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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转移。而他也将着手下一步的安排。他与辛夷分道扬镖之后,便直接去找了任欣萌。任欣萌坐在一大堆符纸和法器中央,眼睛下面一片青黑,神色十分憔悴。厉景颜进去之后,见她这副神色,没有半点心软,只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任欣萌把一张刚画好的符往厉景颜脸上一扔:“你说呢,突然之间要人家赶这么多符纸出来,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厉景颜拿符纸拿在手中看了看,又从弯腰从地上捡起另一张,两相对比:“这两张符,不一样。”任欣萌‘呸’了一声:“你一个外行,少对我指指点点的。管它一样不一样,只要有用不就可以了吗?”厉景颜把符整齐放到一旁,走到她面前,给她磨起朱砂来。任欣萌略有一些诧异,抬起头看了厉景颜一眼。两人视线对视,任欣萌对他抿唇一笑,那笑意竟不似以前那样或放肆,或浪荡,或邪恶,只是微微抿着唇,唇角勾起浅浅的笑。竟无比的纯真。厉景颜完全不解风情,立即皱起眉头露出一丝不悦神色:“有时间勾引人,不如多画几张符纸。”任欣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声轻嗤,然后继续埋头开始画符。辛夷那边撤离妖类的速度也变得很快。为了保证离开人数的确定性,他并没有让他们单独行动,而是由大吧车一车一车地往外拉。白小妧在家中也接到了撤离通知。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懒得去理会,只按照辛夷的意思,等着大吧车来接就好。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她都和夏宝待在一起。可夏宝却突然接到个电话,让他赶过去应急。夏宝并不担心白小妧会有危险,所以他没有多少犹豫就赶过去了。白小妧也并不留他,让他赶快去。她相信自己,若真有什么麻烦,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一会儿接她的车来了,她自己上车离开就是了。虽然她心里这样计划着,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接到了一通从医院里打来的电话。“请问您是冯阳杰的家人吗?如果您是的话,就请你赶紧来市人民医院吧,他现在在医院里,情况很危机。”白小妧一听,那还得了。扔了电话就往外冲。跑到一半,她又倒回来给夏宝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冯阳杰受伤了,在市人民医院。然后就拿着包包匆匆出门了。她打了车,直奔医院。到了医院之后,只见冯阳杰躺在病床上,腿上胳膊上都打着石膏,还昏迷不醒。他昨天一夜未归,怎么一眨眼,他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她逮住刚刚查完床的医生便急匆匆地问:“医生,我弟弟他这是怎么了?没生命危险吧!”她一时情急,也没注意力道,这一捏下去,顿时让个子高大的医生白了脸:“这位小姐,麻烦你松开我,你再捏下去,我的胳膊就要废了。”“啊……”白小妧惊慌地松开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医生撸起袖子一看,只见胳膊并排十个青紫的手印。白小妧顿时就红了脸,尴尬不已:“对不起啊,我天生力气大,刚才一激动没了分寸,就……不如我现在就陪你去拍个CT看看,有没有事吧!”“咱们一边拍片,您一边告诉我我弟弟的病情。”她伸手要去扶医生,却被医生躲开。她脸上的尴尬越来越盛!医生自己活动了一下胳膊,感觉并没有伤到骨头,这才道:“不用了,没什么大事,不过就算你心急,也要注意。要是换个姑娘,胳膊早被你捏断了。”☆、第一百六十二章:气人的白小妧白小妧尴尬得一个劲儿陪不是。医生刚她态度诚恳,又是因为担心家人所以才失去了那天,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在说了白小妧几句后,便将此事揭过。开始给她讲夏宝现在的病情。冯阳杰的伤势虽然看起来严重,好几处骨折,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他们给他做了接骨手术,刚刚才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病人现在自己的麻醉还没过,等一会儿麻醉结束了,就没事了。‘白小妧听到这里,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殷勤地送走医生,又去给冯阳杰办理了入院手续,将他转到了高级单人病房,这才能坐下来歇一会儿。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她累得气喘吁吁。而这里,时间也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她守在床边,几乎要睡着了。只听病房的人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身材高挑,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走了进来。那人单是看身高跟着有一米八几,因为瘦,所以看上去比实际要高除很多。白小妧看到他走进来,几乎担心他会不会把高顶的天花板给顶下来。她看着来人,诧异地问:“请问,你找谁?有什么事吗?”对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目光在病房内扫了一圈儿,最终落在冯阳杰身上。终于松了一口气,摘下口罩,开口道:“我是来找他的。”对方露出直面目,再加上他说话的声音,白小妧才看出来,对方竟是个女生。她一开始,只当她是个男人。白小妧看着对面身材高挑的少女,眼神变得暧昧起来,眨了眨眼睛:“你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跟我们家阳杰是什么关系?”她平时叫冯阳杰,都是叫小杰杰的,可她此时偏偏坏心眼地改了口,故意暧昧地叫成阳杰。果然,她话一出口,就见对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对方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白小妧并没有抓住。只听她问:“他没事吧。”白小妧说:“骨头断了几处,养养就好了,没有什么大碍。”对方的脸色更白了。白小妧说:“你不会是阳杰手下的员工吧,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的?第一时间跑来医院看他。”对方被白小妧一连串问题问得回不过神来。半晌才道:“他……我……我并不是他手下的员工,我……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吗?”白小妧微微一笑,“希望你们只是这么单纯的关系吧。”她故意说得话里有话。只见女人眼中闪过一痛痛楚,但他立即借着拔刘海的动作,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情绪隐藏了起来。白小妧就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所以她一直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