姬发双腿打颤,用另一种手覆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热的厉害。 “咔哒。” 锁舌发出开门的声响。一阵湿冷的、咸味的风扑面而来,他听见有人在门的另一侧说话—— “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