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现在/yin靡的春梦/女装/舞蹈/准备好了吗,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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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看了看手机时间:23/7/11 11:37 今天是丹恒失忆醒来的第五天。今天是星期天,是他的同事们说要来看望他的日子,那两个男人都不在家,他反锁了他们的房间防止同事们误入然后问个不停。 说起那两个家伙,丹恒暂且还没有把他们赶出去。他最后终于翻出了房屋证明,也确认了没有合租合同,所以这是彻头彻尾的独属于他的屋子,如果他想要,他完全可以把两个男人赶出去。 那天晚上在刃想进屋的时候丹恒堵住了他,警告他下次再爬到他床上就卷铺盖滚蛋。刃沉默了半晌,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白天你还吻我了……”,颇有点控诉的意味。 “我不否认我们是爱人这件事”,丹恒面无表情说着,这个男人执着得过分且给他一种法外狂徒的感觉,直接否定并驱赶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所以丹恒决定使用怀柔政策。 “但我想我们是柏拉图恋爱”,丹恒补充道,他面对这个男人时一阵批痛,腿还是虚的,他昨天一晚上就被弄怕了,男人再爬他床他真的受不了。 刃一眼看出这只是丹恒的缓兵之计,给他一个恋人的名头然后当室友,之后一边慢慢恢复记忆一边想办法把他踹了。刃虽然知道,却还是同意了,换成以前的他或许难以想象,但这半年发生了很多……很多。总之,他现在不想把人逼得太紧。 刃一边答应一边眼神安静地往坐在沙发上的景元那里瞟,暗示意味很重。景元一动不动专注地看着电视,对他们这里的争吵全然不知的样子。新闻联播结束了,此时正在播放公益广告,景元看上去完全被这个广告吸引了,好精彩的广…… “他也一样”,丹恒说。 景元啪地把电视关了。 * 总之,他们姑且和平并纯洁地相处了五天了,期间丹恒能感觉到暗潮涌动,源于他们隐秘且渴求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他们撩拨暧昧的话语,充满试探的动作……他们随时注意着他,在察觉到他态度松动的瞬间就会牢牢把住机会。这使丹恒生活得如履薄冰,如同在钢丝上行走一般需要勉力保持平衡。 这样不行,丹恒想,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男人们的眼神已经变得愈发晦涩,几乎在用眼神jianyin他了,压抑太久到最后会爆发得更加厉害,到那时候他肯定受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 丹恒浑身颤抖地从梦里醒来,他梦见他骑在一个男人的jiba上肆意拧动腰肢,疯狂用那根吊剐蹭自己的宫口来追逐快乐,他的动作让最浪荡的妓女看了都自愧不如,但他的脸上却带着欲求不满的痛苦,不够还不够,他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为什么……他更加用力地抬起身体再重重下压,但那根没用的yinjing没能带给他快乐,他几乎愤怒地要拍打它……他醒来知道了答案,他的xue里空空如也,只是自己痴痴地绞紧,幻想着被填满。 他趴在枕头上,把自己纤细的手指探进自己的xue里,他的身体像一颗饱满熟透的水蜜桃,只是稍稍抚摸都会迸裂出甜蜜的汁水,更别提三根手指一起塞进微微撑开。但他的身体像是被完全惯坏过一样,即使面对这样激烈的亵玩仍贪婪不知足地躁动着,身体深处传出阵阵酥痒,xuerou主人的手指细巧又羞怯,不够粗也不够长,半天都是在隔靴搔痒,带来绵延如同温柔潮水般的快感,但这根本不够,于是它开始渴望别的东西,它最终没能得到,最后不情不愿地被磨上高潮。 丹恒趴在床上抱着被子表情恹恹,他的精神状态萎靡不振接近性冷淡,身体倒是热情似火激情澎湃,他简直想切割自己的灵魂和rou体。丹恒在床上点羊点了半天,最后内心的天秤微微偏向了一直温柔体贴的景元,他看上去好拿捏一点,这次他会把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里…… * 门铃响了,他的同事们来了,丹恒迎了上去,瞬间他家热闹得好像开了集市,他们甚至带了那只叫帕姆的兔子过来看他,那只兔子看到他发出叽叽的叫声,原来兔子急了也会叫…… 丹恒习惯安静,但他不讨厌他们,他很珍惜这些热情的人们传递来的丝丝缕缕的善意,清爽又明媚。 他们没有打扰他很久,只是简单寒暄了一下确认他身体状况就准备离开让他好好休息,临走前他再次为自己暂且无法返回工作带来的麻烦致歉。那个红头发女人很温柔地安抚他,她说他为这个工作室做过的远比他想象的多,作为大功臣的他完全有资格好好休息一下。 姬子:“而且,其实你没必要再请一次假的,两个月前你就请过假了,不过你一直不说发生了什么搞得我们都很紧张,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受伤了啊。” 丹恒缓缓拧过头。 “两个月前?” * * * 景元今天回家带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很早很早就定制的却因为各种突发事件根本没来得及取来送出的礼物。他进门发现丹恒坐在餐桌上研究着一个笔记本,那上面似乎被丹恒写了什么。 “那是什么?”丹恒的目光被那个考究的包装吸引。 景元犹豫了一下是否现在把这个礼物送出,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暴露自己的不正常,但他回忆起几月前那段破碎的回忆,最终取出了那个礼盒递给丹恒。 丹恒迟早会发现他的不对的,而他的过往经验告诉他,伪装就是暴露,犹豫就会败北。 丹恒拆开了那个盒子,提起了一件衣服,墨色的面料丝滑,做工精致,胸前的青色碎钻与那些镂空和莲纹融合得很好,这颜色有些像他的眼睛。这是一件很美的华尔兹舞服,定制的人审美品味不错。 如果它不是女士服,并且没被送给丹恒的话,丹恒应该会给出如上夸奖。 * 景元半蹲在丹恒面前,等待丹恒的拒绝,然后他会稍稍软磨硬泡一下,在丹恒厌烦前收束情绪接受他的拒绝并适时拿出受伤的绿茶样以博取…… 丹恒:“行。” 景元目瞪口呆地看着丹恒换上衣服,非常合适,丹恒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而后丹恒起身走出两步,脊背挺拔头颅高举,身上锋利的感觉不再收敛,那种傲睨的姿态即使不站在聚光灯下也能抓住所有人的眼球,他天生就是焦点。 丹恒垂目看向地上痴痴看着的男人。 “如果你想邀请我跳舞的话,就不要蹲在那里了”,丹恒清冷的声音响起,景元只觉得自己被美到头晕目眩,提线木偶般随着丹恒的指示起身。 “弯腰伸右手,左手背着,然后退回去,左手架姿,右手等着我搭上,注意态度要真诚”,丹恒如同一名专业的舞蹈教师一步步指导景元,在对方摆出要求姿势后贴了上去,随即退开。 “……真诚,以及注意你学习的态度”,丹恒盯着他膨胀鼓起的胯,表情凉凉的。 景元背过身深呼吸,过了好一会转身回来重新摆姿,这下他够真诚了。 丹恒搭上他的手,而后舒展身体,下腰的幅度很大,脖颈仰得很长,那白皙脆弱的咽喉完全展露出来,他的身体像柳叶一样柔软,如花一样展开。 “展开的身体比蜷缩着的更能抓人眼球”,丹恒淡淡说着,这些知识就在他的脑海里,他想必有多年舞蹈经验,尽管他的大脑回忆不起来学舞的经历,但他很自然地摆出了舞蹈的姿势,说明身体的记忆比大脑更加忠诚。 ……也包括床上的记忆吗,丹恒突然意识到这点,而后迅速将其抛之脑后。 “而舞蹈就是要抓住所有人的目光”,丹恒继续说着,他注意到男人的视线也牢牢钉在他身上,几乎将他单薄的身体穿透。 他突然问道:“你知道我是学到哪一年放弃的吗?” 景元:“高一,突然就说不学了,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没有”,丹恒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但他无缝接上了高一时自己的脑回路:身体抽条后的他不愿意再接受这么多人的视线了,如果这些视线实质化他早已千疮百孔。 景元感觉到丹恒的身体动了,他的胯推动了景元的胯,使他非常自然地被引导迈出一步,一个很漂亮的拂步,而后是侧行,后退,轴转。他被丹恒带领着,真的翩翩起舞起来。景元不由自主回想起他初中粘着丹恒的时光,他在舞室外欣赏着他,翘首以待对方下课他好送他回家的记忆。 合拍的动作、过往的回忆使景元不由自主更加紧密地贴近了另一具身体,他几乎迷醉了,yinjing又勃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贴紧住对方搏动,但它没得到回应,丹恒冷落无视他继续旋转。 “你很熟悉女步”,景元意有所指,这个男人即使醉倒也不忘借着醉酒姿态假意试刺探着什么,像一只生怕自己的小mama被别人叼走的狗。 “熟悉舞伴的舞步是应该的”,丹恒顿了顿,他确实熟悉得有些超出常规,他没有记忆,只能隐隐做出一个推测,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说给这个善妒的男人。 他抬眼看向男人,年轻人的眼睛从没有望向他们前进的方向,从始至终注视着他,完全信任地听从他的指引动作,那双金色的眼眸无比澄澈,他暂且想不到什么事能让这双眼睛掀起波澜。 哦,好像有一个。 “或许是因为,当年有很多男伴邀请我跳舞”,丹恒冷不丁说道。 于是他看到那双眼睛波动了,然后他感觉天旋地转,男人很轻松地把他抱到餐桌上,手顺着裙摆摸着滑腻的大腿来到根部,勾住了mama的内裤扯到一旁,他感受到丹恒的身体一颤但没阻止他,任由粗粝的手指探了进去,他摸到一片湿润,yindao口欣悦地吮吸探入的异物,发出咕啾声响。 景元从上至下注视这具颤抖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相比如此娇小,像花朵一样展开,吐出了蜜露。 “你准备好了吗,mama?”,景元的眼睛依旧温柔地能滴水,耐心等待丹恒的回应。 “……不要……不要叫mama”,那是丹恒被情潮淹没前最后一句话。