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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也不恼,依旧笑着回道:“没事就不能来了么?”赫北堂虽然一直在笑,我却觉得他确实是有正事要与慕容暮商量,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在场,他不方便说?慕容暮的回复证实了我的想法。他说道:“我有个东西要你帮我送一下,在我书房里。”他站起身来对我说道:“我晚点再来看你。至于余杭,就让他在此处多待些时间陪陪秋鸿吧,反正此刻我也不用人。”我敏感的察觉了他的用意,便回他道:“暮王爷还怕我走?放心好了,我不会走了。至少目前不会。”留余杭在这里,美其名曰是陪秋鸿,实则是想监视我吧?慕容暮叹了口气:“‘至少目前不会’?你真是一刻也不想让我安心么?”赫北堂在一旁沉默了许久,听闻这话方才出声道:“暮哥,你先去吧,我跟云儿说两句话再去书房找你。”慕容暮深深看了我一眼,扭身走了。赫北堂见他出门,先是坐下倒了杯茶,未等他开口,我便先发制人:“你又来做说客?怎么现在越发婆婆mama的了?”他瞪我一眼:“若不是我,你们能有现在这个进展?你还要别扭到何时?”我没有坐下,只是缓步走到窗前,背对着他,义正言辞道:“不瞒你说,我也不知如今做出的选择是对是错……”“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我听到身后他茶杯落桌的声音。“我这样问你吧,倘若真让你就此搬出暮王府从此再也见不到暮哥,这样你是否就真的开心了?”我脱口而出:“自然不开心。”然后又补充道:“可让我与别人共享一个他,我也是不开心的。”赫北堂自觉这个方向已经劝不动我了,又换了个方向切入:“我与暮哥相识多年,我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动心执着。他之前的侧室,他对她也很好,却也只是相敬如宾那种程度……如果你心里有他,也为他想想,他这个位置身份对你能做到如此,实在难得。”我自然知道。我出口打断道:“赫大哥,这些事我自己会想清楚的。你先走吧。”赫北堂瞪我:“你现在对我这么没礼貌的吗?直接就赶我走?”我白眼望天:“你的暮哥正在书房等着你呢。”赫北堂冷哼一声,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转身走了。☆、23.除夕接连几天慕容暮都很忙,可他却不忘每天来我房里陪我坐一会儿说两句话。得的空闲多了,我也会找些故事给他讲,也会跳舞给他看。说起跳给左相的那支舞本来是准备先跳给他的,说起我开始给他讲聊斋其实是为了吓他,说起赫北堂,叫他不必吃他的醋,我与他之间是坦诚坦荡的。慕容暮也与我说了许多我之前并不知道的事,他说原本赫北堂安置我住进王府首先是因为送我来给他解闷,其次就是他看我是个好姑娘,不忍心我一年又一年的沉沦在风月场所,但把我赎出来他又没有合适的地方安置,送到王府是一举两得的事。几天后,慕容暮差人送来了为我赶制的狐狸毛披风,比我之前看到闫忆忆穿的那件还要厚实,款式也更好看。我欢喜的围在身上对着铜镜照来照去,正在臭美,慕容暮进来了。他将一个木头盒子放在桌上,欣赏着我穿着那件披风转圈,见我停下才问我道:“喜欢吗?”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收好。他手指了指那个木盒,对我道:“这里还有件礼物,送你的。”我好奇的过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玉簪子,顶端雕成了云的形状。他道:“羊脂玉的。喜欢吗?”其实我对这种东西倒是无所谓,衣服首饰有能用的就行了,但是他这样费心送了我,我也只能配合的点了点头,道:“我先收起来。”他问我:“不想试试吗?”我摇头道:“这个要先珍藏着,先看着,如果直接戴在头上,就会很快喜新厌旧了。”他笑着说:“喜新厌旧了我再送你新的便好。”我只是轻摇了头,将簪子放进了我的小金库盒子里。他让我坐下,又帮我倒了茶递给我,道:“新的茶叶,我特意让秋鸿泡的,你试试?”我轻抿了一口,唇齿留香,点点头:“即使不懂茶,也觉得很好喝。”“你喜欢,我就叫他们多留一些。”这些日子他对我这般呵护,冰山也被融化了。我也曾一遍遍的问过自己,为什么活得如此小心翼翼防患未然,只因为我活得久了吗?可我的躯壳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为什么不能活得自在潇洒一些呢?十六岁的少女是如何去爱一个人的?是不计后果与回报的。既然上天给了我这次重生的机会我为什么不去好好把握与珍惜呢?我想了这么多,或许也只是因为我爱慕他,他也愿意只爱慕我一人。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去爱他。“在想什么?”他见我不说话,关切问我。就在此刻我确实想到了一件事。我问道:“闫忆忆的事你与闫将军说了吗?陈要馨那边呢?”他神色微变,随即又恢复如常道:“说了。她父亲自会教育她的。”却只字未提陈要馨。我感觉他好像不想谈这件事,便没有再追问。“今天要讲什么吗?”他笑问我。我想了想,调笑道:“每次都叫我给你讲,你可曾给我讲过什么?”他轻摇了摇头:“我不会讲。”他坐在那张长椅上,我轻轻靠过去,头倚着他的肩膀,他体贴的替我拉了毯子盖住,又伸手环着我的腰。我低声道:“那你会什么?或者,你可以念首诗词来听听?”他温柔道:“好。”他缓缓的念了首词。我也慢慢伸手抱住他的腰。他身上的温度虽然不算温暖但是有好闻的檀香味,蓦然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与一个男人亲近过了。我贪婪的环绕着他,脸颊蹭着他的肩膀,他的发丝与我混在一起,头顶响着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心中萦绕着满满的满足感。慕容暮发觉我并未听他背诗,反而越发的搂紧他,他反手一把把我抄到面前,俯身下来笑我道:“好啊,这可是你叫我念诗来给你听的,现在又不好好听着。”他耳边垂下来的发丝蹭的我脸颊痒痒的,我嬉笑道:“谁说没好好听呢?只是突然发现眼前有比诗还要吸引人的东西!”“你敢说我?”“那你就不是个东西。”他佯装生气挠我痒,我笑得直打滚。恋爱中的人智商真是低,一个老梗儿也能玩的这么开心。笑得停不下来,我连忙求饶。他住了手,双眼盛满了灼热,低着头他轻轻的吻我。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感受他的唇轻咬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